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麼啊!我說是做保安,夜來嘿賭場!”趙宇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無語的解釋道,書都差點被驚掉了。
“那個招牌奇葩的賭場?”蕭君一臉窘色,內心小小的批評了一下自己的思想,同時也掉了一半的興趣,但是爲了錢還是問道。
“對,要是可以的話,你今天就可以上班!明天可是向晴雪的生日哦!”趙宇右手上揚,中指與拇指一勾,打了個大大的響指。
“幾點到幾點?”蕭君從牀鋪上坐了起來,心裡暗暗想著,要是時間不長的話自己就做了,但要是時間長的話,也還是做吧,媽的,沒想到自己堂堂一個五尺男兒終究要爲五斗米獻身了。
“六點到12點!”趙宇肯定的回答,嘴角帶著輕笑,他可不信蕭君買那個玩偶只用了幾十塊,所以蕭君答應是板上釘釘?shù)氖铝恕?
“好!”蕭君沒有多想就答應了,在同一個宿舍已經(jīng)這麼久了,蕭君也大概的摸清了寢室其他幾人,這個老大肯定也不會坑自己的。
下午五六點的時候,趙宇帶蕭君出了學校,來到了齊州的一個郊區(qū),已經(jīng)遠離市區(qū)了,這讓蕭君內心忍不住打鼓,這特麼要是被騙去割腎,跑都跑不了啊!
目的地是一個不大的莊園,站在那一扇異常高大的鐵門面前,蕭君頓時笑出聲來,因爲鐵門上那幾個大字和一條橫幅。
“夜來嘿賭場!”
“賭場器具包輸不包贏,想玩就玩,不玩右轉!”
“他們也不怕將客人都嚇跑啊!哪個客人願意輸呢!”蕭君搖了搖頭,表示不解。
趙宇筆直的站著,眉頭皺著,似乎在想什麼,沒有立即回答蕭君。
這時,另一個聲音響起來,給蕭君解了疑惑。
“那是小賭徒的心態(tài)罷了,真到了玩大的,都只會去在意有沒有人出老千和信譽問題,所以這一招,在兵法上叫“以退爲進”。因此纔在衆(zhòng)多賭場中脫穎而出!”
蕭君恍然大悟,隨即開始打量對方。
那人穿著一身黑色西轉,打著領帶,年紀頗大,留著小鬍鬚,帶著墨鏡,一張國字臉,手上戴著一個閃閃發(fā)光的金錶,再加上一個微微發(fā)福的肚子,完全一副成功商人的樣子,而後面跟著一兩個電視上看的職業(yè)保鏢,提著一個黑色的大型公文包。
“你們怎麼不開車進去?”蕭君看了看發(fā)現(xiàn)後面那輛奔馳,有些無法理解,這尼瑪豪車不開進去,萬一被人擦了一兩下,那損失大的可以追個胸大的大學生了。
“哈哈,小夥子第一次來吧,沒上百萬的車是開不進去的!”那人取下墨鏡,露出一雙精明的眼睛,朝著蕭君微笑。
說完之後也不管蕭君和趙宇兩人,大步從大門旁一個保衛(wèi)室走了進去。
蕭君此時已經(jīng)呆了,因爲這個莊園很大,但是透過鐵欄桿,卻看到了裡面停的車子和學校外面那個超市停的數(shù)量差不多,不由心中無數(shù)草泥馬奔騰。
“老大啊,我們快走吧,這肯定不是我們的那個賭場!那賭場應該叫夜來黑,或者夜來嘿嘿嘿!”蕭君實在急了,這特麼都是百萬以上的豪車,萬一哪天不小心忍不住愛撫了一下,這可不亞於在大街上摸黑幫老大女兒的屁股啊!
別說一百塊錢就算再加一百蕭君也不敢?guī)职。m然自己力氣比牛大,反應比豹子快,樣貌更是比韓邦的那些歐巴帥,但是還是怕啊,電視上的黑心商人哪個不是持刀帶槍的。
“就是這裡!”趙宇朝著蕭君咧嘴一笑。
蕭君沒有說話,而是摸著肚子之後,直接往回走,心裡大呼“泡麪也是很美味的!”
這模樣像極了得不到女神的青睞之後,對自己說,自己還有兩部未開發(fā)的新片。
“走吧,跟我進去,你不想學武功了嗎?”趙宇大喊了一句。
此時健步如飛的蕭君一聽到這句瞬間就停住了,身體止不住的顫抖,武功,那個在記憶中揮抹不去的詞彙,又一次擊在了蕭君的心上。
“你調查我?”
“相信我!”趙宇直接走上來,拍了拍蕭君的身子,然後半推著將蕭君推了進去。
這次蕭君沒有說話,也沒反抗,因爲這關乎到了他那個死去的父親。
在保衛(wèi)室經(jīng)過了安檢過後,蕭君成功進入了莊園,莊園之後就是一個巨大的停車場,但是要比外面一個停車場豪華數(shù)倍,如果非要打比方的話,外面的停車場是一星酒店,裡面這個就是五星了,什麼蘭博基尼,法拉利,勞斯萊斯,這些在外面都是屌的不得了的,都成爲了稀疏平常。
但是那炫酷的外形依舊和那誘人至極沒穿衣服的美女沒兩樣,處處透漏著風騷,不禁讓蕭君萌生了一個偷一輛的想法,然後載著漂亮妹子去野外兜兜風,看看風景,談談人生。
那樣的日子,想想就激動啊!!!
