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姓洪的局長,也過來對許峰道:“有什麼話,可以跟我說,你先放了人質(zhì),我是寧海市,警察局的洪義,這是我的證件。”
許峰,看到這麼多人,還有寧海市,洪局的證件,頓時,趕緊放了姚心怡,而此時,姚心怡的同事,也趕緊拿著攝影機(jī),對著姚心怡採訪道:“心怡,你能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嗎?”
“是我跟男友過來保護(hù)證人,結(jié)果有人想來殺證人,證人剛只是誤會,我跟他們一會的,所以拿我當(dāng)了 人質(zhì)。”
有證人,這下,記者就更有得采訪了,然後,趕緊採訪許峰。
洪義怕事情曝光,對他不利,他就是跟胡震聲勾結(jié)的人,所以他還是對屬下的人說道:“先把證人帶走,安頓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表面是把證人安頓好,其實(shí),是組織許峰跟記者接觸,怕爆出更多驚人的內(nèi)幕!
可是,阿豹卻站出來道:“行了,這既然有記者,先讓記者採訪下吧,反正時間不急,我們的執(zhí)法,是爲(wèi)民,也是光明正大,老百姓看得見的執(zhí)法,先讓記者做個簡單的採訪……”
洪義當(dāng)即,屁都不敢放,他敢跟阿豹叫板,找死啊!
可是,他心裡,感覺大事不妙,要完蛋,而阿豹,跟姚心怡使一個眼色,意思,就是叫她趕緊採訪,拿內(nèi)幕消息。
姚心怡這小女人,笑啊,趕緊的,到同事那,拿好話筒,對準(zhǔn)攝影界,這小女人,拿著話筒採訪的時候,還真的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
當(dāng)著攝影機(jī),姚心怡問道:“請問下,你舉報胡益民犯法,你手上,有什麼證據(jù),你又跟精美集團(tuán)的少公子,是什麼關(guān)係,這些來找你麻煩的人,又是什麼人?”
許峰看到江南電視臺的記者,姚心怡真的是記者,這男人,也是趕緊道:“我…是樂天夜總會的經(jīng)理,樂天夜總會,就是胡益民開的,所以,他在夜總會的所作所爲(wèi),沒有人比我更清楚……”
有邱健在這,所有的警察,不敢動,不敢現(xiàn)在就把許峰帶走,只能讓記者,把事情問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而邊上,洪義是真的要?dú)馑懒耍押宜械氖卤┞冻鰜恚乙前阉┏鰜恚甑暗模墒牵诎⒈媲埃茉觞N辦?他也很絕望啊!
在姚心怡採訪許峰的時候,洪義臉色鐵青,這胡家,保不住了,要徹底完蛋了,他現(xiàn)在要做的,只能是,有什麼辦法,棄車保帥了!殺了胡震聲一家,明顯不可能的事,想辦法,讓那一家人,趕緊逃走,遠(yuǎn)離寧海,讓邱健抓不到胡家的人,現(xiàn)在,是唯一的辦法了,否則,他洪義,一定玩完。
看著證人給媒體竹筒倒豆子一般的,啥都說出來,洪義知道,這胡家,大勢已去咯!
