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漠驚地從他的身上翻下來，發出了驚叫，然後馬上呸呸呸地吐了口水，擦過脣說道：“怎麼是你啊！那感覺，我還以爲是一個軟妹子呢。”
零子那表情也是一臉的吃癟。用手背擦了擦脣角就說道：“你睡覺怎麼就整天做這些夢啊？”
“男人早上那個沒個勃起啊。你不也是一柱擎天的嗎？”
零子一聲冷哼，翻身下牀，朝著浴室走去。昨晚就應該讓他睡沙發上的。他用力砸上了浴室門，靠在浴室門背上，長長吐了口氣，狠狠抓了一把頭髮。竟然就被吻了！他的初吻啊！竟然還是被一個男人吻的！而且那該死的男人還是在睡迷糊的時候，把他當妹子吻了的。
越想越氣，怎麼就這樣被吻了呢？
正鬱悶著呢，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還有小漠的聲音說道：“你打個手槍有得著這麼久嗎？快點，我尿急。”
零子移開了腳步，打開了門。
這門纔打開了一條縫，小漠已經從那縫裡鑽了進來，衝到馬桶前就掏出那傢伙。
零子別開臉去，沒好氣地說道：“金子她哥都那麼謹慎，怎麼就有你這麼一個沒臉沒皮的表弟啊？”
小漠額上就出現了黑線：“不是我沒臉沒皮，是你丫的沒過集體生活吧。在男宿舍裡，這算什麼事啊。喂喂，你是坐牢的嗎？那也是集體生活啊。我聽說坐牢的人有很多都是彎的。就算不是彎，進去也被弄成彎的。你沒見識過？”
零子朝外走去，他可沒欣賞那男人尿尿的興趣，同時說道：“沒有你想的那麼黑暗。我是在少管所的，勞改農場壓根就沒待幾天。”
小漠在浴室中一邊刷牙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先說好啊。我表嫂是個十足的腐女。就剛纔那點系統混亂，你別不小心漏給她啊，要不然她能yy出你絕對想不到的東西來。”
零子換上了衣服，也不說話，但是他絕對不會把自己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的事情說出去的。就算要壓，那也絕對是他壓小漠吧。就那公子哥，那點力道，就算打架也打不過他啊。
這個房子是不開伙的，兩人梳洗好之後，就下樓吃早點了。只是這一次他們都沒有想到，剛走出小區大門，就遇上了昨天那個男人。而且對方明顯就是來者不善啊。
那男人身旁的弟兄，眼睛已經被繃帶矇住了。那男人朝著他們兩走過來，一臉的賊笑，道：“喲，漠少爺早啊。看不出來啊，你們兩這是……原來已經同居了啊。難怪昨天漠少爺對我的話那麼在意啊。我也就開個玩笑啊。漠少爺的人，我哪敢動啊。”
零子臉上表情不爽，張嘴剛要說話，頓時臉色一僵，大聲叫道：“不要！”
隨著他那聲音，大家看去就看到那眼睛被繃帶矇住的人往後倒去，一輛飛馳的車子，將他撞飛了起來，在重重落在地上。
刺耳的剎車聲，還有那些男人的叫聲喊聲。
小漠抓著零子的人，趁亂上了他的車子，離開了。
車子上，零子回頭看著那些人堵著那司機，在開打。有人打電話，應該是報警，或者叫救護了吧。
小漠開著車子說道：“看什麼啊。那種人放心，我放點人明天就解決了。畢竟小時候就認識的，給個警告他們不會怎樣的。”
零子卻還是沒有收回目光，而是說道：“不是，剛纔有人推了那個……”他做著手勢，指著眼睛。
小漠看了她一眼：“有人？我沒看到啊。”
“應該說是有鬼！就在你們小區門口那呢。我還沒看出是找替身的，還是報怨的，你就拉我上車了。”
零子的話還在說著，小漠的臉已經白了。
7
“喂，你們整天看到這個不會害怕啊？”
“也不是整天看到，只是有時候天時地利人和纔會看到的。去哪裡啊？”零子問道。
“夜總會，帶你去見見世面。”
“大白天的去啊？”就算零子是農村來的，就算他是少管所裡出來的，但是他也知道那些地方白天是不營業的吧。
小漠說道：“我漠少爺去，它就營業了。”說完了他用自言自語的聲音，低聲說道，“掃掃一大清早跟個男人接吻的晦氣。”
