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寒洛銀說出剛剛的謀略之後,我的心不由得顫抖著,他很可怕,很可怕……
他的野心早已高於我的想象了,到底什麼事情他纔會得到真正的滿足呢?又或者什麼事情都無法叫寒洛銀這個野心家滿足!
“我有什麼本事啊?”
“呵呵,是你自己沒發現而已,你來學校的時候沒有藉助任何外力搞起了組織,隨著組織的不斷壯大,你早已牽動你手下的心了,否則以200敵500那次你的手下就會落荒而逃,而不是以死相戰了!”
我……
真的有那麼強大麼?
我都沒發現啊。
“你知道麼夢夢……”他的脣漸漸的貼進我的耳朵,他鼻息的氣吹斥著我的耳畔叫我有一種酥癢的感覺:“就連我的心也早就被你牽動著了……”他的聲音輕柔的叫我沉醉,他的話語更是叫我迷亂。
從不知道我會牽動了寒洛銀的心,我一直以爲他在牽動著我的心。
呵呵,我的強大,我的成功都要感謝一個人,而那個人就是……
那個曾經陪伴過我一年的男人。
他教了我許多,許多……
如果有機會可以和他在見面的話,我一定要好好的答謝他。
寒洛銀擁抱我的手漸漸的放開了,我早已被他迷的神魂顛倒了,忽忽悠悠的我就走出了教室外,大腦不斷的回想著剛剛寒洛銀的話……
教室外的學生們見六神無主的艾夢夢離開了教室,他們紛紛的走入了教室內。
寒洛銀擡眼看向了門口,表情充滿了冷漠:“都出去,等會再進來。”那些無辜的同學們啊,又紛紛的走出了教室。
“銀,你到底在盤算著什麼?”允俊徹做到了寒洛銀的對面,不解的問著。
起初,寒洛銀叫艾夢夢對付黑虎堂的時候他就很不解,直到艾夢夢一語道破他才明白寒洛銀的用意。
寒洛銀把神龍堂交給艾夢夢他也沒任何意見,畢竟他現在在幫寒洛銀細心打理公司的事情。
可是……
以寒洛銀的性格,他怎麼可能叫心愛的女人蔘與黑道的事情?
是,艾夢夢是個人才,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是寒洛銀應該把正道的事情交給她啊,而不是黑道啊!
“因爲耳環,夢夢的右耳戴著「死神之妻」的耳環,我們不可能寸步不離的守在她身邊,所以必須要鞏固她的地位,從而叫其他黑道勢力對她聞風喪膽!”
這就是寒洛銀的深謀遠慮,他處心積慮的想叫艾夢夢樹立地位就是爲了威嚇其他想到耳環的黑幫!
可是……
允俊徹不解的看向了寒洛銀:“就算夢夢鞏固的地位在高,冥王會怕夢夢麼?”
寒洛銀的表情冰冷了下來,轉身看向了窗外,他的眸子內充滿了嫉妒:“冥王……絕對不會傷害夢夢的……”
這話一出,允俊徹頓時一愣,以前聽寒熙夜說過,殺死寒秋澈的是人是冥王,可是冥王怎麼會跟艾夢夢認識的?
“你知道麼,俊徹……夢夢家人的資料我前段時間翻查過,她的母親叫……葉佩佩。”寒洛銀如利劍般的雙眸注視向了允俊徹。
“那麼「鑽石戒指」的擁有者應該是夢夢了?而現在卻在冥王的手裡……也就意味著……”允俊徹霎時恍然大悟,如果當艾夢夢知道殺她父母的人是冥王之後她會有什麼表情?
“這些你和夢夢說過麼?”允俊徹好奇的問著寒洛銀。
“還沒有,這個月底我們一起去日本吧……”說完,寒洛銀幽幽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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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我的心也被你牽動著’
什麼時候寒洛銀變得那麼多情了?竟然能說出這樣叫我臉紅心跳的話,簡直要了我的命啊!
收拾了下起伏不定的心情回到了班裡,也該想想今天下午神懲要和神龍堂火拼的事情了,以寒洛銀的意思他是要把神龍堂送給我管咯?
我不是那種女人,就是說什麼不要啊,什麼的。
既然他說交給我,那麼我就必須要管好,神龍堂不是在中國第一位麼,那就慢慢的在亞洲第一位咯。
至於下午的火拼我想寒洛銀應該會攔截他的小弟去參加吧,直接把那條街讓給我了。
“小秋……”回到了位置上我拍了拍慕容秋的肩膀。
“怎麼了?”
“神懲要和神龍堂火拼的事情你知道了麼?”我好奇的問著慕容秋。
他搖了搖頭:“不知道,神龍堂的老大不是都被你打死了麼,還有什麼好拼的?”
呵,他們老大要被我打死就壞了,那我就該守寡了。
寒洛銀這個人啊……
城府太深!
隱藏神龍堂老大的身份無非就是怕將來禍及他參選政治議員的身份,之前隱藏夜陽集團的身份也是怕寒家會打壓他吧?
所以說他處心積慮,步步爲營咯,不過我很喜歡呢……
“他媽的!”我狠狠的咒罵了句。
“又怎麼了?”
“你說怎麼了?我是老大竟然不知道神懲要和神龍堂火拼的事情,你這個助手也不知道,那神懲還要咱倆幹嘛?跟我出去!”
這個是實話,什麼事情都向老大彙報不好,但是什麼事情都不像老大彙報也不行啊!
“各位!今天晚上9點步行街見吧,允少和夜帝都去!”
這話說完,班內女生髮出興奮的尖叫聲,估計晚上的聚會不會那麼平靜哦。
我和慕容秋離開班級來到了一個廢棄的廠房,那裡算是神懲的聚集地,那個廠房是慕容秋提供的,是他們慕容家以前留下的廠房。
佈置很簡陋,但是足以容納神懲的幾百人了,學校的學生們我不允許他們參加任何社團的鬥毆畢竟他們還是在校的學生這樣影響他們前提。
一個破舊的沙發和幾張椅子基本有坐下的地方就行了。
“夢夢姐……”廢棄廠房內有一百多號兄弟,一齊呼喊著我的名字。
面帶陰森的笑容轉身坐在了沙發上,慕容秋坐在了我的身旁。
半依在沙發上,用手支撐著頭笑起來仍然是那樣的詭異與陰森,兄弟們相繼對視大氣都不敢喘息一聲。這或許就是一種臣面對君的感覺,他們正在猜測我心裡想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