原來,許峰就是寧海市樂天夜總會的總經(jīng)理,那夜總會,就是胡益民開的,那小子,在那夜總會,就搞了好多混賬事,經(jīng)常弄藥去迷那些去夜總會玩的女人,只要是被他看中的,就沒幾個能逃過他的魔掌。
這還是其次,最重要的, 他喜歡小女孩,尤其是第一次的,又小又嫩的,而胡益民被抓了之後,樂天夜總會,自然就關(guān)門了,胡益民爲(wèi)了防止他犯的罪,被提交給警察,所以就把相關(guān)的證據(jù),銷燬。
那許峰,爲(wèi)什麼要舉報胡益民呢?因爲(wèi)胡益民打算,把樂天夜總會所有的鍋,甩給他,一旦出事,樂天夜總會的事,全是許峰乾的,跟胡益民無關(guān),胡益民只是一個背後的投資者,他對夜總會的經(jīng)營,完全不知情,他想用這一招,逃過制裁,萬一出事了,要許峰頂嘴。
許峰怕死,更怕被判死刑,他自己就是想戴罪立功,把胡益民給舉報了,他雖然也犯事了,但是他只是重犯,一切的主謀是胡益民,加上又立功,應(yīng)該問題不大,兩個人,因此,也是鬧出了矛盾。
然後,胡益民擔(dān)心許峰靠不住,就用他家人威脅他,他敢不頂罪,就要搞死許峰的家人,這傢伙怕死,導(dǎo)致許峰,就孤注一擲,然後他一家人,全關(guān)在家,不敢出門,生怕胡益民的報復(fù)。
所以這幾天,許峰膽戰(zhàn)心驚,就算唐飛來保護(hù)他,這傢伙,也是生怕是胡益民找來的人。
一切,解釋清楚了,唐飛呢,在背後,看著姚心怡跟她的同事,把事情采訪完,而洪義,全程冰冷,一句話不敢說,阿豹這小子,就跟大哥在邊上,看著。
胡益民,現(xiàn)在有了個這麼關(guān)鍵的證據(jù),加上之前在江南市的輝煌夜總會,李辰的口供,那小子,完蛋,給老婆報仇的事,胡益民這小子,算是完成任務(wù)了吧!
跟兄弟在一邊,唐飛也問道:“阿豹,你看這事,胡益民能判個什麼罪?”
“如果只是普通強(qiáng)姦罪,就算是多起,二十年到頂,但是,他還有打架鬥毆的罪名,並且還用暴力手段,威脅受害人,並且還涉及到未成年女孩,這種性質(zhì)就惡劣了,數(shù)罪併罰,具體什麼罪,得法官判,但是,可能是死刑!”
“死了好!”唐飛鬆了口氣,如果胡益民死了,自己老婆的仇,也算徹底得報了。
他侮辱了詩瑤姐,禍害了詩瑤姐一輩子,在國外,估計連無期都沒,能把他搞成這樣子,胡益民死了,胡家也倒臺的話,詩瑤姐的事,胡益民這,就算給詩瑤姐一個滿意答卷了,唐飛也知道,這結(jié)果,詩瑤姐也一定會很滿意。
…………
在邊上,看著姚心怡採訪許峰,許峰爆出,胡益民幹出了多次,人神共憤的事,而且欺負(fù)的女孩子,多數(shù)是十六歲左右的,都是學(xué)生,而最小的受害人,可能有未成年,但是具體的,還要去調(diào)查。
等採訪完了,姚心怡才重新到唐飛身邊,唐飛這才拉著姚心怡的胳膊,這大美女還笑,唐飛摸了摸她臉蛋,然後看看她脖子,沒事,沒受傷。
姚心怡還笑呵呵的道:“唐飛,你那麼怕我受傷的?”
“你那麼嫩,留下個傷疤,難看!”
“噗嗤……”姚心怡勾著唐飛的胳膊,然後說道:“你是心疼我,還是怕我難看?”
瞧她還笑的調(diào)皮了,還會撒嬌了,唐飛笑道:“都有唄,你那麼開心幹嘛?我怕你受傷,不是很正常的事。”
“咯咯……”這大美女捏了唐飛胳膊一下,然後,她還在唐飛耳朵邊說道:“詩瑤姐說,你是個寵妻狂魔,跟你有關(guān)係了,你還真的態(tài)度變了好多,生怕我有一點(diǎn)事。”
“詩瑤姐跟你說這個了?”唐飛愣了下問道。
“是啊,是她叫我做你老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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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唐飛半信半疑的問道。
“她沒直接說,但是有暗示我,她說你是個寵妻狂魔,然後,她還叫我來寧海陪你,只要不是太傻,都知道詩瑤姐什麼意思!”
唐飛也不知道怎麼回答,詩瑤姐那個怪女人,自己有時候都琢磨不透她的心思,她把姚心怡叫來,難道她喜歡自己花心不成?或者,她是拉拉,她自己想推倒姚心怡?不會這麼狗血吧!不可能吧?
姚心怡看唐飛古怪的表情,她也問道:“你那表情幹嘛?”
“沒什麼,我只是搞不懂詩瑤姐的想法!”唐飛笑了笑,在姚心怡耳朵邊,又嘀咕道:“詩瑤姐,也是個拉拉,她有雙向愛好的,叫你來找我,是不是因爲(wèi)她也喜歡你,我也不確定!”
