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有一個被人們遺忘的城市,這裡風(fēng)景秀麗,氣候宜人,年平均氣溫在十度左右,夏天不熱,可以曬太陽。冬天不冷,可以看雪景,絕對是一個適合人居住的地方。
現(xiàn)代人最關(guān)心的是什麼
生活環(huán)境
這個城市,植被豐富且茂盛,全市綠色覆蓋率高達百分之六十六。如果你以爲這個城市都是山區(qū),那就大錯特錯了。在這個城市中,綠色無處不在
在這裡有一種樹,名曰:銀杏樹,是國家一級保護樹種,也是這個城市的市樹。
它是一種來自遠古的植物,生長於恐龍時代,兩千五百萬年前地球的冰川運動,使它幾乎遭受滅頂之災(zāi)。因此,中國的銀杏樹被世界古生物學(xué)家成爲活化石而那些經(jīng)歷世紀滄桑的百年古銀杏更是少指又少。現(xiàn)今亞洲國家城市中擁有百年銀杏樹的街道一共只有六條,而在這個城市就有三條,另一條在重慶,還有兩條在日本
百年銀杏樹七百多株,五十年以上的九百多株,三十年以上的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他們分佈在這個城市的街道上,這樣的規(guī)模,不論在哪個城市,都堪稱奇觀。
當你悠閒的漫步在大街上,街道兩邊都是百年以上歷史的參天大樹,你會怎樣即使再鬱悶的心情都會變的豁然開朗。這個城市。就是一個天然地大氧吧
凡是植被茂盛的地方,自然也不缺水。在這裡。江河密佈,擁有鴨綠江水系、大洋河水系和沿海水系,整個地區(qū),兩公里以上地大小河流多達九百多條,其中流域面積超過五萬平方公里的大江就有四條,而且水質(zhì)非常好。生活在這樣的環(huán)境之中,人們的心情想不好都難。
在以重工業(yè)爲主的東北地區(qū),能找到這樣一個風(fēng)水秀麗的地方真是不多了。所以這裡擁有小江南的美譽。
還記得那首中國志願軍戰(zhàn)歌嗎雄糾糾氣昂昂跨過鴨綠江,保和平爲祖國就是保家鄉(xiāng),中國好兒女齊心團結(jié)進,抗美援朝打敗美帝野心狼那個一個漏點的年代,那是一個紅色地年代。
而歌詞中所提到的鴨綠江。就是這個城市的標誌,丹東市。
丹東市與朝鮮的新義州市僅僅一江之隔,丹東因爲朝鮮而出名,也因爲朝鮮所以被人遺忘。在這裡生活的人們早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這種遺忘,也因爲這遺忘而感到慶幸,相比那些早已經(jīng)因爲經(jīng)濟而被工業(yè)污染地地方,誰不願意過著世外桃源的悠閒美好的生活呢
五月的丹東,分外迷人。高大挺拔的銀杏樹分佈在街道的兩旁。扇形的葉子一串一串的掛滿了枝頭,在溫柔地陽光的撫摸下,碧綠碧綠的,就好像掛在樹上的翡翠豆子。
挺著大肚子地柳詩音在陸媛的攙扶下慢慢的在街道旁走著。事實上陸媛的肚子也有些微微的隆起,只是看上去比柳詩音地肚子小地多。她們的樣子很悠閒,臉上都充滿了幸福地笑容和母性的光輝。
來到這個城市已經(jīng)整整五個月了,她們已經(jīng)由適應(yīng)這裡的生活,逐漸喜歡上了這裡的生活。一條挨著一條的街道。一棵挨著一棵的大樹。一眼望去,滿目碧綠。盡情的向人們展示著春的生機與美好。
“老公,你快點兒”柳詩音和陸媛停下了腳步,看著身後不遠處的男人大聲的叫道,顯然對那個男人在後面磨磨蹭蹭的走著非常的不滿。
只見不遠處,一個男人艱難的走著,他的左右手各拎著五、六個購物袋,身後還揹著一大袋的尿不溼,是特大號的袋子,裡面有十小袋子的那種,背在身後比炸藥包還大還要顯眼。
“十月懷胎,你這還差四個月呢,這尿不溼用準備這麼早嗎”男人皺著眉頭說道,一臉的苦相兒,感覺比被黃世仁壓迫下的楊白勞還要慘。
“提前準備總沒有壞處吧一旦提前出生怎麼辦”柳詩音笑著說道。“我就是婦科大夫,我比你還了解你的肚子,保證不會提前出來的”男人大聲的說道,當見到路邊幾個捂著嘴輕笑的女大學(xué)生時,男人似乎才意識到了什麼,趕緊收聲,不過嘴裡還是小聲的嘟囔著,表示不滿。
