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正如秦廣王所說,不是他徇私,實在是這小子作死。
那最後的0。1分,便是他的最後救命稻草。
只要保持住這個分?jǐn)?shù),不再作惡,他就不會死。
如果要是能再做些好事,幫助他人,那麼分?jǐn)?shù)還會繼續(xù)上漲。
沒辦法,這個饒磊的行爲(wèi)就是,不作死,不會死。
而這時候,兩個無常鬼,一個拿出了鎖鏈,一個拿出了引魂幡。
黑無常鬼用鎖鏈套住那個饒磊的脖子,白無常鬼用引魂符在前面一揮……
隨即一個淡淡的影子,就要從地上的屍體裡被拽了出來。
然而,正在這是,又是一道黑影從網(wǎng)吧外快速跑了進(jìn)來,然後停在了饒磊的前方。
見到這個突然闖進(jìn)來的傢伙,我先是一愣,隨即我就是一臉的古怪。
不是因爲(wèi)這傢伙爲(wèi)什麼會飛,而是因爲(wèi)他的打扮……
穿著一身黑色斗篷,腦袋也被黑袍遮擋起來,他的肩膀上,正扛著一把巨大的鐮刀!
這打扮……不就是死神嗎?
一瞬間,我感覺自己的腦袋都快不夠用了。
而秦廣王在稍微一愣過後,滿臉都是憤怒,冷冷地哼了一聲。
兩個無常鬼也是大吃一驚,盯著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傢伙,大聲道:“你們這些傢伙,怎麼又來了!”
那個打扮如死神一樣的人,冷冷一笑,發(fā)出了類似機械般的聲音。
“我嘛,當(dāng)然是來勾魂了。嘖嘖嘖嘖……”
一陣怪笑,那傢伙就已經(jīng)從肩膀上,取下了鐮刀。
兩個勾魂鬼也不是吃素的,眼見這傢伙不懷好意,他們執(zhí)行公務(wù)中被人打擾,哪還有了面子,而是秦廣王就在面前,更要在閻王面前表現(xiàn)一下了。
所以,這兩個勾魂鬼見狀,也不勾魂了,都取回鎖鏈和引魂符,朝著那個死神,嚴(yán)陣以待。
雙方只是僵持了一下,那死神就先出手了。
他似乎並不認(rèn)識秦廣王,連我們這邊看都沒看上一眼,就把巨大的鐮刀朝著兩個勾魂鬼的身上砍去。
一刀之下,掀起一股黑風(fēng)。
兩個勾魂鬼也不敢大意,都用著自己的兵器抵擋。
並且在黑無常鬼擋住死神一樣的傢伙攻擊時,白無常鬼原地消失,下一瞬間,那哭喪棒一樣的引魂幡,就朝著死神那傢伙砸去。
而那傢伙連忙收回鐮刀,也不敢大意,巨大的鐮刀原地一轉(zhuǎn),又差點勾到身後的白無常鬼。
三個傢伙戰(zhàn)在一處,你來我往,半分鐘後似乎還是旗鼓相當(dāng)。
秦廣王冷哼一聲,我能清晰感覺到,秦廣王身上的怒氣。
這位王爺,一直一來對我都是和顏悅色的,我也是第一次見他發(fā)怒。
他身體周圍的黑氣,濃郁又陰冷,並且這還是在他控制之下的,不然以他的力量,這黑氣說不定會有多強!
我眼見秦廣王要發(fā)怒,怕他一不小心把這地方給血洗了,所以我連忙道:“王爺息怒,我去拿下這傢伙!”
