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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就是沒臉,哪天我真的叫沈孝軒睡在我們臥室的牀上,你就知道我到底有沒有臉了?!蔽冶凰?,臉像充血一樣難受異常,他聽了我的話,猛地鬆開我,我倏然彎下腰咳了兩聲。
他居高臨下的睨著我,警告:“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我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揉了揉脖頸站起身來,深深看了他一眼,轉(zhuǎn)過身去了別院,我當(dāng)然有那個本事,沈孝軒也巴不得叫我跟他有一腿,沈凌塵仗著我愛他,總是這麼肆無忌憚的侮辱我。
老爺子一見我來了,蒼老又威嚴(yán)的看著我,沉吟了半晌,才起身說:“我今年第幾次見你了?!?
“第二次,爺爺?!蔽业椭^扶住他,跟他一同出門。
“六個月,你就在家裡住了兩次,還當(dāng)不當(dāng)自己是沈家兒媳婦?”老爺子說話總是中氣十足的,其中又透著威嚴(yán),我斂著神低聲道:“爺爺,公司的工作忙,今後我儘量抽出時間多看看您。”
老爺子沉了口氣,沒再說什麼。
進(jìn)了主樓,沈凌塵和沈孝軒一同過來跟老爺子問好,恭敬的態(tài)度看不出方纔那個氣焰,就連李曼芬態(tài)度都變得和藹可親。
忙扶著老爺子坐在主位上,沈庭鬆洗了手出來,我見狀拿著毛巾遞過去:“爸爸,您早。”
沈庭鬆不鹹不淡的恩了一聲,走過去跟老爺子問好。他是沈家的家長,平日裡不茍言笑,對我一直很冷淡。
隨後,我們依次坐下,等老爺子和沈庭鬆開始用餐,我們纔開始動筷,老爺子平時不會來主樓吃飯,因爲(wèi)是週末的緣故,才請過來用餐。
“庭鬆,我就說這個項目要交給孝軒來做,這兩天安歆在拍攝現(xiàn)場出事,還是孝軒做的危機(jī)公關(guān)呢?!崩盥疫叧灾呎F著自己的兒子。
我聞言抿了下嘴角,李曼芬就是這樣的,她會把旁人做的一切都變著法的攬到自己兒子身上,讓沈凌塵成爲(wèi)徹頭徹尾的私生子,一點價值都沒有。
沈庭鬆卻只是淡淡的恩了一聲:“這才起步就出了這檔子事兒,以後有的是忙的,別高興的太早。”
沈孝軒聞言沉穩(wěn)低斂的開口:“您放心,我會好好帶這個項目,絕對不會叫您失望。”
說完話,他還頗爲(wèi)自然的瞧了眼沈凌塵,沈凌塵只是不動聲色的吃飯,好像這些事都跟他無關(guān)。
我在沈家一向沒什麼存在感,大家也從不會將話題扯到我的身上,但今天老爺子卻在飯桌上問我:“你和凌塵結(jié)婚多久了?”
我聞言放下筷子,淡笑著說:“兩年了?!?
“都兩年了,怎麼還不要孩子?”老爺子的話突如其來,我有些措手不及,僵笑了下,說:“工作……”
“別總拿工作忙糊弄我!”老爺子看向沈凌塵,沈凌塵則慢條斯理的擦了擦嘴角,輕聲說:“生孩子的事情我們一直在計劃?!?
我傻眼了,我們什麼時候計劃生孩子了,我們連牀都沒上過,毛頭沒摸著,生哪門子孩子。
可他說的一本正經(jīng),好像真的跟我一直在計劃一般。
我提了口氣剛要開口反駁,就聽老爺子沉聲道:“既然這樣,明天跟我去祭祖?!?
祭祖?我驀然怔了下,沈家總祭祖的習(xí)慣,每年如此,但是,沈凌塵作爲(wèi)私生子從來沒有去參加過祭祖,更別提我了。
我瞥了眼沈凌塵,見他神色自然沒有異樣,甚至還淡淡笑了下。
當(dāng)天晚上,我只好繼續(xù)住在家裡,沈凌塵也在睡覺之前進(jìn)了臥室,大概是做給李曼芬看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