“那也不用一下子買這麼多呀”
婦科大夫嘿嘿,這個男人就是周遊
“怎麼你不願意”
“願”周遊大聲的說道,同時一副認命的樣子晚,北京西北部某荒山野嶺
“砰”的一聲槍響,打破了荒山的寂靜,聲音在大山中不停的迴盪著,伴隨著寒風(fēng)飄的很遠很遠。
“噗通”周遊應(yīng)聲栽倒在雪地上,雙眼在倒地的最後一刻閉上了
果然不是新兵一槍讓我離開了這個世界沒有任何的痛苦只有留戀
“嘶,凍死我了”
倒在地上的周遊突然從地上蹦了起來,雙手不停的擦著臉上的雪,原本冰涼的雪在沾到周遊的臉上之後,迅速的融化變成水,順著周遊的臉頰躺進了他的脖子裡面。
好冷,真的好冷。
咦我還沒死周遊突然愣了愣,既然自己沒死,那剛纔的槍聲難道是新兵打偏了周遊活動了一下全身,並沒有感覺絲毫地疼痛。身體完好無損。我靠,自己不會那麼倒黴吧還得來一槍
沒打中爲什麼倒地那是因爲反正最後都得倒在地上。所以周遊在聽見槍聲之後,以爲自己要死了,所以選了一個相對優(yōu)美的倒地造型。
周遊不禁轉(zhuǎn)過頭看向身後地那幾個武警,只見他們已經(jīng)把槍收了起來,向左轉(zhuǎn),齊步走,好像根本就沒有看見活蹦亂跳站起來的周遊似的。
啊難道自己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思考的只是自己的魂魄不可能呀。那自己的身體嗎
“老闆”就在周遊尋找自己的屍體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傳來,周遊順著聲音地方向看去,是那是上面派下來負責(zé)監(jiān)督他秘密槍決的神秘男。
不對,老闆剛纔的聲音是
“你是帽子”
“是的。周老闆”只見對方把一直帶在頭上的大棉帽子和捂著嘴地圍巾拿了下來,露出了他本來的面目。
周遊向?qū)Ψ娇慈ィ_實是帽子,但是跟周遊認識的那個帽子又有點兒不一樣,但具體是哪裡不一樣,周遊也說不清楚。
“碟中諜”
“錯,無間道”
“呵呵呵呵”周遊聽見後愣了愣,然後笑了笑起來。真是太不可思議了,要知道可是自己當初主動找的他,沒有想到一找一個準兒,難道這麼長的時間。讓對方做什麼事情他都能夠完成,原來是
“爲什麼不殺我”周遊問道。
“因爲你是一個好人,而且如果沒有你,我也不能這麼快的當上西城區(qū)的老大”
“啊”周遊聽見後不解的看著對方,這話是什麼意思這傢伙不是政府地人嗎怎麼怎麼還想當黑幫老大呢
“周老闆不要多問了。其實上級確實給了我監(jiān)督執(zhí)行秘密槍決的任務(wù)。但是後來我還是想把你放了”
“爲什麼就因爲我是一個好人”
“柳詩音懷孕了,你知道嗎”
“啊”周遊聽見後徹底的呆住了。“你你說詩音她懷孕了我我怎麼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我你”周遊地神經(jīng)斷路,變得語無倫次了,這個消息太突然了,突然的讓周遊變成了白癡。
“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我和柳詩音早就認識,你知道嗎”
“不知道”
“如果你死了,我會死的比你還慘,你知道嗎”
“不知道”
“我很怕柳詩音,你知道嗎”
“不知道”
“柳詩音是我大師姐,你知道嗎”個世界上的語言,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呢
許洋靜靜地坐在家中,她地雙眼無神,只有時不時眨動的眼皮兒證明她還是個活物。象這種魂不守舍地樣子已經(jīng)四個多月了,每天除了吃飯睡覺之外,大部分時間都在發(fā)呆。警察局她也不去了,徹徹底底的變成了一個宅女
剛剛中午下班的許震川進門後對他的妻子問道:“洋洋怎麼樣”
“還是老樣子,還是請醫(yī)生來吧,如果再這樣下去,我真怕她有什麼事情”許夫人聲音哽咽的說道。
