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4章 戲言
PS:鄭重聲明:本文觀點,皆盡作者一人之戲言妄測,勿代入、勿辯駁,勿深思、勿追責(zé)。就如章節(jié)名一般,戲言讀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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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遠(yuǎn)知是茅山起源祖師陶弘景的弟子,也可以算是茅山道的師祖之一吧,不過這個名字對景添來說倒是挺陌生的,因此一時沒能對的上號。
而不等景添深思,那名暴躁老道報出的名號,卻真是令他變訝爲(wèi)愕了。
“不孝後輩,嫡傳掌峰弟子寧道奇,叩見道祖!”暴躁老道語氣恭順,一邊下拜,一邊報出了名號。
……
景添盯著寧道奇的道髻、半晌沒有出聲,王遠(yuǎn)知見此,不禁升起了擔(dān)憂。
在王遠(yuǎn)知看來,景添定然已經(jīng)從師兄的道號之上推算出了什麼,那麼寧道奇之前所犯下的過錯,恐怕已經(jīng)入了景添這個道祖的眼內(nèi)。
見此,王遠(yuǎn)知也顧不得是否失禮了,連忙叩拜在地,哀呼一聲:“弟子斗膽,求道祖救救師兄吧。”
在九州天下之間,佛教一邊重拾本行,蠱惑萬民狂斂錢財,一邊到處括地建宇。
然後,楊廣‘急功’,大動作連番而出,改革威脅到了世家門閥的利益。
“也不失爲(wèi)一箇中上之策。”景添緩緩點頭,心中認(rèn)可。
元,藏傳佛教助力,漢民幾近滅族。
王遠(yuǎn)知和寧道奇驚喜擡頭,立即看到了各自面前的丹藥,連忙再次重重叩首,這才顫抖著伸手,將彈藥抓住送入口中。
乃至滿清,乾脆從一開始便大肆興佛,直至自稱‘老佛爺’的慈禧。箇中詳情、其後諸事,便無需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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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景添擡掌向?qū)幍榔娴哪X門便是一拍。
李唐立國,作爲(wèi)‘拾惠’楊廣功績的繼承者,他們自然發(fā)現(xiàn)了佛門的污垢之處,認(rèn)清了佛門那亂世之源的面目。
如此一來,面對五胡十六國的亂華之局,居然百餘年都沒有人站出來對抗那些胡族。由此令天下漢民、一度被淪爲(wèi)了‘兩腳羊’。
怕自責(zé)的寧道奇再胡說些什麼,因此王遠(yuǎn)知連忙繼續(xù)解釋道:“當(dāng)今天子欲徵高麗,然最難之處,乃高麗有一劍道大宗師坐鎮(zhèn)。原本,朝廷當(dāng)中自有一名宗師高手可以掣肘,但那高手卻出身不正,乃諸子百家傳人,當(dāng)世魔門之領(lǐng)袖化身。”
“將此丹服下,可增壽六十載?!本疤碇甘?。
但魏晉之後,佛教就突然自亂世當(dāng)中興盛起來了,滿天下地廣收門徒,以教義蠱惑信民,令漢之子孫失去了心中血性。
畢竟歷史在那擺著呢,自從李唐開創(chuàng)新朝,可不就立即抑佛興道了麼,更是拜老子爲(wèi)祖,以老子後人自居。
“若我不出,你們作何計較?”景添問道。
“好個狗茍蠅營的佛門,好個開宗立派的‘地尼’。”景添語氣諷刺地說道:“這般意志種子,好個‘道心種魔’?!?
