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在牧馬人一行乘坐著飛機前往S市的同時,徐子楓也搭成了返往S市的飛機。只不過,徐子楓可就沒有牧馬人這樣輕鬆了,他可不是乘坐頭等艙。而是自己駕駛著飛機向S市駛?cè)ァ?
當(dāng)安怡將徐子楓帶到那架飛機的面前時,徐子楓著實的嚇了一跳。沒想到,安怡的公司竟然這樣厲害,在那架私人飛機發(fā)旁邊,就堆放著一些其他的原材料。有履帶,有炮筒,有各種武器,簡直就是一家兵工廠。徐子楓完全相信,只要安怡願意,她可以在短時間之內(nèi)製造出一支部隊的裝備來。這也就是爲(wèi)什麼,她要用別人的身份來收購這一家公司了,要是以他華夏人的身份來收購這家公司,並且經(jīng)營這樣的項目,不惹人懷疑纔怪呢。
徐子楓手中握著私人飛機的操縱桿,這架飛機雖說是私人飛機。可是這飛機集結(jié)了最新的科技,他的素質(zhì)絕對不亞於軍用飛機。無論從速度上,亦或者是其他的方面,簡直就是一架隱形戰(zhàn)機。
徐子楓手中操縱桿再一次提高,他要飛的高一點。畢竟這樣速度的飛機,實在是有些太招搖了。這不亞於在公路上賽車,明顯就是超速。當(dāng)然,這種刺激的感覺也是倍增的,男人總是享受一種速度與力量的快感。
徐子楓大叫著,雖然並沒有人聽得見,他激動的樣子,簡直就像是一個西部牛仔。擁有時間異能的他,幾乎已經(jīng)沒有什麼事情能夠讓他感到刺激了,尤其是飆車這種事情,經(jīng)過了那種爆炸車的訓(xùn)練,還有什麼刺激可言。
飛機飛行的很快,徐子楓已經(jīng)隱隱的看到了S市的燈光。徐子楓嘆了口氣,這種刺激的感覺已經(jīng)很難再一次找到了。這架飛機是第一次服役,恐怕也是最後一次服役了。
徐子楓來之前,自然已經(jīng)跟唐定打過了電話。現(xiàn)在會所的前面已經(jīng)被唐定清場了,整個的街道被用作了臨時的跑到。而唐定更是驕奢淫逸的在會所的周圍,直接建立了一個巨大的停車場,只不過這停車場其實是用來停飛機的。在徐子楓的心裡,其實早就已經(jīng)有了打算,這架飛機只要開到會所面前,就直接進行拆卸,到時候直接處理了算了,沒想到唐定大小姐的脾氣犯了起來,竟然給飛機建了一所宮殿。
徐子楓成功的將飛機停進了“停車場”,徐子楓如同一名剛剛參加過諾曼底登陸的飛行員一樣,驕傲的走了下來。唐定一行人,也很配合的在飛機面前,排成了一排。溫蒂和愛麗莎兩人則更加配合的拿了兩束花出來,就差拉上一條橫幅了。
徐子楓從飛機上面下來,就是一個個熱情的擁抱,溫蒂和愛麗莎兩大美女還獻上了香吻。徐子楓好不容易纔將這熱鬧的場景平靜了下來,他指著那“停車場”道:“這是你蓋的,真是富家大小家啊。這得花上多說錢。”
唐定則若無其事的道:“反正這些錢用不著你來掏。”
徐子楓道:“關(guān)鍵是,你說這個東西能夠幹什麼用呢?”
唐定道:“當(dāng)一個景觀看就是了。”
唐定一把拉住徐子楓道:“好了,跟我過來,有正是跟你說。”
徐子楓道:“有你在這裡坐鎮(zhèn),還能有什麼大事。”然而面色卻已經(jīng)變得嚴(yán)肅了起來,因爲(wèi)他知道唐定是一個有能力的女人,儘管有時候有些大小姐脾氣,可是當(dāng)她如此嚴(yán)肅的時候,那就證明發(fā)生了大事了。
徐子楓跟著唐定走進了會所。與此同時,溫蒂,愛麗莎以及賭神都跟了進來。
衆(zhòng)人坐定之後,唐定道:“廢話,我也不多說了。我們已經(jīng)被包圍了。”
“哦?”徐子楓皺起了眉頭道:“說說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唐定點了點頭,將S式的地圖撲了開道:“整個S市,現(xiàn)在幾乎被塞滿了。公子真是喪心病狂,大量的兵力被投入到了S市之中。已經(jīng)將S市全部都封鎖了起來,不知道你來的時候有沒有注意到,S市之中的甚至於已經(jīng)佈置了防空設(shè)備。”
“防空設(shè)備?”徐子楓不禁喃喃道:“難道說,這公子想要直接弄出一場戰(zhàn)爭嗎?”徐子楓是經(jīng)過真正戰(zhàn)場的人,他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戰(zhàn)場。而公子的佈置,完全就只軍事化的佈置,只不過鬧出這樣大的陣勢,竟然沒有將美國政府驚動,這真是不科學(xué)。
當(dāng)然,如果徐子楓真正清楚組織的實力的話。就不會有這樣的疑問了,因爲(wèi)組織的實力真的很強,它們簡直是凌駕於各個大國之上。毫不誇張的說,如果他們想搞誇一個國家,那只是一天半載的事情。
