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無疑是個該死的世界。
在準備來到這裡之前他便已經(jīng)知道了,所以他心中也做好了足夠的準備。
身處末世之中,這些人多少的都患有疾病,輻射疾病,他們很難活的很久,哪怕是活著的時候,也常伴隨著痛苦。
所以對不死老喬的通知方式,王歌還是很贊同的,信仰是一種非常神奇的東西,不死老喬便是用信仰讓這些本身就患有輻射病的戰(zhàn)爭男孩們爲自己征戰(zhàn),雖然這其中擁有利用他們達到自己目的的想法,可是這樣讓這些戰(zhàn)爭男孩們活的更快樂些。
雖然他們因此更加沒有自我。
“你,沒錯就是你”王歌隨手指了一個戰(zhàn)爭男孩。
這依然是個全身噴著白漆的瘋子,不過骨瘦如柴,走路都有些搖晃,恐怕壽命也不會多於一年。
“我?”他顯然有點不太相信。
將信將疑的走到王歌這個新的統(tǒng)帥者前,這個戰(zhàn)爭男孩眼中多少還是有些忐忑的。
“你叫什麼名字?”
“吉”他說話的時候並沒有面對不死老喬的狂熱,顯然在這位戰(zhàn)爭男孩的心目中,王歌代替不了不死老喬。
“好的吉”王歌能輕易的從對方的眼中看到對方的不忠誠,不過這算不了什麼。
他揮手把對方叫到距離自己半米的距離。
“你還有多長時間能活?”
他的話問的直白,可是對這位戰(zhàn)爭男孩來說這不是諷刺,而是一種榮耀
吉呲著自己的大黑牙“不知道,恐怕沒幾天了”突然他低下了頭,好像有些失望“但是不死老喬死了,我也沒有了進入英靈殿的機會”
“那可不一定”王歌說著走到旅行包的位置,從裡面拿出了一瓶至於噴霧。
“張開嘴”他說道。
這種場景戰(zhàn)爭男孩們曾面對過無數(shù)次,每次他們將自己性命置於死地,亦或者不死老喬要給與他們鼓勵的時候,他們就會在口中噴東西。
但那些只是普通的白色噴霧,除了能讓牙齒更白一些,喉嚨發(fā)乾之外完全沒有任何作用。
可是戰(zhàn)爭男孩們確認爲這是自己將進入英靈殿的資格。
雖然吉並不信任眼前這個新任首領(lǐng),甚至他不相信對方把東西噴到自己口中會有什麼用處,可他還是張開了嘴。
然後,清涼的透明噴霧噴到了他的口中。
一瞬間,就在那一瞬間,吉感覺到了自己整個人都昇華了!
他的狀態(tài)迅速變好,佝僂的腰直了起來,脖子上,背上,胸口上的膿包也迅速癟了下去!
原地起跳了兩下,吉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好了!
神蹟!
他猛的跪在了地上,衝著王歌道“謝謝首領(lǐng)”
周圍的戰(zhàn)爭男孩還沒有搞懂情況,竊竊私語著,可是這個時候已經(jīng)瞬間轉(zhuǎn)化成王歌死忠的吉不樂意了,從地上竄了起來,一個個的和他們爭論,有時候還會動上手。
只需要一瞬間,讓一個垂死的人瞬間健康無比,除了來自《宿主》世界的噴霧,還有其他的東西能做到嗎?
這噴霧王歌雖然不多,不過該用的時候就要讓它派上用場。
王歌就這麼站在原地看著他們,然後越來越多的戰(zhàn)爭男孩發(fā)現(xiàn)了王歌的神奇,一個又一個的跪在了地上,衝著他宣佈自己的忠誠。
幾分鐘後,還站著的除了王歌就只剩下弗瑞奧薩了。
感受著來自所有戰(zhàn)爭男孩的敵視目光,弗瑞奧薩沒有繼續(xù)站著,她半跪在了地上。
她感覺到一切都是如此的不可思議,那個戰(zhàn)爭男孩的狀態(tài)憑藉她的經(jīng)驗一眼就能看出來,馬上就會死去,可是現(xiàn)在……吉生龍活虎的。
數(shù)量約有上百的戰(zhàn)爭男孩跪下了,數(shù)萬奴隸早已經(jīng)跪在了地上。
奴隸並不知道這段時間在戰(zhàn)爭男孩之中發(fā)生了什麼,但是,只憑借王歌殺死了不死老喬這一點,就足夠他們獻上自己的尊重了。
這一刻,王歌感受著來自所有人的畏懼和尊重,他從沒站在如此高的地方看過風景。
“別叫我首領(lǐng),稱呼我爲神父吧”既然要用信仰統(tǒng)治這個世界,王歌就決定來的乾脆一些。
“吉”他輕喊一聲。
那個白漆戰(zhàn)爭男孩瞬間從地上跳了起來,雙目之中滿含狂熱。
“帶領(lǐng)上一百個戰(zhàn)爭男孩,我有些東西要搬運一下”
“是,神父!”吉狂熱的點頭,這一刻王歌已經(jīng)從他的心目之中從一個只靠武力的白.癡變成了一位神靈。
接下來王歌在衆(zhòng)多戰(zhàn)爭男孩的目光之中瞬間消失,再出現(xiàn)的時候身邊有一臺重甲坦.克!
這個世界的武力雖然兇殘,但是在坦.克面前還是有些不夠看的。
在簡單的教了幾個戰(zhàn)爭男孩後,被王歌購買了一直閒置的坦.克終於派上了用場。
當然他也買了很多的食物帶到了這個世界。
不死老喬的母乳工坊直接被取消,想一想喝那種東西王歌就感覺到噁心,肥碩的女人們被王歌賜予了自由,不過她們那麼胖,還真想不好有什麼能讓她們做的。
而食物則被他帶到了儲藏室。
“給我找?guī)讉€戰(zhàn)爭男孩把這裡看管好”他對吉說道“我可不需要監(jiān)守自盜的蠢貨”
想要徹底的搞定這個世界需要花費的時間可不少,他可不準備吃這個世界的食物。
一輛大貨車的真空包裝食物,就這麼停駐在了巖石山洞中。
“你究竟是什麼人?”弗瑞奧薩整個過程都跟在王歌的身邊,眼睜睜的看著他消失,或者看著他拿出不同的東西。
難道他真的是神?哪怕是沒有信仰的弗瑞奧薩都不由自主的有了這個想法。
“這個拿著”王歌卻從物資之中挑挑揀揀的拿出了不少東西塞到了弗瑞奧薩懷中。
裡面有洗漱用具,換洗的衣服,沐浴露,肥皂,澡巾等等。
“回去好好的洗個澡再來和我說話,查理茲·塞隆那副喬模樣都被你糟蹋了”
弗瑞奧薩雖然並不在乎自己的外貌,在這個世界在乎自己外貌的人無疑都是蠢貨,可是看到王歌略微有些厭惡的眼神時,她還是鬼使神差的接住了那些洗漱用品。
好像,第一次弗瑞奧薩覺醒了某種名爲女人心的東西,也有了名爲面子的東西。
王歌倒是沒想那麼多,甚至沒想著和弗瑞奧薩發(fā)生點什麼,就算女神留寸頭也很美,可是他還沒飢渴到女漢子都不放過的地步,他只是單純的感覺,查理茲·塞隆那張臉就這麼被髒灰覆蓋,還真是浪費,洗乾淨了,平時就算看一看也算挺幸福的嘛。
或許哪一天對方的頭髮長長了也說不定?
他轉(zhuǎn)頭看向忠心耿耿守在一旁的吉問道“不死老喬的那些妻子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