本來,李唐已經(jīng)將佛教壓制到了必須以‘玄奘求經(jīng)’、‘鑑真東渡’來提高名聲的地步了,結(jié)果未曾想,又出了一個武則天。
之後隋朝建立,天下平安,漢民重得休養(yǎng)生息。而佛教卻再次蠢蠢欲動,不見朝廷有滅佛的打算之後,立即重新出山。
“哦?”景添看向?qū)幍榔?,神識放出,在對方身上掃了一下,結(jié)果當(dāng)即便是雙眉一蹙。
“弟子在?!睂幍榔嫱χ鄙碜?。
景添再次蹙眉,而後看向憤恨的寧道奇:“以我推算,當(dāng)朝乃有三次東征之運勢?!?
南北朝穩(wěn)固之後,北魏和北周兩國生怕自家臣民也被蠱惑得毫無血性,因此兩度滅佛,總算令佛教收斂了許多。
由此,乃至官員不務(wù)正業(yè)。
“弟子萬死不辭!請道祖諭下!”王遠(yuǎn)知和寧道奇本來已經(jīng)起身一半,結(jié)果聞得景添所言,立即重新叩拜了下去,雙雙面色激動,期盼萬分。
“回道祖?!睂幍榔纥c了下頭:“此次阻擾東征計劃、確實與前兩次有異。卻是胡邪見弟子兩次敷衍,這次決定派‘四大聖僧’與弟子同行,必要將石之軒斃其一攻!”
那個時期的漢民,平時被胡人以奴隸待之,而戰(zhàn)時則以牲畜待之。即可運送物資,又可充作軍糧之用,無論男女老幼,其身都化作了鍋中煮肉……
雖然其後‘唐武宗’再次滅佛,但天下萬民已經(jīng)再次被佛教搜刮得乾淨(jìng)了,亂世的苗頭重新顯現(xiàn),不久,唐滅。
你說華夏漢民就沒有自己的信仰麼?就非要去信佛不成?
“弟子不孝!”寧道奇也同樣叩拜,語氣悲憤不已:“居然被那羣‘母婢娼婦’所制,丟盡我道家臉面!求道祖賜罰……”
二人眼中驚喜放光,要知道,他們可是當(dāng)世一明一暗的‘大宗師’修爲(wèi),但在景添面前,連一個輕揮衣袖的動作都擋不住。
“道祖神算。”寧道奇點頭:“方纔,便是那羣娼婢再次傳書,言當(dāng)朝三徵在即,讓我再次出山,去追殺隱藏朝堂的石之軒……”
一口氣說到這裡,王遠(yuǎn)知這才換了口氣,語氣也放緩下來:“因此,胡邪逼迫師兄,在天子兩次遠(yuǎn)征之時,令師兄不得不趕去追殺那名高手,更是放言此乃滅魔大義。然其實則,卻是爲(wèi)了阻撓朝廷東征罷了!令那高麗宗師,無有敵手,隨時衝軍弒將……”
一聲鬼泣般的尖叫驟然響起,在大廳之內(nèi)短暫迴盪一瞬,而後了無聲息。
“哦?諸子百家的傳人,能整理出如此外道,卻也值得稱讚一聲。”景添表情淡淡,語氣同樣淡淡。
“觀你身上因果糾纏頗重?!本疤砦⑽⒉[眼:“那麼之後,你被他們脅迫著做了什麼?”
“王遠(yuǎn)知?!本疤頂E指點去:“本尊重賜道術(shù)於你,且去重整道門,發(fā)揚光大?!?
“寧道奇?!本疤淼怀雎?。
心中振奮歡呼,但二人畢竟活了這麼多年,當(dāng)然能夠收斂好自己的情緒,因此除了面色更顯紅潤之外,並沒有露出誇張的表情。
景添手心一翻,從空間當(dāng)中取出兩顆‘增壽丹’,推手一送,將兩顆彈藥懸浮在了二人面前。
明,佛教雖得規(guī)劃,但只爲(wèi)佛道平衡,未能抑制。下至百姓,上至官僚學(xué)識,無不以鑽研佛法,立作新說爲(wèi)榮。
“回道祖?!睂幍榔嫖@一聲:“如今道門弱勢,弟子不敢輕易自絕,只好茍存罪身,一邊對胡邪行敷衍之事,一邊與衆(zhòng)道友合計,欲對胡邪施以‘捧殺’之計?!?
