“還是見不到蔡夫人嘛?!”劉莽坐在馬車之中眉頭緊蹙了起來,這已經(jīng)是第三天了,蔡夫人早在三天之前就出來了,她在這個荊山之下的院落之中休憩來了,這裡依山傍水,很是有一種桃園的樂趣,劉莽本來也是對此地很是欣賞的,但是現(xiàn)在的他卻是沒有這個心情了。
因爲(wèi)三天前他也和賈詡這隻老狐貍就追隨著蔡夫人的車架一起出了襄陽城,可是最後的結(jié)果是,這三天不管是劉莽上門擺放還是送出了名刺,這個院落之中的回覆要麼就是夫人不在,要麼就是你找錯地方了,這裡沒有蔡夫人。
說笑呢!劉莽是親眼看著蔡夫人的車架出得的襄陽城,怎麼會不在呢,後面的回答更是荒唐,這裡沒有蔡夫人?這不是蔡夫人的府邸,這個院落當(dāng)真以爲(wèi)劉莽是傻子啊,賈詡可是確認(rèn)了又確認(rèn)這才萬無一失的前來的,怎麼會不是呢。
“是啊 ”邊上的賈詡也是很是無奈,如果讓他賈詡?cè)ニ阌嬋耍Z詡能夠做到,但是讓人家見你,賈詡可就沒法子了,人家就是一句話拒絕,你總不能打死人家,把人家拖出來吧!如果賈詡這麼做了,恐怕死的就是他們主僕了。
“還有兩天,還有兩天!:”劉莽實在等不及了,還有兩日這個蔡夫人就要回去襄陽了,到時候劉表的府邸之中劉莽就更別想見到了。
“賈詡賈文和,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想不出,你就別想要那小藥丸了!”劉莽對著賈詡發(fā)火了,這幾日這個賈詡賈文和一直就在劉莽的身邊磨嘴皮子,想要那個藍色小藥丸,畢竟賈詡重振雄風(fēng)了,自然多時間長一點,現(xiàn)在不玩以後可就沒得玩了。你還別說,劉莽還真被他磨嘴皮子磨到了數(shù)顆,這可是原裝版本的小藥丸啊,比之劉莽準(zhǔn)備仿造出來的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畢竟是進口的,劉莽手中也沒有多少。
而劉莽這麼發(fā)怒那就是因爲(wèi)他感覺這個老狐貍要小藥丸比之進入蔡家府邸的事情都要勤快。
“主公別啊,別啊!”賈詡都快要哭了,這又和他賈詡有什麼關(guān)係嘛,是人家不見你,我也沒辦法啊,這要是不給賈詡小藥丸,那麼賈詡和那個小黃門又有什麼區(qū)別呢,想要老驥伏櫪,想要寶刀未老。就需要動力啊。
“我們硬闖吧!”賈詡直接就出了一餿主意。
“硬闖?!你去試試?!”劉莽沒好氣的一腳踹向了這個老狐貍,虧他想得出來,就是劉莽武藝高強,也闖不進去,那幫被劉表派出來保護蔡夫人的哪一個是弱手。雖然沒有一流的武將,但是一個個都是軍侯級別的人物,三流的武將也有一打,劉莽要是硬闖的確能夠衝進去,可是衝進去之後呢,這裡雖然已經(jīng)離開襄陽了,但是襄陽的守軍到達這裡也不過就數(shù)盞茶的功夫。最後被大軍圍困死嘛。
“沒有說白天啊,我們可以晚上去啊!”賈詡被劉莽踹了一個踉蹌,不過隨即他就爬了起來,那個動作簡直比年輕人還快。
“晚上去?晚上談什麼?男歡女愛?!”劉莽簡直想要把這個老狐貍殺了的心都有了,晚上潛入蔡夫人的府邸之中就算和蔡夫人商談完畢了,可是人家會怎麼想呢深夜闖入一個女子的房間之中。不被當(dāng)成採花賊纔有鬼了。
“那就沒有辦法了,現(xiàn)在的蔡夫人府邸之中除了一些丫鬟會出去購買胭脂水粉之外,基本上是許出不許進的!”