“哎”許震川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他當然知道女兒爲什麼會這樣,還不是因爲周遊那個混蛋死了還這麼折磨他的寶貝女
這些天他已經(jīng)勸了無數(shù)次了,但是一點兒作用也沒有。而且許洋很倔強,只要沒有見到那個男人的屍體,就不相信他死了。
其實在周遊執(zhí)行秘密槍決的那一天,在聽到槍聲後,許洋直接暈了過去。待第二天醒過來後,她瘋了一樣要見周遊的屍體,許震川隨口一句在刑場,沒有想到許洋就立即去了刑場,只可惜去的時候什麼都沒有了
所以她不相信
許震川來到女兒的房間外,透過門縫看著已經(jīng)變傻的女兒,心酸不已。
自己這樣做,到底是對是錯這些日子,許震川不只一次在心裡面問自己,但是都沒有得到答案,事實上他也沒有想到女兒會陷的那麼深,也許從周遊站在刑場衝著她露出笑容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註定會有今天這樣的結(jié)果。
許震川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走進了他的書房。
“不吃飯了嗎”許夫人問道。
“等一會兒,讓我休息一下”
許震川這一休息就是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屋子裡面變的烏煙瘴氣,菸灰缸裡已經(jīng)放滿了菸頭兒,整整一盒的中華現(xiàn)在已經(jīng)空了。
他再次來到許洋的房門外,輕輕的推門而入。許洋依然靜靜的坐在牀邊,傻傻的看著窗外,對於父親的進入,就好像不知道似的。或者,她真的不知道
許震川走到許洋的身邊,眼睛直直的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最終搖了搖頭,然後把早已經(jīng)準備好的緊緊鑽在手中的紙條放在窗臺前,許洋的視線之內(nèi)。許震川嘆了口氣,然後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許洋慢慢的轉(zhuǎn)頭看著許震川離開的背影,然後拿起放在窗臺上的紙條。突然,她原本已經(jīng)麻木的眼睛閃出幾絲神采,騰的一下從牀上站了起來,推門跑了出去。
“爸爸,這是”許洋看著坐在餐桌旁的許震川,聲音顫抖的問道,也許是因爲她很長時間沒有說話的原故吧,嗓子變得有些沙啞,但是這並不能掩蓋住許洋激動的神情。
許震川聽見後沒有說話,只是夾菜的動作頓了頓,然後繼續(xù)吃飯。女兒終於肯開口說話了
“去吧”許洋的媽媽看著許洋微笑著說道,語氣中充滿了鼓勵。
“恩”許洋聽見後重重的點了點頭,飛快的衝回了屋子,傻了四個多月的她再次恢復(fù)了生機
三分鐘過後,許洋從屋子裡面拎著一個行李箱走了出來,打開門剛要出去,腳步卻停了下來。只見她站在門面,轉(zhuǎn)過身面對餐桌旁的父親和母親,然後彎下腰,深深的鞠了一躬。
“我找到後會回來看你們的”說完,許洋消失在門口
在許洋坐出租車離開家之後,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出現(xiàn)在這裡,油門狠狠一踩,緊緊的跟了上去。
“我就知道,你會知道的”
周遊慢吞吞的走著,當搬運工還不能有怨言,這就是當丈夫的好處看著前面不遠處悠閒的說笑的兩個女人,周遊感覺自己真的是被虐待了。他不禁轉(zhuǎn)過頭,看著身邊的女人說道:“曼尼,這尿不溼還是你拿著吧,我一個大老爺們揹著也太難看了”
“我是保姆,負責(zé)保護母的,你是公的,不在我的保護範圍內(nèi),所以只能委屈你嘍”曼尼笑瞇瞇的看著周遊說道,“我先去停車場發(fā)動車子,先走一步啦”
“你誰來幫我拿尿不溼”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