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還是對諾絲說:“只要我活著,只要你不率先背棄我們之間的合作關係,那我就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不管這句話你信與不信,但我絕對會說到做到?!?
諾絲深深看我,說:“希望你能成爲我第一個信任的人吧!”
她這句話蘊含的希冀太大,以至於讓我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然後,我又問她說:“現在廖定山都已經死了,你爲什麼還要去搶這個總把頭的位置呢?”
我覺得。她恨的是廖定山,現在廖定山都死了,那這個仇恨也應該隨著他的死而煙消雲散了。若是我的話,我應該會在這個時候抽身而退,退出q幫,去過上平平凡凡的生活吧,就像是諾絲的媽媽期盼地那樣,做個平凡人。
諾絲卻是冷漠地說:“我說過,我要把他的所有都奪過來,哪怕是他死了,我也不會放過他。他當時不是爲了這個總把頭的位置而拋棄我媽嘛,那就算是他死了,我也要把這個位置給搶下來,然後讓它毀在我的手裡,還有他的家庭,我媽當初受的苦,受的難,我也要讓他的家庭去幫我補償,他的老婆,他的兒子。我通通都要讓他們嚐到苦果!”
聽著諾絲這話,我也不禁是感覺到渾身泛起絲絲涼意。
女人瘋起來,真的是太可怕了。
但是想到諾絲她媽的遭遇,我卻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廖定山當時那麼薄情寡義的對待她們娘倆,現如今諾絲選擇這樣報復。似乎也是應該的,當初,那個原q幫總把頭的女兒不可能不知道廖定山是有女朋友的吧?在那樣的情況下她和選擇和廖定山結婚,這件事情,難道她就沒有半點責任?
只是,我還是難免有些覺得諾絲的手段有些過於激烈了。
我不自禁地問道:“廖定山不會真的是你殺死的吧?”
她搖搖頭說:“不是,我還想當著他的面把總把頭的位置搶過來然後羞辱他呢,又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去殺他?不過那兩個副總把頭的確是我僱殺手殺死的?!?
我差點驚訝得站起來,“你殺他們幹什麼?”
諾絲帶著恨意說:“當年他們兩個都是廖定山的小弟,其中一個就是那個說和我媽有染的人,還有一個是給廖定山出謀劃策,並把我媽逼到絕路的人,難道他們不該死嗎?”
我看著滿臉恨意的她,卻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諾絲,應該已經陷入魔怔了。
或許,只有讓她把心裡的這個夙願給解開,她才能夠恢復平靜。
她既然選擇把這些事情告訴我,那就證明她是打算把寶徹底的押在我手裡了,甚至可以說是把她的身家性命都託付到了我的身上。她這種果斷的做法,讓得我都有些猝不及防。以至於連我都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不過,毀滅q幫本來就是我的差事,似乎我沒有半點的理由去拒絕諾絲的這種坦誠。
我說:“廖川穀我會幹掉,但是廖定山的老婆,我不會去管?!?
冤有頭,債有主,和我有仇的是廖川穀,我不想因此而牽扯到廖定山的老婆身上去,也從來沒想過把所有和廖川穀有關係的人都給幹掉,因爲我始終都狠不下那樣的心來。
諾絲說:“只要你幫我坐上總把頭的位置就行?!?
我點點頭,然後喝了口茶,站起身,“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好些休息吧!”
在這個時候,諾絲卻是突然從背後把我給抱住了,“你就不想和我做點什麼嗎?”
我怔住,隨即明白她的意思。
她是想用她的身體,來徹底鞏固我和她之間的關係吧?
我不得不說她這樣的方式真的有點天真,若是我是個垂涎她肉體的男人,那我顯然也不會把她的肉體當回事。我掰開她的手。說:“絲姐,我幫你,是因爲我們兩個是合作關係,你放心,我答應你的事情就肯定盡力幫你做到?!?
說著。我便朝著門口走去。
在出門時,她對我說:“黃戚,希望你能夠說到做到。”
我微微點頭,也沒有回頭去看她,就這麼走了。
直到我把她的門給關上,才連忙按住自己噗通噗通亂跳的心臟。天知道剛剛我是以多麼大的毅力才剋制住自己的,諾絲這個妖精是不知道自己對男人來說有多大的誘惑力啊,在剛剛,我差點就沒忍住和她發生關係了。
要不是想著小妮子和紫薇姐、慕容櫻雪她們也都在這個樓層裡,我估摸著我剛剛肯定是經不住諾絲的誘惑的。肯定會和她做那種美妙的事情。就是現在,我即便是站到她門口了,也是仍然的有些惋惜呢,這種感覺我無法欺騙自己,我不得不承認。其實我偶爾有時候也會對諾絲有想法的,因爲她這樣的女人對男人的誘惑力實在是太大太大了。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對她沒有半點的想法?