“胭脂水粉?!”劉莽聽到了這個東西愣了一下。
“是啊,胭脂水粉!”賈詡點了點頭,誰家女子不愛美呢。就算蔡夫人也不免俗,化妝打扮這就是女人,即便是休假了,蔡夫人也是想要美美的。
“胭脂水粉,胭脂水粉!化妝,化妝!有了!”劉莽突然大笑了起來。
“主公有了什麼?!”賈詡看著劉莽疑惑道“主公你不會是想化妝成丫鬟進入蔡夫人府邸之中吧!這萬萬不可,萬萬不可!”賈詡孟德?lián)u了搖頭,讓他賈詡闖入蔡夫人府邸賈詡可能答應(yīng),讓他化妝成女的,還不如殺了他賈詡算了。
“讓你化妝成丫鬟,有你這麼老的丫鬟嘛!”賈詡這麼一個三角眼鷹鉤鼻的,這樣的一個丫鬟誰家敢要。
“我的意思是這幫丫鬟不是要買胭脂水粉嘛,他們是去哪裡買胭脂水粉?!”劉莽問道。
“當(dāng)然是在襄陽之中啊!”邊上的賈詡回答道。
“是啊!這裡雖然離襄陽不遠(yuǎn),但是也不近!”劉莽指著前方的蔡夫人的府邸說道“即便是坐馬車也需要半個時辰,這半個時辰的路途可不舒服啊!”古人還沒有想到想致富先修路的口號,所以這裡荊山山腳之下的地方可沒有坦途啊,做一個馬車可也要顛簸許久的。女子來回一趟是會很難受的。
進入城中購買胭脂水粉必然是女子,男的粗手粗腳的怎麼懂得挑選呢,所以說這幫女子很是不喜歡做馬車出去購買胭脂水粉的,但是這是他們的主子需要的,必須要去,擺脫不得。
但是要是一個賣胭脂水粉的上門推銷呢,這幫丫鬟定然會很是歡喜的。
“可是主公啊,你賣胭脂水粉也進不得這個蔡家的府邸啊!”賈詡疑惑道,在府邸之外就能買完直接給錢走人了,你怎麼進去呢。
“呵呵,那是普通的胭脂水粉商人,而我賣的和他們不一樣啊!”劉莽笑了起來說道。
“賣的不一樣?!”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走回去,天色已晚回去準(zhǔn)備一番明日再來!”夜幕漸漸的降落了下來,現(xiàn)在也不可能賣什麼胭脂水粉了,還不如直接就回去了,明日再來吧。
……
劉莽的馬車離開了,而在對面的蔡府之中燈火也漸漸點了起來。
“夫人,該你了!”在院落之中,一男一女正在坐在對面,兩人格子一子,正在對弈。
黑白雙子。交叉輝映著,白字被男子持有著,白子先行,這是古人自有的一個禮儀。這不是謙讓的問題,白子代表是的陰陽的陽,陽者爲(wèi)上是爲(wèi)天,陰者向下是爲(wèi)地。
白子先行進攻,步步緊逼,而黑子也不甘落後,寸步爲(wèi)營,就是不讓白子佔據(jù)整個江山。
持有黑子的是一個白玉美人,她端莊無比,看上去就讓人心動。而且有著一種貴婦人的高貴氣質(zhì)。
而手持白子的卻是一個黑胖子,長得十分的難看,但是此人卻有一種天然的風(fēng)度,如果不看那張臉的話,卻也是一個指點江山的人。
“這局輸了!”這個被人稱爲(wèi)夫人的正是這個府邸之中的主人。也是荊州的女主子劉表的夫人蔡夫人,蔡夫人雖然對棋子十分的精通,但是輸了就輸了,卻也不是一個輸不起的人。
“呵呵,夫人承讓,承讓了,士元僥倖罷了!”這個謙虛的黑胖男子劉莽要是看到他定然要上來一拳打在這個黑胖的臉上。此人不是被劉莽饒了一命的龐統(tǒng)龐士元嘛。
龐士元眼中精光閃爍著,兩人雖然在棋盤之上廝殺慘烈,但是兩人卻也知道,兩人的心思都不在此處。
“這已經(jīng)是第三日了!希望龐統(tǒng)先生所言的話語要兌現(xiàn)!”邊上的白玉美人看著眼前的黑胖子言語到。
“當(dāng)然!我龐統(tǒng)龐士元還從來沒有食言過!這纔是第三日,還有兩日,夫人所想必然成真!”龐統(tǒng)也是笑瞇瞇的相對著白玉美人。
“那是最好!”白玉美人點了點頭“天色不早了。我也累了,就不陪先生了!”白玉美人起了身子對著龐統(tǒng)言語到。
“統(tǒng)也不打擾夫人了!夫人請!”龐統(tǒng)也是點了點頭也是站起了身子“恭送夫人!”
