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好像我們是小偷一樣,這行爲纔會讓人覺得可疑吧?
“有什麼不好的。”我說著便將門上的停業的紙條給撕掉了,二話不說就把這門給推開了。
這小酒館還是跟我們那天來時候一樣,雖然小但是東西都擺放的整整齊齊的。
楚歌仔細的在店裡查看著,想要找出一些有用的線索。
可是在樓上樓下找了一大圈沒有發現什麼異樣,這裡除了桌子椅子之外呢就沒有任何的東西了。
我開始扶著架子上的小酒罈開始左右的旋轉著,心中想著會不會跟在宅子裡一樣有什麼密室。
“嘀嘀嘀,嘀嘀嘀。”突然有什麼東西響了起來,我下意識的就要摸自己的口袋,以爲是手機響了。
結果口袋空空,這裡沒有信號所以有手機也沒有用,我已經把手機放到行李箱裡了。
可這聲音是?
我朝著四周看去,最後目光落在了酒櫃前面,我記起來了健楠下山的時候可是帶著手機的,說是可以代替相機給我們大家拍照。
我快步朝著酒櫃走了過來,拉開酒櫃的那一幕我頓時瞪大了眼眸,沒錯是健楠的手機,這就是健楠的。
這麼看來,這酒店的老闆娘一定就是殺害健楠的兇手。
“銘揚,你這是幹什麼啊?萬一被人看到可就不得了了。”傻大個一邊望風一邊回頭看著我。
還以爲我拿走了老闆娘的什麼東西,便走了過來對我說:“銘揚,別人的東西不能隨便亂拿的,這和小偷有什麼區別啊?”
“當然有區別了,傻大個,你告訴我那個女人住在什麼地方,我現在就找她去。”我已經一刻也忍不住了。
腦海中出現的是那一條觸目驚心的腿,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就算健楠當時真的對她有什麼不規矩的舉動她也用不著如此的狠心。
“還愣著做什麼?快帶我去啊。”我催促著傻大個,傻大個點了點頭便帶著我去那毒婦的家裡。
這個惡毒的女人,住的地方也是遠離人羣的,我跟在傻大個的身後已經走了將近有半個多小時了。
本就疲憊不堪的我幾乎是快要癱倒在地上,但是心中想著健楠還有危險,便一直強忍著。
“快到了麼?”我擡起頭上氣不接下去的問傻大個。
“快了,快了。”傻大個擦著頭門上的汗水,我調整了一下呼吸繼續跟了上去。
傻大個的腳程很快,我覺得有些吃力但是要是咬著牙跟著傻大個,腳趾頭上都磨破了兩個大水泡疼的我齜牙咧嘴的。
“到了,就在那裡。”傻大個指著不遠處的一個兩層樓的房子對我說道。
這房子看起來也算是洋氣了,在這村裡能蓋的起這樣的小樓房應該經濟條件比一般人高很多。
我跟著傻大個到了小樓房的正門前便毫不猶豫的上前去敲門,傻大個看著我,估計他到現在還不明白我究竟想要幹什麼。
“銘揚,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啊?這劉媚兒是一個寡婦,我們大白天的兩個男人來找一個寡婦傳出去不好聽的。”傻大個看著我低聲說道。
而我直接衝著傻大個做了一個安靜的收拾便整個人都貼在了門上,聽著裡面的動靜,不到一分鐘裡面就傳來了高跟鞋的聲音。
看來這女人是在家了,“吱嘎”一聲們被打開了,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正是劉媚兒,這大白天的她的臉上居然帶著一絲微醺整個人都靠在門上。
手中還拿著一杯酒,穿著老式的旗袍想的挺有氣質的,和上一次的嬌媚想必這一次她看起來好像有些無精打采。
“你們是誰?”劉媚兒瞇著眼眸似乎是想要把我的模樣給看清楚。
我原本是想要直接了當的跟劉媚兒攤牌,讓她把健楠給交出來,但是仔細的想一想這似乎並不妥當。
這劉媚兒也不是一個傻子,怎麼可能我一問她就承認呢?
於是我便編出了一個藉口:“那個,老闆娘之前我們見過面的,我和我的朋友在你的酒館裡喝過酒的。”
劉媚兒看著我,見我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嘴角便浮現出了一絲絲的笑容:“哦,對,沒錯我們之前見過面的,可是今天你們?”
