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顏如此痛快的願意去警察局,都是極爲(wèi)出乎錢少等人的預(yù)料。
秦曼曼就靠近了錢少,壓低了生意你道:“錢少,恐防有詐。”
“我也是如此懷疑。”錢少衝著幾個保鏢揮手,“你們給我將人看好了,如果不能將她給送到警察局去,待會兒我就將你們給送進去。”
“是的,少爺。”幾個保鏢異口同聲的回答。
很快,幾個保鏢便將蘇顏給押走了。其餘衆(zhòng)人則是繼續(xù)玩耍,葉招娣哭著去求那個經(jīng)理將蘇顏給救出來,說到底,蘇顏之前那樣做,有一半的原因也是爲(wèi)了她。
聽她將事情經(jīng)過給說完後,經(jīng)理鄭重的點頭答應(yīng),“這位小姐,你請放心,我馬上就將這件事通知給陸少爺,他會想辦法將蘇小姐給救出來。這樣吧,我先派人送你回去,可好?”
“謝謝你。”葉招娣不安的道。
她真是一刻都不願意在這裡多待了,太嚇人了,本以爲(wèi)就只是吃一頓飯,誰承想竟惹出了這樣的禍?zhǔn)隆?
離開的時候,葉招娣回頭惡狠狠的瞪了瞪秦曼曼。這個可惡的女人,這個仇,她不會就這樣算了的。
經(jīng)理先派人將葉招娣給送回去,本來也無需如此多事,可之前蘇顏離開的時候曾經(jīng)吩咐過,他也只能照辦。
處理完這件事,他便將走到一個僻靜的角落,撥打了陸瑾瑜的電話。
響了幾聲,手機被接通。剛巧,陸瑾瑜才下飛機,開了電話。
“陸少,出事了。”經(jīng)理忙道。“蘇小姐被人陷害,打了錢少的頭,出了血,但並不是太嚴(yán)重。如今被送去警察局了,現(xiàn)在要怎麼做?”
電話那頭非常的安靜,甚至連呼吸聲都要聽不見了。
經(jīng)理等了會兒也不見陸瑾瑜有什麼反應(yīng),不禁詫異道:“陸少,你還在聽嗎?”
“嗯!”陸瑾瑜那低沉壓抑的聲音從電話線中傳出。
他很生氣,自己纔剛剛出國,這邊就出了事。要說那些人沒有鑽空子,他不相信。
應(yīng)該說,他們故意找了這個時候,就是要趁著他不在國內(nèi)對蘇顏下手。
很好,看來,自己終於找到了一個對他們下手的名頭了。
“錢家的那個二少爺?”陸瑾瑜問道。
經(jīng)理下意識的點頭,“是的,陸少,正是錢二少爺。”
“很好,我馬上坐最近的一班機回去。”陸瑾瑜道。
“是。”
“你馬上先去保釋她。”陸瑾瑜吩咐。
經(jīng)理遲疑,半響後才道:“陸少,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錢少是故意要折騰蘇小姐,他不可能輕易讓蘇小姐保釋。”
陸瑾瑜再度沉默了會兒才道:“你儘量,我會盡快趕回去。”說著,他便掛斷了電話。
撥打了蘇顏的電話,半天都沒人接,陸瑾瑜皺眉,估計手機是沒有帶在身上。
他想了想,便又給方雅芝打了電話,希望她能夠動用一些勢力幫幫忙。
其實,如果想要快速解決這件事,他最好是去找陸勤政。以他在京城的地位,想要將蘇顏保釋出來,那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但是,他不想讓陸勤政知道這件事。
如果他知道了,絕對會趁此機會來要挾自己答應(yīng)一些自己不願意去做的事情。
與方雅芝結(jié)束了通話,陸瑾瑜便去預(yù)定班機。
可最快的一班也要等到第二日的下午,他只能再度給方雅芝打了一通電話,讓她務(wù)必快點去找人疏通。
隨後,他又給經(jīng)理打了個電話,讓他去給蘇顏送手機。
在沒有出來之前,蘇顏不會太害怕,但也一定不會好受。他必須要跟她說幾句,同時也要知道她現(xiàn)在的近況。
當(dāng)所有的事情安排妥當(dāng)之後,他便快速的回去了美國的分公司,想要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處理完那些事情,之後,他就可以趕回國去了。
而此時,蘇顏已經(jīng)被關(guān)入了審訊室。
總共有兩個警察,對她進行了嚴(yán)格盤問。
可不管是哪一個警察問,她就只有一句話,“在我的律師沒有來之前,我什麼話都不會說的。”
此時的蘇顏,完全就像是個滾刀肉,不管你說什麼都好,人家就只有那一句話可回答。
“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其中一個警察冷聲喝道。
他從身上抽出了警棍,朝著面前的桌子上猛地一砸。
嘭!
蘇顏清楚的瞧見,自己面前的桌子顫了顫。
“進了這裡的人,一開始都會嘴硬,什麼都不說。但是,你能熬多久?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這麼清楚明白的道理,難道你們還不清楚?”
蘇顏奇怪的道:“我本來就沒有做過的事情,你們讓我如何承認?”
“你還敢否認?”那警察怒吼,“你將人家的頭都打破了。”
“我是自衛(wèi)。”
“胡說八道,那麼多的人親眼看到你打人,還敢說自衛(wèi)?”
蘇顏垂眸,淡淡道:“還是等我律師來吧。”
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這兩個警察分明就是想要她承認自己打人了,肯定是跟錢少一夥的。
所以,不管她說什麼,都不會有任何的作用。
說多多錯,說少少錯。
而且,她相信陸瑾瑜很快就會來救她。
事實上,她也沒想到那家酒店竟然就是被陸瑾瑜纔剛剛買下來的。如今經(jīng)理知道了這些事情,想來陸瑾瑜很快就能知道。
所以,她只要在這裡閉口不言,相信他們也拿自己沒辦法。
果然,之後的時間裡面,任憑那兩個警察說什麼都好,她就是一言不發(fā)。
兩個警察被弄的沒法子,只能氣哼哼的走出去。
等在外面的錢少迎上來,“如何,承認了嗎?”
警察搖頭,“沒有。”
“怎麼回事,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錢少不高興的道。“需要我找你們的上級來嗎?”
兩個警察對望了一眼,其中一個微胖的道:“錢少,那丫頭一看就是個懂行的,想要她招供不容易。我們不能屈打成招,事情鬧大了,對誰都不好。”
“怕什麼?”錢少冷笑,“我們錢家還怕她一個小丫頭?”兩個警察暗自腹誹,你錢少財大勢大,當(dāng)然是不怕,可我們只是個小警察,能不害怕嗎。“你兩個什麼意思,到底做不做?”錢少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