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探著問她:“那、那咱們在外邊睡?”
她羞羞地點頭,剛剛還在想著我和她的感情還沒到那地步,但看著她點頭,我的心思就簡直就沸騰起來,這可是她自願的,不是我猴急。
然後,我就拉起她的手,到附近的酒店開房間去了。
這次,我沒有再傻乎乎地開兩間房,而是直接讓服務員給我們開個單間,還是主題房,海景主題的,從資料圖上面看著挺夢幻的,我想,慕容櫻雪應該也喜歡那樣的環境。
當然,其實我最關心的,還是房間裡有沒有那個玩意。
拿到房卡後,我就牽著滿面羞紅的慕容櫻雪走到電梯去房間裡。剛打開門,裡面的裝修著實是讓我挺滿意的,背景牆和燈光搭配起來,有種在海底的即視感。
身旁,慕容櫻雪貌似也頗爲的滿意。
我只是粗略看過幾眼裝飾,然後就忙不迭地坐到牀上。眼神卻在房間裡四處掃著,想看看有沒有那玩意,最後,在房門口的背後的那個牆櫃裡,我終於是看到了那玩意,嘿嘿。有幾盒,估計夠用。
慕容櫻雪估計看出來我是找什麼了,臉色愈發的羞紅了。
之後,我和她相繼洗過澡。
她洗澡的時候,我躺在牀上看電視,聽著裡面嘩啦啦的水聲。不禁是萬分的緊張起來,想著宛如女神般的慕容櫻雪要和我睡覺,我就止不住的心神盪漾。
當她穿著衣服出來,讓我關燈的時候,我更是心臟撲通撲通跳。
我乖乖地把牀頭燈關掉,她又讓我把電視關掉。房間裡陷入黑暗中,然後,我便聽到她窸窸窣窣的脫衣服的聲音,僅僅只是片刻,她便縮進了被子。
我心裡挺想那個的,但是又不敢去碰她,怕唐突她。
而她,也是連呼吸都極爲的緊張,極爲的不自然。
我掙扎好半晌,最終還是猛地伸手,朝著她摟去,然後翻起身,低頭朝著她的嘴脣吻去。
她沒有反抗,只是任由我施爲,之後的過程,就有些少兒不宜了。
然而,當到緊要關頭,我就要忍不住的時候,慕容櫻雪卻是輕輕地推著我,跟我說:“黃戚,不要好不好?”
我問她怎麼了。
她說:“我、我突然有點心痛。”
我心裡猛驚,雖然不知道她說的是真的假的,但想到她有心臟病,我真的不敢再去和她繼續深入下去,我強壓下悸動,鬆開她,躺在她旁邊,問她說:“心痛?沒事吧?”
她說:“沒事,經常會這樣痛的,習慣了。”
我仍然是假裝不知道她心臟病的事。就說:“可能是心臟供血不好吧,以後多吃點有助於心臟功能的蔬菜什麼,應該可以改善。”
她輕輕地應著。
其實,只有我自己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無奈,多麼的苦逼,我和蘇雪怡、慕凌萱、陳虹都睡過。每次都是半途而廢,沒想到這次又是這樣,我真不知道,再忍下去,我下面會不會爆掉。
慕容櫻雪突然問我說:“黃戚,咱們這樣,對得起雪怡嗎?”
我輕輕地摟著她,說:“我也不知道……”
她又說:“你都不知道,還敢這麼對我,不怕雪怡生氣啊?”
我苦澀地笑,說:“可能是我太花心吧,你們兩個我都喜歡。拋下誰我都捨不得,櫻雪,你說我該怎麼辦?要是能把你們兩個都娶回家就好了。”
她笑,然後說你想得美。
她說:“好好對雪怡吧,你們兩個纔是最配的。”
我說:“你現在就躺在我的旁邊,還是我女朋友,對我說這樣的話,真的好嗎?”
她握住我的手,說:“我只是你生命中的焰火。”
我知道她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可能連她自己都對於治癒心臟病沒抱太大的希望,這並不是我願意看到的,我說:“爲什麼這麼說?我想要你成爲我生命中的星星。在我有生之年,我睜眼都能看到你。”
她笑笑,沒有再說話了。
我們就這麼互相握著手,睡到天明,我睜眼的時候,窗外天矇矇亮。我轉頭看身邊的慕容櫻雪,她睡著的時候,都微蹙著眉頭,這讓我心裡泛出些苦澀心痛的滋味。
天妒紅顏,說的就是她這種女生吧!
我沒有吵醒她,躡手躡腳地起牀。練著擒拿術。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也醒過來了,我轉頭看她的時候,發現她正躺在牀上,雙手支著下巴看我,我笑著說:“怎麼?沒見過這麼帥的男人啊?”
