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還要開車,就心領白老闆的款待了。”
慕凌武還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模樣,在外人的面前,他始終都給我扮演著個保鏢和司機的角色,只有和我們兄弟們在一起的時候,纔會露出笑臉。
白富貴見他這樣,也只是笑笑,然後把慕凌武的那杯酒又推到我面前,說:“那就由黃賢侄代著喝。”
我點點頭,說;“行,我兄弟的酒,我自然得喝。”
然後,白富貴就舉起他的杯子,衝我說:“賢侄,那就預祝我們合作愉快了。”
“合作愉快!”
我也舉起了杯子,白幽幽也默不作聲地舉起了杯,眼睛卻是看著我。
其實吧。我還是很有些詫異的,這家境不同,這對子女的教育也是天差地別的,要是在我們鄉下,那些家長可是不會允許自家的妹子喝酒的,但是在白富貴這裡。我倒感覺他還有意在培養白幽幽喝酒似的。
在我們這地方,很多生意都在在酒桌上談成的。
白富貴這樣的方式,讓我不得不去想他是不是打算把白幽幽培養成接班人,那樣的話,我倒是得找機會多和這個白幽幽接觸才行。白富貴在縣城裡,顯然不是個尋常的人啊,能拉攏白幽幽的話,或許會對我有很大的幫助。
不過,這個白幽幽的眼神到底是啥意思?
她不會把那件事情耿耿於懷?這麼盯著我,是想作弄我吧?
還別說,我心裡還真有點忐忑,俗話說得好,寧惹小人,莫惹女人,這個白幽幽看著就是那種要強的太妹啊,不,她的身份,就足以讓我不能將她稱之爲太妹。而應該說是公主?
貌似,易小月也是這樣的,不過易小月的穿著看起來還是沒有白幽幽這麼張揚霸氣。黑皮夾配上黑色皮褲、皮靴,這個白幽幽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個利落的機車妹似的。
我早就說過,她別有風味。
說真的,以我現在的心態,如果不是那玩意兒有毛病的話,我真不介意和她發生點什麼。以前那玩意兒剛廢掉的時候,我還很牴觸這種事情,但隨著時間長了,我竟然發現我現在是無比的期待那種事情。
可能,這真是男人的劣根性,得不到的東西偏偏就越發想去得到。
在我們幻城,那些包廂公主也是這樣,知道那些客戶想得到她們,她們就偏偏吊著那些客戶的胃口,這反而讓得那些客戶對她們欲罷不能了。
之後,我和白富貴可謂是交談甚歡。
當我準備離開時,他的那瓶紅酒已經見底,這東西醇而不膩,口感甚佳,所以我倒是也喝得歡快。到中途是白富貴先投降,笑著說他年紀大了,就不和我們這些年輕人拼了,倒是白幽幽,她好像和我拗上了,始終在陪我喝。
洋酒這玩意兒,後勁足。
我還沒走呢,剛站起身。就感覺腦袋有些暈乎了,再看白幽幽,她更是俏臉通紅,我看向白富貴,他更是仰躺在沙發上在那裡昏昏欲睡了,我拱手說:“白叔。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肯定安排弟兄到你那裡看場子。”
他睜睜眼,說:“行,那賢侄慢走。”
我看得出來,他真的是有些帶醉意了,年紀這東西。沒有人能拗得過的,比喝酒,白富貴年輕的時候可能很會喝,但現在,卻是不能夠和我們這些年輕人相媲美的。
“武哥,咱們走!”
我看向我身邊也已經從沙發上站起來的慕凌武,跟他說。
然後,我衝著白幽幽也點點頭,就要跟著慕凌武往門外邊走去。這個時候,白幽幽卻是突然開口說:“你挺能喝的,時間還早,咱們去檯球室打兩桿怎麼樣?”
這妞有毛病吧?
我當時心裡頭就是冒出的這個想法。看她俏麗通紅地模樣,顯然酒量還不如我,肯定要比我難受,現在竟然還叫我去打檯球?她還能抓穩球桿麼?
“那玩意兒我不會啊……”
我假裝爲難地說道,我是想和白幽幽打好關係,但也沒這麼急切。
沒曾想,白幽幽卻是摸摸臉蛋,有意無意地瞥了兩眼仍然仰躺在沙發上的白富貴。我立馬就心領神會,她這意思,就是我不去的話,她就把我調戲她的事情告訴白富貴唄!
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
我當即就點頭,說:“行,那去就去吧!”
白幽幽這才滿意的,嘴角稍帶著抹笑容地點點頭,然後跟白富貴說了聲,就率先往門外邊走,我摸摸鼻子,很無奈的瞧了慕凌武兩眼,也跟著白幽幽往外面走去。
“你出來玩還帶著保鏢啊?”
