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屁股癱在地上,下意識的往後面挪動著。
陳逸寸步不讓:“還想跑?你的白日夢做夠了沒有。”
“我不會死,也不可能死,該死的是你們這些強者!”多戈的情緒已然失控,變的血性無比,這就是情緒大於感性的必然結(jié)果,知道自己的未來是死,所以放開一切。
“如果你把那個核能之心給我的話,我到可以放你一條生路,怎麼樣。”
“哈哈,想要核能之心,根本不存在的,核能之心已經(jīng)被動用手術(shù)成爲(wèi)了我的心臟,我現(xiàn)在是不死的,沒人可以殺掉我!”
陳逸瞳孔一縮,核能之心被植入了他的心臟。
“就算我的身體四分五裂,就算我被你打成一撮白骨,只要空氣中還有符文之力,核能之心就可以....”
多戈的話還沒有話說,陳逸已經(jīng)不想在聽了,刀從多戈的中間一分爲(wèi)二,殘忍的結(jié)束了他的生命。
“一個弱小的人,無限的生命絲毫沒有用處,無論你可以重複再生多少次,都是垃圾!”
多戈的身體被光滑的切成了兩半,他倒要看看,多戈說的核能之心到底能不能把他再生,如果是的話,就做下一步的打算。
陳逸確認(rèn)多戈死透了,沒人可以在身體兩邊都一分爲(wèi)二的情況下活下來,除非是上半身和下半身,只要人足夠強大,失去了半邊身體纔可以活下來。
被切割開來的身體閃爍一抹妖異的藍(lán)光,果不其然和多戈說的一樣,核能之心被植入他的心臟後,他確實獲得了永生的能力,被劈開的身體自動的粘牢,緊緊的粘結(jié)在一起。
隨後陳逸聽到了心臟的跳動,他有了重生的跡象。
“他!他真的活了。”克斯娜在一旁尖叫道。
“知道,看來這傢伙沒有說謊,而且核能之心確實貴重,我現(xiàn)在能理解爲(wèi)什麼祖安王想要這麼不顧一切的追殺我,這東西真的強悍的逆天。”
在多戈沒有徹底復(fù)甦之前,陳逸把他丟盡了自己的錢包裡,留在外界也是個禍害,只有放進錢包裡,纔可以放心。
以後還可以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把核能之心在重新植入自己的心臟,作爲(wèi)一個主角,必須要永久的生命纔算是修成正果了。
白光一閃,多戈在還沒有復(fù)甦之前,被陳逸扔進了錢包裡,也算是他的囊中物了。
其他的山賊小頭目陳逸不打算留一個,當(dāng)初倉庫裡那麼多的財寶,一看就知道搶劫了不少人,留著一樣是禍害,所以全部狙殺,給祖安留下一個相對和平的環(huán)境。
....
隨著事態(tài)的進一步惡化,全瓦羅蘭都被核能之心的消息給吸引到了,想殺陳逸的越來越多,想得到核能之心的也越來越多,雖然暫且不知道那個核能之心到底有什麼樣的功能,但是能被如此多的人惦記上,必定是價值不同凡響之物。
錢包空間裡,陳逸見到了瘦成皮包骨的多戈,他不管遇到什麼樣的境況,都不肯把他的墨鏡給摘下,就像卡卡西一樣,除非岸本願意,否則卡卡西都是帶著面具生存。
周圍是白色的世界,沒有一點東西,人可以漂浮著,也可以坐著。
“我是不會死的,我植入了核能之心,我的生命是無限的。”
“但是你在我的空間裡,你認(rèn)爲(wèi)你能出的來嗎?”陳逸好笑道。
因爲(wèi)虛弱的關(guān)係,多戈額頭上的血管已經(jīng)不會在噴張了,但還是皺緊了眉頭。
“比生命的話,我可以獲得永生,你遲早有死亡的一天,這是你的空間不假,但是隻要你人一死,我就能從這裡出來,只要我的核能之心可以吸收符文之力,我就不會死亡。”
“我很好奇,你明明是一個山賊,爲(wèi)什麼皮爾諾會把這個核能之心給你,讓我很是不能理解,這種貴重的東西,不是該由他或者祖安王親自保管的嗎?”
“皮爾諾?說到底他就是我的一個下人,你只是不知道我的身份而已,表明是山賊,但我還有另外一個身份。”
“說來聽聽,你居然還有另外的身份。”
“不說,你不用費盡心機了,我是死過一次的人,你從我嘴巴里套不出一點有價值的線索。”
“隨你,悶在心裡會憋出病,不過我想你這樣的人內(nèi)心足夠的強大,就算一萬年不說話也不會有問題,我還是先走了,你慢慢待著吧。”
多戈露出一抹帶有十足痞氣的笑容:“葉良辰,你等著吧,我一定會出去的!”
“祝你好運。”
.....
事態(tài)的惡化,已經(jīng)讓陳逸不得不考慮新的對策了,就算是他被這麼多人盯上,也會很麻煩,俗話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總有自己分心的時候,在加上還有一個拖油瓶克斯娜,他不確定能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過的安然無恙。
撤退吧,陳逸是這樣想的,他必須把克斯娜也帶過去,剛開始還陳逸還以爲(wèi)克斯娜在聽了他的身份後會很吃驚,但是他錯了,連內(nèi)褲都錯掉了。
克斯娜沒有很吃驚,因爲(wèi)她從陳逸的面相上看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說是另外一個世界的,倒還在情理之中,也表現(xiàn)了異界的人都很不凡。
白光一閃,靈魂飄飛,陳逸和克斯娜順利的回到了現(xiàn)代,這個時候距離過年還有五天,挲娜陡然間接到一個紅包,心裡高興的跟什麼似的。
克斯娜左右看了看,覺得這個地方和尋常地方不一樣,很奇怪但又什麼都不懂,和挲娜當(dāng)初第一次來的情況是一樣的。
“官人,您總算回來了,真是想死我了。”挲娜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
克斯娜怔怔的站在旁邊:“她是你的...”
“我妻子,也是瓦羅蘭的人。”
“難怪我看她有種異界見老鄉(xiāng)的情感。”
“等你熟悉了我的世界,你會發(fā)現(xiàn)這裡比在瓦羅蘭還要不錯。”
“那就拭目以待了。”
“我還要處理一點事情,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挲娜了,她會帶你領(lǐng)略我這個世界的風(fēng)土人情,如果你不想回瓦羅蘭,以後就在這裡定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