“啊,是這樣的,我和順子哥原本是想要去你的酒館喝酒的,可是你的酒館沒有開門,我這人酒癮犯了就控制不住,所以就?不會打擾吧?”我衝著劉媚兒笑的是一臉燦爛,也算是用了美男計了。
劉媚兒聽了便衝我微微一笑,說了一句進來吧,便大大方方的把門給打開了,傻大個也跟著我一起走了進去。
一走進劉媚兒的家,我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是花草的香味,還有酒香。
劉媚兒家的前院裡中滿了大型的盆栽,地上也都是一些花花草草的,看起來她還是一個很有閒情逸致的人。
劉媚兒帶著我到了大廳裡,這裡大廳的設計很復古懷舊,看起來很有味道。
“你這很漂亮。”這句話是由衷的。
劉媚兒轉身直接給我倒了一杯酒,遞了過來:“喝吧,我剛好開了一罈二十年的佳釀,你嚐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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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那我可要嘗一嚐了。”我笑著便喝了一大口,但是想想自己此行的目的便將酒杯給放了下來。
劉媚兒轉身打開了放映機裡面傳來了悠揚的古典音樂,她隨著音樂緩緩的擺動著身體看起來風塵味十足。
我卻還要虛僞的給她鼓掌,誇獎劉媚兒的舞姿不錯。
劉媚兒忽然停了下來緩緩的朝著我靠近:“你們男人啊,看的哪兒是跳舞啊?不過是看男人的身段。”
“啊?”我尷尬的笑了笑,不知道這話該怎麼接,這話接不好就好像我真的是在偷窺她一般。
一邊的傻大個絲毫派不上用場除了吃就是喝,那喝酒就跟喝飲料一樣,咕咚咕咚沒二話的就幹了好幾杯。
看來這傻大個是指望不上了,我只能自己來。
“老闆娘,您這隻有一個人住麼?”剛剛聽傻大個說著老闆娘是一個寡婦,那如果她只有一個人住在這小樓房裡,今晚我不就可以行動好好的把這裡搜尋一翻了麼?
劉媚兒聽到我問這個,那目光變得極爲嫵媚,張著櫻桃一般的小嘴問道:“怎麼?你該不會是想要?”
劉媚兒欲言又止,那嫵媚上揚的眼角電力十足,我看了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於是微微咳嗽了一下,岔開話題:“哎呀,你的酒好香啊,再來一杯。”
“好啊。”劉媚兒微微一笑轉身又爲我倒了一杯,這個女人風情萬種,如果在城裡的話應該會迷惑住很多的男人。
“銘揚,該回去了吧?”在劉媚兒家裡坐了兩個多小時,傻大個已經喝的直打嗝了,臉頰微微發出紅暈,呆呆的看著我。
我衝著傻大個眨了眨眼睛,示意要留下來。
傻大個瞇著眼看著我問道:“怎麼了?你的眼睛怎麼了?”
靠,這傻大個說他傻他還真的就蠢給我看了,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啊。
我故意走到傻大個的身邊按住傻大個的胳膊,故作緊張的問道:“傻大個,你怎麼了?是不是喝醉了呀?”
“我沒?”傻大個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我捂住了嘴巴。
“啊?想吐,哎呀,那你快去廁所吧。”我說著把傻大個給拽了起來,他走路已經稍稍有些飄了。
劉媚兒卻依舊很清醒,目光淡如水卻帶著一絲玩味,好像是在琢磨我到底想要幹什麼。
“呵呵呵,老闆娘,你看看我這朋友,喝多了,現在天色也已經黑了,不如今晚讓我們暫住一晚怎麼樣?”我看著劉媚兒討好的笑著問道。
劉媚兒聽了這句話並沒有感到意外,只是蜻蜓點水的點了點頭,便從一個漂亮的煙盒裡抽出一根細長的女士香菸抽了起來。
“好啊,一晚三百塊,你們兩個人打個折五百怎麼樣?”劉媚兒燦燦一笑問道。
開什麼玩笑啊,殺豬呢?一個晚上居然要五百塊錢?就這窮鄉僻壤的地方,而且出門的時候我根本就沒有帶錢出來啊?
“那個,老闆娘,五百塊可以,只不過我現在沒有帶錢出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對劉媚兒說道。
劉媚兒笑了笑:“你是銘家的孫少爺,我還怕你不給麼?不過別怪我沒有警告你,夜裡絕對不能隨隨便便的出來走動。”
“是,是。”我連忙點頭。
只不過,也裡不能出來走動是因爲什麼?難道說她夜裡要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還是說怕被我發現什麼驚天的大秘密?
我第一次如此期待著夜幕的降臨,傍晚五點多劉媚兒就給我和傻大個準備了晚飯,一些酒糟肉和酒,沒有米飯。
我看到這酒糟便渾身汗毛豎起,拳頭也握的緊緊的,腦海中浮現出短腿的畫面。
“額!”我捂著嘴衝進了廁所便開始狂吐。
吐了大概五分多鐘,整個人也算是清醒一些了,原本和了一點酒還覺得有些迷糊,現在整個人都爽快了。
“怎麼了?你還好吧?”劉媚兒遞給了我一張紙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