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兒的手輕輕的在我的脖子上點了一下,我眼睛一黑就昏了過去。當我再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我正躺在醫(yī)院裡,護士見我醒來連忙叫醫(yī)生給我做檢查。
醫(yī)生檢查完後,我就問護士我是怎麼來到這的,護士對我說我是被一個女孩背來的,那個女孩放下我和十萬塊錢後就沒在出現(xiàn)。她又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我給我父親打了個電話,得知我奶奶的骨灰已經(jīng)被送回去了,看來順子那個混蛋說話還真算數(shù)。又過來了幾天我好的差不多了,就辦了出院手續(xù),回去的路上我漸漸的把這件事屢清了。
這件事順子應該早就設好了局,只不過不知道順子爲什麼設這個局。還有爲什麼要把我這個沒用的菜鳥拉進來。其中肯定有什麼我不清楚的事,我懷疑這和我祖父有什麼關係。
我現(xiàn)在懷疑小兒發(fā)現(xiàn)我後,爲了我的安全。故意觸動那間房子的機關,目的就是想帶我去那個祭臺,想等一切都結束了在來帶我出去,這樣可以最大的保護我的安全,她應該不知道哪裡還有條小龍怪,更沒料到順子會突然出現(xiàn)。小兒不知道用什麼方法離開了那間祭臺,也許還有別的方法離開只是我不知道。
後來也許是人爲,也許是巧合順子出現(xiàn)了。並帶來了那條怪龍用它的血打開了機關,使我從新回危險中。
我們當時走的那條路顯然是一條捷徑,小兒不可能不知道,估計她是怕我跟來纔沒有啓動這個機關。
還有我覺得順子應該是故意從新拉我進局,才故意和龍怪來到這,我真的有些糊塗我到底有什麼用需要他不犧牲引我入局。
他當時應該並不知道我和小兒的關係,不可能是用我來威脅小兒。
後來順子得到了他想得到的東西,但他爲了安全放在了我身上。沒有當場使用估計是因爲順子無法打開那個盒子,後來在小兒武力的威脅下不得不交出盒子,我覺得也許是還有一種可能,是因爲他無法打開,所以想看看小兒有沒有辦法。
最終順子和他的同夥老爺子得到他們想要的,估計老爺子怎麼也沒想到順子會殺他滅口吧。
現(xiàn)在從小兒和順子他們的言語中,我估計那盒子裡放的東西可能是把小兒的手變成那樣的東西,我估計順子也想得到那種能力,的確那種能力有些逆天可從小兒口中得知那種能力會給擁有者帶來痛苦。我估計小兒得到那盒子裡的東西是想研究解藥,不過被順子給搶走了。我覺得以小兒的性格不會散罷甘休的,但我應該不會在和這一切產(chǎn)生任何的關係了吧。
我坐在回程的火車上觀察著車外的景緻,回想起剛來的時候還和順子有說有笑,沒想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死敵。三天後我回到了家裡,父親他們還沒回來。我也去找過順子,不過沒找到,託朋友也聯(lián)繫不上,之後我一連幾天都窩在家裡,看著過氣的電視劇。父親問我發(fā)生了什麼,爲什麼不自己把奶奶的骨灰送回去。我隨便找個理由,說大學裡有點事趕不及回去。
父親和幾位叔父回來後,幾位叔父非要請我吃飯。我本來不想出去,可礙於面子只能去。幾位叔父輪流誇我能幹,幾位堂弟不停的笑,弄得我恨不得轉(zhuǎn)桌子底下去。
酒煮飯飽後,又寒暄了幾句,就各自回家了。老爹今天對我也很熱情,或許覺得我給他長臉了吧。而我自從那件事後,我一點也高興不起來。總是想著小兒,擔心她是否有事。
剛到家門口我就接到了一個電話,拿出來一看。心中暗念真實怕什麼來什麼,我現(xiàn)在最不想見的人給我來電話了。
給我打電話的是墨雨,要放在以前我肯定樂的屁顛屁顛的,可現(xiàn)在心裡多了個小兒,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
墨雨還是那個樣子,穿著一身運動服,帶著招牌式的黑色眼鏡看我來:“你遲到了,晚了三分鐘”。
我狡辯道:“路上堵車,就這點堵個半個多小時都算正常”
墨雨搖了搖:“狡辯,去我家我給你看些東西”。
我嬉皮笑臉的說:“別這麼著急嗎,我還沒做好準備”
墨雨上來給我一腳“你亂想什麼呢,我說過,沒結婚前別想碰我”。
我一路上又問些墨雨這次考察怎麼樣,墨雨搖了搖頭說:“保密”,我無奈的搖了搖頭。
墨雨比我大兩歲,現(xiàn)在早就是國家考古隊的一員了,我們說好我畢業(yè)後我們就結婚,並且雙方的父母都見過面了,關係算是定了下來。所以她父母對我的到來沒感到意外反而很熱情的招待我,墨雨讓我陪她父母聊了一會,說她去房間取些東西給我看。
不一會墨雨換了一身睡衣,拿了幾張照片從房間走了出來。墨雨的父母很識趣的回屋睡覺了,弄的我有些不好意思。反而是墨雨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我旁邊,把手裡的照片遞給我:“看看,之後再解釋給我聽”。
我“啊”了一聲,想想最近也沒做過什麼對不起墨雨的事。難道是我和小兒在一起的時候被人拍照了,到了墨雨手上,不過這也不可能啊,不過我的冷汗還是留了下來。
不過我還是從墨雨手中接過照片,我看了看才鬆了一口氣原來是我和順子在一起的照片,嚇死我了。墨雨看我臉色時好時壞:“你和順子幹什麼了,這小子可是有名的盜墓賊,警察已經(jīng)注意他很久了,你不要自尋死路”。
我談了一口氣,把我和順子的關係告訴了墨雨,當然後來我去盜墓那些都瞞了下來,我可不想讓墨雨擔心。並且保證在也不和順子來往了,其實現(xiàn)在我想來往都來往不成了。我們倆聊到很晚,我就住在了墨雨家裡。
不過我是睡在地下,墨雨睡在牀上。臨睡前墨雨警告我不許亂來,否則讓我下半生不能自理。無奈的了搖了搖頭,把燈關了就鑽進被窩。
我還沒睡醒就被墨雨從被窩裡拖了出來吃早餐,我哀求道:“在讓我睡會“。可墨雨還是堅持把我拖了出來,我突然覺得這樣的生活才適合我,平平淡淡的纔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