姚心怡愣了兩秒,然後,漂亮的眼睛看著唐飛,哇,詩瑤姐是拉拉,這……不會吧!
姚心怡問道:“唐飛,你沒騙我?”
“我有必要騙你嗎?你都知道詩瑤姐被一些混蛋男人傷得很深過,她對一般男人,有一定的牴觸情緒,這不是很正常嗎?”
這麼說,好像有道理,姚心怡撅了撅小嘴,一想到那麼漂亮的柳詩瑤,居然搞這個的,她自己都笑了。
唐飛問道:“心怡,你呢,你對這種事,什麼態(tài)度?”
“我……我哪知道?我也是第一次聽你說詩瑤姐是拉拉,以前,我從來沒懷疑過這個,畢竟詩瑤姐兒子都那麼大了,我一直以爲(wèi)詩瑤姐是正常的,只是心裡,有很多痛苦的仇恨而已。”
“她自己,其實(shí)也是最近才確認(rèn)的,以前,她都把自己藏起來,把自己的感情也是藏起來了的,她跟我說,她發(fā)現(xiàn)自己,對特別疼她的人,都有感覺,男人女人,都很有感覺……所以……”
“……”好吧,姚心怡撅著小嘴,也沒了話,她也沒想到,那麼聰明的柳詩瑤,這麼古怪的。
反正唐飛對這事,完全無所謂,就算自己心愛的詩瑤姐去外面找女人,她都不在意,更何況是家裡,而且唐飛對這事,也看得特別開,並沒覺得這事,多見不得人,唐飛反正是隨便詩瑤姐怎麼玩,只要她對男人,只愛他一個就行,女人,她隨便喜歡。
而此時,阿豹也過來了,辦好正事,阿豹到唐飛面前道:“飛哥,許峰,還是交給你幫我保護(hù)下,他很關(guān)鍵。”
“阿豹,你這,讓我去當(dāng)保鏢?我還想,陪老婆多玩玩呢!”
阿豹這小子,厚著臉皮道:“飛哥,你跟嫂子浪漫,以後有時間好吧!目前,最關(guān)鍵的證人是他,我最信得過的人,是你,飛哥,我不找你幫我,我找誰!飛哥,幫個忙,就兩天的事,很快,不會多耽擱你的。”
自己還想跟姚心怡使勁的嗨呢,現(xiàn)在,好吧,完蛋,沒辦法嗨了,姚心怡這女人,怪笑的瞪了眼唐飛,這大流氓,有時候,是真的挺那啥的啊,不過這女人還是笑道:“等案子辦完了,我再陪你。”
這話,沒毛病,唐飛無奈,隨即說道:“行吧行吧,阿豹,我把許峰一家人,安頓到寧海飯店那邊去,反正我也在那住著,我在那,他一家不離開飯店的範(fàn)圍,誰也動不了他們。”
“行,飛哥,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事情,辦好了,洪義那傢伙,臉都成豬肝色了,氣啊,他也知道,完蛋了哦,如果胡震聲被抓,他鐵定倒黴,一起完蛋,他腦子裡,滿腦子,都是想把胡震聲一家趕走,然後不牽連出他來。
這許峰一家,轉(zhuǎn)到飯店去住的事,只能唐飛安排,阿豹那小子,忙著,反正唐飛沒事,就只好在這邊幫下忙,阿豹還有事,就不耽擱他了。
一行人,走了之後,洪義那傢伙,剛回來,到辦公室,然後就撥通了胡震聲的電話,電話一通,洪義就說道:“胡總,你兒子的事,現(xiàn)在,神都救不了他了,他夜總會的經(jīng)理,把他的事,全告訴記者了,當(dāng)著記者,當(dāng)著那麼多羣衆(zhòng)的面,還有專員全在,全說出來了,不僅你兒子完蛋,你自己,恐怕也被你兒子連累,在劫難逃了!”
“什麼?”胡震聲一聽這事,立刻說道:“記者怎麼會找到我兒子夜總會的經(jīng)理那去?”
