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地方在那?”千易問道。
“千哥,我說的這個地方你絕對滿意,而且最適合搞排檔。”林浩一臉信誓旦旦的模樣,拍著胸脯說道,“男人街對面到頭不是有條江河嗎,正好我今天路過的時候,看到江邊有家店面正好招租,那裡晚上很多情侶在江邊散步,如果在那裡搞排檔,生意絕對紅火。”
“哦~~,你說的那個我知道,是不是江邊輪渡二樓的倉庫?”蔡金虎恍然大悟道。
“就是那裡,虎哥,你知道啊?”林浩說道。
“我當(dāng)然知道了,我以前就想租,但是那時候沒多少錢,一時沒搞起來。”蔡金虎一臉?biāo)針樱孟裼卸噌峄跊]租似的。
“千哥,那段位簡直就是黃金段位,一到晚上,江邊就走滿了情侶,燈光姽嫿,充滿風(fēng)情,要在那條江邊二樓開個排檔,絕對是不得了啊。”林浩越說越激動。
“看你說的,好像有多好似的。”千易笑道,“什麼時候我們?nèi)タ纯础!?
“千哥,我知道你們想盤店面,今天來的時候,電話我都給你準(zhǔn)備好了。”林浩把手機(jī)拿了出來,然後直接撥打江邊那條店面的招租電話。
“喂,你那是不是招租?每年多少啊?”對方很快接通,林浩緊張兮兮道。
聽了一會,他就把手機(jī)掛掉了,“千哥,那房東現(xiàn)在不在,說要明天才回來。”
“那就再等一天吧。”千易說道,“蔡老闆,你們搞排檔吧,店面的事情我來處理。”
“誒誒,好。”蔡金虎和樊力偉同時點(diǎn)頭。
“對了,小易,我們可以是也要入股的。”蔡金虎連忙插話。
“好。”千易點(diǎn)頭說道。
很快那三名退伍軍人就換了一身衣服回來,千易讓蔡金虎去給他們籤合同,完事就讓他們?nèi)ルx開,等到晚上直接開工就行。
而千易打了個電話給勞動市場,讓他們把應(yīng)聘電話改成蔡金虎的,到時候有人應(yīng)聘打手他們也不用打電話給自己,直接讓蔡金虎處理就行。
接下來差不多也開始吃午飯,吃完千易就開始忙了,樊力偉打電話讓菜市場送海鮮家禽,凡是葷菜全要,很快幾輛車勞師動衆(zhòng)的開來,車上的籠子,雞鴨毛亂飛,海鮮車上的水桶裡,裝滿密密麻麻的龍蝦蝦米魚類等等,這些全部加起來成本起碼都要五六千。
這些東西都是要交給千易經(jīng)手,只有經(jīng)過千易的手,肉質(zhì)纔會得到改變。
一下午千易都在忙這些,經(jīng)過獸靈氣改造的肉質(zhì),蔡金虎都會派人過來,用車把東西運(yùn)到排檔營業(yè)的地方去,現(xiàn)在蔡金虎的排檔已經(jīng)開到十處了,真是越做越大。
忙完已經(jīng)是下午將近五點(diǎn),忙了一下午也餓了,本想找個地方吃點(diǎn)東西,但剛出門手機(jī)就接到張?zhí)魮?dān)的電話,他說要感謝千易昨天幫他的忙,晚上在大酒店設(shè)了大宴款待千易。
反正都是吃東西,千易也沒拒絕,問他要了地址,就打車前往張?zhí)魮?dān)說的地址了。
到了酒店下車,就看到張?zhí)魮?dān)站在酒店門口瞪著,見千易下車,立刻笑口常開的迎了上去。
“兄弟,你可算來了,昨天我家有點(diǎn)事,所以就先走了,希望你別見怪啊。”張?zhí)魮?dān)過來抓住千易的手,抖啊抖。
“張隊(duì),你太客氣了,這小事我從沒放在心上。”千易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張?zhí)魮?dān)臉色有些鬆懈,轉(zhuǎn)而側(cè)身讓道,指著酒店內(nèi)說道,“走走走,先上去吃東西,正好兄弟有點(diǎn)事想找你。”
在張?zhí)魮?dān)的盛情下,千易跟他上了摟,他在二樓開了間包廂,裡面一張圓桌,上面擺放著豐盛的美食,熱騰騰冒著氣霧。
這家酒店的裝潢也非常高級,裡面的牆壁都是用新疆的玉石鑲嵌的,看上去晶瑩剔透,十分奢華,頭頂水晶燈籠如掛在金字塔中間,場面跟皇宮一樣。
“張隊(duì)找我有事?”千易挺好奇的,他怎麼說也是個城管隊(duì)長,怎麼會找自己有事,自己以後還望他多多關(guān)照呢。
“哎喲,還不是昨天輸錢的事麼。”張?zhí)魮?dān)拍了下腦袋,“我打算以後都不賭了,昨天你不是贏錢了嗎,我想打算跟你合夥做生意。”
“是嗎。”千易拿起筷子吃了口菜,有些懷疑這個張?zhí)魮?dān)在吭自己的錢,現(xiàn)在的人都沒什麼有錢,錢纔是重點(diǎn)。
“張隊(duì),合夥做生意麻這個等下談,我想問你個問題,你能不能如實(shí)回答?”千易咀嚼著菜色說道。
“你說,我知道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張?zhí)魮?dān)大手一揮,一副爽朗模樣。
“前些日子,你們是不是接到一個撤掉排檔的任務(wù)?”千易問道。
“你怎麼知道?”張?zhí)魮?dān)皺起了眉頭,之所以皺眉頭,是因爲(wèi)讓他們城管清掃排檔的幕後人實(shí)力十分強(qiáng)大。
“因爲(wèi)那個排檔是我跟人合夥的。”千易微笑道。
張?zhí)魮?dān)腦子裡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眼珠轉(zhuǎn)了一圈,他也沒多想,笑著說道,“原來是你的啊,真對不住了兄弟,我們也是被上頭壓的。”
“沒事。”千易又夾菜說道,“張隊(duì),昨天我也算幫了你大忙,我想知道,是誰讓你們清掃我的排檔的?”
