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陰陽招魂燈sodu
白寒不是很善言辭,王子傳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李慕白,最後在解說下,才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一想到自己的祖宗一輩還留在永和市,心裡就有些難以抑制的興奮。
“王叔叔,現(xiàn)在你只需要隨我們?nèi)ツ鞘諗恳幌峦跫胰说墓腔遥会嵩诩已e重新供奉牌位便可,他們是你的先祖,定會庇佑你的。”
李慕白抿了一口咖啡,壓住內(nèi)心深處的躁動,緩緩的說道。
“可是這個王叔叔並不會道法吧,即便是祖先,但是王夫人和王老爺可是鬼物,還跟地府一些邪惡勢力有掛鉤的。”
蘇銘摸了摸下巴,開口說道。
“你不說,我倒是還忘了,這當(dāng)如何?”
李慕白眉頭一皺的問道。
“此事大家無須擔(dān)憂什麼,我會請我姐姐出山,如果幾位沒有什麼事,現(xiàn)在就出發(fā)吧。”
王子傳眉宇間含笑,淡淡的說道。
他是十多年前來的永和市,那個時候永和市還並不發(fā)達(dá),經(jīng)過這麼多年的奮鬥打拼,他也在華天區(qū)買了一層房子,並且就離華天大廈不遠(yuǎn),畢竟白寒是從他身上掉下來的肉,一見到白寒他就很高興了,他可是把白寒當(dāng)做親生兒子一樣,但是白寒似乎毫無感覺的樣子,除了白無常之外,對誰都一副冷冰冰,毫無感情的模樣。
幾人到了王家老宅,並且來到祠堂,就算是白天,這裡也陰森的厲害,幾人剛一走進(jìn)來,就感到一陣陰風(fēng)迎面而來。
祠堂的那個大水缸之中忽然涌出大片的黑霧,黑霧在空中凝聚之後,一個清朝打扮的婦人帶著兩名丫鬟出現(xiàn)在幾人面前,而這個婦人正是王夫人,而那個原本失去一條手臂的丫鬟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兩個丫鬟臉色很不好看的盯著李慕白,特備是那個曾經(jīng)失去一條手臂的丫鬟,恨不得一口吃了他,是李慕白用驅(qū)鬼符傷了她,雖然手臂重新長了起來,但是耗損了自己不少陰氣。
“是你,果然是,我能夠感覺到你的氣息,和老頭子一樣!”
王夫人盯著王子傳,臉上兇狠之色全無,那兩個鬼丫鬟看到王子傳的面貌,頓時臉色都變了,滿臉的不可置信。
這時候白寒腰間的收魂葫蘆也開始不停的顫抖起來,白寒冷冷一笑,解下葫蘆,從這一處空地輕輕一拍,一道清風(fēng)裹著濃濃的黑霧飄散而出。
一個身穿華服,戴著帽子的老者出現(xiàn)在衆(zhòng)人眼裡。
此人想必就是之前被白寒抓住的王老爺,李慕白和蘇銘,甚至是王子傳看到王老爺?shù)臉幼佣忌钌钫鸷沉艘幌拢貏e是王子傳,看的目不轉(zhuǎn)睛的,因爲(wèi)這個老者的模樣和他很像,除了嘴上的鬍子,和臉上的皺紋之外,幾乎是一模一樣。
“老爺,王家的人找到了,找到了。”
王夫人很激動的走了過去,攙扶著王老爺。
“看來你們之前就認(rèn)識他了,現(xiàn)在由子傳爸爸帶你們的骨灰回家,以後不得再出來作亂,如何?”
白寒盯著兩個老鬼,開口說道。
“那……那翎兒呢。”
王夫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但是還有一絲不甘心的問道。
“翎兒已經(jīng)不存在了,被千骨道人吸了精魂,魂飛魄散了。”
白寒淡淡的說道。
“不……不可能……”
王夫人大驚失色的驚呼起來。
“是啊,翎兒雖然沒有吸食過人的陽氣,但是畢竟?fàn)?wèi)鬼這麼多年,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就被吸去了陰氣,還落了個魂飛魄散的下場?”
王老爺蒼老的聲音響了起來,同樣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信不信由你們,這是她的骨灰,我們試過招魂,根本就沒有一點(diǎn)用,之前我們也與千骨道人交手過,此人厲害無比。”
白寒從包裡面拿出白色的骨灰罈,淡淡的開口了。
王夫人接過骨灰罈,雙目微微閉了起來,最後滿臉震驚的睜開了眼睛,她已經(jīng)完全感應(yīng)不到翎兒的氣息了,看樣子真如同白寒所說。
“哎,現(xiàn)在麻煩了,那位大人只怕是沒法交代了。”
王老爺握了握拳頭,臉色很是爲(wèi)難。
“好了,都魂飛魄散,如果真要找上來,就說是白骨魔門的千骨道人弄的就成了,何必想那麼多?”
蘇銘忽然開口了,嘴角微微一揚(yáng),露出一絲冰冷的神色來。
這一招,確實(shí)很好,讓地府的那個大人物對付千骨道人,短時間他是不敢來找李慕白的麻煩。
“也只有這樣了,你把我們安置回去便可。”
王老爺嘆了一口氣之後,接著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王子傳,微微一笑,縱身一躍,回到了骨灰罈之中。
處理這件事情之後,光強(qiáng)集團(tuán)再次派人來,這一次倒是沒有任何事情發(fā)生,過了幾天,五十萬元就打到了捉妖公司的賬戶裡面。
原本李慕白還要分些給白寒,沒想到自己的銀行賬戶裡面直接多了二十五萬元,看到這一消息,直接衝昏了他的頭,不過這都是之後的事情了,當(dāng)天處理好這些骨灰罈之後,便回到捉妖公司接了陸飛便往學(xué)校去了。
誰知道,剛來到宿舍還沒多久,就接到了自己的姐夫程晨的電話,電話那頭的聲音很著急。
“是慕白麼!”
