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dú)鉂L到旁邊去,看著我手慌腳亂的在穿好衣服,趕緊的抓住我的手,哭著說要我給他,不要把他當(dāng)孩子,他不是孩子了,要我在乎胡大仙那樣的在乎他,胡大仙能給我的,他也能給我!說著又纏了過來。
元?dú)庖豢蓿腋揪蜎]有了招架的能力,再也捨不得打他,爲(wèi)了防止他亂來,我只能緊緊的抱住了元?dú)猓麍?zhí)著起來是一件無比可怕的事情,他口口聲聲的叫著我媽媽卻還要跟我做著這種罪惡的事情,噁心?還是刺激?我心裡什麼樣的想法我也說不上來,只知道我不能對不起胡九尾,就算是他要?dú)⑽遥葬嵩僖膊粫ξ液茫墒窃谖疫€愛他的時候,我不會允許我的身體對他不忠。元?dú)馐枪恚ネ短マD(zhuǎn)世,我不能不能因爲(wèi)他一時的激動而讓他永世不得超生。
“元?dú)猓銗畚夷难e?”我強(qiáng)裝淡定下來,問元?dú)猓腋嘈牛獨(dú)庵皇欠植磺逵H情和戀人之間的愛。
元?dú)獗е乙粷L,讓我張開腿坐在他的小腹上,這個羞恥的姿勢讓我尷尬的想立馬去死。我別過臉去,僵著手撐在元?dú)獾募缟希@樣可以將下身稍微擡高一點(diǎn),不讓我和他之間有過多的接觸。
“媽媽,我愛你,你的什麼我都愛,就算你罵我、打我,我也愛你。”元?dú)庹f,我看著他強(qiáng)忍住的眼淚,可是到最後又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元?dú)猓瑡寢屝r候也很愛媽媽的爸爸的,想著要是長大了之後就是要嫁給爸爸這樣的人,但這是親情,不是愛,就像你對媽媽,我們也只是親情,你要是覺得還有其他的什麼感情的話,那也是因爲(wèi)你的心在媽媽這裡,只要媽媽把心還給了你,你就會把媽媽當(dāng)成是你的親人了。當(dāng)然,媽媽也是把你當(dāng)成親人般的愛你。”
我儘量的解釋給元?dú)饴牐幌M獨(dú)饽芏艺f的話。我只是把他當(dāng)成我喜歡的孩子。
“媽媽,我不是孩子了,我不要你把我當(dāng)親人,我要你愛我,像愛胡大仙一樣的愛我!”
元?dú)庹f著,激動的緊緊的抱住了我,一用力,把我披在肩上的衣服扯下了一大半!我的手不受力,又重新坐在了元?dú)獾男「股稀N医性獨(dú)夥畔挛遥獨(dú)獠豢希杨^埋在我的胸口哭。
我想掙脫,我想衝著元?dú)夂穑墒俏蚁氲侥沁€三把沒有找到的鑰匙,我頓時就蔫了下去,就像是被一條巨大的蟒蛇緊緊的纏住了,想要拼命的掙扎,卻是已經(jīng)無能爲(wèi)力。
元?dú)獾亩腆屧谖业男馗夏ゲ洌魂嚰?xì)微的熱量在我的體內(nèi)升溫,我短時就驚慌起來,想轉(zhuǎn)移話題,可是元?dú)庠谶@個時候擡起了眼睛緊緊的盯著我看,壓低了欣喜的聲音對著我說:
“媽媽,你已經(jīng)開始在難受了是嗎?!”
我羞愧的無地自容,低下頭,牙齒縫裡擠出了“沒有”兩個字。
元?dú)獠灰啦火埖陌盐衣龎涸诘厣希骸皨寢專也粫嬖V別人的,這個世界上只有你、還有我知道。胡大仙已經(jīng)不要媽媽了,以後媽媽,就是元?dú)獾牧四兀∫葬嵛視寢尯玫摹!?
我也想好好的靜下來,好好的睡上一覺,可是聽到元?dú)庹f以後就是他的的時候,我心裡就像是有一隻巨大的野獸在咆哮,在翻滾氣漫天的黃沙。我不能這麼做,不然我永遠(yuǎn)也回不了頭了!
腦子一熱,全身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那麼多的力氣,推開元?dú)猓w快的撿著地上散落的衣服,也顧不上全部穿上,狼狽不堪的逃走!身後傳來元?dú)鈧挠^的喊著:
“媽媽,你就真的寧願自己難過也不要我嗎?”
我不管,我知道我現(xiàn)在是在做一件很正確的事情,我不想陪著元?dú)膺@樣,我相信,胡九尾一定是有苦衷的,若是有一天他悠閒的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說今天只是試一試我對他的愛的話,那我今後還有什麼顏面站在他的面前!