她輕啐。說我真不要臉,然後讓我轉過身去。
我說轉過身幹什麼啊,昨晚上摸都摸了,讓我看看又沒什麼大不了的。
她的臉又羞紅了,滿臉嗔怒地瞪著我。
不知道爲什麼,每次看到寵辱不驚的她在我面前露出小女孩的姿態,我的心裡就極爲的舒暢,我知道她臉皮子薄,也就真的轉身過去了。
只是,在她換衣服的時候,我還是偷瞄了她,然後被她好頓埋怨。爬起牀後,對著我就是頓粉拳,拍在我的胸口上,我猛地抱住她,說:“雪怡我不想放棄,你。我也不想放棄,如果真讓我選的話,那我會霸道的選擇你們兩個,我要你們兩個都成爲我生命中永恆的星星。”
她輕柔地伏在我胸膛上,沒有說話。
我說這話,並不是敷衍她。也不是惺惺作態,是我內心最爲真實的想法,一直以來,我都在逃避她們兩個的問題,但我現在卻不想再逃避,因爲逃避,讓我失去太多太多東西。
現在,在外面包養女人的多得是,我就是喜歡她們兩個,就是愛她們兩個,我想和她們生活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呢?我想,我有能力給她們幸福。如果她們家裡不同意,那我就做出能夠讓她們家裡人同意的事業來。
假如哪天我真的資產過億,她們家裡人難道就不會變通嗎?
當然,我也知道,現在說這些還有些早,我不知道。我們的感情能否這麼永遠的延續下去,更不知道,慕容櫻雪能否度過她生命中的這個大劫難。
上午,我們在商業廣場閒逛,十點多,徐朝陽打電話給我。說他已經約好他們武警支隊那個鷹爪功特厲害的人了,問我過不過去。
我直接帶著慕容櫻雪就過去了。
在縣城的玫瑰茶餐廳裡,我找到徐朝陽,但看到坐他旁邊的那個男人,我就有些失望了,因爲他並不是我們的教官。
徐朝陽給我們做著介紹,我也只是點頭問好。
當我們說到教官的時候,那個男的笑著跟我說:“黃戚小兄弟,我想我知道你們的教官是誰了,我們支隊在一年多以前確實是有個指導員下來,我就是蒙他指教過段時間,所以擒拿術纔有很大的長進。”
我很是欣喜。連忙問他是誰,在哪個部隊。
他說:“我只知道陳天大哥是特種部隊退下來的,至於現在在哪個部隊我就不清楚了,他從來不跟我們說那些事情的,也沒有留號碼給我們,你能夠碰上他。還教你擒拿術,真是你的福氣。”
陳天,這就是教官的名字麼?
也不知道,我還有沒有再跟他見面的機會。
之後,我又和徐朝陽他們兩談論過許多關於擒拿術的問題,在玫瑰茶餐廳吃過午飯後,才各自離開,徐朝陽還約我晚上去黑拳場較量較量,我看慕容櫻雪在旁邊,怕她生氣,就拒絕了。
下午我本來還想和慕容櫻雪再逛逛的,但是單長智打電話把我給叫回了幻城的宿舍,他跟我說他想出來對付劉毅的辦法了,讓我過去商量商量,我不想要慕容櫻雪接觸我黑暗面的這些東西,就打電話給李慧峰,讓他把她給接回去了。
慕容櫻雪當時也沒露出不高興的樣子,她總是這樣善解人意。
我到幻城宿舍的五樓,也就是單長智和左飛他們這些老大的宿舍,單長智就在他的房間裡等我,我進去的時候,看到就他在裡面,左飛、陳聖他們都不在,只是樓上傳下來噗通噗通的聲音,我估摸著,他們應該是在上面呆著弟兄們訓練。
我拋出跟煙給單長智,就問他想出什麼辦法了。
他反問我說:“戚哥,你覺得我們就這麼光明正大的對付劉毅怎麼樣?”
我覺得莫名其妙的,但還是說道:“長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劉毅可是羅猛手下的雙花紅棍,我們就這麼對付他,羅猛不會過來找麻煩嗎?你不會是沒想出辦法,過來敷衍我吧?是不是最近的心思都放在泡哪個妹妹身上了?”
然而,我這冷笑話,竟然是讓得這個二逼笑都沒笑。
他滿臉正經地跟我說:“羅猛現在難道沒找我們麻煩?”
我剛張嘴要說話,但腦子裡突然有電光閃過,我突然明白單長智跟我說這些話的意思了,是啊,我和羅猛之間的矛盾本來就已經夠深了,就算我們不去對付劉毅,他也會來我們麻煩,我何必在畏首畏尾呢?反正遲早都要和他作對的,我現在躲著他又意義嗎?躲得過去嗎?
但是,我還是有些顧慮的。
我說:“咱們就這麼對付劉毅,會不會落人口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