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車子把衆(zhòng)人送到賓館的時候,才一下車,大家都不禁譁然了。
這種感覺,跟星爺?shù)哪遣侩娪把e,零零漆從原來的麗晶酒店去到麗晶大賓館的感覺一模一樣。
這小旅館,也太破太舊了吧?從門口看進去,又破又舊,在接待臺前,還有幾個流氓打扮的傢伙在那裡叼著煙,說著粗話。
再仔細看看這賓館的外牆,掉漆的掉漆,破損的破損,不用進去都可以想象得到,裡面到底有多破舊的。
負責(zé)接待的是個中年的紅鼻子大叔,他粗聲粗氣地說:“下車,這裡就是你們住的地方了??煜聛戆?!”
這地方說實在話,比華夏小縣城裡那些招待所都有所不如,這個謝爾蓋的叔父,也鬧得太過分了吧?你們的紛爭,竟然讓我們來買單?
舒羽本來對吃住這種事情一點都不放在心上,要知道,在西非他可是經(jīng)常風(fēng)餐露宿的,睡在叢林裡也沒問題,這裡好歹也有片瓦遮頭嘛。
不過,在羣情激憤之下,他不得不站出來說話了。
他對紅鼻子大叔說:“這位大叔,好像不大對勁兒吧?你們羅斯人的待客之道,就是這樣的?”
他說的是純正的英佶俐語,語言相當(dāng)流利,讓周圍的女子又默默點讚了。誰說人家初中畢業(yè)就不夠出息了?人家連英語也說得那麼流利,相反,那些名牌大學(xué)的人,到這會兒卻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紅鼻子冷笑:“我們謝爾蓋家族的待客之道,在羅斯國可是有口皆碑的,你有意見?那就自己回華夏去吧?!?
這紅鼻子顯然是謝爾蓋叔父的人,在這裡存心挑起事端的。
舒羽冷笑:“這種待客之道叫做有口皆碑?行,你想讓我們走是吧?我們偏偏不走!我們要在這裡站在,靜坐,告訴整個莫西科的人,這就是謝爾蓋家族的待客之道。嘿嘿,到時看看,丟的到底是誰的臉!”
要是擱了其他場合,他說不定已經(jīng)暴起痛揍這傢伙一頓了
。不過,現(xiàn)在這場合,如果打了人,那還真的不太合適,畢竟自己是做客來的。
紅鼻子吃準(zhǔn)了華夏人身在異鄉(xiāng),不敢鬧事,於是攤攤手,說:“行啊,隨便你們!”
說罷,帶著車隊,轉(zhuǎn)身離開了。
他才走,那李家偉和儲世昌就憤憤不平了,這個罵罵咧咧的,那個裝逼說:“我們遠東貿(mào)易公司在這裡也有分公司,乾脆我聯(lián)繫分公司的人,讓他們另外給我們安排個五星級酒店住下算了。”
舒羽搖搖頭,說:“要自己開個酒店住那太簡單了,便是每晚一萬元以上的什麼大都會酒店,我們也住得起,是不是?不過這麼一來,可就太便宜這些傢伙了。
乾脆,我們把這事給鬧大點,給這個謝爾蓋家族點顏色看看。要不然,他們還以爲(wèi)我們好欺負呢?!?
衆(zhòng)人聽了,覺得他說得有道理,便紛紛點了頭。隱然間,舒羽已經(jīng)成了這婚嫁團的頭領(lǐng),這讓李家偉、儲世昌兩人不得不服氣。
舒羽打電話給慕容,詢問一下組織在莫西科是否有可提供幫助的人。慕容想了想,說:“我在那邊有個認識的記者,是羅塔社的首席記者,我打個電話給他,你就準(zhǔn)備著鬧事吧!”
對這個老大,他心裡很清楚,到哪裡能沒有是非的?
很快,舒羽組織他們團隊的人找來了長條幅,寫上大字,在賓館門口拉起了橫幅。隨後,竟然還找來了一隻大喇叭,錄了幾句羅斯語,在賓館門口重複播放:
“請看謝爾蓋家族的待客之道!”
“種族歧視,華夏與羅斯國關(guān)係惡化的劊子手!”
“超級吝嗇鬼!”
……
這一大陣仗很快引來了羅塔社的這位首席記者,在舒羽的“配合”下,他順利地把這條新聞報道錄製好,播放出去,一時間,這場風(fēng)波變得街知巷聞了。
過了半晌,突然“吱”的一聲,一輛名貴的蘭博基尼停在路邊,車上走下來幾個人,爲(wèi)首的人,是個身材魁梧的中年人,他真是謝爾蓋的叔父,
名爲(wèi)阿列克塞。
那個紅鼻子大叔跟在身後,見此狀況,不禁氣咻咻地說道:“你們這是造反是嗎?有地方給你們住就算了,竟然還敢在此鬧事?保鏢們,給我狠狠地收拾收拾他們!”
說著,身後的幾個保鏢便想要動手了。
這些傢伙,還真的想撕破臉???舒羽只好聳聳肩,對身邊的人說:“哎,你們拿起手機來,拍好視頻,到時候別傳出去說是我們先欺負人??!”
衆(zhòng)人大聲應(yīng)是。唯獨李家偉和儲世昌有些膽怯,他們偷偷地往後挪,打算見勢不妙的話,馬上閃人。
幾個保鏢氣勢洶洶地衝上前,看到舒羽擋在面前,也不客氣,抓住他的肩膀,便要往後一摔。
在他們看來,這一摔,起碼也得摔對方一個七葷八素的。沒想到這麼一摔,對方卻根本紋絲不動。
不可能啊,這傢伙明明那麼瘦弱,怎麼可能摔不動呢?不過,他還想再用力,卻發(fā)現(xiàn)自己抓不住對方的肩膀了,這麼一衝,整個人一摔,“轟”的一聲像大笨熊似的摔倒在地了。
其餘的保鏢也衝過來,卻不知爲(wèi)什麼,他們用的力氣,卻紛紛作用在自己人身上,一時間,這些人全都“乒乒乓乓”地撞在一起,一個個撞得鼻青臉腫的。
舒羽笑呵呵地道:“好玩,真好玩啊,你們國家莫非不是流行碰碰車,而是流行碰碰人的?”
阿列克塞氣得臉都青了,他衝著這些人怒吼:“飯桶,全都是飯桶!你們趕快收拾掉這個傢伙,要不然,今晚不用回來了,直接捲鋪蓋滾了吧!”
衆(zhòng)保鏢一聽,像打了雞血似的,一個個爬起來,兇神惡煞地想要繼續(xù)發(fā)難。
沒想到這時突然有人斷喝一聲:“給我住手!”
阿列克塞咆哮道:“住什麼手?你有什麼資格叫我們住手?”說完這話,他纔回頭看看到底是誰說的這話。這一看,卻不禁嚇了一跳。來人竟然是莫西科市的市長,弗拉基米爾。
是什麼情況,竟然把莫西科市長也給驚動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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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