白玉美人轉(zhuǎn)身在幾個女婢的伺候之下離開了庭院朝著自己的主院走了過去。
看著白玉美人的離開,龐統(tǒng)的臉上這才浮現(xiàn)出了笑容。
“軍師高才啊,此計策一出,定然要讓那個僞王劉莽失望而歸。最後揚州之中沒有糧草崩潰而亡,主公的心腹大患就除掉了!”龐統(tǒng)邊上的一個手下立刻上前對著龐統(tǒng)拍著馬屁道。
“切勿大意!還有兩日呢,兩日過後纔能有定數(shù)!”龐統(tǒng)沒有直接樂呵呵的而是謹(jǐn)慎而爲(wèi),他龐統(tǒng)不能再輸了,進入了荊州之中除了一開始龐統(tǒng)殺了劉莽的使者贏了一把之外,其他的時候他龐統(tǒng)一直都在輸,輸就輸在了沒有堅持到最後,所以這次龐統(tǒng)必須忍下心來,定然要堅持到最後。
羅口渡之上張飛被黃射的手下抓錯人桃花朵朵開了,現(xiàn)在還躺在牀上修養(yǎng),劉表的州牧府邸之上,本來龐山民的發(fā)難,也被劉莽給破除了,龐山民甚至被劉莽給氣得吐血。之後蒯家大婚他龐統(tǒng)更是白白的把四千金給丟了,還差一點把自己搭進去了,這口惡氣龐統(tǒng)怎麼可能不出呢。
“兩日之後定然要讓他劉莽輸?shù)囊粩T地!”龐統(tǒng)也是發(fā)狠了。
“軍師,這個蔡夫人所言的鹿門書院我們該如何呢?!”邊上的手下繼續(xù)追問道,這次蔡夫人一直不見劉莽,其中就是龐統(tǒng)搞的鬼,本來蔡夫人於情於理之中都應(yīng)該見見劉莽的,畢竟劉莽是大漢蜀王,甚至要是算起來的話,劉莽算得上是他的侄子,她是劉莽的嬸嬸,甚至蒯越和蒯良兄弟還給劉莽寫了推薦信,以蔡家和快加的關(guān)係,蔡夫人也要給點面子,可是蔡夫人卻一直避開不見,那就是因爲(wèi)龐統(tǒng)。
本來一個龐統(tǒng)還不能影響到蔡夫人,但是龐統(tǒng)一句話語卻是讓蔡夫人心動了,那就是鹿門書院,龐家的龐德公建立了鹿門書院,雖然說龐家從來不佔鹿門書院多大的好處,但是大家都會把鹿門書院和龐家聯(lián)繫起來,所以一旦下一任家主繼承了龐家,那麼他在鹿門書院之中的地位也是超然的,他龐統(tǒng)用的就是鹿門書院來誘惑的蔡夫人。
龐統(tǒng)告訴蔡夫人,那就是蔡夫人只要不見劉莽,那麼龐統(tǒng)就會讓鹿門書院支持二公子劉綜,再以後的大位之上讓二公子劉綜繼承大統(tǒng)。
鹿門書院雖然不算是一方勢力,但是在荊州卻是超然的,因爲(wèi)荊州百分之六十到八十的官員都是鹿門書院出來的,可以說鹿門書院是一股超然的力量。
蔡夫人不但有劉表的大兒子劉琦,因爲(wèi)此人只是一箇中庸之人罷了。手下也沒有多少的謀士人馬,更沒有幾個大世家在幫他,他擔(dān)心的就是鹿門書院,鹿門書院雖然百花綻放。但是他的根本還是儒學(xué),而儒學(xué)倡導(dǎo)得卻是周禮的嫡長子繼承製啊,他們認(rèn)定的就是劉琦繼承大統(tǒng),這樣纔不會出現(xiàn)荊州的動盪也會爲(wèi)後來的繼承者作爲(wèi)一個榜樣。
有著蔡家和蒯家支持的二公子劉綜不怕劉琦的勢力就怕這個鹿門書院會沒事出手相助,那個時候可真的就不好了,真的要算周禮的話,只能是讓劉琦登上大位了。