想到最後口水都掉了一地。但是當看到了旁邊站的那羣筆直筆直、猶如蒼蠅般的保安之後,大呼大煞風景,暗罵保安禽獸不如啊。
穿過停車場後,則是一個豪華至極、流光溢彩、宮殿般的建築,到處透漏著奢侈,金碧輝煌,別說那瓷磚和風格都是國外的,就連那個門把都是國內數(shù)一數(shù)二經(jīng)常在電視上打廣告的。
看到這,驚呆了的蕭君下意識的就想往那走去,媽的,來都來了,不仔細看兩眼,豈不是虧大發(fā)了!
只是卻被趙宇拉住了,走到了一條鵝卵石小道,來到了一個小平房前。
雖然這小平房也算比較高端了,但跟剛纔就無法相比了,於是蕭君一臉不滿,腦海裡盡是回味。
“進了那個平房會有人教你的,那總管是我表哥!會武功的!”趙宇說完之後,就不顧蕭君,獨自走了,一點停留都沒有,甚至蕭君叫他都不答應了!
蕭君暗罵兩句不講義氣之後,不得不打量這個平房,窗子很小,也很高,門是白色的鐵門,上面掛著‘保安隊’的牌子,而其他地方就奢侈了,是一些極其華麗的瓷磚,雖然蕭君不懂,但也知道價值不菲。
“狼窩我都闖過了,這個算個毛啊!”蕭君在心裡大呼,然後邁著極大的步子,忐忑的走了過去。
走到門邊,蕭君就聽到裡面?zhèn)鱽砗吆吖榕殍K鐺的聲音,似乎是有人在擊打東西,應該是練武,蕭君肯定的想著。
讓蕭君氣餒的是,電視上總裁在辦公室那啥的場面想來是沒有了,不然偷偷的瞄一兩眼,漲漲眼力也是不錯的。
“外面的是蕭君嗎?進來吧!”
蕭君還只走到門邊,就聽到了裡面?zhèn)鱽砹艘粋€男子成熟的嗓音,雖然略帶沙啞,但很有親和力。
於是沒多想,蕭君推門而入,這不進不知道,一進倒還真的嚇一跳,一羣穿著單薄迷彩T恤的男子正一個個猛擊著站立式沙袋、灰樸的木人樟,或做著一系列強化運動。雖然不是揮汗如雨,但那單薄的衣服倒是將一身肌肉都凸顯的明顯無比,給人一種視覺上的震撼。
而旁邊正坐著一個教練,二十五六的樣子,翹著二郎腿,帶著審視的眼光打量著自己,而不出所料的話,這就是趙宇說的總管,也就是之前說話的那人!
在蕭君打量屋內的同時,所有人也都停下了繼續(xù)運動,用殷切的眼光看向蕭君,眼神曖昧至極,昂首挺胸,盡擺騷姿。
頓時蕭君感覺胃部一陣翻涌,如同方便麪裡放了敵敵畏,噁心的不得了,這尼瑪完全就是小姐等客人挑選的眼神啊。
“宣佈個事,以後他就是你們的夥伴了!”總管站起身,頂著差不多一米八的個子,淡然的說著,接著不等衆(zhòng)人反應就從一旁的架子上取了兩套衣服,一套是保安服,一套是迷彩T恤,直接扔給了蕭君。
“切.....”
“我去!”
“白高興一場!”
頓時一陣唏噓之聲傳來,一個個又迴歸剛纔的狀態(tài),繼續(xù)開始鍛鍊了。
而那個總管又不知從哪掏出了一本黃皮封面手冊,直接扔給了蕭君,然後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中間再沒說過一句話,留給衆(zhòng)人一個決絕的背影。
我靠,拽的不得了啊!本來看之前說話,還以爲是個好總管,結果自己還沒說話就走了。
蕭君想不明白,也就沒想了,拿起手冊,找條凳子就看起來。
“哼,這小子毛都沒長齊,肯定又是一個找後門的!”總管一出去,這羣人就不老實了,開始閒坐起來,其中一個打著耳洞的男子更是斜瞥著蕭君,輕蔑的說道。
“一定是有漂亮的姐姐,或妹妹腰扭得好!這是你們不能比的!”另外一個馬臉漢子也是歪著嘴角,嘲諷著。
“對,比不了!”
這一句可是把場面瞬間就引動起來,鬨堂大笑,不僅如此,一個個還不懷好意的看向蕭君。
蕭君看到這幾人的嘴臉,真有把鞋一脫,然後用襪子堵他們的嘴的衝動,但是想到強龍不壓地頭蛇,於是也不理會,獨自看著注意事項。
“這傢伙是個聾子,哈哈,說不定還是個孬種!”打著耳洞的男子說話愈加刻薄、放肆。
“fuck— your— mother!”蕭君這回再也聽不下去了,直接用經(jīng)典而又暴力的英文回了他!
“你他媽在說什麼?”耳洞男有些懵逼,倒是那個馬臉漢子倒是聽明白了,瞬間面色鐵青,勃然大怒。
蕭君再沒理會,繼續(xù)看向手冊,初來咋到,並不想高調。
“給臉不要臉是吧?”
.......蕭君沉默
“尼瑪,再不說話我剁了你!”
.......還是沉默
......連續(xù)幾次這樣罵,但是蕭君就是沒有理他們,不動怒,心平氣和的看著手冊,一點也不把他們當回事。
馬臉男和四周的人對視了幾下,都猜測著蕭君可能是個在外國長大的華人,因爲不可能還有人沉得住氣,而且回答的一次還是英文,於是拍了拍胸膛,向前走了一步,高傲的說出了他那中國式的英語。
“the fool ,are you a foreign chinese?(傻子,你是個外籍華人嗎?)”說出這句話,一臉得意的回頭瞥了瞥身後的衆(zhòng)人,似乎在秀他的英文。
蕭君擡起頭,內心爆笑,弱弱的豎起了中指,回了句。
“我是你爸!”
“臥槽,馬哥,這小子會中文!”這話一出,後面瞬間就有一個人衝出,朝著馬臉漢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