唐定道:“他們之所以沒有炮擊你,是因爲(wèi)沒有把握而已。現(xiàn)在你雖然成功的進了S市,想要出去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徐子楓還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道:“很厲害嗎,就算他們將我們包圍了,又能奈我何,如果我想要走,就沒有人能夠攔得住我。”
唐定確是搖搖頭道:“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這一次公子的佈置真是密不透風(fēng)。你看看這地圖,是我們最近兩天調(diào)查之後的成果。這樣的佈防,每一個重要地段,都佈置了兩三支部隊。每一支部隊都有五六十人,這和少爺?shù)哪欠N小部隊是兩個概念,那麼所的人就算是站著不動,也能夠把道路堵死。”
徐子楓皺了皺眉頭,如果只是自己一個人,就算是人數(shù)衆(zhòng)多,自己也有辦法從人羣之中穿行而過,如同散步一般。可是,如今他的身邊還有唐定,有溫蒂。而就算是她們兩個,還有賭神都能夠跟上自己。愛麗莎可是好不會武功的,總不能將愛麗莎扔在這裡,這種事情他可做不出來。
唐定頓了頓道:“雖然,這佈置讓人很頭疼。但是,這還不是讓人最擔(dān)心的,我擔(dān)心的是,少爺先前的計劃會再次實施,這些人從來都是不把命當(dāng)命的。”
徐子楓道:“你是說,他們會再次釋放毀滅導(dǎo)彈?”
唐定點點頭道:“你沒來之前或許不會,你來了之後可就不一定了,畢竟在他們的眼裡你可是比阿米巴蟲生存能力還要強的多呢。”
徐子楓搖了搖頭道:“看來,我們只能走了。”
唐定點點頭道:“確實只有從這個城市離開了,可是問題是我們該怎樣離開。話說你能夠利用瞬間移動嗎?”
唐定剛剛那愁雲(yún)慘淡的樣子早已不見了,從徐子楓到來的那一刻,唐定就已經(jīng)放鬆了下來。有徐子楓在身邊,自己總會化險爲(wèi)夷的,這幾乎成了一條真理。溫蒂和愛麗莎,甚至於賭神也都是有著同樣的想法。
徐子楓苦笑的看著衆(zhòng)人,這一次他還真的是沒有想出什麼辦法。擒賊擒王,無疑是一個好計策。可是這一回,自己卻連對方髮指揮者在哪裡都不知道,就更別提能夠讓他們投鼠忌器了。如果說少爺以前算是一個的話,那麼現(xiàn)在他和自己再公子的眼裡一樣了,一個沒有用的垃圾,誰又會在乎。
徐子楓想到了少爺,徐子楓還是問道:“你們有沒有從少爺?shù)目谥械玫绞亻T有價值的信息。”
溫蒂搖了搖頭道:“沒有,而且少爺已經(jīng)瘋了。”
徐子楓道:“瘋了?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心裡這樣的脆弱,還不如荷西呢。”說道這裡,徐子楓再次問道:“荷西呢?我這一次怎麼沒有見到她出來?”
溫蒂道:“正在後面陪那個少爺呢,你要是想要見她的話,我這就去喊他。”
徐子楓擺擺手道:“不用了,我還是先想一想如何從這個城市之中逃出去吧。”心中暗道:“這個荷西,一直不願意真正的給我?guī)只睢6F(xiàn)在又和少爺在一起,從溫蒂的語氣中看來,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了,難道說這小妞和少爺有什麼關(guān)係不成?”
然而徐子楓很快就從這八卦的思考之中走了出來。徐子楓看著地圖,那上面用紅色的圓圈標(biāo)註了各個地方的兵力。徐子楓苦笑了一下,心中暗道:“這公子好大的手筆,不跟我玩陰謀,這一次直接來了個硬碰硬。”
在美國還沒有建立勢力的徐子楓這一下還真有些招架不住。徐子楓的手指在地圖上輕輕的滑動著,在不同的線路上尋找著突破口。可是看著那一個個紅點,徐子楓又不禁搖了搖頭。
溫蒂和愛麗莎以及賭神都識趣的走了出去,只有唐定大大咧咧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隻手託著香腮,一雙妙目更是看著徐子楓。此時的她一句話也不說,甚至於連一點聲音都沒有發(fā)出來。她只是看著徐子楓,那眼中滿是欣賞之色。在女人的眼中,工作中的男人總是很有魅力的。
徐子楓繼續(xù)在地圖上用手指劃著,就在此時房間響起了敲門聲。徐子楓清了清嗓子道:“進來。”
之間溫蒂推開了房門道:“老闆,外面有人要見你?”
徐子楓擡起頭道:“什麼人?”溫蒂已經(jīng)跟了自己很久,如果不是什麼重要的人物,她是不會在這個時候來打擾自己的。
溫蒂道:“那個人說是你的朋友,他的名字叫做李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