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拳頭,太快了!
白清秋起初還不太確認(rèn),但當(dāng)她看到金髮男子手中的那副鐵拳套才聯(lián)想起來。
他,竟然是這裡的的員工??
甚至 還只是個打雜的?
“老闆,你扣我工資吧。”阿萬漲紅了臉,有些支支吾吾的道。
“扣你一半!” 韓立惡狠狠的道:“阿萬,今晚你去查查看有什麼大單子……再隨便完成幾個,也不要太辛苦了,夠我花一個月的就成了。”
韓立擺了擺手,一臉嫌棄的看著伊萬,不滿的道:“還有,昨天你又輸錢給菊香大姐還有春生大哥了吧,看我今天贏回來。”
好的,老闆!我先去洗個澡。阿萬眼神疲倦,將口袋裡的鑰匙一扒,直接進入了樓梯間的最下層的房間,然後乾淨(jìng)利落的關(guān)上了門。
白清秋見這個男人還有伊萬居然無視了自己,心中有些生氣。
自從她過了21歲的生日之後,多少年青才俊都圍著她轉(zhuǎn)。
她認(rèn)了白官爲(wèi)父之後,無數(shù)正道子弟都給她面子,只要她出場的地方,她就是焦點。
菊香大嬸也感覺晾著身材這麼好氣質(zhì)這麼棒的女孩著實失禮,便督促韓立道:“你看人家女孩等你半天了呢,還不接待人家?要打牌就明天,可不能耽誤了正事。”
韓立嘿嘿一笑,將目光放在女孩身上,長長的馬尾,一襲盛開著淺紅色花朵的白色長裙,露出纖細(xì)的小腿,腳上蹬著一雙白色的高跟鞋,每走一步就發(fā)出一聲嘚的響聲,特別悅耳,就像是淺短而間歇奏響的音符,長裙在腰處收的像細(xì)柳一般.
不過現(xiàn)在有暗處的白官和李香妃帝威保護他,他也不用露面。
對於詐死的白官,韓立只想送他一個字:坑!
“你還是走吧,我這裡並不適合你這種嬌貴的女人。”韓立平淡的道,雖然平淡,但毋庸置疑。
白清秋冷冷的道:“在我走之前,我要確認(rèn)一下這裡是不是就是那個完
成任務(wù)率百分之百的龍組獵人,而且我想看看你們成員的實力!”
“阿萬!!送客!”韓立大聲一喝,露出意思厭惡!
如果剛纔闖入民宅的是別人,他早就開了殺戒!
“是!老闆!”
咔嚓,隨著門陡然一開,伊萬一臉煞氣的看著白清秋,直接帶起拳套化爲(wèi)一道殘影!
不到兩秒,踩著高跟鞋的白清秋就被伊萬逼退,一個釀蹌就坐在了地上。
白清秋慍怒的眼神看著伊萬,然後狠狠的跺了跺。
“伊萬!!你等著瞧!今天我沒換衣服!你等著!”
沒換衣服?
真正的戰(zhàn)場還管你換不換衣服?
如果阿萬真想殺你,一秒就夠了!
伊萬雖然不怎麼強,但好歹也是經(jīng)過大起大落之人,白清秋根本就不是對手。
龍女?會仙術(shù)?面對真正的兇煞之人試試?
那些所謂的正道子弟,都在巴結(jié)你呢,會點特殊能力就拽上天了麼!
韓立打了個哈欠,直接朝著菊香大神的方向間跟去。
“阿立啊,阿萬這麼厲害,比你可厲害多了,爲(wèi)什麼這麼聽你話啊。”菊香大嬸道。
“不是說了嗎,這丫的打牌賊臭,在一場很大賭局之中把褲子都輸?shù)袅耍揖褪撬膫鳎谶€債呢。”韓立道。
“就不喜歡跟你打牌,你這賊小子,還說自己是什麼賭狂,賭狂是誰你知道不?那可是大力哥!大力哥呀,我孫子特喜歡他。”菊香大嬸道。
“嘿嘿嘿嘿,那我就是小力哥!哈哈哈!!”韓立笑道。
看到白清秋負(fù)氣離開, 伊萬嘆了一口氣,恢復(fù)平日的俊冷,再次回到自己的一層小窩。
這第一層,自然是雜役房。
不管是第二層,第三層他都是不敢上去的。
第二層是寵物間,這裡面,有一個很可愛的寵物,經(jīng)常跑到三樓串門。
第三層是老闆和老闆娘的房間。
在這個裡面,住著一個能讓狂帝瘋狂沉迷的女人,她的美麗,足以讓任何男人每一天都離不開她
。
金屋藏嬌,不外如是。
但他還是覺得狂帝太低調(diào)了,像他這樣的存在……至少的妻妾成羣,奴僕上萬,出則轟動天地,入則萬民朝拜。
在他的心裡,地獄大長老就是這樣,狂帝是比地獄大長老還要恐怖的男人,他理應(yīng)受到尊貴的享受。
他是不會告訴狂帝自己已經(jīng)認(rèn)出了他,他也沒有資格認(rèn)識這個讓他從心底敬佩與尊重的男人。
伊萬見白清秋離開,頓時鬆了一口氣。
爲(wèi)了不誤傷到白清秋,他只用了一套花哨的組合拳來嚇唬這個大小姐。
至於自己新學(xué)的驚寂之拳,那是執(zhí)行真正危險任務(wù)的時候纔會使用。
如果是平時韓立喊送客,他至少要打斷一條腿然後丟出去。
這個女人,他不敢!
因爲(wèi)他永遠都記得曾經(jīng)在某一個時刻,那個猶如魔鬼一樣的男人說過一句話:“這是我的女人!”
狂帝有多麼厲害?力天王有多麼厲害?
作爲(wèi)手下敗將的自己有著最清楚的認(rèn)識。
他從小就在地獄牢籠長大,所教的,都是殺人的內(nèi)容,對人命根本就沒有一個真正認(rèn)識。
他天賦異秉,在地獄牢籠裡輕易得到了他想要得到的一切,但他只懂得殺戮與暴力征服。
當(dāng)他失敗的那一刻……人情冷暖,沒有人能體會他心中的孤獨,也沒有人能體會他心中的茫然。
他有想過輸,因爲(wèi)輸就是死。
但他活下來了,華夏的人遠遠沒有地獄牢籠的對手殘暴,他的身體素質(zhì)也太好,只是被刺破了丹田以及無數(shù)小傷。
丹田被破,就提不起大氣,提不起大氣,就提取不了任何爆發(fā)性的力量,而他,就是靠爆發(fā)力爲(wèi)生的。
他被淪爲(wèi)了廢人,流浪街頭,人生從未如此艱難,直到有一天……他認(rèn)出了一對霸道的眼眸,他死都不會忘記的眼眸,哪怕這個男人的容貌已變……
“娘!你知道我見到誰了不?”白清秋氣呼呼的拿起手機,給卿如月打了電話。
“誰啊。”電話裡的聲音非常的慵懶,嫵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