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種快樂的日子並沒有維持多久,上方公司打來電話說要終止合同,而且他們無償履行合同上終止合同的後果,說得很急還沒等我問什麼原因對方就掛斷了電話。
我當時的心情就像長了雙翅膀飛在天空中突然一股閃電劈來折斷了我的翅膀隨著跌入萬丈深淵。
在我還未回過神來之時小徐接到電話,我見他臉色不對忙問“怎麼了?”。
“飛,飛哥...有一位自稱四方集團董事的人說要收購我們公司”。
如果不是這些年我吸取了足夠的打擊,或許當時我聽到小徐這條讓人消息時我會奔潰的。
“高飛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王笑在一旁急切地問道。
我無力地搖了搖快要死沉過去的腦袋,若如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也不可能就像棋子一樣讓人隨意擺弄了,這個公司不僅是我的心血更是小徐還有何靜還有王笑我們一起努力後纔剛剛正式跨入市場,卻被這突如其來的收購顯得有些蒼白無力。
“對方有沒有講他的名字?”我面無表情地問道。
“沒有,他只說他是四方集團董事,說明天一早會特意來公司簽署收購協議”。
這句話好比晴天霹靂正對著我眉心劈來,彷彿間好似蒼老了許多,就連呼吸都不那麼勻稱了,我只想知道爲什麼?爲什麼一個理由也沒有?就算是大魚吃小魚也要讓我知道對方是什麼魚呀!
那一整天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即便是多日不見的何靜回來了,也無法喚起我心裡的不安煩躁。
“去哪了?怎麼這麼晚纔回家?”,我剛到家就聽到丫頭那一聲關心的話語。
“沒去哪”,我很冷靜地走到她身邊,此刻我應該是高興的可爲何開心不起來。
“呃...你又喝酒了?”,何靜很排斥地捂著嘴道。
“嗯,喝了一點”,我還是很平靜地說道。
“你,你好像不太對勁!”,何靜睜開疑惑地雙眼望著我。
“呃...”,我承認我不太對勁,這個不用提醒。
“怎麼了?可以和我說說嗎?”,也不知道從何時起何靜開始對我的生活產生了興趣。
“我又要失業了”,我一點不含糊地把今天發生的一切告訴給了何靜,很多時候女人會給我們一個完美的答案。
“什麼叫又要失業了?你不是開公司了嗎?”。
“哎...別提了,今天有人自稱是四方集團董事的來電話說要收購我們公司”。
“四方集團?拿他有沒有告訴你他叫什麼名字? ”當何靜聽到四方集團幾個字後表情明顯比之前黯淡下來,好像在沉思著什麼。
“沒有,他就說明天一早會親自來我們公司簽署協議”,我此刻就如一堆死屍攤在沙發上。
“哦,那...我明天可以和你一起去公司嗎?”。
“隨你!”,我很是冷淡地說完便回到了自己房間。
晚上,已經很晚了,可我依舊靠在牀頭睡不著覺,腦海裡全是今天發生的那些事兒,就好比電影畫面般快速的在我腦中翻閱著。
這時何靜輕手輕腳打開門手裡還端著一杯咖啡向我走來,“我就知道你還沒睡”。
我晃眼看了看她,穿著一身粉白色睡裙可愛極了,那麼標準的身材呈現在我面前反而我卻沒有一絲犯罪感。
我望著她並沒有說話,何靜進我房間已經習以爲常了,就像把這裡當成自己臥室般隨意進出對於我也見多不怪
了。
“我知道你現在心情不好,我陪你吧!”,這好像是何靜第一次那麼主動接近我,我又何嘗不是心花怒放,可我此刻的心思大部分放在了公司上哪有什麼精力去感受這份女神的安慰。
“你明天不飛麼?”良久我嘴裡才冒出這樣一句話來。
“不飛,最近一段時間我都不飛”,何靜邊說邊坐到了我牀頭邊上。
“哦...”,我實在找不到合適的話題來回答何靜。
“高飛,其實沒什麼的,這也算一種經歷吧!商場如戰場你應該比我清楚”。
是啊,商場如戰場!而我現在就像是帶領一班人馬正浴血奮戰著缺不料被比自己大好幾級的軍官壓制住了,心裡一團怒火卻發泄不出來。
“我知道這個公司對你來說比什麼都重要,可是你現在這個樣子卻是很糟糕”。
“爲什麼這麼說?”,雖然何靜經常打擊我,可這次她明顯比之前更認真地說。
“因爲你心胸一點不寬闊,你現在想的就是該怎麼辦卻不曾想自己該怎樣換回公司”。
何靜這句話好比一根刺插到我心臟,她說得對我一昧的選擇逃避卻從未想過面對,一直以來我就是這樣,都說一個成功的男人身後總有一個默默無聞的女人在支持著,而我或許就是何靜,從一開始就是,如果不是認識她我不會有想法開公司更不可能走到今天這種地步,我一直以爲我是被社會淘汰的人,只有何靜一次次的打擊我使我成長,不管我做什麼她都永遠支持我,這給我了很大的動力,因爲實在太愛面子了,實在不想因爲自己懶惰而男人唯一一點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