而現(xiàn)在龐統(tǒng)竟然跑過來告訴了蔡夫人,只要蔡夫人合作,那麼鹿門書院承若定然會支持二公子劉綜繼承大位。龐統(tǒng)是什麼人,他可是龐家的繼承人。龐家一共是兩個繼承人一個是龐德公的兒子龐山民,另外一個就是龐統(tǒng)了,龐山民爲(wèi)人憨厚,說好聽一點是一個翩翩君子,說個不好聽一點就是一個老實人。一個人家把他賣了還給人家數(shù)錢的老實人,你說龐德公會把繼承龐家的大位交給誰呢!而一旦龐統(tǒng)繼承了龐家,龐統(tǒng)在鹿門書院那是真的能夠說得上話的。
蔡夫人不需要鹿門書院支持,只要鹿門書院不要攙和進去站到對立面就行了。
龐統(tǒng)的言語自然會打動她,所以他纔會不給劉莽任何的面子就是不見面。
而現(xiàn)在的龐統(tǒng)的手下問龐統(tǒng)就是想要問此次過後該如何,難道真的讓鹿門書院相助嘛?不說其他的,龐統(tǒng)能不能指揮得動鹿門學(xué)院都是一個問題。
“我叔父他應(yīng)該會把龐家的大位留給我的吧!”龐統(tǒng)喃喃自語道。以前的他是用肯定的語氣,現(xiàn)在的他卻是在用一種疑惑的語氣了,因爲(wèi)最近的叔父變化太大了,對著龐統(tǒng)也在是那種慈愛了,而是一種嘆息,龐統(tǒng)猜測不到這個老狐貍的想法。但是卻能夠感覺到不安。
“是的,定然會的!”龐統(tǒng)在給自己安心,他的兄長可不是一個開拓之人啊,如果龐家交給了他的兄長龐山民,那麼龐家很快就從世家下來了。變成士族了,因爲(wèi)龐山民不爭。
“等我得到了龐家的大位,支持不支持,那還不是隨我掌握?!”龐統(tǒng)冷笑了起來,他現(xiàn)在答應(yīng)這個蔡夫人不代表他之後就會做到,因爲(wèi)世家之間本來就是爾虞我詐的,只要利益足夠,盟友都能背叛,更何況這種口頭上的答應(yīng)呢。
首先先要解決的就是蜀王劉莽,把揚州吞併下去,這之後就是荊州了,如果支持劉綜能夠有益於他的主公劉備,那麼他就支持劉綜,如果劉琦有益於他主公劉備他就支持劉琦,不管怎麼說,這個荊州也是他龐統(tǒng)想要得到的東西啊。
“軍師高才,高才!”龐統(tǒng)的手下還在拍著馬屁,龐統(tǒng)下了一天的棋也是累了,當(dāng)即下去洗漱休息了。
“夫人,這個黑胖子所言是真的嘛?!他會支持綜公子嘛?”龐統(tǒng)有手下,這個蔡夫人自然也有心腹,一個女婢上得了前來對著蔡夫人言語到。
“真的假的?!”蔡夫人自己也猜測不出,整個世家之間爾虞我詐,有幾句真言幾句假話呢,不過蔡夫人是實在太重視劉綜了,話句話說,是太重視她的蔡家了,如果劉綜繼承了荊州的大位的話,那麼整個蔡家還能是高高在上的荊州的世家,而如果一旦劉琦繼承的荊州的大位的話,那麼蔡家別說是世家了,恐怕連身家性命都難以保住,畢竟鄧家的結(jié)局在那裡呢,一家天子一家臣,蔡夫人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結(jié)局發(fā)生的。
所謂關(guān)心則亂,所以龐統(tǒng)一說出他可以讓鹿門書院支持劉綜,她立刻就答應(yīng)了龐統(tǒng)的要求了。
“不管是真是假,我只想讓那個龐統(tǒng)龐士元認(rèn)下我的這個情誼,最後的時候哪怕是他不幫,只要保證中立就好!”蔡夫人只有這麼一個小小的請求罷了。
