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我們進去,茅草屋的門自己打開了,一個身著金色衣相貌堂堂的男人站在門前,那眼神不可一世。
“千夜,你終於來了。”男人輕蔑的笑。
“敖弘,放了那女人,我們單打獨鬥。”,千夜張開了翅膀。
那男人渾身煞氣,可是掩蓋不了那與生俱來的王者風範,這就是魔龍麼,看著氣勢以前是龍王果真不假。
“放了她我又怎麼能復活我的愛人呢,若說單打獨鬥你帶著這三個人作甚。”,魔龍指著我和千羽他們。
“別廢話,吃老夫一劍!”,說罷閻將軍拔劍刺向魔龍。那魔龍早有準備似的出手擋住閻將軍的劍,反手一擊閻將軍竟踉蹌的退了幾步。
“老頭,臉上的疤還沒下去呢!”,魔龍嘲笑道。
“你!”,閻將軍面帶怒氣又要出手,被千夜攔了下來。
“你先放了瑾瑜,是我封印你,我們的恩怨我們自己了,不要牽扯旁人。”,千夜冷冷的說。
“我的身體被封印起來在寒冰之牢陷入了沉睡,可有時意識也還是清醒的,最開始我多麼的恨天界,恨你,想若我還能出去一定讓你們付出血的代價!可後來,在這千年,我意識裡慢慢的都是芷蘭的笑臉,在無盡的黑暗裡支撐我的不是復仇,是我的芷蘭,如今我不想與你們爭執再多,我只想復活我的芷蘭,好好過完餘生。”魔龍說道動情眼眶紅紅的。
“你復活你的愛人,和張,姜瑾瑜有何關係,快放了她,我們不打擾你復活愛人。”,我急忙說。
那魔龍走近我,又靠近千羽,“那女人的血將我的封印解除的時候,我能感覺到她是誰,你也知道不是嗎,只有她能復活芷蘭,那是你的女人吧,都是天意,你也嚐嚐失去摯愛的滋味吧,就算抵消我們過去的恩怨了!”
我是誰?我只無意間知道我的血有治癒能力,怎麼我又能起死回生了?要是早知道我還那麼有用一定好好在山上,爺爺也不急著將我嫁人了。可這事千夜早就知道嗎?
千夜聽了這話憤怒的衝上去和魔龍在半空中打了起來,千羽和閻將軍也飛上去幫忙,我不知能做些什麼好,站著乾著急,“瑾瑜。”,一個微弱的聲音傳來,張子衿?我趁他們打做一團,在屋裡尋著張子衿,在一堆乾草的底下,我看見手腳被綁起來半昏迷的張子衿,他一直用微弱的聲音叫著我的名字。
“張子衿。”,我扶起他,想解開他手上繩子,可是無論怎麼用力都解不開。
那魔龍注意到了我的動靜,迅速向我衝來一把奪過張子衿,“沒用的,這繩子上有我的法術,除了我,沒人能解開!”
“你!”,我氣憤的瞪著魔龍,抽出一張符揮向他。
他沒有躲閃,應是覺得我只是個沒什麼道行的凡人,可萬萬沒想到符咒卻化爲閃電劈向他,他順勢一躲,那閃電還是劈傷他的肩膀滲出血漬。我被我施的法術驚呆了,張子衿的法術符咒可以傷到魔龍,他的功力果真不可小覷,我法術雖淺,但在爺爺的薰陶下對各門法術還是熟知的,張子衿的這深厚的功底絕不是他這個年紀所能成就的。
“驅魔人?呵呵,一個驅魔人竟幫著魔王想殺我,真是笑話!”,魔龍用手一撫,肩上的傷口便癒合了,“你們一個個都想置我於死地!我只是想和我的愛人在一起!我有錯嗎?當年無意中上山,遇見一個有著銀鈴般笑聲的明豔美麗的姑娘,她喜歡惡作劇喜歡釀酒喜歡賞花,她是如此可愛,我愛上了她,想用我這輩子去陪伴她,她說她是樹精沒辦法隨我去海中生活,我不在乎她是仙是魔,我願意陪她長留這青山中過著無憂無慮的日子,可神界派神阻止我們在一起,可笑的是理由竟是神魔不可以相戀,我不在意神位,爲她我放棄神位入了魔,再回到山中看見的卻是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從她的眼睛我看的出她就是芷蘭,我叫她的名字,她笑了卻倒在我懷裡就再也沒有醒來!這一定是他們搞的鬼,我向神界討回公道,魔王卻將我封印起來,真是可笑。”,魔龍向我咆哮。
“你想復活你的愛人,必須要有她的肉身,千年過去了,想必她的肉身早已腐爛了,靈魂輪迴了一世又一世,你找到了瑾瑜也找不回你的愛人了,你放了瑾瑜,答應不在世上作惡,找一無人之地安靜的生活下去,我便放了你,這麼多年過去了,神界應早已遺忘這段往事,我對魔界說已將你處死便可。”,聽到這千夜有些同情他,聲音不在那麼鋒利。
“不!她不會輪迴的!她會等著我找到她的!我會找回她的魂魄放到這具身體裡,雖然她不及我的芷蘭萬分之一,可我不在乎外表,我只要她的心。”,魔龍緊緊的抱著懷裡的張子衿。
等等,山裡,樹精,有這銀鈴般笑聲明豔可愛的姑娘,這讓我想起一個人。桃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