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炎鳴是鐵了心要當一名近戰法師了,拳套這東西做出來不難,但是炎鳴的年齡還小,身體肯定還要繼續發育,劉源現在給他做一副拳套,明年很有可能就帶不上了。
參照著炎鳴的個頭,劉源哐哐哐直接做了四雙拳套出來,由小到大,即便炎鳴的個頭能長到一米八九,那也絕對有合適他的拳套。
“能帶那個就帶那個,等你的身體定型了,就把帶不上的拳套都熔了,足夠再給你做一身輕甲了。”
“師傅……”
炎鳴抱著四雙拳套,眼角的淚水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劉源摸摸炎鳴的小光頭,笑著說道。
“哭什麼哭,師傅給徒弟東西那是應該的。”
白虎停止了對血虎王的撕咬,它們兩個不知道劉源都給了石頭什麼東西,但是看炎鳴這裡就可以知道,石頭那裡的東西絕對也差不了。
血虎王一個虎撲撲在劉源腳下,它眨著眼睛,扮作呆萌狀對著劉源說道。
“老大,我和白虎都跟你這麼久了,你是不是也該賞賜我們點東西了?”
“賞賜?”
劉源轉著眼珠想了想,咧嘴笑道。
“這樣吧,從今天開始,我對你們單獨一對一的訓練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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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不是我看不起你,老大你一個人類,知道我們魔獸是怎麼修煉的嗎?”
劉源呵呵一笑,腦蟲岡布奧的虛影在身後出現,隨意的一個眼神掃過去,血虎王當即就被拉進了靈魂幻境之中。
看著血虎王滿地打滾,口水流不停的樣子,白虎一個戰慄,身子不由自主的往旁邊躲了出去。
揮手撤掉靈魂幻境,劉源笑著對血虎王說道。
“我纔不管你們魔獸怎麼修煉,反正從明天開始,每天一個靈魂幻境,一個小時出不來,你就沒有飯吃!”
血虎王還在後怕呢,聽到劉源的話當即開口說道。
“不行不行,一個小時太短了,你是誠心要餓死我!”
剛剛雖然只在靈魂幻境裡待了幾個呼吸,血虎王卻清楚的知道,它想要一個小時就從靈魂幻境裡出來,不說很難,但也絕對不簡單啊!
劉源搖搖頭,血虎王怎麼想的他還不知道嗎,整天就想著偷奸耍滑,不對它嚴刻一點,它自己都不知道努力修煉。
轉頭看向白虎,劉源隨手一個神聖重生打了過去。
“仔細感悟魔法中所蘊含的元素本源,這就是你以後的修煉任務。”
神聖重生臨體,感受著高深的光系本源,白虎默默的走到旁邊,仔細的感悟了起來。
血虎王瞪眼了,同樣都是魔獸,憑什麼白虎的修煉任務就這麼輕鬆?
“不公平!”
瞧著劉源看了過來,血虎王不服的喊道。
“憑什麼我要在靈魂幻境中掙扎,白虎就不用?”
白虎剛有些頭緒,血虎王突然吼這麼一嗓子,瞬間讓它什麼思路都沒有了。
不爽的睜開眼,白虎一個餓虎撲食,摁住血虎王就衝著它的耳朵大喊道。
“因爲屬性不同啊!你這個笨蛋!”
啪啪啪拍了血虎王幾爪子,白虎纔有些解氣的把血虎王給放開了。
城衛軍隊長火急火燎的跑回軍營,衝進炎旗大將的房間就是一通大喊。
“大人,不好了大人,有人在城中鬧事啊!”
炎旗正是無聊的緊,一聽有人鬧事,當即拿著兵器就往外走了出去。
“這些真是吃飽了撐得,老老實實的待著不好嗎,等果子熟了,城主大人看他們老實,興許還能多賣他們一些。”
“對了,是哪家商會和哪家商會幹起來了?”
回頭看向城衛軍隊長,在去之前,炎旗他得知道是誰和誰在鬧事。
要知道這人和人是不一樣的,鬧事人的身份不同,他處理的方式也會有所不同。
城衛軍隊長神色一頓,小心的說道。
“不……不是商會打起來了,是我在抓捕一個竊取流火果的小乞丐時,被一個外來的公子哥給阻攔了。”
“多大點事,就這個你也來驚動我?”
炎旗有些不爽,他雖然坐著無聊,但也沒有無聊到連這種小事都管的地步啊!
“不……不是小事啊大人!是那流火果落到他的手中了,我打不過他,這才找您來搬救兵的!”
“什麼?你怎麼不早說!”
斥責一聲,炎旗當即派左右出去喊人。
在流火……不,現在是萬火琉璃城,只要是涉及流火果的事情,就沒有一件是小事的。
一個外人膽敢私藏流火果,那就是十惡不赦得大罪!
城衛軍隊長看炎旗認真了,他就趕緊說道。
“大人,您要不連同其他幾位將軍也一同喊上吧,那位公子哥身邊有兩頭非常厲害的老虎魔獸呢,我怕……”
“什麼?有兩頭老虎魔獸,還是位年輕的公子哥?”
炎旗的後頸泛起一陣涼意,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將要上任的新城主也是一位年輕的公子哥,身邊也有兩頭老虎魔獸。
一把抓住城衛軍隊長的胳膊,炎旗眼珠子咕嚕嚕的轉著。
“那位公子哥在哪?你先帶我自己去看看!”
雖然四周無人,炎旗卻還是小心的壓低著聲音。
現在他要賭一把了,他就賭這位鬧事的公子哥就是即將上任的新城主-萬火公爵。
如果這位公子哥真的是萬火公爵,那麼他炎旗將是第一個在城主面前露臉的人,他已經在這個位置待的太久了,如果可以,他想動一動。
看著炎旗突然轉變的態度,城衛軍隊長的雙腿頓時如同篩糠般打起擺子來。
那位公子哥真的是一位爺啊!
城衛軍隊長前前後後的,將他與劉源之間的遭遇,衝突想了不下十數遍,確定自己沒說出什麼不過腦子的話,城衛軍隊長這才鬆了一口氣。
“那位公子哥就在城中小乞丐經常聚集的地方,我也是追查一個小乞丐纔去到那個地方的。”
城衛軍隊長有意無意的說著解釋的話,他現在一定要讓炎旗知道,自己和那位公子哥沒有直接衝突,不然炎旗時候卸磨殺驢,他可就沒地方哭了。
炎旗這會可沒工夫想城衛軍隊長是怎麼想,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自己該怎麼向新城主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