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小警察紛紛表態(tài),一個個都招了出來。
畢竟我剛剛那一手,出手斷手銬,就已經(jīng)把他們嚇得不輕了。
很快,在四個警察爭先恐後的招供中,我已經(jīng)清楚了事實的真相。
和我想的一樣,這事確實是許博通在搗鬼。
許博通在這些底層人物中,靠著老爹的面子,也吃得很開。因此無論是這一片的小混混,還是這一片的基層警察,都和許博通的關(guān)係處的不錯。
據(jù)這四個警察交代,許博通請了胡圖所長一頓酒,然後胡圖就拍胸脯保證,要替他來整整我。
四個警察交代的過程都進行了錄音,一切真相都清楚後,我又在胡圖的身上紮了一針,胡圖才幽幽醒來。
醒來後,胡圖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
剛一醒,他連忙從地上爬起,然後大聲道:“快,快把他抓起來啊!”
他不知道,在剛剛他倒地的時候,他的四個手下已經(jīng)把他給賣了。
因此,現(xiàn)在他大吼大叫,就是沒人聽他的話。
胡圖又驚懼又羞愧,他晃晃蕩蕩後退兩步,一邊拿手機,一邊說:“瘋了,都瘋了!”
說著,他就撥通了一個號碼,對著手機裡道:“隊長,隊長,我在經(jīng)濟學(xué)院這裡,這邊有個飯店,涉險販毒,我來帶隊抓人,他們竟然敢襲警,還打了我!隊長,快帶人來吧,把他們都抓起來!”
我只是冷冷地看著胡圖在那一個人的表演。
不過正在打著電話的胡圖,臉色又是一變,然後對著電話裡說:“沒錯,是叫美味飯店,隊長你怎麼知道的?”
“啊?”
“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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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
“好,好的。”
最後,胡圖掛下電話的時候,眼神中止不住驚訝,神色上卻已經(jīng)是垂頭喪氣了。
顯然,電話叫人沒有成功。
不過,他仍不甘心,立刻又打了一個電話。
這一次電話結(jié)束後,胡圖面露喜色,狂妄地笑著道:“小子,你死定的!”
唉,這人是在表演什麼是小人得志嗎?完全把小人得志的意思發(fā)揮得淋漓盡致啊!
那四個警察有人開始勸他了,想勸胡圖離開。
胡圖卻一跺腳,大言不慚道:“還當(dāng)不當(dāng)我是你們所長?啊,我就留在這,等待支援!等我們的支援一到,保證把犯罪分子立刻拿下!”
正當(dāng)胡圖說出這話時,飯店的大門打開,門外走進來一人。
這人大聲道:“胡所長,你說誰是犯罪分子呢?”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薛舞。
薛舞的到來可不是巧合,在我趕來前,就知道是警察在這裡盤查。索性,我就給薛舞打兩個電話,讓她來一躺。
畢竟她是警察的內(nèi)部人員,又是刑警隊的分隊長,要是一般小事,薛舞就能擺平了。
現(xiàn)在的時代,是法治社會,即便我有一個打八個的實力,即便我能輕鬆放倒一片警察。但和警察動手,就等同直接犯罪!
那樣的話,即便本來沒事,動了手後也就有事了。
所以,我本著能不動手,就不動手的原則,也希望事情不要鬧大,能和平解決就和平解決了。
薛舞是從公安局急忙趕來的,身上自然還穿著警服,見了胡所長,薛舞冷冷地說了句話,就拿出了自己的證件,在胡圖面前一晃。
“我是市局刑警隊的第六分隊長薛舞,胡所長,聽說你是來辦案的?”
初見薛舞,胡圖自然是愣了愣。
薛舞的大名他肯定聽過,刨除薛舞的職位外,這警局裡有名的神探警花在他們這些基層民警中,自然是如雷貫耳。
畢竟薛舞這隻警花,可是全市獨一個,內(nèi)部中有著響亮的名頭。
聽了薛舞的質(zhì)問,胡圖連忙說:“是薛隊長啊,情況是這樣的,我懷疑這家店在販賣毒品,而他們的負責(zé)人……”說著,胡圖指向了我,更加惡狠狠地道,“他們的負責(zé)人拘捕,還襲警!我在這孤掌難鳴,您正好來了,還請薛隊長從市局裡調(diào)派人手,破獲這驚天大案啊!”
胡圖這一番冠冕堂皇的話,若是讓不知情的人聽了,還真有可能會信了他。
不過薛舞是誰,薛舞可是我的人。
即便刨除我們的關(guān)係,薛舞對於我的瞭解,也能確定,毒品什麼的,那純屬子虛烏有,撲風(fēng)捉影。
因此,聽了這番話後,薛舞重重地哼了一聲:“胡所長,你所說的,有什麼證據(jù)嗎?”
“證據(jù)?”胡圖立刻一愣,隨即道,“只要把他們統(tǒng)統(tǒng)帶回去,查上一查,不就有證據(jù)了嘛!”
“胡鬧!”薛舞猛地一拍桌子,大喝道。“胡圖,你聽好了,現(xiàn)在立刻收隊,帶人回去,這件事就算完了。不然的話,人家追究起來,你這是栽贓陷害!”
“我……”
胡圖正要說什麼,我則輕輕笑了起來。
我笑著,悄悄衝薛舞眨了眨眼睛,薛舞羞紅的臉,扭過了頭。
我不緊不慢地說:“薛隊長,我這有一段錄音,你聽聽吧。”
然後,沒等任何人答話,我就讓田甜放出了剛剛那四個小警察招供的錄音。
那四個警察聽了錄音都向後退了退,生怕胡圖發(fā)脾氣。
而胡圖聽了,則眼睛得的老大。
一開始,他似乎還要說冤枉,可隨後,錄音內(nèi)容越來越多地放了出來,胡圖整個人已經(jīng)癱倒在了地上。
薛舞聽了也是臉色大怒,她本來不知道事情的根由,只聽說有人來調(diào)查我。
若只是那樣,她幫我擺平也就罷了。
可現(xiàn)在從錄音中聽明白了,這是有人勾結(jié)胡圖,嫁禍於我,而且人證物證,證據(jù)確鑿,薛舞更不由得怒氣沖天。
薛舞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自然是溫柔的很,但此刻面對胡圖,她認不出衝上去,一把揪起胡圖的衣領(lǐng),衝著胡圖的臉就是一巴掌。
“你個敗類,丟我們警察的臉!”
薛舞這一下,直接把胡圖打的暈頭轉(zhuǎn)向。
胡圖的四個手下,更是害怕不已,連連後退。
他們此刻肯定暗自慶幸自己棄暗投明了。
薛舞瞪了那四個警察一眼,大喝一聲道:“你們胡所長已經(jīng)涉嫌瀆職、濫用職權(quán),而你們表現(xiàn)的很好,現(xiàn)在把胡圖帶走,帶去市局接受調(diào)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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