到樓下,白幽幽就看著我,也瞟了慕凌武兩眼。
她這話裡頭,好像是有些鄙視我似的,這讓我心裡頭有些生氣,我說:“武哥不是我的保鏢。是我的兄弟,而且我也沒有保鏢。”
“那你就讓他先回去。”
白幽幽冷著臉說,好像是喝醉了,說話都絲毫不把門的。
她這話,可謂是說得極爲不給慕凌武面子了,滿嘴的蠻橫之氣。我不自禁地瞪眼了,正要說話,慕凌武卻是說道:“戚哥,要不我就在車上等你吧?等下你打我電話,我再去接你。”
“不用接!”
白幽幽搶先說:“我們就在這邊打檯球,等下來找你就行!”
說著,白幽幽竟然就直接勾住我的手臂,朝著沿江風光帶的那個檯球室走去,就是上次李慧峰和小范、李寶琦打檯球的那個場子。
我雖然不知道白幽幽是什麼意思,但是想想她應該不會無緣無故對付我的,再說她總也不可能是我的對手的,於是也就沒多說什麼,就讓慕凌武呆在下邊了。
到檯球室裡邊。白幽幽很是熟稔的讓前臺的服務生給我們開個臺子,然後就走到掛桿的地方,抄起根檯球桿。還別說,她對桿子的選擇還挺高的,抓在手裡就放在眼前比劃著,這動作足以證明她肯定是經常玩的,絕對不是我這種菜鳥能夠比擬的。
“我可是菜鳥,別嫌我打得爛啊!”
我也走過去,隨意抄起根桿子,對白幽幽說。
她瞥我兩眼,沒有說話,也終於是把桿子給挑好了,率先走到那個服務生給我們打開燈的檯球桌那裡,擦了擦巧克,轉頭看我說:“我先開桿?”
我不置可否地點點頭。
我們玩的是十五顆子的中式檯球,在我們這通常習慣叫做八子,這些都是陳聖那貨給我說的。分大小子,最後搶黑八,率先打進八顆球的則是勝方,當然,這玩意兒我就壓根沒想過自己能勝過白幽幽。
我想著,只要爭取不被虐得太慘就好了。
白幽幽徵求過我的同意之後,也沒再多說,先是脫掉她的皮夾克,露出個小吊帶來。她的身高不算高,但身姿很是窈窕,也就是說,該翹的地方翹,該瘦的地方瘦。她的胸前也不算很大,但是,嗯,怎麼說呢,形狀很好?反正也是很吸引人就是了。
爲什麼這麼說呢!
因爲她剛脫掉皮夾克,檯球室裡就有不少虎視眈眈的眼神掃向她,那種眼神裡,絲毫不掩飾男人對女人的赤裸裸的征服欲。而白幽幽,似乎根本就不在乎這些眼神。她稍稍俯下身去,黑髮披在右肩上,修長的雙腿因此而崩得筆直,臀部挺翹,有種極其異樣的魅惑。
似乎,我都能聽到周圍有人吞嚥口水的聲音。
漂亮的女人總是養眼的,我也不介意欣賞這些老天爺特意琢磨出來的精緻,因爲那太過於暴殄天物。於是,我的眼睛也是盯著白幽幽,在她的頭髮、胸前、翹臀、美腿上掃蕩著。
她輕輕瞥我兩眼,然後啪的聲,球桿擊打在白球上,讓得白球筆直地躥了出去,和那些綵球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光是這種力道,就足以讓我知道白幽幽在臺球上面的造詣匪淺。
還好的是,她開桿並沒有進球。
不過,饒是如此。她在之後也讓我見識到了什麼叫做虐殺。一局下來,我根本就沒有什麼還手之力,直接被她給慘無人道的虐殺了,她將黑八打進袋後,我的七顆球還剩下六顆。
而且,我進的那顆球,還是白幽幽給我打進去的。
我掃掃周圍,有些視線時不時往這邊掃的男人看到我這樣的戰況,臉上都是露出不屑的,或者是幸災樂禍的笑容,當然,也有些人意動地看向白幽幽。
利落灑脫。打檯球的時候又滿是魅惑,這樣的妹子,誰不想泡?
“你真的很菜!”
白幽幽看著我,嘴裡吐出這五個字的評價。
對此,我也沒有反駁,我卻是挺菜的,正自苦笑,就有男的上來挑事了,可能是想借著這個機會踩踩我,在白幽幽面前露兩手吧!是個頗爲帥氣的男的,應該與二十多歲的模樣,充滿霸道的刺蝟頭,他走過來,桿子頓在地上,擺出個瀟灑的poss,對白幽幽說:“美女,咱們切磋兩桿怎麼樣?”
白幽幽瞄他兩眼,卻是說:“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