還好的是,我剛剛忍住了,這讓我有些慶幸。
諾絲是個陷入魔怔的女人。她的手段和做法有時候是我都無法預料到的,如果我真的和她發生關係,我也不知道我們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我只知道的是,以我的性子,如果真的和她發生關係的話,那我這輩子都會和她糾纏不清吧?
她這招雖然是天真,但使在我的身上還真是管用。
捫心自問,假如我和她發生關係,那我肯定會義無反顧的幫助她,甚至是不擇手段的幫助她對付廖定山的老婆、親人都說不定。因爲我這個人對情感看得太重了,甚至可以說是到了迂腐的地步,這可以說是我的人格魅力所在,但同樣也是我最大的缺陷。
剛剛被她這麼鬧騰,我的邪火也冒上來了。
所以,在她的門口怔了會之後,我就直接去了紫薇姐的房間。
紫薇姐這個時候正躺在牀上看電視,見我突然到她的房間裡面,詫異的問我說:“你幹什麼去了?怎麼臉色這麼紅?”
我能說我是緊張的麼?
荷爾蒙爆表的我什麼也沒說,直接把衣服給脫掉,就撲到牀上把紫薇姐給摟住了。之後的事情,就自然不用多說了。直到紫薇姐香汗淋漓,精疲力盡,我纔算是放過她,她很快就沉沉睡去,我則是去廁所裡面洗了個澡,但是,竟然是仍然感覺有些意猶未盡的味道。
我不禁苦笑,有時候這方面能力太強了,也是苦楚。
我穿好衣服之後蹭蹭蹭的跑下樓,然後在我的車裡面翻出盒套套來,這是我抽空去藥店裡面買的,看來今天可以派上用場了。
有了這個,小妮子總沒有理由再拒絕我了吧?
當我還在喜滋滋想著,咧著嘴正鎖上車門準備回到樓上去的時候。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從附近已經竄出些人出來了,幾支黑乎乎的手槍對著我的腦門。
我當時就懵了,手裡還拿著盒杜蕾斯,往車裡塞也不是,藏也不知道藏哪裡。只能摸摸鼻子,問他們說:“你們是什麼人?”
有個人走上來,看起來應該也就是三十歲左右的年紀,面色比較黝黑,太陽穴高高鼓起,走路含風卻沒有半點聲響。這個人,絕對是個高手,他走到我面前,問我說:“你就是黃戚吧?”
我點點頭,說:“對,你們是誰?”
他說:“q幫風堂,不如咱們到車裡面談談?”
我被他們拿槍指著,還能怎麼辦?我敢不聽他的話嗎?
當即,我只能又按下路虎車的鑰匙,把門打開,強裝鎮定的坐到車的後排,然後對他說:“請吧!”
他就這麼隻身坐上車來,並且把門關上了。
我主動問他:“你們風堂的人找我幹什麼?”
他說:“廖把頭的死,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
我沒好氣地說:“你不會懷疑是我乾的吧?”
他說:“爲什麼不能懷疑你呢?”
我把杜蕾斯暗暗塞到屁股下面,說:“我是和廖定山有恩怨。但那個恩怨主要是和他兒子廖定山之間的,我有什麼理由要殺掉他呢?他死了對我有什麼好處?”
他說:“你想幫諾絲登上總把頭的位置,不是麼?”
“沒錯!”我說:“我是想幫諾絲坐上總把頭的位置,但你也應該知道,我現在在海門市根基未穩。你覺得,我會把廖定山幹掉嗎?我倒是希望他活得長久些呢,只有等我在海門市這邊發展起來了,我纔有能力幫諾絲登上總把頭的位置,而不會像現在這樣猝不及防。不是麼?”
“啪啪!”
他突然鼓掌說:“我在幫中就聽聞說南方這邊出了個了不得的人,這趟還真沒白來啊,就憑著黃將軍這張伶牙利嘴,就已經足以讓我們幫中許多的青年俊彥無地自容了?!?
我偏偏腦袋,不置可否,“我說的只是事實而已。”
他又說:“那我能不能問問黃將軍,你覺得這件事情最有可能是誰幹的呢?”
我說:“要是我真把我的想法說出來,我會被幹掉麼?”
他說:“不知道黃將軍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呵呵,我就是想問問,你們風堂的人到這裡來,到底是想真正查殺廖定山的兇手呢,還是想扶持個總把頭出來。”我乾笑兩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