說著,我也不等秦廣王答話,手上金光一閃,一個掌心雷就浮現(xiàn)了出來,朝著那個死神砸去。
本來死神和兩個無常鬼打的旗鼓相當(dāng),被我突然來這麼一下,猝不及防,一下子撲哧一聲,身體掉了很多黑氣。
別看掌心雷對人作用不大,但用來對付鬼,卻是很見效的。
就在這一瞬,黑無常鬼用鎖鏈套住了死神的脖子,而白無常鬼用引魂幡,打掉了死神手裡的鐮刀。
至此,那傢伙完全被兩個勾魂鬼給制住了。
我心中忍不住好奇。
那傢伙被抓住,身邊的秦廣王怒氣好像才稍微消了一點。
不過秦廣王的聲音還是有些發(fā)冷,道:“西方那些傢伙,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西方……
我若有所思。
難道……
我不僅想到了西方的神話系統(tǒng),也想到了西方的地獄系統(tǒng)。
別忘了,在西方人的傳說裡,西方也是有神的。
西方的地府叫做冥界,冥界之主是魔王撒旦,而希望那些勾魂的傢伙,就是死神了。
難道真的有那麼一個希望的地下世界,而且西方的那些傢伙,已經(jīng)把手伸進(jìn)了我們國家?
我看了看秦廣王,知道這個時候不好發(fā)問。
在那個死神被兩個無常鬼制住下,饒磊的鬼魂也被順利勾了出來。
這時候,秦廣王才嘆了口氣,衝我緩緩道:“這就是我想實現(xiàn)地府現(xiàn)代化的原因了。”
“西方那些……他們想幹什麼?”我不知道這句話該怎麼問。
秦廣王有哼了一聲,道:“西方?他們想擴張,甚至是……唉!好了,現(xiàn)在跟你說太多也沒有用,只要你能幫我把地府的現(xiàn)代化進(jìn)程做好,西方什麼的,咱們都不用擔(dān)心!”
勾魂鬼的任務(wù)完成,這網(wǎng)吧裡死了人,再待下去也沒了什麼意思。
正當(dāng)我要和秦廣王離開的時候,幾個警察從門口走了進(jìn)來。
我一愣,爲(wèi)首的那個身影,不是薛舞,又是誰!
想不到時隔半月,頭一次見面卻是在這種情況下。
薛舞也愣了一下,看了我一眼。
這一眼,她便有些出神兒。
畢竟上一次,我們分開時還是在小旅館裡,在牀上,保持著不雅的姿勢。
雖然那時候沒發(fā)生什麼,不過卻是足夠羞羞了。
所以現(xiàn)在薛舞見了我,還沒等說話,缺額已經(jīng)羞紅了臉。
老熟人見面,至少要打聲招呼呀。
正當(dāng)我準(zhǔn)備走上前的時候,旁邊就有人走了出來,來到薛舞身前,興奮地報告著。
“警官,我舉報!”
薛舞被這叫聲從失神中拉了回來,看向那人。
“我舉報他們,磊哥……不,死者死之前,和他們發(fā)生了衝突!”
這個人原本就是事發(fā)後沒有跑掉的一個,我原以爲(wèi)他是膽子大,現(xiàn)在才知道,應(yīng)該就是那個饒磊的狐朋狗友了。
那傢伙還在對著薛舞興致沖沖地說著,我已經(jīng)走了過去。
“好久不見。”我輕輕地打了聲招呼。
薛舞紅著臉,點點頭:“好久不見。”
這一刻,薛舞似乎把那個舉報的傢伙,完全無視了。
那傢伙還在張牙舞爪,大肆渲染著。薛舞終於忍不住了,大大吼一聲:“閉嘴!”
我笑了笑,對薛舞說:“其實我也有要舉報的,我知道幾天前的一起搶劫案,作案的人就是這個死了的傢伙。當(dāng)然,還可以查查他的朋友,或許就能查出那起搶劫案的幾個同夥了。”
這案子我是在生死簿上看到的,雖然警察沒破案,我卻已經(jīng)知道了結(jié)果。
現(xiàn)在告訴薛舞,薛舞自然是對我的話,深信不疑。
“那就跟我回一下局裡吧。”薛舞對我含情脈脈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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