“不好繼續(xù)放水,所以你纔會那般憤怒?!本疤睃c頭,而後擡手一招:“前來。”
“這是……”王遠(yuǎn)知驚呼。
“佛啊……”景添輕嘆一聲,連連搖頭,心中更惡。
放下右手,景添面色更加不善,語氣頗冷地說道:“好一個‘帝踏峰’,好一個慈航靜齋?!?
“寧道奇?!本疤硎滞笤俜赖览做?,很快一顆果實浮現(xiàn)……
且說景添在腦海中將‘佛教’這麼順了一下,結(jié)果心中情緒更惡。
之後是宋,也是開始抑佛興道,宋末,大肆興佛,國滅。
就從頭來說吧,漢時胡佛進(jìn)入中原,不過那時根本不被世人認(rèn)可,佛教隱身潛伏倒也沒什麼好說的。
王遠(yuǎn)知則心中暗喜,因爲(wèi)他看出景添沒有發(fā)怒的意思了,因此連忙繼續(xù)代爲(wèi)解釋道:“道祖容稟,師兄卻非得已,而是不查之下,才中了胡邪的暗算!”
縱觀歷史,這個‘佛’,卻真是有意思得很吶。
“具體說說吧。”景添衣袖輕揮,令王遠(yuǎn)知和寧道奇身不由己地直起了上身。
寧道奇聞言滿臉愧疚,羞於言語。
景添回神,忍不住再次向沒有起身的寧道奇看了一眼,這才緩聲開口:“起身說話?!?
直到眼見景添回神,兩人這才緩緩長輕呼出氣。
人民手中沒有了錢糧,只能依附世家大族討個生計,這般一來,便漸漸令世家門閥開始強(qiáng)盛起來。直至隋末最後一任皇室年間,各地世家門閥幾乎各個羽翼豐滿,對隋庭變得敷衍了事了。
寧道奇說完,又解釋道:“當(dāng)今朝廷不見延續(xù)之勢,天下紛亂再起。吾等弟子推算,天下恐換新朝。如此成真,新朝定當(dāng)對胡邪之教忌諱萬分,忌其左右天下之力,也忌其可以指派道家之威,屆時,吾道家雖然茍且?guī)资?,但未來必將重新勢起,扭轉(zhuǎn)困局?!?
景添聞言思索,同時右手做掐算狀,結(jié)合原著中的種種跡象,很快他便大致猜到了因由。
“嗯?”景添鼻音擡高。
景添深思的這會功夫,王遠(yuǎn)知和寧道奇兩人都沒敢出聲,連呼吸都小心翼翼地壓制著。
“道祖慈悲!”王遠(yuǎn)知暗想‘道祖果然算到了’,連忙再次拜下。
好吧,收住,咱們又話說回來。
經(jīng)年過後,天下廟宇中的佛像、幾乎少有木質(zhì)的了,無論大小佛像,差不多都鍍上了金漆。更甚者,佛像乾脆就是完全由黃金所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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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朱氏皇宗有著‘不和親,不賠款,不割地,不納貢,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之高節(jié),但僅以君王一人,卻無力迴天。
因此,華夏之民只能退一步,口宣道佛。
各世家當(dāng)然不能讓楊廣繼續(xù)‘胡鬧’,頓時各種髒水便潑到了楊廣身上,最終天下再亂。
“道祖慈悲!”寧道奇雙眼一亮,壓抑著興奮,膝行至景添面前,滿臉切盼。
憤慨胡言,各君權(quán)當(dāng)一笑,或有深思……極恐去吧……
“……”寧道奇沉默,這才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說道:“禍、亂、天、下!”