前面是一個不是很深的清水池,,是我在找胡九尾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我想也不想,直接脫了衣服跳下去,雖是三月,但是當(dāng)池子裡的水漫在我身上的時候,我全身冰冷異常,但也是這冰涼的水,讓我瞬間冷靜了下來,所有的事情都清晰的盪漾在我的腦袋裡面。
所有的迷霧重重,現(xiàn)在似乎都在我的腦海裡一一的解開,我靠著池子的旁邊,池子旁邊是一棵開的花正茂盛的桃花樹。
花星月就是胡九尾,現(xiàn)在這件事情已經(jīng)在我心裡定了下來,這兩次出現(xiàn)的胡九尾對比起來,就不難發(fā)現(xiàn),胡九尾變成花星月的那個時候,還是對我有情,但這次竟然明目張膽的來刺殺我,我不相信他會變化的那麼快,我相信他對我的感情,發(fā)生這種事情,唯一能解釋的原因只有一個,他被某些東西控制住了。而且,我斷定這種控制他的東西,很有可能是當(dāng)年追殺我爺爺那一代的那夥日本神秘組織,因爲(wèi)現(xiàn)在也該輪到他們出場的時候了。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新的問題也出來了,能控制住胡九尾的,只有當(dāng)初在胡九尾夢境中出現(xiàn)的那個日本男人,那個日本男人用一個搖鈴就可以控制住胡九尾。
搖鈴,搖鈴的聲音!一抹熟悉的感覺在我的腦子裡瀰漫開來,在玄武地宮的時候,在蒙古的時候,還有、還有好多的時候,就連胡九尾死的時候,我都聽見了這種搖鈴的聲響。每次搖鈴的聲音一響,胡九尾就不對勁一次!
——有可能,胡九尾的主人,也就是日本組織的其中之一!這個想法冒出來之後,我的心裡竄起一陣恐慌,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一千多年前的日本人,就知道了我們家藏鑰匙的地方在哪裡,他們費(fèi)盡苦心的想要胡九尾殺掉古墓裡面的那個老人,那個老人又是誰?竟然會讓這羣日本人恨之入骨?
池子裡的水不知道怎麼回事,開始在慢慢的溫軟起來,逐漸的,涌起了一陣陣的白煙。我驚訝的想要跳出來,一陣金色的光從我的胸口溢出來,——是大司命。
大司命坐在我身後的池子邊上的石頭上,我下意識的往水裡一沉,所幸的是水裡瀰漫的霧氣可以擋住我的全身。
“放心,我不會看你。見這的意境好,出來透會氣。”
我看向我身後的大司命,只見他這時也沒用霧氣遮住自己,一身白衣層層疊疊耳朵傾瀉到我身邊的霧氣裡面,分不清哪裡是霧氣,哪裡是他的衣服。我不知道天上神仙的衣服是不是都很雍容華麗,我忍不住好奇,伸手去觸摸了飄蕩在我身邊的衣料,冰涼滑膩的很,瞬間就從我的指尖流走了,手上那冰涼的觸感還在,但我卻是忘記了這布料摸在手裡是什麼樣的感覺,又急忙伸手去抓住。頭頂上傳來了一陣輕笑:
“你抓我衣服幹什麼?”
大司命在笑?真是不可思議。
被這種鮮少會笑的人笑話,我頓時就像是個幼稚的孩童被恥笑一般,趕緊的縮回了手,尷尬的說只是好奇,然而卻不敢擡頭看大司命的臉,一陣風(fēng)吹過來,樹上的桃花瓣掉下來,落在大司命潔白色的衣袍上,他也不伸手去拂掉。
“你想死嗎?”
我被這個問題問住了,看著大司命衣服上的那朵朵被月光照的發(fā)暗的花瓣,想了很久,說不想。
“看見沒有,這個村子的人都被五通神給迷惑了,如果再這樣下去,將會死更多的人,難道你就不想做些什麼?”
“我想,每時每刻都想。但是我根本就打不過他們,我沒有法力。”沒有法力的人,在鬼神的面前,他們殺死我們就像是捏死螞蟻這麼簡單。
“只要你想,我就能讓你活著。今後你只要聽我的話,保你修仙成神,完成你先前的夙願。”
修仙成神?就像是遙遠(yuǎn)的那輪圓月。
“大人,巫月嬋在找你你知道嗎?”我一直對這個問題很奇怪。
我聽見大司命笑了一聲:“我最佩服你的地方,就是胡九尾拿劍刺著你,你還會去原諒他。這對我來說,你是低賤至極。”
他的意思我已經(jīng)明白了,大司命就是當(dāng)初的那隻大黑鳥,那日巫月嬋拿搶對準(zhǔn)他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無法再去原諒巫月嬋了。他是天神可以理解,但是我只是一個小小的人類,爲(wèi)胡九尾,我願意去低賤。
“過來吧,我告訴你明天降服五通神的辦法。”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向著他頭邊的位置靠近了一點(diǎn),大司命附耳在我的臉旁低語,溫?zé)岬臍庀⑼略谖业亩裕行┌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