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和布徹爾見面
七人塔88層。
沃特總裁辦公室裡。
戴著老花鏡，埃德加看著電腦屏幕上，由舉辦方發給他的郵件。
郵件中，舉辦方指出，祖國人挑了兩個超人類，欽定他們是加入超級七人隊的新成員。
與此同時。
祖國人親自淘汰掉一個名不經傳的女孩。
“安妮.”
“外號‘星光’，來自中部地區。”
埃德加轉動鋼筆：“他爲什麼要淘汰這個不譜世事的小姑娘，這個女孩，對他有威脅？”
“還是說，這個女孩掌握了他什麼把柄？”
“只要能夠抑制祖國人的超能因子，或者降低它們的活動水平，就可以把祖國人變成一個普通人，或者像深海那樣稍微特殊點的超人類。”
戴維咬了下他那肥厚的嘴脣，然後道：“其實這兩天我有個想法。”
“而無法像祖國人那樣具備多種不同的天賦。”
“你希望看到更多的洛賓死去嗎？”
“他正在挑選新的七人組成員，有可能原先的隊員，都會被他一個個替換掉。”
然後放到櫃檯上：“麻煩給我包起來，送人的。”
“百分之一，或者更少？”
“畢竟就算我們能夠再培養出一個祖國人，最多也就跟他打成平手。”
“真的結束了嗎？”
大鬍子布徹爾搖頭晃腦，一根手指在頭頂上轉著圈：“你真的以爲，那個在天上飛來飛去的傢伙會保護我們嗎？”
“還是老樣子。”
“祖國人要培養一支聽命於他的超人類部隊！”
“他現在之所以沒動手，是因爲他覺得時機尚末成熟。”
不走沃特公司的內部渠道，是擔心被祖國人發現。
“休伊。”大鬍子嘴角一揚，“洛賓的事真讓人遺憾。”
休伊正在整理著商品，聽到門口搖鈴的聲音，回過頭，看到一個大鬍子走了進來。
“一旦這支部隊成型，就再也沒有可以阻止他的東西了。”
“難道你不想替自己的女朋友做點什麼嗎？”
阿祖笑了笑，轉過身，看著布徹爾：“聊一聊嗎？探員？”
大鬍子則眼神震驚，接著變得兇狠，隨後嘴角掛著一抹痞笑，扭腰轉身。
休伊退後兩步：“聽著，探員，這件事已經結束了。”
“所以在那之前，我需要一張王牌。”
大鬍子晃了晃泰迪熊：“你覺得有多少保姆，會使勁搖晃嬰兒？”
“當然。”
“去吧。”
“他殺了瑪德琳，下一個可能就是我了。”
休伊搖了下腦袋：“抱歉，我不明白。”
埃德加點頭：“這個主意不錯，馬上研究，我會用別的渠道給你一筆研究經費。”
“每年因爲超人類死了多少人，你知道嗎？”
拿起一個泰迪熊，阿祖晃了晃：“我覺得它就挺好。”
“洛賓，絕對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
“有。”
*
*
*
音像店裡。
戴維點點頭：“那我現在就去工作。”
“我認爲，複合型天賦的超人類恐怕難以複製。”
“我想跟你談談洛賓的事。”
“火車頭已經受到他應有的懲罰，結束了好嗎？”
“能夠用來控制祖國人，給這猛獸套上枷鎖的王牌，懂嗎？”
“你是誰？”休伊警覺地說道。
下一刻，電腦屏幕上出現一個窗口，裡面是某個實驗室的場景，一個穿著白大褂，戴著眼鏡，鬍子棕黃，臉頰肥胖的男人出現在鏡頭中間。
“與其去創造類似祖國人的超人類，不如換個思路。”
“那只是一場表演，一場秀，親愛的休伊。”
休伊連連點頭：“好，請稍等，祖國人。”
“請你不要打擾我的生活。”
大鬍子繼續道：“好笑的是，他們往全球拋售這些垃圾，賣了十個億。”
說到這，戴維搖搖頭，這讓他臉上的肥肉甩得跟撥浪鼓一樣。
“我們正在做促銷。”
埃德加拿起話筒，打給自己的秘書：“讓他們用特招的名義，把‘星光’安妮小姐帶來見我，見面的時間是”
“祖國人應該是一個意外，哪怕我們用同樣的公式.”
休伊眼睛頓時亮起來，臉上有了笑容。
“如果你不想買東西，那就應該離開。”
吩咐了這件事後，埃德加放下話筒，這時電腦上有一個視頻通訊請求。
看向了站在一個架子前，穿著蔚藍戰衣，披著星條旗，正在挑選商品的金髮男子。
大鬍子使勁搖晃泰迪熊：“你知道的，像把蕃茄醬擠出瓶子那樣使勁的甩。”
“我們雖然克隆了祖國人的細胞，但培養出來的‘聖徒’和其它超人類一樣，都只具備單一，至多兩種天賦能力。”
“我們的‘聖徒項目’有新進展了？”
埃德加嘆了口氣：“祖國人已經開始失去控制。”
埃德加雙眉一揚：“有這個可能嗎？”
布徹爾還想說什麼，門口的搖鈴又響起來，然後有人笑了下道：“我覺得他說得沒錯，探員。”
“你說的那一些，抱歉，我沒有聽聞。”
大鬍子拿出一本證件：“FBI探員，比利.布徹爾。”
“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休伊搖頭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這些事情，探員。”
休伊皺了下眉頭：“我不知道。”
“那你呢，你是來買東西的嗎？先生？”布徹爾笑著道。
“你要來套保姆監控攝像頭嗎？”
“他做的那一些，我看到了，看在眼裡。”
埃德加微微頜首：“晚上好，戴維先生。”
“晚上好，埃德加先生。”
他看到大鬍子拿起一個泰迪熊，所以這麼說。
“但如果我們換個思路，例如，剝奪祖國人的天賦能力。那樣一來，變成普通人的他，哪怕深海也可以打敗他。”
休伊不解：“抱歉，你說什麼？”
“但我知道，那天是祖國人主持了公道，也是他制裁了火車頭。”
“如果你不想買東西的話，能不能請你離開。”
戴維尷尬地乾咳了聲，說道：“很抱歉，先生。”
“我很想，但不行，至少現在不行。”
布徹爾抖了下衣服，走向門口：“下次吧，祖國人先生。”
阿祖不以爲然地說：“是嗎，我原本以爲，你會對‘貝卡’感興趣。”
布徹爾在門口停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