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教室外面招手喊我,我走過去,她就說你自己跟他們說吧!
其實(shí)她們班的那幾個刺頭我也都有印象,畢竟整個三樓真正混的也就那麼些刺頭而已,我直接跟他們說想要把他們班裡的人也都併入我們兄弟會。
他們都說這事慕凌萱已經(jīng)和他們說了,他們沒什麼意見,但是,他們也要求和三樓其他班那樣,通過單挑來證明實(shí)力,到時候三樓誰實(shí)力最強(qiáng),誰就是新兄弟會的老大。
我只是笑,看來他們都是些熱血青年,我沒理由不答應(yīng)他們,只是跟他們定好時間。就在午飯時間,學(xué)校體育館裡,整個三樓想當(dāng)老大的人,通過單挑來分勝負(fù),誰勝則誰是老大。
然後,我也沒再跟他們多說,就回了教室,讓李天光把這個消息給傳出去。
到中午,我先是帶著李天光他們?nèi)ナ程醚e狠狠搓了頓好的,然後就帶著慕容櫻雪還有金東、戴林峰他們等幾個我班上真正混的刺頭去了體育館,慕凌萱也帶著她的那些姐妹跟在了我旁邊,還湊到我旁邊偷偷摸我的大腿內(nèi)側(cè),說我真不是個男人,這當(dāng)時給我窘得,只能不停地摸鼻子掩飾尷尬。
還好,慕容櫻雪沒有看到,不然我就慘了。
我們到體育館後,裡面已經(jīng)有幾個其他班的刺頭在,見到我們就朝著我們打招呼,不過,他們對羅飛比對我還要熱情得多。派煙的時候也是先派給羅飛,然後,又陸陸續(xù)續(xù)的有許多刺頭走進(jìn)來。
他們的眼中,都有著熊熊的火焰,都想做三樓的老大。
後來,我見到人來得差不多了,就站到體育館的中間。衝他們喊:“三樓的兄弟們,之前咱們是盤散沙,今天,就用單挑的方式來選出咱們?nèi)龢堑睦洗螅@事既然是我提出來的,那我就先出場,有誰打敗我。那我就帶著兄弟會投入他手下。”
那些刺頭見我這麼說,都相繼扔掉了手裡的菸頭,我們班的戴林峰、郭天、周子寒他們還是知道我的身手的,沒打算摻雜進(jìn)來,都直接站到了邊上。
“我來!”
沒幾秒鐘,倒是慕容櫻雪他們班的賀宇先站出來了,直接走到我面前。
賀宇在三樓也算是威名赫赫的,身材很高大,比我還高出小半個頭,而且膀大腰圓的很是魁梧,看起來就是副兇猛的樣子。
我也沒跟他羅嗦,直接就讓他動手。
他並沒有練過什麼把式,直接伸手就想過來抓住我,我知道他力氣大,也不想和他蠻幹,就連忙退後兩步和他拉開距離,然後用腳去踹他。
他也很猛,硬是受我兩腳,竭力想要近我的身。
不過,我沒給他機(jī)會,又踹過他幾腳後,他剛近我的身,我就直接把他脖子給掐住了,另外之手則是抓著他的手腕,我剛使上力氣,他臉色就變了。
我鬆開手,笑著問他:“還要繼續(xù)打嗎?”
他眼神有點(diǎn)複雜,估計是琢磨出來我手上有功夫了,看看羅飛,然後又再度看向我,搖搖頭,退了下去。
慕凌萱在旁邊歡呼雀躍,“黃戚加油!”
她的那些十二釵的姐妹們也都是給我鼓掌,甚至有幾個看我的眼神裡還有著莫名的光彩。
之後,我逐個的接受挑戰(zhàn)。到最後大獲全勝。
慕凌萱她們還有我們兄弟會的人都圍著我歡呼雀躍,但是我卻有點(diǎn)奇怪,因爲(wèi)在這些挑戰(zhàn)我的人裡面,我根本就沒有遇到我想遇到的那種對手,他們打架雖然還行,但都只是野路子,充其量也就比我之前沒練過擒拿和鷹爪功時的實(shí)力稍強(qiáng)。
他們這樣的。別說單挑,就算是挑五個,我也不怕。
我勝了,那些人也沒有不認(rèn)賬,反而是對我刮目相看,將我提到和羅飛相同的高度,紛紛表示對帶著兄弟加入我們兄弟會。
我也算是鬆了口氣,在三樓,我的地位算是穩(wěn)固了。
但是,我們纔剛準(zhǔn)備往體育館外面走,卻又有個人走進(jìn)來,是個刀疤男,臉上有條蜈蚣形的刀疤,雖然不長。但看起來也是很唬人的,我看著他,竟然就感覺有點(diǎn)淡淡地危險感。
他走進(jìn)來,就說他叫季項然。
我見過他,還知道他是慕容櫻雪他的,但不知道他的名字,我見他臉色冷冷地,估摸著他肯定是來找事的,就問他有什麼事。
他看著我們這大羣人,說:“你們這是來選三樓老大的吧?”
我看向賀宇,畢竟他纔是1068班的老大,沒想到,他卻是有些不好意思地?fù)现^,說:“他從沒跟我們混過,所以我沒有通知他。”
我心中瞭然,看來這季項然喜歡走單,要麼,就是不屑於和賀宇他們混。
我說:“是的,你也想來試試?”
