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墨看著沈柔上了車安全的離開,提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還好,柔柔安全無事。
“你還不死心?”嚴墨一出現(xiàn),楊若的視線就沒離開過他。
而嚴墨的眼裡自始至終就只有沈柔,她清楚的看到槍響的時候,嚴墨的第一反應(yīng)是擋在沈柔的面前,只不過,被明展銘搶先一步。
楊若說:“明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無所有了,沈柔還不離不棄,看來是真愛啊。”
嚴墨沒理她,轉(zhuǎn)身要走。
楊若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剛纔發(fā)生危險的時候,沈柔第一個緊張的人就是明少,她根本就忘了你的存在,對於她來說,你只是個過去式,你這樣抓著不放還有什麼意思?”
嚴墨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也是我的過去式,所以請你放手。”
楊若的手抓的更緊:“難道你真的要像婚禮上所說的,等她一輩子?”
“與你無關(guān)。”
“現(xiàn)在他們要的是明少和沈柔的命,你繼續(xù)插手只會連累到自己。”楊若頓了頓說:“我承認我放不下你,不如,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我們以前很開心,不是嗎?”
嚴墨向來不是刻薄的人,以前即便拒絕別人也會說句“抱歉”,說話的語氣也如三月的春風般柔和,可是現(xiàn)在,他的每句話都像一把刀一樣尖銳傷人。“那是你,我從沒覺得開心。”
“爲什麼一定要這樣對我?”楊若的心猛的一縮,緊緊的抓著他的手不放:“我已經(jīng)向你妥協(xié),向你低聲下氣,爲了你,我連我最起碼的尊嚴都沒有,你爲什麼一定要這樣傷害我?!”
嚴墨皺著眉頭,有些艱難的說:“忘了我吧。”他不想傷害任何人,所以忘記他吧。
“我不忘!我不忘!我不忘!”楊若拼命的搖頭,“你以爲說忘就能忘?如果真能這麼輕易就忘記一個人,你也不會這麼痛苦的愛著沈柔。”她不是沒嘗試過忘記,嚴墨的離開是她長這麼大受到的唯一一次打擊。
她恨死了他。
她也想忘記他。
她也曾報復他,讓他後悔。
可是,就是忘不了他。
彷彿被她的話刺痛,嚴墨的表情看起來很痛苦,“放開我。”
“我不放!”楊若抓的緊緊的,憑什麼你說放手就放手,說離開就離開。
“敖。”嚴墨痛的忍不住呻吟一聲,身子躬了起來。
“血。。。”楊若這才注意到嚴墨的胳膊上有很長一道刀傷,“阿墨,你怎麼樣?”
站在不遠處的鐘書琴心中一緊,腳已經(jīng)邁了上去,還沒走近,有幾個人已經(jīng)快步的跑上去,扶住了嚴墨。
“少爺,你受傷了。”嚴墨的人趕緊將嚴墨扶上車。
車門被關(guān)閉,眼睜睜的看著車子離開。
楊若收回視線,轉(zhuǎn)過身,打量著鍾書琴:“看你動的刀子不少吧?不過,醜小鴨再怎麼整也還是醜小鴨,永遠都變不了白天鵝。”
鍾書琴也不客氣的反擊:“就算你是白天鵝又怎麼樣?嚴墨還不是一樣的不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