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發(fā)生的一切,就好似從未發(fā)生過,沒有什麼星空,沒有什麼櫻花樹,更沒有那兩個男女。
“胖女,你到底在弄什麼玄虛?!”
花妃眼神一冷,感覺到不對勁,頓時皺眉喝問。
金寒舞沒有理會她,兀自詭舞不斷。
就在此時,一股無匹邪氣出現(xiàn),驟然擴(kuò)散八方。
強(qiáng)悍的邪氣震懾八方。
受邪氣衝擊,金寒舞登時無法再起舞了,身體一僵,連連後退。
鬼舞中止,金寒舞頓時迴歸原本肥胖的摸樣。
“一舞一世界,你的鬼舞,果然有蠱惑的能力……”
凌浩手持鬼邪劍,一身邪氣無邊,緩步走到了花妃的身邊。
就在剛纔,他沉寂在了一個除了自己就只有宮凰後的世界,一人一女鬼,如膠似漆甜蜜非常。
若不是凌浩感覺到了不對,拿出了鬼邪劍的話,只怕就要從此迷失在那個虛幻的世界了。
“鬼邪劍!你居然得到了鬼邪劍……”
金寒舞此刻神色大變,臉色蒼白,嘴角不斷溢出新血。
她先是受心咒之術(shù)反制,現(xiàn)在又被鬼邪劍的邪氣衝擊,強(qiáng)行打斷了鬼舞過程。
要知道,鬼法施展過程,是不可以被打斷的,不然就會被鬼法反噬自身。
此刻,金寒舞已經(jīng)是重創(chuàng)之身了。
“金寒舞,你這個胖女,實(shí)在是留你不得啊。”
凌浩眼神一冷,就欲揮動鬼邪劍了。
“別、別,饒命啊!”金寒舞急忙跪地求饒,一臉哀求之色,“只要你能繞過我,我立即回韓國去,終身不再踏入華嚴(yán)市,求求你放過我吧?!”
“哼,放過你?你抓那些女鬼販賣的時候,她們向你求饒時,你可有放過她們?山水輪流轉(zhuǎn),該是你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凌浩神色冷冽,不爲(wèi)所動。
“這、這……”金寒舞一時語塞,繼而看向了花妃,霎時再起詭異舞勢,“媽媽……媽媽……救救我啊!”
鬼舞起,一陣瑟瑟陰風(fēng)吹過。
“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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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妃臉色一變,呆呆的看著那跪地不起的一個五六歲大的孩童。
這個孩童十分可愛,粉雕玉琢的,一雙大眼閃閃間,好似會說話,讓人不由心生喜愛之心。
此刻,孩童直勾勾的望著花妃,眼中滿是求饒之意,一臉可憐巴巴的摸樣。
“孩子……”
花妃喃喃自語,眼中露出了絲絲母愛。
“花妃,你這是怎麼了啊?”
凌浩一見她神色癡呆,頓時一驚。
“孩子、孩子……”花妃沒有迴應(yīng)凌浩,而是眼中漸露猙獰和狠色,“我的孩子,在沒有出生時,就被我親手抹殺,你竟敢用這種障眼法擾亂本妃的心神,你真是找死啊!”
話落,她雙掌遊走,掌心朵朵紅花盛開,隨即紅花莫名消失不見了。
“啊啊!”
就在此時,響起了一陣淒厲的慘叫。
只見金寒舞的身上,一朵朵紅花倏然綻放,紅花開放得越盛,金寒舞的臉色就越見痛苦。
此時,那盛開在金寒舞身上的朵朵紅花,漸漸的變成了藍(lán)色。
很顯然,這些紅花在吸食金寒舞體內(nèi)的魂血。
隨著血液的大幅度流失,金寒舞漸漸無力的軟到在地上了,她很想要發(fā)出求饒的叫喊,但已經(jīng)虛弱得無力再開口。
“敢惹怒本妃,你註定消亡!忘說了,你的姓氏,我十分討厭,所以你必須死!”
花妃神色陰沉,眼中閃爍著絲絲怒意。
很快,金寒舞的鬼體變得越來模糊,漸漸要魂飛魄散了。
鬼修者之間的交戰(zhàn),有時候,各自所修習(xí)的鬼法,會成爲(wèi)勝利的關(guān)鍵。
“花妃,你……”
此刻,凌浩神色吃驚,看著花妃,欲言又止。
他吃驚的,不是花妃殺了金寒舞,而是花妃竟然殺了自己的骨肉,而且還是在孩子沒有出生時,就用手段抹殺,這實(shí)在是太殘忍了!
世人嚐嚐會說這樣的一句話,有媽的孩子像個寶,沒媽的孩子像根草。
在凌浩看來,花妃的孩子,真是連草都不如!
實(shí)在是不敢想象,作爲(wèi)母親的話妃,她居然下得去手,如此狠毒殘忍的心性,凌浩實(shí)在是吃了一驚。
此時,金寒舞受那紅花侵蝕後,已經(jīng)開始魂飛魄散了,隨即鬼體化爲(wèi)烏有。
花妃見狀,嘴角劃起了一個滿意的弧度,擡眼看向周遭,然後視線定格在了那圍臺上的十個女鬼那。
衆(zhòng)女鬼此刻一見金寒舞消亡,都是欣喜若狂,互相激動得擁抱著。
“喂喂,你們幾個女鬼,這裡的頭目,除了這個金寒舞,還有誰麼?”
花妃高聲問道。
“額額……”衆(zhòng)女鬼一愣,隨即有一個反應(yīng)較快的女鬼,急忙回道:“沒有了,她就是這裡最大的。”
“看樣子,老公大人,我們可以回去了呢,已經(jīng)沒有在留在這裡的必要了。”
花妃轉(zhuǎn)頭看向凌浩,嫣然一笑,神態(tài)嬌媚動人。
“……”凌浩深深的看了眼花妃,也不想多說,將鬼邪劍收入鬼府內(nèi),隨即轉(zhuǎn)身,道:“我們回去。”
他邁步而走。
此時,在凌浩的心裡,對於花妃的警惕之意,可謂蹭蹭的上漲。
能親手殺死自己的孩子,這樣的女人,還能有什麼是下不了手的?
現(xiàn)在的這個宋琦,讓凌浩的心中一片複雜,一方面又要警惕對方,一方面又要照顧對方,真是有點(diǎn)棘手了。
凌浩只希望花妃可以安分點(diǎn),不然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她現(xiàn)在這個畢竟是宋琦的身體,她有事就等同宋琦有事,這著實(shí)讓凌浩爲(wèi)難不已。
“老公,等等人家嘛。”
花妃依舊神態(tài)妖嬈,似不在乎凌浩對自己的想法,舉步跟上了凌浩。
此時,在這個寬敞房間裡,只剩下了那圍臺上有些不知所措的衆(zhòng)女鬼,和倒地昏迷的衆(zhòng)多富豪。
十分鐘後,凌浩和花妃,低調(diào)的走出了百龜樓,來到了熱鬧的街道大路前。
凌浩看著百龜樓大門前,那不斷進(jìn)進(jìn)出出的人羣,若是讓他們知道自己慕名而來的韓國第一舞姬,竟是一個不能直視女胖子,這些人一定會大跌眼鏡,忿忿難平。
大路兩旁,各種店面羅列,來往人車不絕,十分喧囂。
凌浩和花妃,一起站在路道邊,只見他拿出手機(jī),撥出了吞天鬼王的號碼。
“大王小王……小王大王……通通到本王嘴裡來。”
纔打過去,手機(jī)另一端就傳來了吞天鬼王十分有個性的手機(jī)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