“好了不多說了!還有兩日了,你準(zhǔn)備準(zhǔn)備吧我們也要回去襄陽了!”蔡夫人這次出來可以說是最無趣的一次了。
“是!”女婢點了點頭去準(zhǔn)備飯食沐浴的水了
……
“什麼,那個蠻族漢子醒來了?!”劉莽一回到了蒯良的府邸之上,立刻就傳來了這個消息,劉莽爲(wèi)了能夠方便出城,這幾日可是一直以媒妁之言的藉口留在蒯良的府邸之上。
一回到蒯良的府邸就聽到了這個消息。這個蠻族漢子可還真的能睡啊,自從被劉莽那次打了昏迷了之後帶了回來到今日已經(jīng)是數(shù)日了,要不是這幾日大夫的救治還有那些流食的幫助之下,恐怕這個蠻族漢子早就死了吧!
“走帶我前去!”這個蠻族漢子是劉莽帶來的。自然需要劉莽前去解決。
“就在這個裡面嗎?!”在陳伯的帶領(lǐng)之下劉莽很快就走到了這個蠻族漢子的房間之中。
只見整個房門都是被緊閉著的,外面還是一片的狼藉。
看到這個場景劉莽當(dāng)即眉頭就是一皺“怎麼回事!”劉莽問著邊上的陳伯。
“蜀王殿下,這個,這個蠻族漢子一醒來就大鬧了一番,還打傷了幾個女婢,還是賈詡先生的幾個壯士這才能把這個蠻族漢子逼迫到此間房間之中!”陳伯爲(wèi)難道,這個蠻族漢子是劉莽帶回來的,陳伯不敢私自處置,再加上那個蠻族公主的緣故,所以只能把這個蠻族漢子逼迫到了這個房間之中等待劉莽回來再說其他。
“傷人了?!”劉莽臉色很不好看。因爲(wèi)這個蠻族漢子可是差一點殺了自己啊,雖然說劉莽後來知道他是爲(wèi)了救他們家的公主而去的,但是這卻不是讓劉莽釋然的緣故。
“你過來!”劉莽看到的邊上有幾個女婢,明顯的臉上是哭過的,當(dāng)即指著一個女婢讓他過來問話了。
這幾個女婢看到了劉莽的點名有點膽戰(zhàn)心驚的走到了劉莽面前。生怕劉莽怪罪,他們是女婢被人打了就打了,可能打人的人還能嫌棄自己的手疼而怪罪他們呢。
“你們怎麼樣了?!”劉莽第一句話就讓這些個女婢心安了一點。
“我們沒事,沒事!”女婢搖了搖頭,他們可不敢把被打的話語說出來,陳伯也站在一邊似乎也不想節(jié)外生枝,被打就被打吧。這個蠻族漢子可是劉莽帶來的。他怕劉莽爲(wèi)難。
“沒事?沒事爲(wèi)什麼會哭呢?”劉莽繼續(xù)問詢到“咦,你們不是三個人嗎,還有一個人呢!”
劉莽記得照顧那個蠻族漢子的時候陳伯可是派了三個人的。
“蕓兒姐姐去休息了!”女婢小心的回到。
“休息?!”劉莽冷笑了一聲,休息什麼,女婢可是沒有地位的,基本上哪有休息的時候。只要主人有要求定然得留下來,就算休息也是在門外休息。
“分毫不差的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不然的話,你應(yīng)該知道的!”劉莽臉色冷了下來,他知道和顏悅色的對這幾個女婢說的話。他們是不會告訴劉莽事情的,而陳伯爲(wèi)了不使得自己爲(wèi)難也不會過多言語的,最後受傷的只能是這些女婢。
劉莽可不是當(dāng)年的他了,現(xiàn)在的他那是上過戰(zhàn)場殺過人的,身上一旦冷下來,就是一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戰(zhàn)將都要膽寒何況兩個女婢呢。
“蕓兒姐姐,蕓兒姐姐,被裡面的那個人給打傷了,被擡下去救治了!”兩個女婢承受不住了,說了出來。
“受傷了?”