“石之軒……”景添恍然過來。
“哼,武道意志,劍心通明,不是我華夏之道麼?當(dāng)初墨子元宗可是親身宣口於吾前?!本疤砜粗鴮幍榔娴哪X門,輕哼說道:“什麼時候變成他們佛家的東西了?!?
“道祖明察!”寧道奇用力點頭,表情羞愧而憤怒,仿若低吼說道:“平時,弟子之武道意志無有影響,但修煉‘慈航劍典’之輩,皆可損壞弟子道心!若非吾道門危機(jī)當(dāng)下,弟子早便自行了斷,以死謝罪去罷!”
“道祖容稟?!边@次是寧道奇開口了,雙手掐著道印,面帶愧疚地說道:“當(dāng)年,弟子爲(wèi)了解脫我道家之困局,妄想探測胡邪虛實,因此去那‘帝踏峰’上,一觀其至高劍典。未曾想,那劍典之內(nèi),居然有一‘大宗師’之意志隱藏?!?
“站起來吧。”景添微微點頭:“既然我於此時出世,那有些事就插手一番好了?!?
不事生產(chǎn),卻將廟宇建得金碧輝煌。
“道心種魔???”感知完自身武道意志的寧道奇,終於從驚喜當(dāng)中回神,聞言驚呼:“這不是魔門至上功法嗎?”
然而道家太高冷了,歷史以來,道家始終遊離於世外,不管當(dāng)世如何,你別來打擾我成仙得道就是了,哪有心思入世去廣傳教義,教化萬民什麼的……
景添擡手一招,五指虛握,而後五指徹底合攏。
輕輕脆響,下一刻,一道輕微波動突然從寧道奇的後腦勺上飛射了出去。
“這次的計劃是否有變?乃至你失了平和?”景添問道。
但李唐卻拜祖老子,擡高天下道教地位、鼓動道門去抑制佛教,漸漸抑制了佛教的勢頭。
寧道奇講述的時候,景添也在觀察對方腦海中的那道‘禁制種子’,此時已經(jīng)明白了其原理,因此接話說道:“但自那以後,你便被和那劍典同源的功法所制了,對麼?”
“稟道祖,師兄爲(wèi)胡邪所害,求道祖爲(wèi)師兄解了詛咒。”王遠(yuǎn)知哀嘆著說道。
“意志種子?居然被人在腦中種下了禁制?”景添有些不滿地看著寧道奇說道:“你究竟是怎麼修行的?”
隋朝其時,漢族本來漸漸恢復(fù)了創(chuàng)傷,結(jié)果被胡佛這麼一搜刮,頓時令天下萬民再次變得困頓。
“道祖容稟!”王遠(yuǎn)知見此,連忙插話進(jìn)來,行禮解釋道:“師兄言過其實,僅是被那羣胡邪逼迫,阻撓了兩次當(dāng)今天子的東征!”
其實不然,華夏之民有信仰,但是!我們信仰的是祖先,是炎黃!這個信仰太過沉重,不敢輕言於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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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遵命?!蓖踹h(yuǎn)知和寧道奇再次直起上身。
“道祖神算!”王遠(yuǎn)知一愣,連忙再次敬佩拜下。
話說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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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弟子遵令!”王遠(yuǎn)知顧不得去感知腦中多出來的信息,立即大聲喝應(yīng),‘咚’地一聲重重叩首在地。
武則天大興佛教,而後結(jié)果不言而喻。
不過新朝初立,李唐一邊要處理世家首尾,一邊又要面對突厥的威脅,所以只能將處理佛門的事情壓後。
“弟子謝道祖重生之恩!”寧道奇見景添沒有深說下去的意思,立即叩首稱謝。
說到這裡,寧道奇不禁狠咬牙關(guān),憤憤地粗喘了一聲,這才繼續(xù)說道:“弟子雖然將那道意志泯滅,但也兩敗俱傷,被其在自身武道意志當(dāng)中、刻下了禁制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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