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林尋抓住手臂,蘆薈就鬆開手,並用另一隻手接住匕首去捅林尋,又被林尋的另一隻手給接住了。
看著一臉怒意的蘆薈,林尋就問道:“幹嘛要殺我?”
“你本來就該死!”
“給我理由!”
“給理由都是種浪費!”
“你真的不告訴我?”
“我只想殺了你!”
蘆薈現(xiàn)在還騎在林尋身上,那凹陷的器官就在林尋那凸出來的器官附近,所以林尋就猛地往上一挺,不顧蘆薈喊叫就佔有了她,並藉著身體上的優(yōu)勢將蘆薈壓在身下,用兩條腿壓住了蘆薈雙腿。
被林尋佔有後,異常生氣的蘆薈就使勁掙扎著,體力完全比不過林尋的她這簡直就是螞蟻般的掙扎。
看著邊掙扎邊瞪著他的蘆薈,正在強(qiáng)上蘆薈的林尋倒有些得意,更覺得自己變成了採花大盜,所以黑暗之心被觸發(fā)的他也懶得去詢問原因,就一遍又一遍攻擊著蘆薈那風(fēng)雨飄搖的城池,不管蘆薈如何掙扎也逃脫不了這被攻擊的命運(yùn)。
在林尋猛烈的攻勢下,蘆薈竟然丟了,這讓她氣得面紅耳赤,並叫道:“混蛋!我真該下藥毒死你!”
“給個理由。”
“或許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吧?”
聽到腳步聲,林尋立馬往後看去,可還沒看清是誰,他的後腦勺就被重物擊中,悶哼一聲的他就倒在了蘆薈身上。
“你終於來了,我又被幹了一次。”
“無所謂,反正能抓到他就可以了?!?
“我是你女人,我被他幹,你竟然無動於衷?”
“其實我是一個喜歡黑暗的人,所以你被更多男人幹,我就越興奮?!?
“真是無恥!”
“他還硬著嗎?”
“軟了?!?
“可惜了。”
意識漸漸模糊的林尋只聽到這裡,他沒有聽過那男人的聲音,所以他不知道那男人是誰,可他知道自己陷入了蘆薈早就布好的陷阱裡,只是他搞不懂蘆薈爲(wèi)什麼要設(shè)陷阱,又爲(wèi)什麼要以她男友的死爲(wèi)代價,他更搞不懂樂於助人的自己在什麼時候得罪過蘆薈。
蘆薈,盧曉。
將這兩個名字聯(lián)繫在一塊,林尋就知道哪裡出了問題,他早該猜到蘆薈是盧曉妹妹或姐姐,因爲(wèi)蘆薈的氣質(zhì)和盧曉太像了,尤其是在下毒手的時候。
當(dāng)最後一絲光芒被黑暗吞併時,林尋的意識之門就悄然關(guān)上了。
醒來後,林尋發(fā)覺自己被關(guān)在鐵籠子裡,鐵籠子有兩米高,看上去就像一個衣櫥,而他雙手都被鐵鏈拴在手臂粗細(xì)的鐵柱上,還是反手,所以他很難掙脫,更何況外頭還趴著一隻老虎,盯著林尋的老虎正吐著哈喇子,偶爾還伸出舌頭舔著嘴巴,顯然是想嘗一嘗這看起來很美味的人類。
林尋一扯動鐵鏈,老虎就嗷嗷叫著,並繞著鐵籠走來走去。
知道林尋醒來了,正坐在客廳吃早餐,留著一頭過肩長髮,臉色蒼白如紙的男人就走了進(jìn)去,並將一個肉包子扔在了籠子前,可那隻飢餓的老虎一下就撲了過去,撞得籠子搖搖晃晃的同時,就將肉包子一口吞了下去。
林尋不認(rèn)識這男人,就算這男人化成灰,林尋還是不認(rèn)識,所以他就問道:“你是誰?我和你有什麼過節(jié)嗎?”
吃著早餐,拂開遮住眼睛的斜劉海,有些女人相的男人就道:“我們其實有一面之緣,只是那次之後,我怕被你認(rèn)出來,我就改頭換面,我這次用的人皮是一個藝術(shù)家的,穿在我身上後是不是很有藝術(shù)氣質(z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