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xiàn)在秦氏真的不給他好臉,見面也是相敬如“冰”,他就不是滋味兒了,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這些年都忽視了這麼個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好妻子。
陸菲媛趕緊打起了圓場,道:“孃親,您就歇歇火,咱們還是該以眼前的事兒爲(wèi)重,你就暫時摒棄前嫌,和父親夫妻同心好不好?”
陸昭然一聽,就笑開了,道:“就是,看看咱們菲兒,說的多好啊,夫妻同心,其利斷金,那陸兆安哪裡是咱們的對手呢?”
秦氏總算露出了些笑臉,但仍舊沒打算讓陸昭然輕鬆過關(guān),道:“這只是暫時的,等這事兒過去了,咱們還是跟過去一樣,各過各的,你愛納妾納妾,愛養(yǎng)外室養(yǎng)外室,我絕不干涉!”
陸菲媛朝陸昭然眨眨眼,陸昭然立刻就明白了,這暫時的也可以變成永久的,只要他真心好好表現(xiàn),秦氏對他的感情那麼深,怎麼可能說沒就沒了呢?
陸昭然忙賠笑道:“好……都聽夫人的,我保證一切聽從夫人的指揮!”
白木槿看著都跟著笑了,道:“大舅舅現(xiàn)在可是越來越會說話了,好了,既然大家都達成了一致,這件事咱們就權(quán)當(dāng)不知道,至於如何解毒,我已經(jīng)讓瑞嬤嬤想法子傳信給宣王殿下,由他去轉(zhuǎn)達給外公和表哥,希望他們能想辦法找到百黎族的人,說不定就有救!”
秦氏點頭道:“槿兒如今做事越發(fā)周全了,你放心,咱們必要齊心協(xié)力來度過難怪,在公公和青雲(yún)回來之前,將母親守住了,決不讓陸兆安有機可乘!”
四個人互相鄭重的點頭,然後就一起去了老太太的院子裡,紫蘇依然是守在門口,見四個人都過來了,忙行禮,道:“郡主,大爺,大夫人,大小姐你們都來了啊,老夫人還昏迷著呢,你們一起來會不會吵著她老人家?”
秦氏一巴掌打過去,恨恨地道:“你這小賤蹄子,平日裡我是怎麼教導(dǎo)你們的,要仔細著,老夫人年紀大了,你們竟然還玩忽職守,讓她受這麼大的罪,這事兒完了,我定要將你們統(tǒng)統(tǒng)都發(fā)賣了!”
紫蘇捂著臉,不平地道:“奴婢可是老夫人的大丫頭,都說大狗還得看主人呢,大夫人怎麼這樣無理!”
“啪!”陸菲媛緊接著一個耳刮子扇過去,怒罵道:“說的什麼話?我母親教訓(xùn)你,你還敢回嘴?信不信現(xiàn)在就將你拖出去打殺了?”
“你……大小姐,奴婢可沒犯錯,您沒到底要打殺奴婢!”紫蘇大概是仗著現(xiàn)在陸兆安撐腰,所以才如此肆無忌憚。
陸昭然沒打人,卻一腳踢過去,將紫蘇踹到在地,怒喝道:“好個刁奴,竟然敢欺負主子了,難怪對母親的病情不關(guān)心,就知道守在這裡當(dāng)看門狗!你是要阻著我們進去麼?誰給你的膽子?”
紫蘇在地上嚶嚶哭泣,胡氏終於出來了,道:“哎喲,大哥大嫂,你們這是做什麼?叫你們來探望老夫人,你們不來,現(xiàn)在郡主將你們請來了,你們卻一進門就打老太太屋子裡的丫頭,這是存心要讓老太太不得安寧嗎?”
紫蘇一聽撐腰的人來了,哭的就更大聲了,道:“嗚嗚……大爺,大夫人,你們……嗚嗚,老太太平日裡最心疼你們,你們怎麼能如此不孝?是不是見著老太太不省人事,所以就肆無忌憚了?”
胡氏說著就打算去扶紫蘇,道:“我的好丫頭,你對老太太的一片忠心,日月可鑑,某些人存心不良,你且忍忍,等老太太醒了,自然會爲(wèi)你做主的!”
“二夫人放心,奴婢不是那不曉事兒的,定然會盡忠職守,幫老夫人守好門戶,不讓任何人揹著來她胡鬧!”紫蘇也十分配合地表了忠心。
陸昭然一家子三口,給氣的臉都漲紅了,剛想要打人出氣,就聽白木槿涼涼地道:“真是個忠心耿耿的好丫頭,連本宮聽了都感動極了,嗯,等這次外婆醒了,定要她厚賞你!”
紫蘇立刻欠身謝道:“多謝郡主,這都是奴婢應(yīng)當(dāng)做的,老夫人對奴婢恩重如山,奴婢自然應(yīng)該盡忠職守!”
白木槿笑得有幾分諷刺,真是個皮厚的丫頭,接著道:“既然如此忠心,現(xiàn)在本宮有個法子可以幫到外婆,你可願意照著本宮的話去做?”
紫蘇眼睛閃了一下,才道:“奴婢……奴婢自然是願意的!”
