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像,夠了,適可而止。”
李銀鱗看著彌生的臉腫成豬頭一樣,忍不住開口了。
四姑娘收了手,拍了拍,笑意吟吟的走到李銀鱗身後,再也不出手了。
彌生這才感覺到束縛自己的那股力量消失,一張臉,腫的不成人形,此刻也只是氣急敗壞的看著其餘暗暗偷笑的人,當(dāng)然,對於四姑娘,現(xiàn)在只有恐懼,此刻,竟然一言不發(fā),也不敢給臉色給張守正看。
當(dāng)然,以他這種情形,就算使個不好的臉色,周圍的人也無法看出什麼來。
“多謝山神手下留情。”
掃地僧衝著四姑娘行了一禮,語氣不卑不亢。
“彌勒,你要小心一點,因爲(wèi)之前那些魔頭攻打般若寺的時候,已經(jīng)有不少援兵出來,不過都被極寒之地的冰神使者擊殺,但是也不排除有魔頭過來。”
張守正虛弱的開口說道。
彌勒點了點頭,然後嘆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迷茫之色來。
“守正,咱們該回到鬥天道宮了,現(xiàn)在龍都都人心惶惶,因爲(wèi)有不少道門弟子都遭到了魔頭的殺害,甚至就是那些魔門中人也不例外。”
李銀鱗開口提醒起來。
張守正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泥塔的方向,目光閃爍著,隱約有一絲不捨,畢竟這銀絲寶甲可是一件寶物。
就算自己不依賴此寶,此寶給鬥天道宮之中的任何一人穿,也是很不錯的,興許都能夠在關(guān)鍵時刻護住性命。
不過現(xiàn)在顯然是不可能了,這藏元被地藏封在了泥塔之中,自己也不可能去揭走那靈籙,把藏元放出來吧。
“彌勒,等我進階到了通玄,我就讓小狐貍把般若金蓮送回。”
張守正微微一笑,說道。
“沒關(guān)係,這般若金蓮對於我來說,等同於無,你要好好保重,這一世,咱們誰都不能戰(zhàn)死。”
彌勒走到張守正身前,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情緒似乎是有一點激動,眼眶發(fā)紅。
彷彿,他又回想起上一次的那場大戰(zhàn),無數(shù)強者隕落。
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的魔頭,一般都是古魔的後裔,即便是真正的古魔,也被封鎮(zhèn)的太久,實力無法完全恢復(fù)
。
但是一旦打開通道,那些真正的古魔降臨,還是十分難以抵擋的。
“恩!”
張守正咬牙點了點頭。
空玄一伸手虛空一劃,一道巨大的裂縫浮現(xiàn)而出,然後直接把張守正背了起來,衝著彌勒一揮手,然後沒入裂縫之中,李銀鱗和四姑娘緊隨而去。
下一刻,在龍都城外的某一座虛空,空間裂開一道裂縫,空玄一踉蹌的跌落而出,空玄一的臉色蒼白務(wù)必,身軀一陣光芒流動,居然化爲(wèi)了一隻小白狐,死死抓住張守正,一人一獸就這樣往山下墜落而去。
足有數(shù)百米的高空,如果摔下去,就算不死,也得摔成重傷不可。
李銀鱗和四姑娘緊隨其後,四姑娘伸手一點,張守正身下頓時浮現(xiàn)出一朵白雲(yún),張守正摔在上面,直接暈厥過去,雪白的小狐貍也趴在張守正胸口上,一動不動。
“哎。”
李銀鱗擡腳一跨,到了白雲(yún)之上,看著一人一狐,幽幽說道:
“小狐貍受了很重的傷,又動用自己的青丘狐族本源之氣給守正療傷,再長距離的施展空間之術(shù),現(xiàn)在無法支撐,變回原形了。”
“幸好沒有大礙,只要休息一段時間就能夠恢復(fù)過來了。”
四姑娘手從小狐貍身上鬆開,紅脣微微抿起,開口說道。
“你是山神,難道你也沒有辦法?山鬼都是山神的使者,難道你的治癒能力會比山鬼要差?”
李銀鱗有些疑惑的看著四姑娘。
四姑娘俏臉一紅,嬌聲道:
“一般的山神治癒之力的確很強,但是山神也分爲(wèi)很多種的,我是屬於那些戰(zhàn)鬥形的,當(dāng)年封神大戰(zhàn)之時,我都曾經(jīng)上陣殺敵過,治癒,雖然會一些,不過還比不上乾香和乾笙。”
“哦,原來如此。”
李銀鱗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四姑娘拍了拍那白花花的胸口,撅起嘴巴,有些不樂意的開口道:
“怎麼,難道你看不起偏屬戰(zhàn)鬥力量的山神?是不是女山神就一定要會治癒,當(dāng)一個一個人類所謂的超級大奶媽?”
李銀鱗掃了一眼四姑娘的胸脯,有些愕然道:
“我覺得你不會治癒之術(shù),也是一個超級大奶媽,我鬥天道宮還有一個小破孩,他父母都不在身邊,要不你跟我去照顧一下?”
“好討厭,麟哥哥什麼時候也喜歡開這種玩笑了,如果你喜歡,就直說嘛
。”
四姑娘略帶羞澀的瞟了一眼李銀鱗,往李銀鱗靠了過去。
“別鬧了,趕緊驅(qū)雲(yún)回鬥天道宮。”
李銀鱗咳了一聲,正襟危坐的說道。
“明白。”
四姑娘往李銀鱗的胸口上一摸,順勢站了起來,開始駕雲(yún)回到了鬥天道宮。
半天過後,張守正醒了過來,見到牀旁圍了不少人,除了鬥天道宮的人之外,還有姜府的,包括原本已經(jīng)在閉關(guān)的姜漁火。
“師兄,你帶夢夢迴極寒之地吧,在那裡我遇到了冰神使者,那裡應(yīng)該又冰神廟宇,你回到那裡,實力會增長的。”
張守正開口說道。
姜漁火一愣,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張守正,臉色微微一凝,道:
“你是說如水的廟宇?”
“恩,是的,就是如水前輩的廟宇。”
張守正微微一點頭。
“也好,我也想要去那裡看看,只不過姜家就要託你多多照顧一二了。”
姜漁火點了點頭,然後看了一眼旁邊的姜火夢,姜火夢得知自己母親的廟宇下落之後,臉上露出了不少微笑,看著自己的父親盯著自己,說道:
“我不回留在這裡的,父親去哪,我也就去哪,而且,我也想要知道母親曾近住過的地方。
聽說極寒之地也有不少人族的,我會和使者一起,重新建造神廟,然後讓那些族人來朝拜,讓父親享受香火,否則,又怎麼能夠在將來的大劫之中保全性命?
我不想才和父親相認(rèn),然後又要分開,這就是我的意思。”
諸人聞言,皆是暗暗點頭,認(rèn)爲(wèi)此女說的也不錯,不過一提起大劫,周圍的人又滿臉陰沉起來。
很快,人都離開了房間,留下張守正,接著就是幾女輪流照看張守正。
這些人分別是陰靈靈,乾香,風(fēng)后,現(xiàn)在又囊括了瑤池。
不過瑤池一來,基本上都是講解一些山海界的異事,然後交流修煉心得。
張守正除了養(yǎng)傷之外,不忘修煉大梵心咒,甚至已經(jīng)開始祭煉這般若金蓮,坐在上面,滋養(yǎng),強大自己的本源佛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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