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武將自己的經(jīng)歷和在‘世紀歡樂園’偶遇又突然消失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神童’。
“所以我想讓你幫我去‘宮廷海域’查查‘小七’這個人。他的經(jīng)理已經(jīng)見過我了,就你查的那個人。所以這件事還得你幫我。”
“怎麼,身邊有個‘李允’還不夠啊,還得再來個‘小姐’伺候著?你可真夠貪心的。”
“不是你想的那樣,如果僅僅是個‘小姐’怎麼可能會讓我放在心上。關(guān)鍵是她的種種跡象和行爲(wèi)根本就不是個正常的‘小姐’。”
“那當(dāng)然了,‘宮廷海域’裡面有幾個正常的‘小姐’,你們這些有錢人不就是喜歡玩兒這種不正常的遊戲嗎?什麼人與獸了,一羣對一羣了....”
“滾蛋。跟你說正事兒呢。我並不在意她是個‘小姐’。我擔(dān)心的是她另有所圖。”
“所以呢?然後呢?我真沒聽懂你要搞清楚這些有什麼意義。除了圖錢還能有什麼所圖,圖你娶她?”
“我...”
‘神童’的一句話戳進了趙武的內(nèi)心,他也不知道爲(wèi)什麼要搞清楚這些。或許在他心裡,他並不想‘小七’是真正的小姐,而是一個正常普通的人,這樣或許他心裡能好受些。
“你什麼你,我就知道你的心思。姑娘長的漂亮,再加上魔鬼身材,然後再勾引勾引你,你就動心了。這是女人一貫的伎倆。‘李允’對你多好啊,我做夢都想有個這樣的女人對我,我就不信你遇見的比‘李允’還漂亮?還誘惑?這壞人我可不當(dāng),萬一哪天你們家‘李允’怪罪起來,不得把我這小破廟給拆了啊。這事兒我?guī)湍悖偷韧?。再說這美女都圍著你轉(zhuǎn)了,我們這些人不得單身到死啊。你就知足吧。”
‘神童’一連串說了這麼多,雖有些重,但也是句句實話。其實趙武心裡也非常糾結(jié),無論‘小七’是‘小姐’與否,其實和自己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guān)係。可就是好奇心在作祟,想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測,僅此而已。
“不是你想的那樣,男人有時候是有些按耐不住,會被一些誘惑的事情所吸引。但這僅僅是一種新鮮感,並不是持久不衰的。我只是從某種意義上比較好奇而已,你懂我的,你也知道我的性格,有些東西認定了,就一定會追究個水落石出,否則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這跟感情和誘惑無關(guān),我很真誠的請你幫忙,‘神童’,我是認真的,我也希望你能幫幫我。”趙武斬釘截鐵的說道,好像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神童’看了看趙武,低頭嘆了口氣。過了不大會兒開口說道。
“說歸說,鬧歸鬧。我可以幫你這個忙,但有一點你也要答應(yīng)我。如果我?guī)湍愦_定了她的身份,不管怎樣,你都必須和李允結(jié)婚。我雖然不知道這個跟你一見鍾情的‘小七’有著怎樣的故事,能讓你對她如此的牽腸掛肚。但我覺得爲(wèi)了她,這麼對李允,你做的確實有點兒過分。我也希望你能好好想想,再考慮考慮,我這邊幫你查就是了,我會盡快給你答覆的。”
“好的,兄弟就是兄弟,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幫我的。謝了。”
“你啊,明知這些事情沒有意義,確執(zhí)意要做,真不知道你是圖什麼。”
“圖個心安。走吧,老地方擼串去。”
說完,‘神童’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隨趙武朝外走去。
第二天一早,趙武就被母親喊起。
“小武,快起來吧。今天是元旦,約好和李允的家人一起出去踏青的,忘了嗎?”
朦朧中的趙武突然坐起,拿起手機看了看,2009年1月1日。
每年的元旦兩家人不管再忙,都會在這一天抽出時間,到郊外的農(nóng)家院住兩天,踏踏青,拉近一下親情間的距離。
從睡夢中被母親叫醒的趙武,趕忙起身洗漱。與此同時,李允敲門而入。
“阿姨早啊。小武呢?”
“允兒來了,小武剛起來正在洗漱呢。早上還沒吃飯吧?阿姨給你盛點兒燕麥粥?”
“不用了阿姨,我早上在家吃過了,我去催催小武。”說著便向趙武的臥室走去。
接著李允的父母也隨後進了屋,幾位長輩寒暄幾句之後,便坐在沙發(fā)上聊起天來。
“唉唉唉...正換衣服呢,出去出去。”看到莫名其妙闖進自己房間的趙武,開口喊道。
李允看到赤身**的趙武,瞬間滿臉脹紅。趕忙將門關(guān)上,退身走出房間,嘴裡還嘟囔著。
“換衣服也不鎖門,搞得誰真稀罕看似的....”
