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儀的幾位艦?zāi)锞尤淮負(fù)碇晃荒凶幼谏嘲l(fā)上,眼前的這一幕讓陸安心裡閃過不詳?shù)念A(yù)感,下意識地頓住腳步。
“提督,你楞在門口乾嘛,不進(jìn)去找黎塞留小姐嗎?”一位紫發(fā)紅瞳的少女從陸安身後走出來。
少女摸約十七八歲的樣子,穿著警務(wù)人員的制服,身上揹著一個單肩小挎包。
眨了眨眼睛,李然不斷打量著這位少女,心裡泛起一股微微的酸意。
這是一位他沒見過的艦?zāi)铩?
“你好,我叫堪培拉,是一位重巡艦?zāi)??!弊⒁獾嚼钊坏哪抗?,少女落落大方地自我介紹道。
笑著點點頭,李然也說道:“我叫李然,是黎塞留的提督。”
“嗯,這個我倒是看出來了?!背蛄艘谎垭[隱以李然爲(wèi)中心的黎塞留等人,堪培拉笑著答道。
說話間,一隻灰色的小動物從堪培拉背後探出半個腦袋,嘴裡叼著一片樹葉。
嗷~。
小動物的叫聲很奇怪,有點類似豬叫。
“臥槽~!”
揉了揉眼睛,李然脫口而出。
小動物出現(xiàn)的瞬間他就認(rèn)出這是一隻考拉,只是李然想不到考拉的叫聲居然如此粗狂。
“李然提督,你怎麼啦?”堪培拉一歪頭,詫異地看著李然。
“這…這…這?!?
指著堪培拉肩頭的考拉,李然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哦,你是在說克瓦勒嗎?”伸手將肩上的考拉抱下來,堪培拉恍然大悟。
“原來它叫克瓦勒啊!”李然抹了抹額頭,吐槽道:“沒想到你和肯特有同樣的癖好?!?
“肯特姐?!”堪培拉一臉激動。
撓了撓腦袋,李然茫然地看著堪培拉,他不明白對方爲(wèi)何會忽然激動起來。
“提督,堪培拉是肯特級重巡,可以說是肯特的妹妹?!崩枞艏泵忉屃艘痪?。
“對對對,我是肯特的妹妹,不知道球球過得好不好?!笨芭嗬嗣送呃盏哪X袋。
“球球?!”
眨了眨眼睛,李然還沒反應(yīng)過來球球是誰。
“就是肯特姐養(yǎng)的大老虎啦!”
空想得意洋洋地湊過來:“你們老是說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但我經(jīng)常拽大老虎的尾巴,也沒見它把我怎樣。”
啪~!
眉頭一挑,黎塞留上前敲了敲空想的腦門。
“嘿嘿!”
雙手抱著腦袋,空想吐了吐舌頭跑到自家提督身後藏好。
“你們好像見過肯特姐?”小心翼翼地將克瓦勒護(hù)住,堪培拉好奇地問道。
嘴角一翹,李然笑道:“肯特也是我的艦?zāi)铮袡C(jī)會我介紹給你認(rèn)識認(rèn)識。”
“真的嗎!”堪培拉頓時露出期待的目光:“我特別想抱抱球球…?!?
咳!咳!
與此同時,陸安終於從打擊中恢復(fù)過來,見自家艦?zāi)锖蛯Ψ接姓f有笑的,他忍不住重重咳嗽兩聲。
“呀,你看我這人,一說到球球就把提督忘記了?!陛p輕拍下腦門,堪培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陸安,鎮(zhèn)守這裡的提督。”伸出右手,陸安咬牙切齒道:“你就是黎塞留小姐的提督?”
“是我?!崩钊怀谅曓拺?yīng)道。
盯~!
兩人的目光碰撞在一起,隱隱有火花產(chǎn)生。
“你還真是心大,居然讓自己的艦?zāi)锪骼嗽谕饷??!卑咽质栈貋恚懓苍捬e有話。
“意外,這是一個意外!”微微一點頭,李然挺不好意思地答道:“所以我來接大家回家了?!?
“貞德小姐她們都是你的艦?zāi)???
目光在大家的臉上轉(zhuǎn)一圈,陸安的臉色有點難看。
當(dāng)知道自己的城市來了幾位野生艦?zāi)?,陸安可沒少往這邊跑。
剛開始黎塞留說自己是有提督的陸安還不相信,認(rèn)爲(wèi)這是她拒絕自己的謊言,沒想到現(xiàn)實卻給自己當(dāng)頭一棒。
“對,都是。”點點頭,李然隨口說道:“大家都跟了我很長時間?!?
“這個我看得出來?!标懓颤c了點頭,說:“黎塞留小姐這麼強(qiáng)大的艦?zāi)锟隙ń?jīng)歷了很多事情?!?
“差不多!”
摸了摸鼻子,李然如是答道。
“哎,不知道我家堪培拉什麼時候才能擁有黎塞留小姐一樣的戰(zhàn)力?!标懓矅@了口氣,從口袋裡取出一片桉樹葉子逗弄著克瓦勒。
“提督,人家只是重巡,哪能和黎塞留小姐比嘛?!崩钊贿€沒說話,堪培拉就一臉委屈地叫道。
“呃?!”
摸了摸鼻子,陸安瞪了自家艦?zāi)镆谎邸?
雙方剛纔的一番交談陸安可是聽在耳裡,很顯然這位名叫李然的提督?jīng)]有堪培拉,自己並不是沒有一戰(zhàn)之力。
“嘖~!”
長年混跡在蟲羣裡,李然很快嗅出一絲不對勁,陸安根本就不是在讚揚黎塞留,而是在曬堪培拉。
雖然李然佔據(jù)著上風(fēng),但堪培拉確實也曬了他一臉。
想到這,李然嘴角一陣抽搐。
“呵呵!”
見狀,陸安驕傲地擡起頭。
雖然你是大佬,擁有很多我沒有的船,但是我的堪培拉也是你沒有的船。
“嘖~!”
癟癟嘴,李然心神一動,朝可怖揮了揮手示意對方過來。
“提督,你叫我有事嗎?”眨了眨眼睛,可怖迷茫地走過來。
雙手搭在可怖的肩膀上,李然笑嘻嘻地說道:“對了,剛纔我的說法有誤,黎塞留她們確實很早就加入鎮(zhèn)守府了,但可怖不一樣,我們兩個昨天才見面,她加入我的鎮(zhèn)守府還不到一天的時間?!?
陸安的瞳孔猛地一縮。
“可惡的歐洲人!”
看著歪頭望著自己的可怖,陸安在心裡狠狠咒罵了一聲,臉上卻擠出一絲笑容:“恭喜李然提督,賀喜李然提督?!?
“同樂、同樂!”拱了拱手,李然樂呵呵地迴應(yīng)道。
“呸,誰TM和你同樂,臭大佬好過分!”心裡這麼一想,陸安的嘴角就是一陣抽搐,笑容尷尬又不失禮貌。
“那麼陸安提督找我有事?”兩位提督虛情假意地客套一番後,李然直入主題。
“是這樣的。”拍了拍臉頰,陸安也振作起來:“你家空想和可怖上午滿城市奔跑,撞翻了很多商品,作爲(wèi)提督,你要負(fù)起責(zé)任來,賬單我已經(jīng)交給貞德小姐了,你應(yīng)該看過了吧?!?
“看過了!”
右手捂住臉頰,李然忍不住仰天長嘆,剛纔在看賬單的時候他就有這個猜想,沒想到還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