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飯菜擺上來的時候、陳朝感到有些奇怪,爲(wèi)什麼崑崙觀面會有這些肉類食物,但是想到這個崑崙關(guān)的古怪。還是先不想了。
陳朝伸了一個懶腰、有清爽的風(fēng)吹過臉頰,活著的感覺,真好。
“禪明師叔,你說,我要怎麼才能從這裡離開?”陳朝對這個叫做禪明頗有好感,此刻也只得和他說說話了。
“恐怕、你以後都不要想離開這裡了。“
禪明的話不大、卻讓陳朝聽得爲(wèi)之一震,“爲(wèi)什麼!?這是一個什麼道觀,怎麼可以這樣的的限制住人生的自由!”
等你以後會明白的!”
“這個崑崙觀裡面,大約住著五百多名修道之人。”禪明像是猜出了他心裡所想,跟隨著解釋道。
“這裡……究竟是一個什麼地方?”陳朝心裡堵得慌,忍了許久.終於說出了心裡的問題。
“呵呵,我們邊走邊說。”禪明帶看陳朝,朝看海螺山的下部走去。
“我們的這座崑崙關(guān)是很早之前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距離現(xiàn)在應(yīng)該八百年了吧。”禪明寬大的僧、袍迎風(fēng)擺舞,有此衣角已經(jīng)蕩在了陳朝的臉上,“按照輩分來分,分爲(wèi)‘了’,‘悟’‘火’,‘禪’而所有的弟子內(nèi),又分爲(wèi)滅,從,行,你是最低的’。”
“你剛纔說我沒有辦法離開這裡了、這是怎麼一回事?”陳朝很無奈,一直都惦記著這個問題。
“那是你不明白我們這個道觀存在的真正意義,”禪明頓了頓,隨即說道,“我本身,就是在二十年前,來到這裡,也是想著回去……”
陳朝又是一驚,這個中年道人,還真看透了自己想要離意願。
“但我失敗了因爲(wèi)我無論都走出那一座森林,在森林迷路了,至於你什麼能走出森林,我不得而知了。”
“你走不出那森林?”陳朝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森林是挺寬挺大的,但自己只是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出來了,他不是一個沒有方向感的吧。“爲(wèi)什麼?”
“那森林是按照五行八卦來制定的,那就是迷霧重重的森林,一般人進(jìn)去之後如果找不到其中的奧秘,也就是泉眼的話,那麼根本就不可能走出來。”禪明說道,當(dāng)初就是信誓旦旦的可以走出森林的,只要找到這其中的泉眼,也就是唯一一顆不一樣的樹就可以走出去但用了一天一夜的功夫都沒有找到,最後差點餓了,如果不是掌教來救自己的話。
禪明也是很奇怪這個陳朝爲(wèi)什麼就這麼容易就出森林了:“你需要幾天時間走出來的?”在他看來陳朝一定是用了不少三天這樣才找見那泉眼的樹木,然後爬上山上來的。
“半個多小時這樣。”
禪明瞪大眼睛望著陳朝,這小子在忽悠自己?不像,他很認(rèn)真的說話,氣脈也是很平靜,對於陳朝是不是說謊,禪明可以從呼吸氣脈之間推測的出。
“我不知道你是走了狗屎運還是什麼。”禪明不知道用什麼言語來形容了陳朝了,頓了下,臉上笑道,“不過這也是證明你和我們崑崙關(guān)有緣,所以掌教纔會叫你留下來,賜給你行緣的道號。”
留下來就是意味自己從此不再見林霓裳了,不在見到唐夭了,不見到寧小染了,從此一切的人和物都只是在記憶裡活著。陳朝只覺得心一陣抽緊著,很疼,很疼。他如果恢復(fù)到武道巔峰狀態(tài)自信再和覺冊一戰(zhàn),但這個崑崙觀有五百多名弟子,而且其中不凡頂級的高手,這是要一個人的力量對抗五百多人,有個別的高手可以殺了自己。
禪明看著一臉痛苦的陳朝,有些不忍,嘆息一聲道:“如果你真想離開這裡的話,只有做了靈童纔可以,但要做靈童,需要很多的天賦和努力,百年之中也就是那麼一兩個。”
陳朝震驚的看著禪明,靈童?他就是靈童啊,這個崑崙觀果然是和自己有關(guān)的,但他這個靈童是不是崑崙觀那個靈童呢?
“要什麼樣纔可以做靈童?”
“打敗崑崙觀的玄境九大高手。”
“他們很厲害?”
“很厲害。”
“有多力量。”
“無法想象的強悍。”及時是崑崙觀的一個高手,再說到這個玄境九大高手的時候禪明還是充滿了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敬意。
“如果你做成了靈童,那麼你可以掌控整個崑崙觀,崑崙觀最有權(quán)力的不是掌教,而是靈童,然後纔是長老院元老。”
“也就是說我只要當(dāng)成了靈童可以任意的支配你們。”陳朝自信又回來了那種充滿張揚野心又現(xiàn)出來。
他無非相信只要自己擁有了這崑崙觀,別說什麼神品閣,就是世界第一的殺手組織又如何,殺。
禪明看著陳朝那一年經(jīng)的臉上露出的來自信和野心,笑了笑,他和自己年經(jīng)的時候是一樣的,自己當(dāng)時也是想出去要當(dāng)靈童,但最後失敗了,失敗很徹底。從此纔會在崑崙觀之中了。這一晃都是二十年了。陳朝二十年之後也是會變成自己的吧?
