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完了話題,沈飛纔想起來給三女解開了束縛,這時沈飛纔算是真正的看清了這女人的那張妖孽臉孔,頓時魂兒都快被勾出來了。
“美女,讓你受苦了哈!是哥哥不好,竟然忘記給你鬆綁了!”沈飛撫了撫女人的後背,一副色瞇瞇的樣子說道,“嘖嘖,美女你這小臉蛋怎麼這麼白啊?能不能告訴我你用的是哪款潤膚露啊?我想給自己買些用用。”
馬思語看著跟變了個人似的沈飛,嘴巴張得大大的,臥槽!當(dāng)著老孃的面和別的女人調(diào)情,這是當(dāng)老孃死了嗎?
爲(wèi)了顧及沈飛的面子,馬思語最後還是忍住了,不過一雙噴火的眸子卻是一遍又一遍的凌遲著沈飛,好似要?dú)⑷怂频摹?
“哎呀,美女你這頭髮真是香啊……讓我想起來我女朋友的味道來了。”不知怎麼的,沈飛就變成了一個猥瑣的大叔了,那猥瑣樣子不僅馬思語不爽,連幼萱也是連連發(fā)白眼了。
沈飛自然也是感受到了馬思語那殺人的目光,但他卻是不管不顧,繼續(xù)耍著小流氓:“那個美女你叫啥名字啊?雖然我很樂意一直叫你美女,但是某些人可就不高興啦。”
“咳咳,我叫白夜兒……”那美女有些認(rèn)生,聲音有些低沉,眸子有時不經(jīng)意對上美女的眼睛,更是嚇得趕緊縮了回去,“那個您叫什麼名字啊?”
聽到白夜兒詢問自己的名字,沈飛激動地回答道:“我叫沈飛,美女啊!我越看越你越美了!好像和我以前在國外認(rèn)得一個乾妹妹很像啊……”
乾妹妹……這句話一出,馬思語的臉是徹底黑了,沈飛你丫的真是好樣的,特麼搭訕都搭到乾妹妹了!你丫的太能扯了!
再也忍不住的馬思語一個箭步,直接來到了沈飛身後,一掌直接砸向了沈飛的後背,這一招來的太快太猛,沈飛都沒反應(yīng)過來,就感覺後背一震,那疼的簡直是……
沈飛齜牙咧嘴的站起了身子,眼睛狠狠瞪著馬思語吼道:“你丫的雌性激素分泌過剩吧?他麼的幹嘛這麼摧殘我啊?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男人好吧!哎呦喂……你丫的越來越暴力了!”
他麼的沈飛不說,馬思語還不來氣,這一說,心裡更加的氣悶,一把擰住了沈飛的耳朵:“你丫的還好意思說我是你女人,你他麼現(xiàn)在是在幹嘛?調(diào)情嗎?操!”
“嘿嘿……”沈飛也不反駁,只是一個勁的嘿嘿笑,隨後見馬思語的臉色不太好,這纔將兩隻手?jǐn)堉R思語低聲勸道,“哎呀,我就是口頭佔(zhàn)些白花花的便宜,你想多啦……”
馬思語冷著臉一把打開沈飛的手,隨後挨著幼萱的身邊坐了下去,不再多言了,沒了趣味的沈飛索性也不再理會馬思語,繼續(xù)去調(diào)戲白夜兒了。
到最後,白夜兒被沈飛調(diào)戲的面紅耳赤,雖然只是些語言挑逗,但白夜兒卻愣是羞得臉紅紅的,看得沈飛那叫一個爽啊。
“呵!倒是挺會演的,你不當(dāng)演員
,真他麼浪費(fèi)。”沈飛面子上還在一個勁的調(diào)戲白夜兒,眼眸深處的光芒卻是越來越亮,而對於白夜兒的底細(xì)他也摸得夠清楚了。
不知不覺一天就過去了,當(dāng)天深夜,船隻緩緩?fù)?苛讼聛恚瑳]一會兒,那個俞石就走進(jìn)了雜物間,見那三個女人的繩子被解開了,也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只是對著沈飛做了個請的姿勢。
“沈先生是吧?隨我上去吧!”俞石語氣略微恭敬的說道。
沈飛也沒有多說啥,直接跟著俞石的腳步出了船艙,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腳下的這片島竟然是相當(dāng)?shù)拇蟆?
跟著俞石剛登上岸的沈飛,就看見了三女被綁著雙手也跟著下來船,沈飛正想說一聲,俞石就打斷了他想說的了:“沈先生,我們家那三位王最討厭有人打他們的女人,所以我勸你還是不要憐香惜玉的好。”
“咳咳!這三個女人是給你們?nèi)焕洗蟮膯幔俊鄙蝻w心中咯噔一下,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我看除了那個白夜兒長得還不耐之外,好像沒有長得漂亮的了。我看,不好分吧?”
“呵!這就不關(guān)您的事了,我們走吧!”俞石說著,向著山上快速走去,沈飛再次看了一眼那三女後,嘆了口氣,也跟著上去了。
一路走來,沈飛發(fā)現(xiàn)這座島上的人不是很多,心裡也就沒在意,只是當(dāng)他跟著俞石來到了山上,他卻是驚呼了一口氣,尼瑪人多的,他麼的簡直是進(jìn)了賊窩了嘛!