他滿臉冷漠的說:“本來我沒什麼想法,但是我哥讓我來。”
我疑惑了,“你哥?”
他說:“我哥是現(xiàn)在高三的烏鴉。”
我的心都猛地提了下,這季項然看起來就比較狠,而且又是烏鴉的弟弟,看來,他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我有種預(yù)感,他將會是我今天成爲(wèi)三樓老大的最大威脅。
但是,他既然提出來了,我也無法拒絕,要不然我無法服衆(zhòng)。
我說:“那就來吧,不管你哥是不是烏鴉,你要想當(dāng)這老大,也得打過我再說。”
他冷冷地點(diǎn)頭,然後朝我攻過來。
只是看著他的步伐,我就知道他不簡單。明顯是像羅飛他們那樣練過的,我當(dāng)即也打起全部精神,應(yīng)對著他的攻勢,他出招很凌厲,很有黑道鬥毆的氣勢,沒有虛招。
看來,他不僅練過,而且也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
如果不算手上的力氣,光算身手的話,我還真稍差他幾分,畢竟我的擒拿術(shù)還沒有入門,前面十多招,我都是被他壓著打,只能被動的防禦。甚至,還讓他搗了兩拳在臉上,嘴裡都泛出了血腥味,顯然是流血了。
他退後兩步,看著我,輕蔑地說:“你就這樣的實(shí)力?”
我抹抹嘴角,笑著說:“我還沒輸呢,繼續(xù)!”
然後,我朝著他攻過去,我很久沒有遇到這樣兇猛的對手了,打架的風(fēng)格也和我差不多,心裡也是熱血沸騰起來。
我們兩個,再度扭打到一起。
我又捱了他幾下,他也被我搗了兩拳在肚子上。總的來說,還是我吃虧,最後,我更是被他個橫掃給掃到地上,就在我失去重心的時候,我也伸手抓住他的手,然後把他也拖到了地上。
但是,他卻是壓在了我的身上,就那麼騎在我的身上,揮拳就要朝我的臉上砸過來,我躲都沒有躲,騰出手就朝著他的脖子掐去,然後硬捱了他一拳,腦袋都被打偏,脖子咔咔響,他也被我掐住了脖子。
他只是冷笑,然後抓住我的手,使勁就要把我的手掰開。
掰著掰著,他臉色就變了,估計他也沒想到我手上的力氣會這麼大,他挺不服輸?shù)模匀挥昧﹃钡剿樕甲狭耍朋犻_手。
我知道他是認(rèn)輸了,就鬆開了他的脖子。
他也從我身上站起來,看著我,說:“這次是我輸了。”
我知道他還不服氣,但是也沒再理他。帶著我們?nèi)龢堑倪@些混子就往外面走去,走到外面,我纔對羅飛說:“羅飛,這個季項然你認(rèn)識嗎?比身手我不如他。”
他點(diǎn)點(diǎn)頭,說:“見過幾次面,不熟。”
然後,他看了我兩眼。又接著說:“其實(shí),以他的實(shí)力,也可以算作是準(zhǔn)烏鴉級別了,按道理來說,他不應(yīng)該參與到你們的事情中去,如果不是烏鴉叫他的話,我估計他也沒什麼心思跟你打。”
我笑笑,說:“那我呢?我剛剛可是把他打敗了。”
我真不知道我的實(shí)力算不算準(zhǔn)烏鴉級別,因爲(wèi)普通學(xué)生在我手上已經(jīng)沒有什麼威脅力,但我比起羅飛,又要差上幾分,當(dāng)然,我說的是身手,如果真要拼命的話,我想即便是羅飛,想要收拾我也不是那麼容易。
“你?”
羅飛看著我,說:“你就手上有些功夫,其他的還和準(zhǔn)烏鴉級有差距。”
我笑笑,不置可否,而且我也不是太在乎,我不管什麼烏鴉級不烏鴉級。我只知道,實(shí)力至上,打架本來就沒有什麼規(guī)矩可講的,勝者爲(wèi)王。
下午的頭節(jié)課,就是那個和教導(dǎo)主任有貓膩的女老師的地理課。
其實(shí)我覺得地理挺無聊的,除去死記硬背之外就沒別的,反正老師也是跟著課本講,所以我也就沒有多認(rèn)真,坐在下面偷偷地玩著手機(jī)。
我當(dāng)時看到個段子,挺搞笑的,根本就沒注意那老師走到我身邊來了。
直到她突然把我的手機(jī)搶過去,我才反應(yīng)過來,剛準(zhǔn)備說話呢,她竟然是直接把我的手機(jī)給摔倒了地上,頓時手機(jī)上面的光就黑了,屏幕都開裂了,我整個人當(dāng)時就火了,我說你丫的有病吧!
在學(xué)校裡,就算是上課玩手機(jī),老師最多也就沒收而已,還真沒見過這麼直接拿著就摔的,她看著我,還衝著我吼:“誰讓你上課玩手機(jī)的?”
我腦子裡靈光頓閃,突然想到她爲(wèi)什麼要摔我手機(j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