靈童,這百年來只有兩個人當(dāng)上靈童,可以說是五十年出一個,但陳朝是嗎?從目前來看,不是。
他的修爲(wèi)太低了,從他對戰(zhàn)護(hù)法院的八大護(hù)法來看,陳朝不堪一擊啊。
“我要做靈童。”陳朝對著禪明一字字說道,“麻煩你和掌教大人說一下。”
禪明道:“其實你可以親自說說,掌教大人很好說話的。”
“就是剛纔那個老頭?”
“呵呵,是悟道掌教。”
“行,我現(xiàn)在就立即和他說。”
陳朝說了馬上就做,立即朝著悟道掌教的寢室而去。
“悟道掌教,悟道掌教。”陳朝迫不及待的推門進(jìn)去。
悟道掌教正在閉目修禪,對著走進(jìn)來的有些火急火燎的陳朝緩緩道:“你看樣子有什麼了決定?”
陳朝不否認(rèn)這一點,強烈的自信目光盯著悟道:“我要當(dāng)靈童。”
悟道一點都不意外陳朝會這麼說,他想離開這裡只有當(dāng)靈童纔可以離開?目前看來他還是要走:“這裡挺好的,衣食無憂,爲(wèi)什麼不留在這裡呢?”
陳朝道:“你不懂?”
“我不懂、”悟道眨巴了眼睛,笑了,他活了快八十歲,有什麼不懂的?
“我答應(yīng)別人一句話,我必須要做到。”陳朝看似身子迸發(fā)強烈的洶涌氣勢。
悟道彷彿看不見這一股逼人的氣勢,淡淡道:“如果你覺得你有這個能力的話,我可以幫你和長老院說說。”
悟道又接著說:“不過我還是覺得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靈童是一個近乎神一般的存在,你知道人和神的距離有多遠(yuǎn)?”
陳朝道:“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人可以變成神。”
悟道哈哈大笑,一副和氣的道:“這句話很對我的胃口,我盡力的幫助你和長老院說說。”
“多謝掌教師叔。”陳朝這下是真的感激了,自己只要有機會離開這裡,上刀山下火海都要走一圈。
悟道道:“不客氣。”
陳朝因爲(wèi)是崑崙觀之中最低級的輩分,所以沒有單獨的房間,行字輩的弟子都是六個人住在一個寬敞明亮的房間。當(dāng)陳朝領(lǐng)著自己的道袍和一些洗衣刷牙用的生活用品來到大房間的時候,其中有六個行字輩的弟子立即用怪異的眼神看著他。
“聽說他就是今天和護(hù)法院八大護(hù)法動手的那人?”
“看不出來有兩下子麼。”
“竟然是我們行字輩的人,外強中乾,一定是護(hù)法給這人面子的。”
一個臉很長的年經(jīng)弟子一臉倨傲的走到了陳朝的前面,居高臨下的問道:“叫什麼名字?”
陳朝有些不悅,但想了下,剛來這裡,地頭蛇還是要給面子的,道:“行緣。”
“行緣?”這馬臉的男子哦的一聲,“你是最後一個進(jìn)來的,以後這裡的衣服,掃地之類的你都要包下了,懂嗎?”
陳朝笑了笑,自己看來是被人當(dāng)成菜鳥來招待了,掃地還可以,但是這個洗衣服未免太過分了點。
陳朝用很和氣的笑容問道:“我要是不做呢?”
“他說他不做?”這個馬臉的男子叫行雲(yún),是這個房間最後權(quán)威的一個人,大笑的對著其他行字輩的人道,“他說他不做啊。”
餘下的行字輩的人一起轟然大笑。
“你不做我就打到你做爲(wèi)止。”行雲(yún)冷酷的對著陳朝道,這新手菜鳥什麼自己也要好好的整一下,當(dāng)然,不能讓那些師叔師伯知道了,不然會關(guān)禁閉的。
“我想請問一下。”陳朝很客氣的說道,“這裡要是打架了,會有什麼樣的處罰?”
“禁閉,不能吃東西,三天三夜。”行雲(yún)告訴陳朝,就是讓他害怕,“三天三夜哦。”
“那我懂了,我現(xiàn)在可以去我的牀上休息了嗎?”陳朝客氣的問道。
“小子,我現(xiàn)在用大師兄的身份命令你立即給我道歉。”行雲(yún)拿出了大師兄的樣子。
陳朝皺眉,麻痹的,還對自己指手畫腳的,道:“抱歉,爲(wèi)什麼我要道歉?請你讓開。”
行雲(yún)被挑戰(zhàn)了權(quán)威,火道:“我是你師兄,我要你做什麼就做什麼。”
“麻煩你讓開,我要睡覺。”陳朝聲音稍微的提高了一下,他真的很累,需要好好的休息。
行雲(yún)推了一把陳朝,陳朝沒有預(yù)料中的後退,反而自己是被一股力量震了手臂發(fā)麻,這什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