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币胂母退黄鹚洪_了畫,緊接著就看到一個洞口,洞口裡面放著一個好似已經(jīng)塵封已久的盒子。原來這幅畫的後面有東西,竟然把一個盒子藏在這麼隱蔽的地方,難怪怎麼都沒有發(fā)現(xiàn)。而且有觀音像擋著就更加難以想象到會有東西藏在後面了。這個宰相果然像他們所說的一樣,老奸巨猾。
溫沐澤拿著盒子打開,就看到裡面放著一張塵封已久的信,還有一支鳳凰髮簪。儘管已經(jīng)放了許久,這支鳳凰髮簪還是那麼光彩奪目,那麼閃耀。而看到這支鳳凰髮簪,他隱隱約約覺得有些熟悉:“這支髮簪…小時候好像在我孃的房間裡看到過,但是她從來都沒有戴過。一直都放著,動都沒有動過一樣?!睕]錯,的確見過這支髮簪,沒有錯。自己的記憶力,怎麼都不會有錯。
“你是說…這支鳳凰髮簪是你孃的?”尹半夏越來越搞不清楚狀況了。這支髮簪竟然是他媽媽的,那怎麼會在宰相府裡,而且還藏在這麼隱蔽的地方,讓人難以發(fā)現(xiàn)的地方。這麼說的話,那宰相難道會和他的媽媽有關係,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聯(lián)繫。
溫沐澤有些沉重的拿著手中的鳳凰髮簪:“嗯,是我孃的。”他情緒有些激動的就打開了那張塵封已久的信,就看到了其中的內(nèi)容??吹缴厦娴膬?nèi)容,他的瞳孔猛的放大,吃驚的看著上面的每一個字。而每一個字都像是針狠狠的刺進他的心臟裡,那麼痛。原來,這麼多年自己疑惑的事情,終於解開了。原來是宰相指使人去放了那場大火,讓自己家破人亡。而這個髮簪是宰相送給母親,他喜歡母親,可是母親喜歡爹,所以這場大火纔會出現(xiàn)。原來一切都是宰相,都是他。
“沐澤,沐澤…你怎麼了?信上說的什麼?”尹半夏看到他的表情甚至都嚇一跳,那個蒼白又充滿憤怒的表情,都有些不像他。難道這封信裡寫著什麼事情和他有關嗎。跟著,她就搶走了他手裡的信,看到了信上內(nèi)容。一看到信上的內(nèi)容,她也驚訝了。天吶,宰相殺了他的額頭,慘了慘了,他現(xiàn)在該有多難過。
溫沐澤雙手握拳,眼神極其的憤怒:“我要殺了他,殺了他!”
“沐澤,別衝動!”在他正準備走的時候,尹半夏猛的拉住了他的手:“你現(xiàn)在不是衝動的侍候,你現(xiàn)在去也無濟於事,只會打草驚蛇。你冷靜點,既然知道了是他,那我們就回去商量對策?!?
“放開我!”溫沐澤眼神冰冷的看了她一眼,那股溫柔在此時此刻突然的消失了,簡直就像是個冷血動物。冷靜,怎麼可能冷靜,這埋藏了十幾年的秘密,怎麼可能讓自己冷靜。這個秘密,讓自己成了一輩子的孤兒,如果不是自己一直以來有個當將軍的夢想,怎麼可能活到現(xiàn)在。
尹半夏狠狠的抓著他的手,無奈的微微搖了搖頭:“沐澤,聽我的好不好?你現(xiàn)在去只有送死!”
“放開!”溫沐澤突然猛的一甩手,讓尹半夏整個人受力不住,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尹半夏疼的手被擦破皮,皺起眉頭低頭看自己哪裡受了傷??蓯海觞N可以就這樣把自己推在地上,不是說好的溫柔呢,難道就爲了這件事情連自己也不顧了麼?,F(xiàn)在去是送死,他恐怕比自己更清楚。而且不是說好永遠都不會讓自己受傷的,反倒而來,讓自己受傷的人卻是他。
溫沐澤心中不由得一顫!猛的轉過身蹲在了她的面前:“半夏,對不起。有沒有摔到哪裡?哪裡受傷了?”剛剛真是可惡,竟然會把她推到在地上,她一定恨死自己了。
“不要你管?!币胂目戳丝床疗破さ奈恢?,然後緩緩站了起來:“你要去就去吧,我不攔著你。我要回家,我現(xiàn)在就要回家,”說完,就什麼都不顧的走向了門口。
“對不起半夏!”溫沐澤衝過去一把抱住了她,緊緊的抱著:“我錯了,也不該這麼衝動,不該衝動到牽扯到你。我知道你是爲我好,可是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這個秘密隱藏了十幾年,一直是我心中的刺。我發(fā)誓我不再這麼衝動了,不要走,我什麼都聽你的,好不好?”他失常的抱著她,像是圍繞著一個怎麼都不願意鬆開手的寶貝一樣。這一刻,那種珍惜太強烈,也太深刻。
尹半夏站在原地,感受著他身體裡的溫度,還能感受到他的身體微微顫抖,像是在抽泣一樣。其實在他的心裡,意識中是不想衝動的,可就是情非得已。如果是自己,自己也會跟他一樣吧。尹半夏輕輕的握住了他的手,然後轉過身看他,就看到他像個孩子一樣眼睛紅紅的。
“沐澤…”尹半夏湊近他,輕輕踮起腳尖,用嘴脣輕輕的吻住了他的眼睛,吃掉了他眼中快要留下來的淚水,然後抱住了他:“我怎麼會走,我跟你開玩笑呢。沒有陪你完成任務,我怎麼可能會走。沐澤,我知道你現(xiàn)在的心情,如果我是你,我也會一樣??墒蔷退氵@樣,只會讓局面變得更加危險,你不是一直比我沉著冷靜嗎?等到時機成熟了,我們就可以行動了。”她鬆開他:“別再像今天這樣了!”
“半夏,是我不好?!睖劂鍧蓴E起她的一隻手,就看到了上面的傷痕:“自從你跟我在一起了,我總是不想你受傷,可是你總是受傷。這一次還是我造成的?!蓖疗破み€流著血的傷口,心裡都是心疼。說到底,自己這個男朋友太不稱職,沒有保護好她,還自己讓她受傷。
尹半夏微微笑了笑:“我沒事,就是擦破皮了而已。如果再有下次,我就直接不理你,走了,我說到做到?,F(xiàn)在這個地方不能再呆下去了,我們得趕快走。這兩樣東西就放回原位?!闭f著,就重新把東西放進了那個盒子裡,放進了那個洞口,重新粘上了觀音像。還好這個觀音像的沾力很強,不然還沾不上去。
“走?!睖劂鍧筛鹚氖?,帶著她靜悄悄的出了門。走到大門,守門的侍衛(wèi)竟然這麼快就回來了,讓他們猛的止住腳步,不知道怎麼辦纔好。這些人沒有想到這麼快就回來了,那些被嚇醒倒是一直在睡著,除非能用非常安靜的輕功,不然肯定會被他們發(fā)現(xiàn)的。他拉著她走到了一個地方躲了起來:“半夏,你試試通靈石看能不能把我們一起帶出去,輕功的動靜有些大,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