“嗯,是我,怎麼了姐夫,現(xiàn)在就調(diào)到了市機(jī)關(guān)裡面?”
李慕白趴在陽臺上,笑瞇瞇的說道。
“不是,是靜靜不見了。”
程晨聲音沙啞異常的開口了。
“什麼?我侄女不見了?什麼時候的事?”
李慕白猛然站直了身子。
“今天下午發(fā)生的事情,不過聽村民說,他是被一個老頭帶走的,你多多幫我留意一下吧,我已經(jīng)報(bào)了警。”
程晨姐夫的聲音很悲涼,說完便匆匆掛斷了電話。
李慕白心裡一個咯噔,面若死灰。
看樣子小靜靜只怕是被那個苗疆的老頭給擄走了,指不定就是爲(wèi)了對付自己。
“黃渺渺啊,黃渺渺,你好歹毒的心思,小靜靜也是你的侄女,咱們好歹也算是親戚一場,你就真捨得下手麼!居然這麼快就動手了!”
李慕白捏著拳頭,牙齒咬得咯吱作響。
不過現(xiàn)在他也毫無辦法,沒有一點(diǎn)頭緒,到了晚上的時候,才把葛瑜呼喚出來,叫她幫忙尋找,葛瑜是鬼魂,想必能夠幫上大忙。
上晚自習(xí)的時候,李慕白一直無精打采的,原本是想要找白寒幫忙,畢竟在他眼裡,捉妖公司還是很神秘的,如果公司出手,找到小靜靜也不難,現(xiàn)在的話,自己就處於被動的地步了。
千萬不要有事啊!
李慕白看著窗外的夜色,神色變得陰沉無比,就連自己身後站著一個人影他都不知道。
“放假這些天,去哪玩了啊。”
清脆的聲音,帶著一絲調(diào)皮的意味在李慕白耳邊響了起來。
“處理了一些事情,對了,我叫你調(diào)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李慕白先是嚇了一跳,轉(zhuǎn)過身一看,是那笙,這才鬆了口氣。
他回去之前,叫那笙幫忙調(diào)查過黃君君,雖然暫時封住了鏡中世界的那個趙蕓兒,但是黃君君還在校園裡面。
“嘿嘿,我告訴你這個消息,絕對會嚇你一跳的。”
那笙雙手後背,帶起一絲調(diào)皮的意味在李慕白身邊轉(zhuǎn)悠著。
“別賣關(guān)子了,趕緊說。”
李慕白心裡有些鬱悶,低聲開口了。
“喲,才幾日不見,脾氣見長了是不,你信不信我給你喂一個蠱蠱吃,讓你痛不欲生啊。”
那笙邪邪一笑,見到李慕白真不開心,便收起了嬉笑之聲,說:
“那黃君君居然附身到陳夕顏的身上,然後繼續(xù)和他的前男友約會,你說神奇不神奇?”
“附身?陳夕顏?”
李慕白心裡微微一顫,忽然想起之前在月牙湖遇到身穿一襲紅色長裙的陳夕顏,那個時候陳夕顏十分冷漠的說不認(rèn)識自己,他還以爲(wèi)在賭氣,沒想到居然是被黃君君附身了。
“嗯,不錯。”
那笙伸手彈了彈那葫蘆耳墜,幽幽的說到。
“那如何了?”
李慕白心裡就好像貓爪子在撓一樣,這那笙總喜歡問一句纔回答一句,總不肯把話說完。
“沒有如何啊,再說在宿舍裡面,除了陳夕顏之外,我,韓如初還有一個叫雨薇的,我不用說,另外兩個也不是什麼好惹的,黃君君已經(jīng)被冷雨薇用秘術(shù)送回了地府,瞧你擔(dān)心的這個模樣,想要舊情復(fù)燃?”
那笙抿嘴輕笑一聲。
李慕白點(diǎn)了點(diǎn)頭,依然是一臉沉重的樣子。
“怎麼還不開心?難道你又遇到什麼事了?”
那笙見到李慕白臉色沉悶,全然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愣了愣之後,開口問道。
“仇家尋上門,現(xiàn)在擄走了我的小侄女,心裡煩。”
李慕白幽幽的開口了。
“仇家?你還有仇家?不會又是得罪了什麼鬼魂吧,或者法術(shù)界的人?也是,懷璧其罪,你手裡有陰陽招魂燈這等至寶,據(jù)我所知,就是現(xiàn)在法術(shù)界各大宗門的鎮(zhèn)宗之寶都沒有這麼厲害的寶物,有人找上你,也情有可原的。”
那笙走到李慕白身邊,一陣淡淡的幽香傳了過來,這股香味裡面呆著一絲甜味,是那笙身體之上獨(dú)有的體香。
“如果真是這樣還好辦了,不過不是,是一個苗疆的老頭擄走了我的侄女,我和他門下弟子有過節(jié),如果不及時救出小靜靜,我怕她被喂蠱。”
李慕白憂心忡忡的說道。
“苗疆蠱師?他們敢插手中原之事?”
那笙聽了,眉頭一跳,想了想之後,竟露出一絲邪邪的笑容來,看的李慕白心裡微微一顫,渾身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