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個怪了,苗苗沒有反應了,可能被那兩個神獸給‘弄’傷了,我得離那裡遠一點。”吳用衝馬璇說道。馬璇也皺了眉頭,看了看吳用,低聲說道:“看來這‘門’上的神獸能夠驅(qū)鬼,而且威力不小,可能還能夠驅(qū)邪。”
‘門’上的神獸能夠驅(qū)邪?吳用被馬璇這麼一提醒,似乎想到了什麼,把頭轉(zhuǎn)向了一邊,看著對著四周傻笑的光頭兄。
“既然這個神獸驅(qū)邪驅(qū)鬼那麼厲害,讓光頭兄去試試?說不定就把他的魂給‘弄’回來了呢?”吳用指著光頭兄,對王剛說道:“胖子,你和小李子一起,把光頭兄的頭按到‘門’上面去。說不定光頭的的傻比癥就自己好了呢?”
王剛看了一眼像個傻子一樣的光頭兄,又看了一眼木‘門’上面的兩個神獸,笑了,擼起袖子招呼李浩。兩人一左一右架起光頭兄就往木‘門’走。
“嗚嗚嗚……”光頭兄支吾著,也不知道在說什麼,反正是不願意靠上木‘門’。那樣子,到真像是一個被綁架的小寶寶,讓人覺得可憐。
“來吧你就,咱們這是爲你好呢!”王剛呲牙咧嘴的笑著,一把按住光頭兄的後腦勺,朝木‘門’上按去。光頭兄掙扎起來,似乎很不情願,王剛一隻手卻也按不動光頭兄。李浩見狀也騰出一隻手來,抓住光頭兄後腦勺使勁往‘門’上一按。
光頭兄的頭立刻就撞在了木‘門’上面,咣噹一聲,就像是敲鐘一樣。吳用緊緊的看著那‘門’,卻沒有看見任何異象,這‘門’這次卻不像剛纔了。吳用疑‘惑’的回頭,看向馬璇,卻看見馬璇也是同樣疑‘惑’的看著自己。
見到王剛和李浩還要按著光頭兄去撞‘門’,吳用連忙制止了兩人:“好了,你們也太粗暴了,就這樣按著他的頭撞‘門’,頭壞了到?jīng)]事,要是把人家的‘門’給撞壞了怎麼辦?你們看這‘門’,可有些年代了,而且還有兩開光獸,至少是個古董。”
王剛和李浩這才歉意的放開了光頭兄,退了下來。“師傅,咱們來的時候也沒看見這裡有徒弟,你說這裡的人都吃什麼啊?你們看,這裡連乾糧都沒有。這樣落後的農(nóng)村人家,怎麼也得有點餵養(yǎng)的畜生,還有乾糧什麼的。”
王剛倒是心細,發(fā)現(xiàn)了一點異常,立刻就指了出來。不過這個問題吳用早就想到了,吳用本身就是來自大山之中,可是就是吳用那大山,人也是通了電,通了路的。不像這裡,不僅沒通往外面的路,居然來電都沒有。
“不管了,不論怎麼說,這裡應該是有人的,咱們再去找找,多走幾家人看看。”吳用說著,轉(zhuǎn)身朝村裡面走了去。王剛和李浩拉了光頭佬跟在後面,幾個人朝村子裡面走。
這個村子裡面所有的‘門’上面,都刻著那種好像是辟邪的神獸。而且,家家戶戶的‘門’都關(guān)著,一家都沒有人,不過各家‘門’前都打掃的很乾淨,彷彿人都徒然消失了一般。
村子裡面寂靜無比,天‘色’也越來越黑,吳用幾人不由得慌了起來。這個村子的人究竟都去哪裡了?這個疑問慢慢爬上了幾人心頭。
幾人又去敲了幾戶人家的‘門’,同樣是大‘門’緊鎖,沒有人在家。可是這‘門’也沒有上鎖,吳用幾個人試了好多次,就是打不開‘門’,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眼看天就要黑了,幾個人的肚子也餓了起來,只想找個地方好好的躺著。
“該不會是去開會去了吧?”王剛疑‘惑’的看著兩邊的房子,奇怪的道:“好像就是回到了幾百年前一樣,連一根電線都沒有,實在是太奇怪了。”
“或許是我們穿越了吧?都是光頭壞的事,要不是他‘亂’跑,我們至於落到現(xiàn)在這般田地嗎。”李浩斜著看了一邊的光頭兄一眼,那光頭兄倒像是個三歲小孩一樣,無憂無慮的,在一邊傻比比的笑,李浩就覺得有些不爽。
吳用看見馬璇聽了李浩的話,臉‘色’一變,像是要發(fā)飆的樣子,連忙走到中間,正想說話,卻突然聞到空氣中傳來一股乖乖的味道。
“你們聞到了嗎?這是什麼味道?”吳用立刻打起了‘精’神,朝村子更深處望去。那味道,似乎就是從那邊傳來的。
王剛和李浩也聞到了,只不過這問道怪怪的,兩人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味道。倒是一邊的馬璇似乎聞出了個什麼來,眉頭一皺,臉‘色’有些不好看了。
“這是,死人燒紙錢,辦喪屍的那種味道,還有就是蒸飯發(fā)出的那種蒸籠的味道。”馬璇不知道爲什麼會知道這種味道,不過一聽說和死人有關(guān),幾個人的心情瞬間就不好了。
“真是晦氣,怎麼會死人?難道這村子裡面的人都到那邊參加喪禮了?”王剛晦氣的說道,非常的鬱悶。
“不對啊。”吳用皺起了眉頭,衝馬璇道:“既然是喪禮,爲什麼沒有敲鑼打鼓的聲音,整個村子卻這麼安靜呢?”
的確,整個村子什麼聲音都沒有,安靜得出奇,就連樹林中的鳥鳴也沒了。不過沒有人能夠回答這個問題,大家心中都非常的疑‘惑’。
“走吧,看看去,過去看了就知道了。”馬璇下意識的將自家祖?zhèn)鞯摹瘛迥迷诹耸种校懊孀呷ァ?
吳用見馬璇小心的樣子,自己也拿出一張道符捏在手心,跟著往村子深處走去。當然,幾人一路上沒有遇到一個人,幾十戶人家,家家關(guān)‘門’閉戶的。而且,這麼多人家,沒有圈養(yǎng)一隻畜生,‘雞’鴨什麼的都沒有。
沒有田地,沒有牲畜,也沒有乾糧,真是不知道這麼大一個村子究竟吃的什麼。而且在現(xiàn)在這個人口都往大城市流出的年代,很少能夠見到這個大規(guī)模,而且連電都不通的村子了。
再往前走了不久,幾人終於來到一處壩子邊。果然,這裡擺放著幾十張桌子,桌子上還擺滿了碗筷和菜餚。在壩子的四周,立著不少彩旗。在壩子正北方,安置著一個靈堂,一個大大的“奠”字,正對著吳用等人。
果然,這裡正在舉辦喪事,在靈堂裡面,還放置著一副黑‘色’的棺材。只不過,這樣大的壩子裡面,竟然沒有一個人,彷彿在辦喪事的時候,人都突然消失了一樣。
吳用幾人面面相覷,都看到對方眼中的驚愕,甚至還有一些恐懼。這麼大的地方,沒有一個人,不少菜餚還冒著熱氣,甚至在壩子另一頭,幾副蒸籠還冒著熱氣,下面還生著火。
陣陣寒風,吹得幾個人心頭拔涼拔涼的,看著不遠處的大山,一股不安的悸動瀰漫在幾人心頭。
這村子那麼大,可是人都去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