“跟專員一起來的,還有他大哥,他大哥的女友,就是記者,還是江南電視臺的知名記者,胡家,之所以被媒體這麼關(guān)注,事情,鬧的人盡皆知,全是因爲(wèi)她,全是因爲(wèi)這個記者!包括你賄賂專員的事,就是那個女的報道出來的,她一直就在邊上看著。”
“嗎的……”胡震聲恨的牙癢癢,他也沒想到,這專員身邊,就一個知名大記者,難怪自己行賄的事,立刻就被報道出來了,原來記者,全程在看著他搞事情啊!這真是萬萬沒想到,萬萬沒想到啊!
此時,胡震聲心裡,真想說:一個小記者,敢害我的事,我非弄死她不可!
可是還沒等他想怎麼處理姚心怡,那邊,洪義就說道:“胡總,如果你要救你兒子,國內(nèi),待不下去了,你得趕緊想辦法,把你兒子帶走,一家人,趕緊離開,我儘快安排人,把你兒子放了,而且越快越好,最好,就在這兩天,把事情全安排好,再拖延,那就等著一起死吧。”
胡震聲知道,這洪義怕死,怕自己連累他,但是這也是事實(shí),再拖下去,一起死,逃走,是唯一的出路,所以胡震聲說道:“洪局,你把看管我兒子的人的資料給我,我這就去把這個人買通,讓他把我兒子偷偷放出來。”
“行,你趕緊弄好!”
“我知道……我知道……”
胡震聲掛了電話,這傢伙,急的不行,而精美集團(tuán),估計是沒辦法了,這上千億的集團(tuán),估計他的丟了哦,雖然捨不得,但是兒子的命,還有他自己,也不想坐牢,此時,他還能怎麼選?
他在寧海,徹底待不下去了,隨著一切事情的真相,付出水面,再拖延,剩下的,就是他抱著兒子老婆,還有跟他相關(guān)的人,一起死。
可是,就在胡震聲非常鬱悶的時候,忽然,一個神秘的電話,打了過來,電話,是胡震聲的秘書接的,秘書接了電話,然後敲開胡震聲辦公室的門,進(jìn)來,秘書就說道:“胡總,有個人給你電話,她說,有非常重要的事?”
“什麼人?”
“明珠集團(tuán)的前副董事長,她說,找你有事要談!”
胡震聲沒搞明白,他跟明珠集團(tuán),向來沒什麼交集,但是明珠集團(tuán),有錢啊,那麼個超級大集團(tuán),他精美集團(tuán),在明珠集團(tuán),就是小孩一般的玩意,人家明珠集團(tuán)的前副董事長,來頭很大,可是這個時候,她找自己,什麼事?
猶豫了下胡震聲說道:“把電話接過來。”
秘書隨即,把柳詩瑤的電話,接了過去,胡震聲接通電話,隨即問道:“喂,請問,你是?”
“胡總,你好啊,我是明珠集團(tuán)前副董事長,柳詩瑤!”
“柳總,你好你好……你找我?什麼事?”
柳詩瑤笑了笑,然後說道:“胡總,我在報紙上,看到精美集團(tuán)的一些報道,這對你,好像很不利啊!”
胡震聲也知道,自己兒子鬧出的事,搞的人盡皆知,包括自己集團(tuán),現(xiàn)在也是聲名狼藉,行賄,可能自己都要被傳喚,他再掩蓋,不承認(rèn),有意思?胡震聲隨即說道:“那柳總,你找我?是爲(wèi)了什麼?不會就是好奇,打聽這事吧?”
柳詩瑤這女人,笑呵呵的道:“胡總,咱們,也是快言快語啊,我找你,沒別的意思,就是跟你談生意,我從明珠集團(tuán)退下來之後,有點(diǎn)想投資,但是沒更好的項目!不過,精美集團(tuán),如今因爲(wèi)你兒子的事,恐怕是要聲名狼藉,而且你自己,包括精美集團(tuán),必然會受到非常大的牽連!”
“那柳總,你的意思?”胡震聲問道?
“我沒什麼意思啊?我就是想接手,我覺得,如果胡總此時不放手,精美集團(tuán),因爲(wèi)你兒子,名譽(yù)掃地,很可能,三五年之後,會徹底衰敗,畢竟你兒子的事,影響太大了。”
胡震聲一聽,頓時,兩眼一放光,他正擔(dān)心,沒辦法放手精美集團(tuán)呢,沒想到,此時的柳詩瑤,居然來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