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上的很多問題，都是沒有答案的。
就像“先有雞還是先有蛋？”“你媽和你老婆一同掉河你救誰？”。
這樣的問題即折磨人，又坑人。
沒有答案不是問題的錯，你問出來，就是你不對了。
我一直認爲，女人能問出這種無聊的問題，不是開玩笑，就是無理取鬧。
特別是那種不僅問了，還非逼著你說的。
而且還逼著你老實回答的。
面對玉婷的這個問題，我稍微沉思一下。
還沒等我說出話，玉婷便用她那溫脣，堵住了我的嘴。
“不要說，我知道。”玉婷輕聲道。
然後，我們又趁著殘存的餘溫，再次大戰一場。
喘息過後，玉婷溫柔著說：“小峰，以後，以後我一定要用自己的身體，讓你滿足。”
我微微笑了。
我知道，現在的第一次，林玉婷並不滿足。
這樣或許並不準備，應該說……是遺憾。
現在她用的是別人的身體，與我溫存，這畢竟算不上真正第一次。
這一次勉強來說，只能是……
一半！
對。
我的確是付出了第一次，而林玉婷和白冰，她們這都算是……第半次。
對，半次。
對於玉婷來說，這就是遺憾。
想要彌補這個遺憾，只能用她以後自己的身體。
而對於我來說……
哎，一次兩個女人，每個半次，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幸運還是不幸。
又在牀上躺了一會兒，玉婷轉頭對我說：“我先走了，你在這多陪陪白老師，她是個好人。”
說著，沒等我勸阻，玉婷的魂魄已經從白冰的身體裡鑽了出來。
而剛剛被附身，又經過兩場大戰的白冰，即便玉婷離開，她也已經昏睡過去。
我剛想張口，玉婷又說：“不用著急回家，前段時間一直那麼忙，趁著現在好好放鬆一下，好好玩吧。”
說著，玉婷嘻嘻一笑，順著小旅館的牆壁就走了出去。
“哎。”
我自己嘆了口氣，望著玉婷離開，心中滿是古怪的滋味兒。
剛纔一場亂七八糟的大戰，現在想來就像做夢一樣。
不過幸好玉婷來的及時，所以即便是做了，但也算不上出軌偷情，只能說這是一種特別的玩法罷了。
再看躺在牀上呼吸均勻的白冰，她的嘴角還保持著玉婷離開時的微笑，全身一絲不掛蜷縮在那裡，一眼看去就讓人忍不住想要撲上去，再吃一頓。
不過即便我的體內陽氣充足，但經過兩場大戰，之前所積壓的慾望也已經被完全釋放了。
所以此刻，我也不會趁著白冰熟睡時，再欺負她一次。
這時候對她再怎樣，那就是完整對她一個人了。
躺在牀上，眼睛不自覺地瞟向她那柔滑的肌膚，從她的小腹，一直看向她那傲人的雙峰，我忍不住又揉捏了一會。
或許是因爲我的揉捏，白冰醒了。
她迷迷糊糊地輕“嗯”了一聲，就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她的雙峰還在我的掌握之中，醒來就看見我正在那兩粒小紅櫻桃上挑逗，她的面色頓時緋紅，嬌羞著鑽進我的懷裡。
“剛纔……我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就睡著了？”
白冰有些不解，縮在我的懷裡，輕聲呢喃著。
真實情況我不能對她說，至少現在不能。
但佔有了她的身體，這已經成了事實，因此即便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我還是要告訴她。
在我第一次進入她的身體時，她還是處女呢。
如果我不對她說，很快她自己也能發現的。
所以，我只能把自己塑造成一個很壞的形象，我對她說，我在她睡著之後，急不可耐地要了她的第一次……
儘管白冰對這種說法有些懷疑，畢竟這可是她的第一次啊。
就這麼……
稀裡糊塗，一覺睡醒，就沒了？
而她既然已經準備好了，給我她的身體，那麼她並不在乎我對她做的這一切。
只是……
她和林玉婷有一樣的感覺。
遺憾。
哎，能不遺憾嘛。
兩個女人，一人一半，一個體驗了身體，一個體驗了靈魂。
對於她們第一次都不完整，第一次都存在遺憾。
不過，這種遺憾不是不可以解決的。
解決林玉婷遺憾的辦法，只能是等她修成人之後。
而解決白老師遺憾的辦法……
那就簡單多了。
現在她就在我懷裡，我馬上就能幫她補充“遺憾”。
似乎是迴應我的想法一樣，白老師也開始了對我的挑逗。
很快，就在她不斷地挑逗中，終於把我的火又勾了出來。
正當我準備彌補她第一次遺憾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
她很不高興地從牀頭拿出自己的手機，然後看到上面的號碼，臉色一怔。
隨即，她接起電話。
她對著電話說了幾句，眉頭越發緊鎖起來。
我能聽到她和電話裡那人的部分對話，雖然沒聽全，但我也聽明白了大概。
打來電話的是她弟弟，至於是不是親弟弟，我就不知道了。
而電話裡，她弟弟好像遇上了什麼麻煩，欠了什麼人一筆錢……
掛下電話，白冰沉著臉，這一刻，她又恢復成了那個冰山美女。
不過此時我們都是光著身子，她好像也察覺到了自己的不妥，隨即對我硬生生基礎個微笑。
我連忙問：“出什麼事了嗎？”
白冰嘆了口氣說：“真的很遺憾，我們……不能繼續了。”
對於能不能繼續，我倒是不那麼在意，畢竟今天已經玩了兩次。
勁酒雖好，也不能貪杯，何況是酒色財氣的第二位。
白冰一邊跟我講述她弟弟的事，我倆一邊穿著衣服。
剛把內衣褲穿上後，白冰卻嚴肅地直視著我，張了張嘴巴，似乎有話要說。
我忙問：“怎麼了白老師？”
“你……你還當我是老師嗎？”
白冰突然問出這個古怪的問題。
我稍微一愣，剛想說話，卻看到她的表情很凝重。
這一刻，她的神情異常嚴肅。
我看著她，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突然，兩滴淚水從她的眼角流了出來。
哭了。
白老師竟然哭了！
白冰輕輕拭去眼角的兩滴眼淚，然後強顏歡笑著說：“我……我不該那麼貪心的，現在我就應該知足了。”
我有些發愣。
不知道她究竟要表達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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