“吐血了!”女婢繼續(xù)補充道。
“蜀王殿下,不過哦一個女婢!”陳伯還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是啊,不過是一個女婢,”劉莽嘆了一口氣,這個世界早就不是劉莽的那個世界了,就算是hi劉莽的那個世界也是有特權(quán),也是有卑賤,而這個女婢就是卑賤之人啊。
聽得了劉莽的話語兩個女婢低下了頭,他們本來以爲(wèi)劉莽能夠給他們出頭的呢,可是誰讓他們是女婢呢。
“但是那也是我漢人的女婢,打也只許我自己打,旁人還沒有這個資格!”劉莽冷然了一聲。
“蜀王殿下!”
“哼,些許蠻子也敢放肆”劉莽冷哼了一聲“來人取我長劍來!”
“轟!”劉莽拿到了自己的長劍直接就打開了房門衝了進去。
“漢人?不是好東西”蠻子漢子看到了衝入房間之中的劉莽愣了一下,不過隨即就冷眼了起來,因爲(wèi)這個漢人他記得和他交過手。立刻上前朝著劉莽衝了過來。
“簡直找死!”劉莽冷笑了起來,他本來就是要找這個蠻子算賬的,現(xiàn)在他衝過來。省的自己麻煩。
之前劉備差一點死在了這個蠻子的手上那是因爲(wèi)劉莽在救蒯然,如果不是蒯然的話這個蠻族漢子是殺不了劉莽的。
這一交手,劉莽就知道這個蠻族漢子還真的不能小視,竟然也有二流巔峰的實力了。而且他比之劉莽還要高出一份,那是因爲(wèi)此人不是劉莽這種半路出家之人,而是一個從小就煉骨之人,筋骨比之劉莽要高上一分,但是卻沒有劉莽的武技強。
一上來就被劉莽壓在了下風(fēng)之中,劉莽手中的長劍密不透風(fēng),而這個漢子只有招架得份,根本難以還手。
“漢人卑鄙,有武器!”蠻族漢子大怒啊,他可是族中的的第一勇士啊。可是現(xiàn)在卻被劉莽憋屈的壓著打,能不怒嘛!
“武器好,給你!”這個蠻族漢子的武器是和劉莽他們的刀劍放在一起的,劉莽他們的刀劍送來了自然蠻族漢子的鋼叉也在。劉莽用長劍挑飛了給他。
“走吧!”劉莽把鋼叉給了蠻族漢子,蠻族漢子手中把玩了一番很是滿意。
“怎麼漢人怕了?!”蠻族漢子對著劉莽不屑道。
“怕?我是怕這裡施展不開!”劉莽對著蠻族漢子說道。“走到庭院之中!”
