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死到臨頭,不忘臭美
楊鵬程不出聲還好,一出聲就把方思顏嚇得雙手發(fā)抖。
怕方思顏的異樣會把那妖孽嚇跑,我趕忙伸手覆在她的手背上,輕拍了幾下安撫著。
隨後,我又盯著不遠(yuǎn)處。
只見楊鵬程從大門處進(jìn)來,手上還是拿著一把黑傘。
他將傘擱在一爆以及他的公文包放在一側(cè)之後,便走了進(jìn)來。
見我和毛小姬也坐在這兒,他便主動打了招呼。
“喲,兩個(gè)小師妹又到家裡做客了”
只是沒等我們回答,一進(jìn)屋被陽光照到的楊鵬程又開始發(fā)起了牢騷。
“你們怎麼又把窗簾拉開了”說完這話,他便快步走到窗戶邊。
直到此刻,我對楊鵬程的表情還是一無所知。
因爲(wèi),在我的眼中他的臉還是一如既往的模糊。
至於他拉窗簾一事,我也不好阻攔。畢竟,這又不是我的家。
可沒想到,剛纔到這邊之後就一直處於極度不安中的方思顏卻在這一刻開了口:“別拉窗簾”
“思顏,你怎麼了這陽光太刺眼,我不舒服”楊鵬程捂著自己的頭,說著。
“我不管,我就是不準(zhǔn)你把窗簾拉上”
方思顏的話,到底還有點(diǎn)作用。
楊鵬程情緒不好歸不好,但他始終沒有不經(jīng)方思顏的準(zhǔn)許直接將窗簾拉上。
隨後,他像是已經(jīng)放棄了將這窗簾拉上,朝著方思顏這邊走來。
“思顏,你不是身體不舒服嗎咱們到屋子裡休息吧”
而原本還坐在我身側(cè)的方思顏在看到他朝著我們走來之際,忽然往我的身後躲。
“不你別過來”
“思顏,你是怎麼了”楊鵬程似乎對方思顏的躲閃不能理解,還一步步的跟隨著。
我,嗅到危險(xiǎn)的氣息,朝著我們越來越近。
正當(dāng)我準(zhǔn)備將百里南喊出來的時(shí)候,今兒一直默不作聲的毛小姬忽然從她的口袋裡拿出了黃色符紙,然後朝著楊鵬程的額頭貼了上去,並且振振有詞:“妖孽,在你毛小姬奶奶的面前,還不快快顯出你的原型”
楊鵬程被貼上符紙的那一瞬間,確實(shí)不動了。
可我們還未來得及鬆一口氣,就將楊鵬程自個(gè)兒把符紙揭了下來。
“你們到底搞什麼鬼往我腦袋上貼的什麼東西”楊鵬程將符紙揭下直接揉成一團(tuán),丟在一側(cè)。
眼見這符紙被摘掉,意識到符紙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的毛小姬也狼哭鬼嚎的躲在我的身後:“高瑾年,完了完了。我要被你害死了我還這麼年輕,又這麼漂亮,要是這麼死了肯定會在地府引起一陣騷亂的”
死到臨頭,還不忘臭美的,我覺得這個(gè)世界上也就剩下毛小姬了。
“思顏,你和他們到底在搞什麼鬼”剛纔毛小姬往楊鵬程額頭上貼的符紙,似乎將他惹怒了。他,朝著我們?nèi)私袊讨瑏K且一步步的逼近。
而我,毛小姬和方思顏兩人都躲在了我的身後。
眼下,我是最靠近楊鵬程的一個(gè)。
只可惜,我到此刻都還看不清楊鵬程的臉,更別說從他的臉上讀到半點(diǎn)其他的表情了。
眼看著,楊鵬程就要來到我的跟前了。
我的心臟,都快跳到了嗓子眼。
可就在這個(gè)時(shí)候,我的身後忽然傳來了百里南那飄渺的男音:“高瑾年,快拿出哭喪棒”
也不知道爲(wèi)什麼,原本面對楊鵬程還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我,在聽到了百里南的聲音之後忽然就不害怕了。
並且,我以最快的速度將放在包裡的哭喪棒拿出來。
“妖孽,給我受死吧”
我用哭喪棒對著楊鵬程,隨後喊著。
按照前兩次使用哭喪棒的經(jīng)驗(yàn),當(dāng)我對著哭喪棒喊話的時(shí)候,它就能使出各種花樣,對付鬼怪。
可今天,這哭喪棒不知道是怎麼了,竟然不好使。
在我用哭喪棒對楊鵬程大喊之後,哭喪棒還是保持原樣,沒有半點(diǎn)動靜。
“怎麼回事”我正納悶著的時(shí)候,剛纔被我掏出哭喪棒的動作唬住了的楊鵬程又快速的朝著我走了過來。
“你們這兩個(gè)女人到底是什麼來歷,把思顏弄得神經(jīng)兮兮的”他一邊走過來,一邊朝著我和毛小姬大喊著。
而脾氣不大好的毛小姬在聽到他的話,立馬炸毛了:“到底誰把她弄得神經(jīng)兮兮的”
“你這話什麼意思”那話,讓楊鵬程詫異。
而楊鵬程的話,我也愣了一下。
他似乎壓根就沒有察覺到自己被附身的事兒
可我沒來得及開口問楊鵬程,這毛小姬又彪悍的叫嚷了起來:“你這附身到別人身上的孽障,還不快給你毛奶奶滾出來”
你以爲(wèi),毛小姬吼得這麼兇,肯定早已而出對付楊鵬程了
但事實(shí)上,這貨還躲在我的身後,拿我的身子當(dāng)成擋箭牌呢
這便是典型的雷聲大雨點(diǎn)小。
“神經(jīng)病我告訴你,要是有毛病就去看醫(yī)生,別破壞人家的家庭幸福”
“這有毛病的人。貌似是你吧我勸你快點(diǎn)顯出原型,不然你毛奶奶我”
毛小姬這話還沒有喊完,楊鵬程已經(jīng)快步湊近。
可來到我的跟前之後,他並沒有對我下手,而是一把將躲在我身後叫嚷的毛小姬擒住。
“啊高瑾年,快救我”毛小姬的整條胳膊,都被楊鵬程擰著,疼得她大聲的求救。
我也想救她。
可我的身後,方思顏還緊緊的拽著我,讓我動彈不得。
再宅還有我的哭喪棒。
我會對付鬼怪,全都是因爲(wèi)我的手上擁有黑無常的法器哭喪棒。
可現(xiàn)在,這哭喪棒沒有任何的作用,我自然也不知道該使出什麼手段來對付楊鵬程。
情急之下,我又想到了百里南。
“百里南,這該怎麼辦纔好”我也顧不上那麼多人在場,直接喊著百里南的名諱。
而毛小姬和其他兩人,在此情形下自然也顧不上我到底在喊誰。
也就在那一瞬,一身黑色長袍,墨發(fā)披肩,飄逸得就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百里南出現(xiàn)了
這次,他的出現(xiàn)和尋常的似乎不一樣。
因爲(wèi),方思顏竟然看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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