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那邊說蘇青是‘老闆娘’她也就忍了,在自己眼皮子地下的公司居然說自己是蘇青他‘二姨’這是人能幹出來的事?
查,必須要查,她非得瞧瞧是那個鱉孫弄出的這個謠言,然後。
老王就被拎出來了,被直接叫到了辦公室面談。
雖說這次的主力軍是守口如瓶孫沐沐弄出來的,但是吧,沒有老王的佐證,絕對不會傳播的如此之快。
畢竟同樣的話他也對老王說過,並且還讓他相信了。
“沈總,真不是我說的,是小蘇,他說的,他說您是他二姨!”老王同志一臉欲哭無淚的解釋著,但卻多多少少有些蒼白。
當(dāng)初馮豔說蘇青也許是老闆娘,他不信,這回好了,二姨炸了。
“他說你就信?你見過這麼年輕的二姨?”沈怡拍著桌子,瞪大了眼睛質(zhì)問道。
對此,老王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的回道:“他他說是遠房的二姨”
沈怡:
好一個遠房二姨,這是真不把她當(dāng)人啊。
反正老王被一頓思想教育之後才被放了出來,剛一出來就被馮豔帶到樓梯間一頓輸出。
“你腦子呢?伱腦子要是不用能不能捐給有需要的人啊,我怎麼找了你這麼個傻子,這話你都敢往外傳”馮豔點著自己男朋友的腦門,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道。
無論蘇青與沈總有沒有關(guān)係,都不應(yīng)該是他們這些員工去討論的,最關(guān)鍵的是,你討論能有什麼好處不成?
她是公司裡面最先發(fā)現(xiàn)兩人的關(guān)係不一般的,但也不是裝作不知道?甚至有時候還會貼心提醒蘇青不要太過分,別老在沈總辦公室出來之後吐痰。
這纔是一個員工的基本素養(yǎng),少八卦,多幹活。
“不是,我沒有,是小蘇他”
“你能和小蘇比嗎,老老實實的剪你的片子去,讓我再看到你八卦沈總和小蘇的關(guān)係,你就死定了”
與此同時,江城郊區(qū)的一套老舊房子內(nèi),屋裡傳來了噼裡啪啦的打砸聲。
“我都說了,我現(xiàn)在沒錢,沒錢你懂嗎,我的房子,公司,存款,都沒了,都沒了,公司也申請破產(chǎn)了,要不你就報警抓我,少他媽給我打電話。
我告訴你王彪,別以爲(wèi)我不知道去我老家砸的人是你找的,告訴你,老子現(xiàn)在沒錢,要不你看我這條命值多少,你拿走,不敢拿就給我瞇著。
怎麼辦?愛他媽怎麼辦怎麼辦,反正老子沒錢,當(dāng)初老子好的時候你像條狗一樣在我面前走來走去,現(xiàn)在老子遇到困難了,就你跳得最歡,反正老子現(xiàn)在什麼都沒有了,逼急了,大不了誰都別想好過!”
說著,許峰啪的一下將手機摔得粉碎,又一腳順勢踢飛了地上的酒瓶子。
商場如戰(zhàn)場,若是老老實實做生意還好說,一旦涉及到兩家公司的商戰(zhàn),那就是你死我活。
贏了自然是賺得本滿鉢滿,輸了輕則損失一大筆錢,重則就是數(shù)十年的心血付之東流。
很顯然,許峰的資本還沒有能力承受這麼大的衝擊,或者說他根本沒有能力承受失敗的損失。
若是可以,當(dāng)初他也不至於鋌而走險,想要算計沈怡從而來盤活自己的公司。
貨物被壓低了市場價三成,相當(dāng)於自己賠錢賣得,公司破產(chǎn),被抵押了出去,以此來彌補自己稅務(wù)上的虧空,自己的存款,不動產(chǎn),車子等一些東西全部被凍結(jié),用來支付銀行的貸款以及利息,還有員工的工資。
好不容易將這些填補上,他總算是擺脫了坐牢的危機,現(xiàn)在各路小鬼又找上來了。
沒有什麼大人物,因爲(wèi)到了那個層次的人物都知道他現(xiàn)在面臨的是什麼,根本不可能拿出錢來,與他正在合作的人只能自己認栽,總不能把人弄死,再把自己搭進去吧。
畢竟人家公司都申請破產(chǎn)了,在法律程度上,債務(wù)合同已經(jīng)不成立的。
現(xiàn)在難就難在平時跟在他屁股後面的那羣人五人六的‘小鬼’
有的是酒吧老闆,他在那有欠賬,有些則是他去一些消費場所欠下的錢,甚至是一些曾經(jīng)跟著他混的狐朋狗友,甚至有一些他家的親戚自己主動往裡投點錢,這次全賠了,見事情不妙都來要錢了。
這些人現(xiàn)在纔是讓他不厭其煩的主力軍,少則幾千上萬,多的十幾萬。
這放在他以前的時候,根本不會當(dāng)回事,但現(xiàn)在一股腦的都找上來了。
其原因也很簡單,大錢還不上那是肯定的,但那小則幾千,多則幾萬的,許峰手裡肯定有。
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當(dāng)初在蘇青和他談過之後他就覺得事情有些不妙,大額資金肯定沒有,但十幾二十萬還是能有的,最關(guān)鍵的是還有一些名貴的首飾,手錶之類的,他父母那邊也會有一些。
哪怕他成爲(wèi)了黑戶,但也不至於太慘,但若是這些錢交出,緩解不了什麼不說,自家人就沒法活了。
這一點許峰再清楚不過了。
前兩天甚至已經(jīng)有人去他父母居住的老家開始鬧了,又是打又是砸的。
“兒子,要不咱們?nèi)ネ獾囟愣惆桑惆忠呀?jīng)去找車子了!”
正在這時,一個年過六十的老太太走了出來,看著自己兒子倍感心疼道。
不管怎麼說,這都是她兒子。
聽到這話,許峰不由的捂住了臉,良久才點頭:“媽,你和我爸先走吧,我這邊還有點事!”
“兒子,聽媽的,咱們”
“媽兒子心裡有數(shù)!”說話間,許峰腦中忍不住出現(xiàn)了沈怡,蘇青,以及一些勢利眼的小人,都是因爲(wèi)他們,自己纔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都是他們的錯。
誰也沒有發(fā)現(xiàn),此時的許峰已經(jīng)被一股恨意和濃濃的不甘充斥了雙眼。
與此同時,首都沈怡公司16樓,楓楠傳媒工作室內(nèi),蘇青一個擒拿術(shù),啪得一下就把唐楠摁沙發(fā)上了。
“再說一遍,我是人,不是動物園的猴兒,你再敢找人來參觀我,我就拉你出去遊街.不對,遊公司!”
介娘們一看就不像好人,走到哪都介紹他是新來的老闆娘,還得他被不少人圍觀。
“你放肆,我我可是副總,你信不信我喊人啦!”
“副總?哥哥我打得就是副總!”說著,蘇青將她手扣在背後,然後用膝蓋頂著他的腰,騰出一隻手拿著手機就給她拍了恥辱視頻。
“你你幹什麼?”
“幹什麼?當(dāng)然是拿回我的身份證了,說,我身份證在哪?!”
“你休想!”
“休想?那我上傳視頻嘍?我說楠姐?你也不想你現(xiàn)的樣子被你的粉絲們知道吧!”
唐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