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城有些無奈的拍拍郭嬌的腦袋,問道:“郭嬌,你家在哪裡?”
郭嬌並沒有回答,閉著眼睛,口鼻之中居然還響起了鼾聲。並且靠著蘇城的身子也越發(fā)的無力。武城無奈的搖搖頭,這個小丫頭,居然靠著自己就睡著了。
算了,還是看看小丫頭的手機吧。蘇城按著郭嬌的手機,希望能找到她父母的電話。但是,他詫異的發(fā)現(xiàn),郭嬌的手機聯(lián)繫人裡面,並沒有她的父母,或者是親戚的名字。很多名字,看起來像是朋友。
蘇城本想打這些郭嬌的朋友的電話。但是,當他想到那個在包間裡被自己打的黃頭髮年輕人,應(yīng)該也算是郭嬌的朋友時,他就不敢打了。他想了想,決定還是帶著郭嬌走。嗯,實在不行,去賓館開一個房間,將小丫頭安頓下,睡一覺好了。
這時候不遠處駛來一輛出租車,蘇城提起手臂招了招手,那輛出租車停在了蘇城的面前。
蘇城打開車門,將郭嬌費力的塞進車裡,隨後,他也呼哧喘著鑽進了車裡。沒辦法,喝酒醉的小丫頭,實在是太重了。
出租車司機曖昧的看了一眼蘇城以及醉的不省人事的郭嬌,咧了咧嘴,問道:“去哪兒?”
“去附近的賓館。”蘇城說道。
“好的,你們坐好!”司機笑了笑,蘇城從這個司機的笑容中,明顯看到了一種特別的味道。
蘇城知道自己被那司機誤會成,帶著喝醉酒的小女孩去開房間的不良男人了。說不定他還會猜我們是網(wǎng)友的關(guān)係,自己不懷好意將女網(wǎng)友灌醉瞭然後去開房間。蘇城這樣想。
但是不管怎樣,賓館總算是到了。蘇城付了錢,將郭嬌又費力的從車裡弄了出來。
“哥們兒,悠著點。犯法的事兒別幹啊。”那個出租車司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目的,在收了蘇城錢後,衝著蘇城喊了一句這句話,然後,一踩油門,跑了。
“你才幹犯法的事兒呢!”蘇城衝著遠去的出租車狠狠地罵了一句。被人誤會的感覺,真的不太好。
不過很快,蘇城就再一次被人誤會了。
當蘇城費力的攙扶著郭嬌走進眼前那家小旅館的時候。蘇城忽然發(fā)現(xiàn),那個出租車司機居然將他們帶到一家地理位置十分偏偏,裝修的十分簡單,甚至說是簡陋的小旅館。而這樣的小旅館,和蘇城原意中的那種正規(guī)的賓館,根本就是天壤之別。這樣的小旅館,蘇城清楚,通常都是那些打野戰(zhàn)的男男女女們喜歡來的地方。這樣的地方雖然簡陋,但是安全,並且夠隱秘,所以這樣開在深巷子裡的小旅館,實際上生意並不錯。
“開一個房間。”蘇城喘著粗氣對櫃檯後面那個胖胖的老闆娘說道。
那個老闆娘胖胖的,正在櫃檯後面低著頭對著一天電腦看著什麼,聽到有人來了,擡起頭來,看了一眼蘇城,當然重點看了一眼被蘇城緊緊抱在懷裡的郭嬌。老闆娘說道:“單人間八十,雙人間一百二,你住哪個?”
“那就來這個單人間吧。”蘇城覺得自己只是找個地方好讓郭嬌慢慢甦醒,所以沒有必要要什麼雙人間,再說那樣就更容易叫人誤會了。
“好的,拿身份證來!”胖胖的老闆娘啪的一聲扔過來一把房門鑰匙,同時向蘇城伸出了她那隻胖乎乎的手。
蘇城一聽,立即回答道:“我沒有帶身份證!”
住店要用到身份證,這個蘇城當然是清楚的。只是,他原本就是這個城市的人,平時上班下班過著兩點一線的生活,根本就不需要和旅店這樣的地方打交道,所以,蘇城根本就沒有帶身份證的習慣。其實不僅僅是蘇城,一版本地人都有這樣的習慣。
“你沒帶,那她呢?”胖老闆娘衝著迷醉的郭嬌努努嘴。
“也沒帶。”蘇城說道。郭嬌有著男孩子的性格,平時根本就沒有帶包的習慣。而郭嬌身上的錢,都是放在一個小小的錢包中的。作爲郭嬌的師傅,蘇城是知道這個的。郭嬌的那個小小的帶著卡通圖案的小小錢包,根本就沒有身份證那麼大,所以,她也肯定不會帶著身份證的。至於身上
,更加不可能有。現(xiàn)在的女孩子的衣服,基本上都是不設(shè)計衣服口袋的。
“她也沒有?”胖胖的老闆娘帶著疑問的表情問道。
“沒有。”蘇城回答。
“好吧,拿一百五!”老闆娘再次向蘇城伸出一隻手。
“什麼?”蘇城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方纔他明明聽到老闆娘跟自己講過的,單人間的價格是八十的,怎麼跟自己要價一百五呢?難道是老闆娘弄錯了,她以爲自己要的是雙人間的價格?可是也不對啊,自己記得她剛剛講過的,雙人間的價格是一百二啊。
“我說是一百五,一百五。”老闆娘開始有點不耐煩了,“我說你到底住不住?利索點!我還忙著呢!”
蘇城看了她一眼,他終於看到了胖胖的老闆娘在忙什麼,她在用電腦鬥地主,並且,似乎這手牌不怎麼好,所以,脾氣難免有些急躁。
但是蘇城還是得問,這錢他不能花的不明不白。
“我想問一下。”蘇城說道:“你方纔明明告訴我說,單人間八十塊錢的,我要的也是一間單人房。但是,現(xiàn)在你又跟我說,要我拿一百五出來。我想問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是我聽錯了,還是你說錯了?”
“都沒錯!”
胖胖的老闆娘有些不耐煩的看了蘇城一眼,不過,她爲了掙錢,還是耐著性子解釋道:“我們這裡,單人房的確是八十塊錢。但是,你沒有身份證,所以,我就得給你要一百五!一百五,你明白嗎?”
“我不明白。”蘇城說道:“我的確不明白。爲什麼我沒有身份證就是一百五了,你這價格漲幅度也太離譜了吧,比華夏的房價起伏還要離譜!”
“這有什麼不明白的。”老闆娘這會兒看向蘇城的眼神已經(jīng)有些厭惡了:“因爲你沒有身份證,所以,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誰知道你是好人還是壞人?要是壞人的話,那我豈不是要擔著許多的風險?所以,我這一百五十塊錢裡面,是有風險擔保金的。喂,你明白沒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