坐在沙發(fā)上的幾位長輩看到紅臉而歸的李允皆是哈哈大笑起來。李允看到這一幕更是尷尬至極。將‘偷窺’趙武的一幕忘的一乾二淨(jìng)。扭臉又一次推門進入了趙武的房間。
“不是說了,換衣服呢,你怎麼又進來了。”不知情的趙武被弄得一頭霧水。
“你..你換的..我又不看。”李允結(jié)巴的說道。
“呵,我說大小姐,你還有這癖好呢,以前還真沒發(fā)現(xiàn)。”趙武也不管三七二十,趕忙找衣服往身上套著。
門外幾位長輩正閒情雅緻的聊著天。
“我覺得兩人的婚事可以提上日程了。”趙延慶對衆(zhòng)人說道。
“是啊,兩個人都老大不小了,再這麼拖下去也不是辦法啊。”李母接過趙延慶的話說道。
“關(guān)鍵還得看倆孩子的意願,不過看這情況應(yīng)該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了。”李振東分析著兩人的關(guān)係。接著又說道。
“前幾天我給小武打電話,他說兩個人在廈門。這麼久,倆人是不是....”
話還沒說完,便被李母打斷:“淨(jìng)瞎說,天天都想點兒什麼。一身老骨頭了還天天想著年輕人的事兒,也不害臊。”
話音剛落地,幾人尷尬的互相看了一眼,接著又傳來哈哈的大笑聲。恰巧被李允和趙武二人撞見。李允還以爲(wèi)大家就著剛纔的話題繼續(xù)討論呢,紅著臉走到人羣前,對大夥兒白了一眼,崛起小嘴說道。
“你們真煩人,還去不去了,不去我就回家了。”
聽到李允的話,衆(zhòng)人皆是紛紛起身,隨之笑聲又一次迴盪在耳邊。
“走...”
“走,現(xiàn)在就出發(fā)。”
一旁的趙武則是一臉茫然,好像是個外星人似的,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來小武、允兒你們倆坐前面,你負責(zé)開車,咱們還是老地方。”李振東將車鑰匙遞給趙武說道。
“好的東叔。”
衆(zhòng)人從電梯中走出,看到一樓單元門口停著一輛福特E350的保姆車。趙武按下車鑰匙的開門鍵,只見車門自動打開,後門的踏板緩緩降下,待衆(zhòng)人紛紛上車後,趙武便駕車向郊外駛?cè)ァR宦飞洗蠹覛g聲笑語,好不融洽。經(jīng)過將近2個小時的路程,趙武將車開進一座農(nóng)莊。
剛一進門便看到古色古香的老式建築,充滿著一副世外桃源的景象。這座農(nóng)家院地大物博,向內(nèi)走,是一個大庭院,庭院兩側(cè)有左右分開數(shù)條小路,而小路周圍種滿了各式各樣的水果蔬菜。穿過庭院,又行駛了一段時間,車輛停在九重石階前。
這就是這座農(nóng)家院的酒店,這座酒店與庭前的景色天壤之別。據(jù)說,這是明代仿唐建築,殿高六米,四個飛檐掛有銅鈴;微風(fēng)拂過,就“丁丁冬冬“地奏起來,真棒!
幾人下車,徒步登上臺階,走進酒店大堂。只見一尊兩米多高的彌勒佛正含笑坐在石臺上,這尊大佛全用赤金貼塑。湊上去仔細地觀賞著,佛像呈銅色,慈眉善目,容貌安詳。酒店內(nèi)部的景象好似一座寺院,神聖清淨(jìng)。
“今天元旦,我就知道你們一大家子肯定會過來。特意在此迎候。”這時從大堂的紅木沙發(fā)上站起一位慈眉善目的年長人士,此人正是酒店的老闆。
“謝謝謝謝!彭老闆如此好客,我們真是倍感榮幸啊。”趙延慶雙手合併,向?qū)Ψ奖硎局x意。
“趙總哪裡話,有失遠迎,還望見諒。”彭老闆畢恭畢敬的迴應(yīng)道。
“彭老闆,據(jù)說你這有上等墨寶,你可能不能佔爲(wèi)己有,待會兒得拿出來讓我開開眼界。”李振東迫不及待的說道。
“李總倒是消息靈通,不瞞您說。前些時日以30萬價格拍得張大千‘踏枝猿’,真是如獲珍寶啊。”提到此字畫,彭老闆的心裡極爲(wèi)滿意,面露喜色。
“好嘞,先把家眷安頓下,咱們再坐下來好好欣賞。”
“套間已備好,請隨我來。”知道一行衆(zhòng)人是來給自己送錢的,彭老闆自然不敢怠慢這樣的‘大客戶’。
衆(zhòng)人跟在彭老闆身後,向樓梯走去。來到二樓,彭老闆親自將房門打開,接著又轉(zhuǎn)身將對面的另一間房門打開。
“特意爲(wèi)諸位留的兩間套房,我先下去忙活,有什麼事兒儘管吩咐。”
“彭老闆有心了,十分感謝。”
等趙延慶說完,彭老闆又寒暄兩句,這才轉(zhuǎn)身向樓下走去。
幾人分了房間後,服務(wù)員也從車上將各自的行李箱取了出來,並一一送進屋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