劉莽先行了一步。後面的蠻族漢子也跟著了過來。
“好,就這裡吧!“劉莽停了下來。
“漢人受死!“蠻族漢子拿起了鋼叉這個實力還真的提升了一層。
不過就算這樣又能如何呢“哼!”劉莽冷哼了一聲,手中的長劍劍光在閃爍了,擊劍之法,劉莽從徐庶的手中學(xué)到的,不要小看徐庶,徐庶雖然是一個文士。同樣他也是以謀略聞名天下,但是呢他卻也是一個遊俠,曾經(jīng)縱橫鄉(xiāng)野之人啊,徐庶是因爲(wèi)看到劍法只能殺人而不是治人,而且容易被人看不起,這才真正的去學(xué)習(xí)謀略的。
徐庶的擊劍之法。就連張飛都差一點拿不下,就可以看出徐庶的實力了。
徐庶的劍法就是快重,這纔是劉莽想要的,劉莽的武器是什麼,那是盾斧。盾斧本來就是一個需要力量的武器,所以徐庶的重劍也是劉莽的路子。
“漢人,力氣不夠啊!”蠻族漢子用手中的鋼叉和劉莽的長劍交錯開來,鋼叉的力道強了一點,劉莽的長劍被壓了一下。
“不夠是嘛!那就讓你夠個痛快!”劉莽加大了手中的力氣,前面就有說了,劉莽的身體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的力量在倍增之中,劉莽還沒有突破煉神呢,可是手中的力道卻已經(jīng)有千鈞了。
這個蠻族漢子仗著身材的優(yōu)勢,準(zhǔn)備以力壓劉莽,可是很明顯他搞錯人了。
“來試試吧!”劉莽手中的長劍再一次的擊殺了過去,蠻族漢子臉上露出輕視的意味,準(zhǔn)備再一次的給劉莽一個下馬威。
但是一接觸,他就愣住了,因爲(wèi)手中的鋼叉之上力道太大了,大到了他差一點沒有拿住鋼叉掉落在地面之上了。
“啪!”劉莽可不給他愣神的功夫,上去就是一個耳光扇在了蠻族漢子的臉上。
“漢人,你找死!”不管是蠻人還是漢人被人扇耳光都是很不爽的。
“這個巴掌纔是一個開始!”劉莽伸出了一個指頭說道。
“漢人受死!”這個蠻族漢子整個人都爆發(fā)了,劉莽感覺到了氣勢,他被這個蠻族漢子給頂住了,這個蠻族漢子身上浮現(xiàn)的是一種虎豹的威脅,對!就是被老虎盯上的那種感覺。
劉莽可是真的和一頭老虎搏鬥過,所以對於這種感覺更加的深刻,而現(xiàn)在的蠻族漢子就是讓劉莽有了一個錯覺,他對戰(zhàn)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老虎了。
蠻族漢子直接猛地?fù)湎蛄藙⒚В拖袷且粋€猛虎下山一般。
“來得好”看到了蠻族漢子猛撲了過來,劉莽直接連重劍都不要了,直接翻身上前。
“吼!”一聲驚天的虎嘯在蒯良的府邸之上傳了出來,傳到了一個房間之中。
“嗯?!虎子?”這個房間之中一個既有著漢人女子的那種精緻的面容,又有著蠻族女子的那種健康的黑色的膚色的女子突然站了起來。
“虎子還活著,還活著!”這個豔麗的女子正是劉莽辛苦了一個晚上解毒的蠻族公主,一聽到了這個聲音,蠻族供桌直接就衝了出去。
“這位小姐,你不能出去!”門外一個賈詡的手下攔下了這個蠻族公主。
“讓開!”蠻族公主呵斥了一聲,不過賈詡的手下卻絲毫的沒有退縮,反而上前了一步想要把蠻族公主被逼迫到房間之中。
下意識的蠻族公主就要退後了,因爲(wèi)這幾日他都想要逃離這裡,可是卻被一次次的逼迫了回去。
“吼!”這個虎嘯之聲再一次的響了起來,比之前的虎嘯還要狂暴,蠻族公主急迫了“讓開!”蠻族公主不退了直接朝著賈詡的手下衝了過去。
“得罪了!”這個三流武將低了低頭也是上前,他的責(zé)任就是不讓這個女子離開房間。
三流武將看著蠻族公主來勢兇猛,就要就地防禦,可是突然這個蠻族公主虛晃了一下。
“什麼?!”賈詡的手下愣了一下,因爲(wèi)這個蠻族公主實在是太有違常規(guī)了,她竟然直接抓住了房屋的橫樑,衝上了屋頂!
“站住!”賈詡的手下愣了一下自然這個速度就趕不上他了,本來這裡守衛(wèi)者的是三個人,因爲(wèi)那個蠻族漢子的緣故兩個人調(diào)走了,就剩下一個這才被蠻族公主突圍而出。
“虎子,虎子!”蠻族公主纔不管後面追著的賈詡的手下呢,她現(xiàn)在著急萬分,因爲(wèi)這個虎嘯之聲越發(fā)的高昂了,越發(fā)的急促了。
旁人是聽不出的,只有蠻族公主知道,這個急促的虎嘯聲代表著什麼,代表著虎子要拼命了,虎子遇到了死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