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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婚?你、你搞錯了吧?我都不認識你,你竟然就要和我結婚了???”
凌浩嚇了一跳的道。..
“我們的情緣,前世無法接續,這一世,我們不能再像前世那樣了。”
鳩策姬一臉堅決的道。
“前世……你別和我說,你我的前世……就是夫妻……”
凌浩有些頭暈的道。
“相公,你還沒有憶起前世,我不怪你,等我幫你恢復前世的記憶,我們就可以繼續在一起了?!?
鳩策姬一臉柔情楚楚的道,說著就走向凌浩。
“慢慢,就算你我前世真有瓜葛,可那都是前世的事情了啊,我今生只想過好今生的事情,你爲什麼一定要找回前世的我呢?話說,你爲什麼能恢復前世的記憶?”
凌浩一臉正色的說道。
“不管如何,我一定要幫你恢復前世的記憶,我之所以能夠恢復,是因爲這一世的生長環境特殊,我出生在策天皇朝,那是一個能夠占卜測算未來和過去的鬼修家族,我身爲策天皇朝皇室,所修習的占卜測算之術非同一般,所以我測算到了自己的前世,繼而覺醒了前世記憶?!?
鳩策姬娓娓道來,同時走進了房間。
“測算?真的有這麼神奇?”凌浩一驚,不相信的道:“只要你幫我測算個事情,我就相信你說的話?!?
“相公請說,你要測算什麼???”
鳩策姬很爽快的道。
“也不是什麼複雜的事情,就是要你幫我測算個人,一個名叫君閱天的人?!?
凌浩看似隨意的說道,但內心卻暗暗緊張,對此事很重視。..
君閱天的來歷神秘,手段修爲更神秘,凌浩早就想查查他了,奈何沒有頭緒,現在正好有機會。
“君閱天?這是他的名字嗎?如果只是單純測算這個人的話,只需要知道他的名字就好。”
鳩策姬道。
“嗯,不錯,這就是他的名字,你快算算吧。”
凌浩催促似的道。
“不知相公想要知道他的什麼事情?”
鳩策姬問道。
“他的過去和未來,總之可以算出來的,你都算算吧?!?
凌浩有些激動的道。
“好,那我先算他的過去?!?
鳩策姬說完,就把腰間掛著一塊圓形小石板拿了下來。
這是一塊通體玉色,只有嬰兒巴掌大小的薄薄石板。
圓形石板很奇異,散發著淡淡的不明之力。
此時,但見鳩策姬將石板輕拋,石板隨即懸浮在身前,鳩策姬再雙手掐動奇異手決,懸浮著的石板放出淡淡白光。
凌浩微微睜大眼睛,凝神關注這一幕。
很快的,白光散去,懸浮的石板上,憑空出現了三個字,那是閱天的名字。
隨即,名字消失,再浮現的是一副景象。
那是一片蒼茫大地,一座高峰之上,一個白髮白衣的背影傲立,一片孤寂氣氛瀰漫。
那種孤寂,是無敵的寂寞,也是找不到對手的寂寥……
凌浩認真的看著,可就在此時,場景變幻,居然一陣模糊了。
石板上的華光散去,緩緩飄落向鳩策姬的雙手,似乎無能爲力。
“怎麼了?怎麼沒了?這叫算什麼過去啊,就看見個背影而已。”
凌浩一臉奇怪的問道。
“這……我的測算之術,好像算不出那人的過去,這怎麼可能啊?”
鳩策姬失聲道,一臉驚色的盯著手上的圓石板。
“算不得過去?那好吧,那傢伙那麼神秘,算不到過去我也可以理解,你試試算算他的未來吧,再算不到,別怪我不和你走啊?!?
凌浩有些掃興的說道。
“請相公放心,我這一次一定全力一試?!?
鳩策姬的臉色開始鄭重起來,再度將手中圓石板輕拋,石板懸浮在身前的同時,華光再現。
她的雙眼緊閉,雙手快速掐出一連串的奇異手決,一陣陣奇異光芒頓時在她手上浮現。
很快,一副畫面再次在石板上浮現。
好似是一片混沌之地,所見都是模糊,唯見一個白髮身影,持劍揮落間,就有一個人影倒下。
那些人影模糊,凌浩根本無法辨認,但有那麼幾個身影,他可以依稀辨認。
從衣服和髮色上來看,應該是凰後和鳳後,還有一個……貌似是自己。
此刻,那白髮身影揮劍不停,凰後姐妹和自己竟然都喪命在劍下,成爲那些倒下的人影中的其中一個。
“什麼?!我們被君閱天殺了……”
凌浩大驚失色,一臉驚惶,不敢相信未來竟是如此。
此刻,施法的鳩策姬,臉上已經滿頭大汗,顯然這測算之術,對她的負荷很大。
或者是算了不敢算的人,纔會這樣不堪負荷。
此刻,圓形玉石板,忽然一聲脆響,表面竟然浮現了一道道明顯的裂痕。
石板碎裂在即。
此刻,那副畫面中的白髮身影,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停下了揮劍的動作,轉頭擡眼看向鳩策姬。
那眼神的渺視,似乎在渺視衆生一切,雖然這只是一副景象,但被他眼神一凝視的鳩策姬,卻感到一股莫大壓力來襲,好似自己此刻變得猶如螻蟻般的渺小,生不起任何抵抗能力。
“咔嚓~”
一聲明顯的脆響迴盪,石板四分五裂,掉落在地板。
測算出的畫面,就此消失。
“噗嗤~”
鳩策姬更是在此刻口吐大量鮮紅,臉色蒼白無比,似乎無形中受到什麼重創。
“你……”
凌浩一驚,不再坐在牀沿,急忙過去扶住顯露出虛弱狀態的鳩策姬。
“相公,那個人……是天之禁忌,算不得啊!”
鳩策姬不顧傷體,聲音有驚有懼的道。
“什麼是天之禁忌?”
凌浩一邊問道,一邊扶著她往牀鋪走過去。
很快,鳩策姬坐在了凌浩的牀上。
“曾經,我聽我父皇說過,我們的測算占卜之術,有三算不得,一是被天運眷顧之人,比如相公你,二是天意影響之人,這種人很難見,三是被蒼天視爲禁忌的人,這種人更難見,那個君閱天就是禁忌之人!”
鳩策姬喘著微弱的呼吸,螓首依靠在凌浩結實的肩膀上說道。
這一刻的她,還是很享受的,但這君閱天的事情,著實讓她沒有閒心多加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