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我帶著唐蕭來到零度酒吧這邊,一進去,就看見王野在吧檯那邊等著我們,走過去,王野就把兩杯酒放在我們面前,然後對我們說道:“合同已經草擬好了,只要簽字就可以。”
我把臺子上的文件拿過來交給唐蕭,曾經的夢想,到了現在,終於實現了。
他的眼中似乎看到了久違的淚水,著拿起我給他的合同,哽咽起來,“謝謝。”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都是兄弟,從今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我們一起做事業。”
我一臉真誠地看著唐蕭,唐蕭給我來了一個擁抱,陸柏言從舞臺上走了下來,說道:“一起唱一首吧。”
我鬆開唐蕭,唐蕭從陸柏言手上拿過話筒,跟著他走上了舞臺,陸柏言站在舞臺上大喊,“我們是兄弟。”
一首高進的“我的好兄弟”旋律慢慢地在整個酒吧播放起來。
“在你輝煌的時刻,讓我爲你唱首歌,我的好兄弟,心裡有苦你對我說,前方大路一起走,哪怕是河也一起過,苦點累點又能算什麼,在你需要我的時候,我來陪你一起度過,我的好兄弟,心裡有苦你對我說,人生難得起起落落,還是要堅強的生活,哭過笑過,至少你還有我,朋友的情誼呀比天還高比地還遼闊,那些歲月我們一定會記得,朋友的情誼呀我們今生最大的難得,像一杯酒,像一首老歌......”
一口氣的吶喊,唐蕭差點要激動的把喉嚨給完全喊破了,陸柏言對著他吶喊道:“還可以嗎。”
唐蕭深呼吸了一下,喊道:“當然。”
陸柏言從旁邊拿來一瓶酒喝了一口,然後遞給唐蕭,“帶勁,繼續。”
哪怕到兩人完全的唱完,整個酒吧依舊沒有停止繼續下去的歡鬧,唱完後,陸柏言似乎還沒有繼續聽下去的想法,帶著他的團隊歡呼起來。
我看向王野,王野拿著酒杯和我幹了一杯,喝完後問道:“老闆,你說這唐氏集團的少爺,真的靠譜嗎,你現在和唐氏的關係這麼尷尬,如果他反水了,你這百分之22的股份送出去,就相當於是......”
我打斷王野的話語,說道:“如果真的是這樣,我也無話可說,如果沒有他當初的轉接,我就根本沒有想法去做好現在的一切,也沒有任何的目的的到底該去做什麼,是他,間接給了我爲什麼而奮鬥的目標,而我,就算給他百分之22,也是他應得的......你認爲,在唐氏企業的百分之20股份下,我們的百分之22股份是可以比的嗎。”
王野聽懂了我的話語,沒有繼續再問,他背靠著櫃檯,往周邊看了一眼,然後用手指著那對我說道:“陳瑤來了。”
我把目光看向門口,只見陳瑤帶著她的姐妹來到了酒吧,完全就像是一個大姐頭一樣,不過也是,在這些小妹子面前,她的年紀的確是最大的,不過這句話我可不敢在她面前表示。
陳瑤來到我們身邊,表情也有點驚訝,似乎也沒想到我會來到這邊,她身邊的小妹子們,一來就對著我甜甜地喊著:“雷浩哥。”
我對著這羣小妹妹剛用手去摸了摸頭,陳瑤就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立刻把手給收了回來,她們就立刻對我笑了起來。
王野從我身邊走過,說道:“妻管嚴。”
說完,就帶著這羣小妹妹到周邊的包廂坐了起來,陳瑤對著我說道:“你今天怎麼會在這邊?”
我指著臺上的陸柏言和唐蕭說道:“陪唐蕭過來的,今天把股份轉讓權給他。”
陳瑤點了點頭,然後把目光看著臺上的唐蕭,問道:“你和唐蕭合作了嗎?”
“是的,合作了。”
“有一點我想要說明,任何人都會反骨,就像當初葉兵那樣,你和他的合作,萬一被唐氏企業的人知道,顏佳馨會做出什麼舉動你不知道嗎?”
我肯定地告訴著陳瑤,“在商業之中,本來就是這樣一個性質,每個人期望的不同,我現在是爲了責任去做事情,不帶任何的私人情感,哪怕唐蕭有著私心,但誰沒有呢?林總那邊是不會幫我的,既然沒有辦法,倒不如我在唐蕭身上賭一把,他賭我可以爲他找回到那背地裡的黑暗,我賭他可以讓我在這一場商業遊戲中獲得勝利。”
“你們真的是理想化太過嚴重。”陳瑤對著感嘆道。
我擡起頭,看著頭上閃爍的燈光,回道:“今天過後,我就要真正的進入工作狀態了,還有兩個月,這兩個月,就是我爲接下來所準備好的所有基礎,我不能輸在起跑線上。”
陳瑤沉默起來,我從身上拿出一根菸,她對著我終於說道:“你最近抽的有點多。”
我把煙拿在手上,並沒有點燃,而是帶著一種含義地看著她,她的眼神中,總是有著一種莫名其妙的心慌,她到底在擔心著什麼。
唐蕭和陸柏言兩人終於唱完了歌下來了,我向酒保要了兩瓶酒,遞給他們,唐蕭接過後,愣了一會,看著我身邊的陳瑤說道:“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陳瑤笑了笑,“唐大少爺這5年來就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滄桑了許多,上一次我聽說,齊氏的大小姐,因爲和你離婚的事情,在星光那邊大發脾氣,好像得了抑鬱癥了。”
“她是自己作,什麼事情都想著極端,那大小姐脾氣我可不想和她繼續賴著。”
“真無情。”
唐蕭自然地說道:“面對一個不愛的人,怎麼也做不到有情,無論是誰。”
唐蕭說完就在吧檯旁坐了下來,很是無奈地喝上了一口,我看向陳瑤,問道:“齊琪真的抑鬱癥了?”
“我也不太清楚,聽說是這樣,當然了,很多事情也不是聽說就能明白的,但我還得到一點消息,這件事情,和她有關。”
“她?”
陳瑤沒有繼續說話,而是從我身邊走過,來到自己姐妹那邊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