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酒店門口早已將一輛大貨車準備好了,白易青坐上了司機的位置開啓了車,直到車子快到達死神的辦公大樓附近才停下。
他們?nèi)伺艿搅素涇嚨能囅鋬?nèi)換上了早已準備好的工作服,這身工作服正是荷蘭當?shù)鼐S護城市建設(shè)所穿的工作服。
而那些雲(yún)晟睿所買的炸藥也已經(jīng)放置在貨車的車箱內(nèi)了,他們整裝待發(fā)下了貨車,奔向了風淨塵口中所說的那口井。
打開井蓋,裡面是深不見低的下水道。
他們打開了手電筒小心翼翼的攀爬著扶梯進入了下水道內(nèi),整個下水道很深,左右兩側(cè)都是深的不見邊際,根據(jù)大廈的位置風淨塵選擇了右邊,他們快速走了大約不到3分的時間一個叉路口出現(xiàn)了。
正當白易青和雲(yún)晟睿猶豫該走哪邊的時候,風淨塵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枚硬幣仍向了叉路口的左側(cè),隨後又將一枚硬幣仍向了叉路口的右側(cè),左側(cè)的迴音明顯比右側(cè)更加明顯,所以風淨塵選則了右邊的叉路口。
果真如風淨塵所側(cè),死神的地下冰工廠進在眼前,但是很可惜右側(cè)的禁頭是一道大鐵門,那扇門牢牢的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看著那扇緊閉的大鐵門他們?nèi)齻€人都開動了各自的腦筋,風淨塵靈光一閃隨後擡起了手壓低了頭上的工作帽使勁的敲打著鐵門,這時白易青和雲(yún)晟睿也會意的壓下自己的工作帽。
“誰?”門內(nèi)的一個人用荷蘭語問著。
“我們是城市建設(shè)的人,根據(jù)您大廈的人通知說大廈內(nèi)的管道有堵塞現(xiàn)象,所以我們在修查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主管道在大門的內(nèi)側(cè)?!卑滓浊嘤靡豢谑炀毜恼Z言對門內(nèi)的人說著。
門內(nèi)的人拉開的大鐵門上的一扇小窗戶:“沒有的事?!蹦侨瞬荒蜔┑恼f著,就在這時風淨塵迅速的掏出了槍通過鐵門的小窗口對準了那個人的頭。
“開門。”雲(yún)晟睿走到了門口對那人小聲的說著。
那人驚慌的看著門外的三人,隨後顫抖的打開了那扇鐵門,當門打開的那一剎那風淨塵明顯有些意外,因爲大鐵門打開後,面對他們的是一道密碼門。
“把這個門也打開?!彪?yún)晟睿也掏出了槍對準了那個人的頭。
“我……我只是負責看門的,我並不知道進入裡面的密碼?!蹦侨祟澏兜幕卮鹬L淨塵的問話。
風淨塵將工作服口袋內(nèi)早已準備好的透明膠帶拿了出來,隨後撕了一段下來貼在了輸入密碼處的鍵盤上,然後他用力一撕。便露出了一絲微笑。
風淨塵這一笑無疑的顯現(xiàn)出了他的頭腦是多麼的聰明,因爲經(jīng)常按的那幾個密碼肯定會留下很深的指紋,如果使用膠帶黏貼那麼指紋無疑會印在膠帶上:“49765!”
雲(yún)晟睿剛想輸入就被風淨塵攔截住了:“我來吧!”風淨塵說完雲(yún)晟睿跟白易青便微微的點了下頭,隨後風淨塵一把抓住了那個看門的荷蘭人,將早已經(jīng)準備好的炸藥捆綁在了那個人的身上,那人知道風淨塵要拿他當人肉炸藥,不段的求饒但是風淨塵一句也沒有理會。
就在這時風淨塵輸入了密碼,門打開了,一陣寒意與刺眼的光芒射入了門外的幾個人的眼眸內(nèi),門的裡面確實是一個工廠,而且堆放了許多未製作的bing毒,風淨塵藏在了那個人肉的炸藥的身後,用槍頂住了那人的後腦。
“你怎麼進來了?”倉庫內(nèi)的人詫異的看著被風淨塵當做人質(zhì)的荷蘭人,而並沒有發(fā)現(xiàn)風淨塵。
還沒等那人說話,風淨塵向白易青使了個眼色後便一把將那人推入了門內(nèi),而此時倉庫的門也自動關(guān)閉了,這可算是天衣無縫的配合啊,之後他們沒有猶豫的便向鐵門外跑去了。
“設(shè)置了多長時間?”風淨塵邊跑邊問著身邊的雲(yún)晟睿。
“30秒。”
“還來得及?!闭f著三人便一同加快速的跑著,就在三人剛從井裡爬出的時候,只聽砰的一聲,井水上涌,而死神的大廈也向下塌陷著……
他們?nèi)送瑫r抱住了頭爲了以免大廈外破裂的瓷磚砸到自己,而三人也同時露出了勝利的微笑……
當我醒來的時候風淨塵已經(jīng)不在我的身邊了,我知道他應該已經(jīng)去實行他的計劃去了,而窗外的喜鵲也一直不停的叫著,呵呵,看來風淨塵的第二回合也該勝利了吧?
我起了牀,就在這時我看到牀頭櫃上有一張紙條,上面是我不懂的字母,我想是荷蘭文吧,而下面則寫著“蕊,起牀後把紙條上的地址交給司機看,他就會明白了,當你達到目的地後你隨便找個位置坐下,我很快就會去找你了。”
我迅速換好了衣服便出了門,我按照風淨塵的指示將紙條遞給了司機,司機看了眼便啓動了車子,而車子停止在了一間咖啡館的門口,我依然按照風淨塵的指示進入了咖啡館內(nèi),當我剛剛坐下後就感覺到一陣地動山搖,而咖啡管旁邊的大廈正在慢慢的向下塌陷著……
呵,不用問咯,一定是風淨塵乾的,怪不得早上聽到喜鵲叫了呢。
我沒點任何東西,其實就算我點了對方也不知道我點的什麼,因爲我只學了英語沒學荷蘭語,汗了!
沒一會風淨塵他們便風塵僕僕的趕到了,我的心也徹底踏實了。
風淨塵微笑的坐到了我的身邊,但是他身上的那些土啊,我都懷疑門口的服務員能叫這三個“乞丐王子”進來?汗,不過他們身上在髒也掩蓋不了他們帥氣的面龐。
“恭喜哈。”我剛說完這話咖啡館旁的大樓就徹底倒塌了。警車、消防隊也陸續(xù)趕到了。
“真壯觀。”風淨塵的話語存在了諷刺的意味,我懷疑死神知道後鼻子還不得氣歪了?“易青,叫兄弟們在明天之內(nèi)來荷蘭。”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