一名穿著大褲衩和汗衫的漢子先一步走了出來,盯著沈飛一個勁的看,隨後咧嘴一笑:“你就是俞石回信的那個想要草王藤的傢伙?”
“正是!”沈飛雖然內(nèi)力被封,不過眼力勁還在,這只是看了漢子一眼,他就感受到了此人的不凡,在他看來,此人絕對是這賊窩的一名腕兒!
不一會兒,又是兩人從屋內(nèi)走了出來,那威嚴(yán)的氣勢饒是沈飛也是怔住了,暗道正主來了!
果不其然,一名眼神如鷹一般的男子冷眼看著沈飛,隨後冷然一笑:“哈!原來是個大先天的高手啊!不過你中的毒好像不輕啊!原本很久之前就應(yīng)該身死了,卻沒想到竟然硬是拖到了今日,你很不一般啊!”
“哦?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yīng)該就是這賊窩的老大了吧?”沈飛嘴脣一勾,隨後一臉笑意的看著鷹眼男子,“不知高姓大名?”
鷹眼男子大手拍了拍:“猜得沒錯,我就是這賊窩的老大——東門賦!這位是老二居德,而剛剛那爲(wèi)和你說話的是老三步良驥”
東門賦說著,一指直接點(diǎn)在了沈飛的胸口之上,原本還被封著力量的沈飛頓時恢復(fù)了所有的力量,正當(dāng)沈飛詫異時,東門賦單拳快速衝出,竟是直接衝向了沈飛而去。
看著來勢洶洶的一拳,沈飛知道這是東門賦在試探自己的武功底子,他若是比東門賦厲害很多,那麼抱歉,他必定無法活著逃出這些人的圍攻。
但如果沈飛若是
又弱了東門賦太多的話,那麼他沈飛就是無用之人,還是會被東門賦殺之,所以他沈飛要做的就是,打出個平分秋色!
心下有數(shù)的沈飛,身子一錯,出拳比東門賦更快,一拳快速和東門賦的拳頭對上,一股霸絕的威勢直接衝擊得沈飛退了出去,而東門賦在這一擊之下也沒討到好處,身子也退了三四步遠(yuǎn)。
“嗯?能和大哥鬥得平分秋色,看著這傢伙的大先天不是吹的啊!”局德是一個沉穩(wěn)內(nèi)斂的人,他見東門賦被逼退,並沒有急著出手,而是分析了起來。
但步良驥則是性子火爆,一見東門賦吃了虧,身子快速的就衝到了沈飛的身後,一道勢大力沉的拳勢就是呼嘯著砸向了沈飛的後背,這一招要是落實(shí)了,沈飛必然殘廢!
感受著身後之人的強(qiáng)勢,沈飛心知轉(zhuǎn)身對上一拳,他沒事,但爲(wèi)了證明自己的強(qiáng)大,他竟是沒有轉(zhuǎn)身接拳,而是將飛影無蹤術(shù)的卸字訣強(qiáng)行運(yùn)轉(zhuǎn)到了後背之上,然後硬憑著步良驥轟了一拳。
“啊……”那些知道步良驥實(shí)力的人皆是大吃一驚,暗道這麼一拳下去,那跟個小雞子似的傢伙還不被砸散架了?
就連東門賦也是眼神一冷,冷嗤道:“自大的人死了也就死了!明明能還擊,卻硬撐著挨一拳,這不是找死嗎!”
“哈!我看不見得吧!”局德突然輕笑一聲,隨後看向被砸了一拳的沈飛後,終於滿意的笑了,果然如他所想,這人沒事!
沈飛撫了撫有些悶疼的身子,心中冷笑,就憑這樣的程度就想弄死我,特麼的太小瞧我沈飛了吧!
想著沈飛身子一旋,一拳直接轟向了東門賦,東門賦眼神一凝,又是一拳轟出,二人接連後退三步後,東門賦大手一擺:“不用再繼續(xù)比了!沈飛,歡迎加入我們毒風(fēng)海盜團(tuán),從此之後,你就是我們的兄弟!”
“呵!現(xiàn)在稱兄道弟還早著吧?草王藤呢?”沈飛也沒有繼續(xù)再鬥下去的打算了,他現(xiàn)在只想快些拿到草王藤,然後帶著馬思語他們離開這裡,唯有如此,他才能儘快布計下去,發(fā)動人手來尋找喬念夢。
不過沈飛的如意算盤註定要落空了,因爲(wèi)東門賦根本就沒有打算現(xiàn)在就將草王藤給他的。
“你想要草王藤就要有貢獻(xiàn),達(dá)到了貢獻(xiàn),我自然會給你的!好了!你現(xiàn)在生命還有兩個多月,只要你能好好的在這兩個月內(nèi)積累貢獻(xiàn),草王藤註定是你的!”見沈飛神色不善,東門賦冷笑一聲,假意安慰了一番後,就帶著所有人離開了。
居德臨走前來到了沈飛面前,拍了拍沈飛的就肩膀笑道:“很高興認(rèn)識你,我叫居德,如果你真的急需草王藤的話,我不介意動用我的力量給你,但前提是你讓我在你體內(nèi)設(shè)置符禁。如果感興趣,今晚可入我的房間來商談!”
看著居德離去的後背,沈飛眉頭一鎖喃喃自語道:“符禁?呵!看來我還是小看了這賊窩的臥虎藏龍了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