零子還是聽到了後面的那句話，就算小漠的聲音很小但是還是聽得很清楚的。他咬著牙，長長吐了口氣，然後吼道：“停車！”
小漠有些莫名其妙的，但是還是把車子停了下來，看著零子下了車子，彎下腰，在車窗前對他說道：“和我接吻很晦氣啊，那你去找雞婆吧。不過小心，抱了個女鬼滾牀單啊！”
說完他就招手攔下後面的的士，上了車子，報了金子家的地址，離開了。他就知道這個富二代不是什麼好東西。他零子在城市裡也不至於就什麼都不會吧。跟他在一起晦氣，那麼他走好了。
小漠在車上愣了一會，才冒出一句道：“怎麼回事啊？難道他真是個gay？他覺得接吻很舒服？”他的嘴角抽了兩下，還好啊，現在零子自己離開了，要不然萬一他纏著他，那麼他以後是不是就享受不到軟妹子的溫暖了呢？
零子回到金子家裡，金子抱著自己女兒在陽臺上賽太陽吃午飯呢。他不自覺地將那青黑的手臂背在身後，說道：“姐。”
“回來了。不叫小漠帶你多玩幾天啊。那傢伙會玩了。”
零子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靠在陽臺門上，看著金子那可愛的小女兒說道：“姐，男人和男人接吻是不是真的很晦氣啊？”
金子愣了一下，就呵呵笑了起來：“小漠帶你去看那些少爺了？少爺很漂亮吧。喂喂，吻過了？做了沒，你是攻的還是受啊？恩，如果是少爺的話，那你應該是攻哦。你會嗎？不會是弄傷人家被賠錢了吧。……”
零子白了她一眼，道：“你去死啊！”說完就大步走向了書房。他知道書房那有著一張很小的小牀，當初在這裡住了一夜，還是能認窩的。狠狠關上了房門，撲在那張小牀上，門外金子還在笑道：“零子！你不會是真的成小受受了吧。別怕，姐姐支持你！”
零子閉上眼睛，就是早上那個吻的感覺。小漠的舌頭，探進來，那種溼軟的感覺，就像一個導火索，讓他身體的熱流一下全涌到了下身。那麼快就被點燃的快感，讓他臉紅。
那些事情，他並不是不知道。少管所裡的管教是很嚴，但是在勞改農場裡的那幾個月，他還是看到過那些事情的。沒有人對他下手，那是因爲想對他下手的人，最後都受了小傷。會這樣的原因，是因爲他在那農場裡勾搭上了阿飄朋友。
雖然那個時候，他還沒有開始正式學習家族裡的道法，但是從小聽爺爺說的故事裡就有很多這樣的事情。
小牀上的零子，閉著眼睛長長吐了口氣。讓自己從早上那個吻的回憶中出來，要不然一會下面的火就滅不了了。
再次睜開眼睛，他低聲說道：“就算真是要做，我也絕對是攻！”
8
回到老家的生活是枯燥的。每天要背很多很多的書。零子的感覺就是，那時候的爸爸比小學六年級的老師還嚴厲了。天天就是背書。
而且他這個年紀，就算是在農村，那也是幾乎家家有電腦的。之前在少管所的時候，都還能學著用電腦呢。
可是零子在央求好幾次之後，他爸卻還是沒有鬆口。他正苦惱著的時候，生意送上門了。
這次的生意竟然不是找他爸的，而是直接找他的。打來電話的是小漠，在聽到小漠聲音的時候，零子的大腦中一瞬間就出現了那天早上兩人身體疊加在一起，津液混亂的畫面來。不由地聲音就有些變化了。
“找我幹嘛？有話快說！”
“喲，你這是好事到半，被我打擾了呢？”
“廢話！”
“過來幫我個忙吧。就我住的那小區，這兩個星期啊，天天有人受傷呢。都是車禍。重的腦出血，攤牀上了，輕的蹭了點手。你不是說那大門前有什麼髒東西嗎？”
“不出，我什麼水平，你問你表嫂去。”
“問了啊。表嫂說你很能幹呢。”
零子一時凌亂了。估計那金子不是說他業務能幹，而是變著法子把他騙上去，讓好她欺負兼yy的吧。他是打死也不去的！
不過在十分鐘的商量之後，最後以一臺超大內存的臺式適合玩遊戲全新電腦爲酬勞，零子還是在第二天就悄悄溜了。他沒敢跟他爸說，從牢裡出來之後，他爸管他特別的嚴。
不過到了晚上，還是有良心地給他爸打了電話，說是在金子那呢。讓他爸稍稍放心了。
實際上，他是穿著小漠的衣服，在小漠的屋子裡玩著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