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憶,開堂會審邱允理。
在思考了,無數個人之後,我仍然找不到突破點,眼看時間一點點流逝,離中秋也沒剩多少天了,如果這個案子,一時解決不了的話,恐怕必須得擱淺了。
凌兒見我一直不說話,便也問來“上官你怎麼了?難道有了物證,還不夠嗎?”
我回答說道“單單憑這喪花的交易記錄,我們最多隻能說他,非凡購買禁物,並無法告他殺人。”
凌兒又問起“那這個記錄上,寫的到底是誰買的喪花則?”
我說道“是邱允理!”
我這麼一說完,袁柳兒,卻有些懷疑起來“我和張泉與這邱允理,無冤無仇,他爲什麼要殺害張泉呢?”
這時,徐偶像走了進來,說道“很簡單,讓他自己說就行了,我也可以施法,重現是誰殺害張公子的場景。”
我這一拍後腦門,我怎麼把徐偶像這位,法術高強的帥哥忘了,我此時心情那是頓時輕鬆了許多“沒錯啊!我怎麼把長卿大哥,忘了,長卿大哥法術高強,一定能重現當日場景,現在只需要叫那韓大人,重新宣判了。”
一聽到有了辦法,袁柳兒也是,破開烏雲見青天了。
徐偶像說道“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去吧!我們不能再耽誤了,從杭州到歸雲峰,還有八天左右飛行程,而現在離中秋也就十天了。”
我回答道“恩,好的,現在就去吧!”
這次去衙門,我們也算是傾巢出動了,小蝶,和凌兒走在最後,我與徐偶像,王鬆在中間,袁柳兒走在前面帶入。
沒過多久,我們便到了知府衙門,袁柳兒主動要求去,敲響伸冤鼓,她走到了伸冤鼓旁邊,重重的敲了起來,那厚重的鼓聲,驚擾了在衙門裡的衙役。
那些衙役走了出來,看到有人敲伸冤鼓,便又走了出去,似乎應該是去通報了。
沒過一會兒,那韓大人便已經開堂,裡面的人說道“外面是何人敲伸冤鼓,快快進來。”
袁柳兒聽到叫她進去,她便慢慢走了出去。
我和徐偶像也一起走了進去,凌兒,王鬆,小蝶三人在外面看著。
袁柳兒走了進去,便拜見了韓大人。
但我與徐偶像都是站著的。
韓大人見我們兩個不跪,便帶著一絲不爽的問起我們“你們兩個見到本官,爲何不跪。
我說道“本朝自有規矩,秀才出身,上堂不需要跪官,不巧在下真好是一名秀才。”
聽到我的解釋,韓大人的臉色更加的不爽了,然後他又問起了徐偶像:“那你爲什麼不跪?”
我替徐偶像回答道“這位是地位尊崇的蜀山弟子,太后規定過,凡是蜀山的弟子,連太后都不用跪,難道需要跪你?”
我這麼一說,那韓大人此刻也就沒有剛剛的,那種兇神惡煞了,有些矛盾的尊敬,讓他這個人看起來,是極其猥瑣的。他說道“哦,原來是蜀山的仙道,得罪了。那不知堂下人爲何,敲響伸冤鼓。”
我說道:“晚生今天來,是要將殺害張泉的兇手,繩之以法的。”
聽到我這麼說,那韓大人開始顯得不耐煩了:“不是說張泉是疲勞致死的嗎?這還有什麼可查的,難道你是說本官辦案不利?”
我也好不避諱,帶著諷刺的說道“如果你辦案利,我還查什麼?”
這大人似乎被我激怒了,他說道“就算是本官辦案不利,也輪不到你一個小小秀才,指手畫腳,本官是杭州知府,這裡的事情,都有本官做主。如果這位公子,仍然要無理取鬧的話,休怪本官無理。來呀,退堂!”
這韓大人,說完便想走,但我又繼續說道“你這樣爲官,怎麼對得起一方百姓,真不知道你這杭州知府怎麼來的。”
他見我不依不饒,他也就不顧形象的說道“你竟然如此侮辱本官,來人,給我重大一百大板。”
我這時笑了起來“哈哈,這就是杭州知府嗎?難道就會以暴力爲官。”
韓大人也繼續說道:“來人,別管他說什麼?快給我按到來重重的打。”
這韓大人的命令一下,周圍四五名衙役。便向我走來,把我包圍在中間。
袁柳兒見此,馬上對韓大人說道“這上官公子爲人正直,善良,他是爲了幫民女才觸怒大人,請大人收回成命”
我這時又笑了起來“哈哈,憑你小小知府也敢,打我,知道我是誰嗎。”
那韓大人此時,說道“我管你是誰,大家快打。”
這時,我拿出了,當日太子給的玉牌,給韓大人看:“不知韓大人可認得這玉牌?”
韓大人看到玉牌臉色都變了,連忙跪了下來,吞吞吐吐,慌慌張張的的說道“原來是太子府的大人,在下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大人。還望大人不計小人過,饒過在下。”
看到他這麼的尊敬,我心裡還是暗自很爽的,沒想到太子府的玉牌這麼好用,我將玉牌收起,然後對他說道“韓大人,現在可以重新審案了吧?”
被我這麼一問,韓知府,立刻回答道“可以,當然可以,還請大人上官座。”
他要我坐他的位置,那我真沒什麼興趣,我對說道“我旁坐就行了,現在開始審案吧!你叫你的人,快去將四才子請來。”
聽到我的吩咐,韓知府立刻派人去請了四才子。
袁柳兒看到韓知府對我的突然尊敬,立刻用看超級大官的眼神看著我,她可能在想,沒想到這上官微辰的背景如此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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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得偷笑了,哈哈,我哪有什麼複雜的背景,不過是運氣好,碰巧認識了太子,如果不是在蘇州碰到了太子,現在要對付這個韓大人,那可真沒辦法,所以說一切自有天意。
我在轉身,看著現在滿臉尊敬的韓知府,我心裡還真是一陣厭惡嗎?這樣的官,就是要以權治權。
不過一會兒,四才子都被請了過來。
外面的圍觀羣衆也多了,似乎今天將是一場激烈的,脣槍舌戰。
見人也到起了,我便說了起來“韓大人,本官今日要狀告一人,此人謀害人命,必要繩之以法。”
韓大人對我的態度,和先前,那還真是判若兩人,此刻和聲細語的說道“不知上官大人,要告哪一位?”
我先是沉思了一會兒,然後說道:“這個人,就是四才子之一的邱允理!”
邱允理,聽我要告他,也是十分淡定的說道“不知上官兄,告我什麼罪名?“
我回答說“我剛剛已經說了,是謀害人命,寒音詩社的張泉是你想辦法殺的吧?”
我這麼說,那邱允理,卻是不屑的笑了起來“呵呵,我與那張泉無冤無仇,爲何要殺他?再說,上官兄,可有證據?”
還沒等我說道,那韓知府卻也說了起來“什麼上官兄?這是太子府的,上官大人,要叫大人!”
邱允理說道“哦?原來是太子身邊的人,但就算這樣,他還是必須得有證據。”
我冷笑道“呵呵,我既然叫你來,自然有足夠的證據。”
我這時站了起來,理理思緒,慢慢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