“這個~~”關(guān)於城管後面的機(jī)密是不能亂透露的,因爲(wèi)這涉嫌某個大公司,萬一被知道了,自己城管隊(duì)長位置恐怕是到頭了。
“張隊(duì),我希望你能告訴我,怎麼說我也幫了你,不過你放心,我絕不會說是你告訴我的。”千易給了去了後顧之憂。
但是張?zhí)魮?dān)依然沒有開口,疑惑的看著千易。
“其實(shí)你不說,我也知道是誰。”千易吃了菜說道,“是不是比尼集團(tuán)的謝道龍?”
“你都知道了,幹什麼還問我?”張?zhí)魮?dān)說道。
他是很想告訴千易的,但是萬一被人知道自己透露了,城管大隊(duì)的位置就會不保,所以他有些猶豫。
其實(shí)千易知道是謝道龍做的,但是有些不確定,所以纔會問張?zhí)魮?dān),既然他都這
麼說了,那千易也就沒疑惑了。
千易提問,張?zhí)魮?dān)回答的不爽快,所以接下來他也有些尷尬,也不提及跟千易合作做生意的時候,兩人就喝酒碰杯,今天喝的比較大,因爲(wèi)千易要拜託他以後讓他的手下儘量別找自己排檔的麻煩。
張?zhí)魮?dān)這次回答的爽快,輕輕鬆鬆的答應(yīng)了。
兩人喝到晚上九十點(diǎn)離開,張?zhí)魮?dān)走路東倒西歪,神情模糊,開始胡亂說酒話,千易沒事,再多的酒水下肚也沒有眩暈,因爲(wèi)魔豬精血改造他的身體,酒精根本麻醉不了他的神經(jīng)。
將張?zhí)魮?dān)送上出租車,千易就離開了。
翌日睡醒,千易就和林浩去了江邊的那個店面,今天那個房東應(yīng)該回來了,得過去看看情況,實(shí)在好的不要不要,那就租下來裝修,蔡金虎也是要投資的,所以他也吵著要去。
三人趕到T字路口時候,林浩指著輪渡橋上的二樓說道,“千哥,看到?jīng)],就是那個地面,要是好好裝修下,開餐廳,生意肯定好。”
千易打量了會,心中也覺的挺滿意的,主要是這裡非常火,從T字馬路下去,就是男人街,而這裡靠近將比的旁邊不是五星級酒店就是一些高級店面,在這裡開排檔,確實(shí)非常好,而且人流也多,加上千易食物的美味,想必每天都會飽滿。
“我看著挺滿意的,打電話給招租的吧,談?wù)剝r錢。”千易說道。
“千哥,這個地段非常好,我昨天聽到風(fēng)聲,一些混社會的也想租,我怕那個招租的人會加價。”林浩說道。
“先別說那麼多,當(dāng)面談再說。”千易說道。
林浩也不囉嗦,立刻拿出手機(jī)給招租的人打電話,對方很快接通了。
“是,羅先生嗎?我是昨天打電話給你,說想租你店面的那個人。”林浩裝出一副商人模樣。
對方說了一句就把電話掛了,林浩聽的有些不解,皺起了眉頭。
“千哥,他讓我們上去談,我剛纔聽到電話裡有人在吵架,好像情況不對啊。”林浩說道。
“有什麼不對的,走。”千易牛逼轟轟,帶頭走過馬路,然後順著鐵架子樓梯上二樓,
上面的路線還挺複雜的,有點(diǎn)像迷宮,七繞八繞才走到正中大堂,剛走到大堂就看到一大幫人在裡面正中,地面還有血漬,一中年男子坐在地上,頭上佈滿血液,黑白混雜的頭髮被血液打溼大半。
大堂地面很是髒亂,周邊擺放著一些桌子凳子,還有亂七八糟的石灰,磚頭等等。
“什麼情況?”跟在千易身旁的林浩,歪頭衝千易問了一句。
正中大概有二十多人,他們一起看著千易帶著人走來,其中一個身材很壯的男子眼神非常囂張,脖子戴著粗金鍊條,脖子胸口刺龍畫虎,一看就知道是道上的混混。
他的臉上跟老虎一樣,兇煞的很,一個眼神就可以讓膽小的人嚇出一身激靈。
“又來一個租店面的?”那身材很壯的男子笑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