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所有人都配發(fā)的制式裝備嗎?”我有些疑惑的問道。
“怎麼可能?!這可是最新的科技成果,只有芯片等級達到了7級以上的成員,纔有資格領(lǐng)用的超級裝備!”雷豹看著我嗤笑道。
“那你就這麼給我了,會不會被人指責你以權(quán)謀私啊?”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把玩著那塊終端腕錶。
“別瞎想了,這是我作爲老大的特權(quán),而且,這兩隻腕錶也是剛開發(fā)出來的新品,正需要人去試用呢,所以給你一隻,老貓他們那些傢伙還要等上半年以後纔有得配發(fā),所以你可別當著他們的面顯擺哦!不然我肯定會被他們埋怨重色輕友的!”雷豹一邊安慰我,一邊囑咐我道。
“好!”說不感謝他,那是假的,我以爲他會一直拖著我不給我終端呢,沒想到他不但給了我,還是給了我最好的,跟他的一樣的,只是他的這份情誼,我卻無以爲報。
學著他的樣子把手錶戴在了手腕上,手腕被刺了一下,終端立刻採集了我的血液樣本,形成了獨一無二的dna密碼,在終端開啓的同時,我腦中的芯片跟終端立刻形成了連線,在dna密碼的基礎(chǔ)上又加了一道芯片自己產(chǎn)生的動態(tài)密碼,我能理解這樣做的目的,這是爲了不被別的組織或者是那些國際警察,破譯了終端裡的組織秘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臺終端一旦落到別人手裡,對方如果強行開啓的話,終端一定會自毀的。
在雷豹的教導下,我很快就學會了如何使用終端,但是因爲我現(xiàn)在的芯片等級太低,所以很多的權(quán)限都是在被鎖定的狀態(tài),有很多我感興趣的東西,我還沒有辦法看到。
多久了?我多久沒有接觸到外界的資訊了?在我從手錶裡射出的光幕上看到了熟悉的谷歌搜索引擎之後,我哭了!哭得像個孩子一樣,我激動的在上面選擇了中文,然後輸入了中國兩個漢字,接著看到那些國內(nèi)的新聞被刷新出來,跳入眼簾,我再次淚流滿面。
“別哭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這只是開始!”雷豹伸出手臂抱住了我,輕輕地拍打著我的後背。
“我!我好想知道爺爺跟小北的近況,休!你能不能告訴我關(guān)於他們的消息?!”我哽咽著問道。
“不是我不想說,我是怕你接受不了,安琪,你是如此堅強,卻也是如此脆弱,我不想你受傷!”雷豹的聲音很輕,但是語氣之中的沉重卻讓我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究竟發(fā)生了什麼?你!你快告訴我!”聽了雷豹的話,我的眼睛瞬間紅了。
“安琪,你別逼我,我一直不敢告訴你,瞞了你兩年多的時間,就是怕你會接受不了。”雷豹用力的圈緊抱著我的手臂,似乎怕我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來。
“如果你不想告訴我的話,你就不會說剛纔那些話了,有什麼你就直說了吧,不用再拐彎兒抹角了,你知道的,只要我想,我就可以逼著老爹告訴我!”我深吸一口氣,扶住雷豹的肩膀硬性的分開我們倆重疊的身形。
“……其實在三年多以前,你還沒有來獵影的時候,你的爺爺就因爲你們家的那個馬戲團關(guān)閉的事情,而鬱悶出了毛病,加上你們國內(nèi)的那些城管強拆馬戲團的棚子,還打傷了你們馬戲團的成員,導致你家那些動物跟著發(fā)了狂,獅子衝破籠子咬傷了兩個人,狼趁亂跑了,最後狼被擊斃了,獅子因爲傷人被送到了動物園,那兩個被咬傷的人逼著你爺爺賠償他們,你爺爺一氣之下心臟病發(fā),送到醫(yī)院以後搶救無效,就去世了,而你的弟弟在知道了這件事後,就申請復員轉(zhuǎn)業(yè)了,轉(zhuǎn)業(yè)之後他也離開了中國,不知道去了哪裡,我一直都有調(diào)查他的去向,可是一直都沒有結(jié)果……”雷豹的話就像一根根的尖刺,不停的穿刺著我的心臟,直到他說完,我的大腦之中一片空白,爺爺死了?小北失蹤!爺爺死了!小北走了!爺爺死了……小北……
“安琪!安琪!你別嚇我啊!你醒醒,你……”雷豹沒有想到他的話能把我刺激的昏了過去,他有些後悔的抱起我向醫(yī)療區(qū)奔去。
“里奧!你究竟有沒有腦子?爲什麼突然告訴安琪這麼壞的消息,你就不能讓她自己去調(diào)查知道嗎?這樣她也好有個心理準備啊!你這樣做,你知不知道你是在害她啊?!”文森特恨鐵不成鋼的指責著雷豹。
“我是想,反正她總有一天都要知道,不如讓我來告訴她,至少我在她身邊也能安慰安慰她。”雷豹絞著手指有些不安的說道。
“別說好聽的了,我還不知道你?你是想在她最脆弱的時候給她溫暖好走進她的心裡吧?!但是我也請你!拜託你考慮一下一個女人的接受能力好不好!你知不知道你這次給她的打擊已經(jīng)傷了她的身體了?在你帶她來的時候,她的心臟正在痙攣,如果再晚一會兒有可能就會出現(xiàn)心梗了,她要是因爲這件事出現(xiàn)心梗並且死掉,我看你找誰哭去?!”文森特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通臭罵。
“怎麼會……這樣?她不是很堅強嗎?她不是很有韌性的嗎?”雷豹迷惘的臉上出現(xiàn)了後悔的神情。
“她堅強是因爲她的心中還有期盼,如果她全部的期盼都消失了,那她也許會選擇死亡或者做一個行屍走肉,你確定你想要的不是一個健康的墨安琪,而是一個只會哭不會笑的行屍走肉?”文森特想要狠狠的教訓他一頓,卻又憐憫他那顆不懂愛情只知道算計的心,於是只能循循善誘的開導他。
“你是說,如果她全部的信念都被推翻的時候,她會崩潰嗎?我覺得不會的!她不是那麼脆弱的女人!”雷豹搖頭,有些不相信的說道。
“里奧!我知道你是想折斷她的翅膀讓她永遠的留在你的身邊,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這麼做對她是多麼的殘忍?如果你放她去飛,只要她累了,發(fā)現(xiàn)自己無家可歸的時候,她就會回到你的身邊,這樣不好嗎?總比你逼著她直接到崩潰的地步要好吧?!”文森特一邊嘆氣一邊搖頭,心裡感嘆著雷豹的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