“嗯……很好,外婆這無緣無故突然就病倒了,看著倒像是中了邪術(shù),聽聞只要有人願意每天一滴心頭血當(dāng)藥引子,就能祛除邪祟,這願意獻出心頭血的,必須是要日日陪在外婆身邊的,還得是對她忠心不二的人,纔能有效。本宮看紫蘇姑娘就是最佳人選!”白木槿一臉誠意的笑容。
紫蘇大驚,怯怯地問道:“這心頭血,要如何取?”
“也不麻煩,就是用一根一尺長的銀針,從心口紮下去,取出一滴血來,雖然會有些疼,但是不會傷及性命,本宮又不是那心狠之人,自然不希望你這麼忠心的丫頭爲(wèi)此喪命了!”白木槿笑得溫柔,就像三春之暉一般令人感到溫馨。
只是在紫蘇眼裡,卻變成了魔鬼的獰笑,銀針扎到心裡,就算不死,也會痛不欲生吧?這還叫不心狠啊?也虧她能說出口呢!
紫蘇嚇得臉都白了,胡氏倒是聰明,趕緊道:“哎呀,這法子聽著好殘忍的,郡主從哪裡聽來這麼可怕的事兒?聽著不像是救人的仙法,而像是害人的陰毒招數(shù)呢!”
秦氏卻笑著道:“弟妹這就錯了,你沒讀過多少書,自然不知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這個法子我也聽過的,據(jù)說還真是十分有效呢!”
胡氏一聽秦氏提她沒見識的事兒,立刻就惱了,道:“大嫂也忒過分了,我雖然不認得多少字,但好壞還是分得清的,這取人的心頭血,可不是就要人命的嗎?”
“那也要看誰做,瑞嬤嬤的手法可是極好的,絕不會傷到性命,紫蘇這麼忠心耿耿,想必是不會在意這點兒疼痛的吧?”白木槿一臉“殷切”地看著紫蘇。
想要表忠心,她就給她一個機會,好好地表現(xiàn)一下。每日一滴心頭血,看看她能撐得下去嗎?
紫蘇進退兩難,這要答應(yīng)了,她恐怕得隨時將命搭進去,若不答應(yīng)那就是不忠心,剛剛的話就白說了。
胡氏冷聲道:“郡主安得什麼心,臣妾是不知道,但你若真的要救老太太,應(yīng)該用個穩(wěn)妥的法子,怎麼能信這種怪力亂神之事呢?”
“那二舅母就給本宮解釋一下,外婆這是生的什麼病?外婆的身子一向硬朗,經(jīng)常又御醫(yī)過來給她請平安脈,從未說過外婆有什麼隱疾,昨日白天還好好的,怎麼晚上就突然暈過去了?”白木槿咄咄逼人地問道。
胡氏一時語塞,想了想才道:“我哪裡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我若知道是什麼病,早就想法子給老太太治好了!”
白木槿接著道:“既然您也不知道,那就不排除是中了邪術(shù),不如就試試本宮的法子,說不準真的有用呢?爲(wèi)了救外婆,什麼法子都該要試試的!”
胡氏被說的啞口無言,她不能提出什麼救治的法子,總不能攔著人家想法子救人吧?但是還是不滿地道:“可是……這法子會不會反而對老太太的病不利?要不還是請大夫來,看看妥不妥當(dāng)吧?”
白木槿笑了一下,道:“本宮問過黃太醫(yī)了,他說未婚女子的心頭血,是極好的藥引子,就算是沒病沒災(zāi)的,也可以強身健體,對老人來說更是大補!”
胡氏嘴巴撇了撇,看了一眼紫蘇,到底還是不願意因著這個丫頭和白木槿撕破臉,這小蹄子可是心心念念要給陸兆安做妾呢,她沒道理護著她!
紫蘇知道胡氏這是打算放棄自己了,忙道:“郡主……不是奴婢不願意……只是奴婢最近老覺得心慌氣短的,怕自己有什麼病癥,反而拖累了老太太!”
白木槿看了一眼瑞嬤嬤道:“嬤嬤去給她把把脈,看看是不是有什麼毛病,別是心壞了,那可真是不好用了!”
一語雙關(guān),讓紫蘇的臉立刻漲紅了,瑞嬤嬤一把拉過紫玉的手,診了脈,道:“嗯……沒事兒,只是紫蘇姑娘這心肝兒啊……長得比常人要歪,但是不影響心頭血的藥效,還是可以用的!”
紫蘇的臉色通紅一片,這主僕二人一唱一和的把罵的連頭都擡不起來,可是人家連罵人都不帶髒字兒,讓她有苦難言。
白木槿笑了,道:“看來這次紫蘇姑娘可以放心給外婆盡忠了,瑞嬤嬤打今兒就開始吧,扶紫蘇到屋子裡,取心頭血一滴,鴛鴦,你去熬藥。大舅母看著紫蘇丫頭這麼忠心的份兒上,你就拿點兒燕窩啊,人蔘什麼的好好給她補補,這樣心頭血也就更補了!”
紫蘇只覺得自己成了牲口,白木槿是打算喂肥了再去宰殺,可是真要一刀瞭解了倒好了,人家明明是打算長期折磨她,要她受盡痛苦,還不允許她虛弱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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