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了一會兒，雲朵小泡芙坐回電腦前，默默來到林歲直播間，給她刷了兩個華子。
在林歲的感謝聲中，她把自己主頁簽名還有直播間都掛上了林歲之前提的。
燕星愛和林歲天下無敵。
林歲：“……”
她就隨便打個比方，才用了這句話啊，可以掛點別的話嗎？
有點小尷尬。
更讓她沒想到的是，小泡芙這麼講信用？
“其實剛剛都不算比賽了。”林歲提醒道：“我沒怎麼學。”
話是這麼說沒錯。
可這一場下來，她沒學的原因大概是覺得燕星愛還得練。
“我願賭服輸。”雲朵小泡芙說道：“也算一份學費了。”
雖然是林歲單方面的指導，總體說下來，還算有點收穫。
畢竟她真從林歲的指導中領悟了一些技巧。
林歲挑了挑眉，“我剛看你學的還不錯，悟性挺高的，參加節目那陣是……有什麼心事嗎？”
她就差把節目裡小泡芙表演的像坨屎掛臉上了。
小泡芙沉默了一會兒，還是選擇實話實說道：“我就簽了兩期，來當炮灰的……沒我們這種人鋪路，前期淘汰誰去啊？”
不然她是傻逼嗎，受傷了還不知道治療，非得拖拖拖，萬一拖成終身問題，這可不是一點錢能解決的。
這不是在爲了讓自己淘汰做鋪墊麼？
“啊？”
林歲對娛樂圈還真不算太瞭解，畢竟大家也知道，她就進去過一天。
以前覺得有點顏值和實力就能闖，但從前老闆那裡知道了一些潛規則後，還以爲自己瞭解了一些黑暗。
沒想到參加節目，也會有這種請人來當炮灰的黑幕？
那是給誰鋪路呢？
林歲偏頭看向燕星愛，微微瞇眼，“你哥給你充錢了？”
不會這就是傳說中的皇族吧？
燕星愛扯了扯嘴角，“拜託，你是我的投票榜一，要說充錢，也是你給我充的錢吧。”
林歲：“……”
這麼說也是。
那個打投榜上，就沒看到燕玉書。
說明他根本沒花錢。
啊……花過一次。
那次來她直播間打廣告的時候，給她直播間的觀衆們都發了不少紅包呢。
這何嘗不是一種充錢呢？
“那你淘汰的時候，在後臺備採間說的那些話……？”林歲又問起了雲朵小泡芙。
那可是實實在在在內涵燕星愛這個隊長差勁啊。
“就是你想的那樣咯，我跟她無冤無仇，我說她幹什麼？可能她是第一，需要點話題吧？”
雲朵小泡芙說完這話，準備走了，“我不能再多說了，搞不好要被封殺了。”
林歲眉梢微挑，“娛樂圈行不通，換條道路嘛。”
一樣風生水起啊。
她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可惜雲朵小泡芙根本不認識她，更不知道她的光輝歷史。
但小泡芙還是記住了林歲說的話。
她回頭得去查查林歲這個人。
雲朵小泡芙不再說多什麼，她怕再說下去，又要把一些老底交代出來了。
直接掛斷了連麥。
林歲和燕星愛面面相覷。
這一場pk根本沒pk起來，不過燕星愛的粉絲倒是很給力，在她認真練舞的時候，在直播間打賞了不少。
她經紀人的羊毛也薅了十幾個。“再來一把！”
燕星愛練舞的熱情冷卻之後，有點上頭了。
她今天非要玩一把拼錢的。
體驗一把那種“還剩三十秒，大家守住啊！”的熱血時刻。
只可惜，還不等林歲同意，暗處的經紀人輕咳一聲，提醒道：“時間到了。”
本來只播四個小時，練舞這麼久，都十二點半了，超時了！
這是另外的價錢！
不過看在是在練舞的份上，她可以不計較超時這幾個鍾。
“下次吧。”林歲拍了拍燕星愛的肩膀。
燕星愛有些意猶未盡，“下次我還能來嗎？”
“我努努力，爭取再火一點，讓所有明星都想跟我合作，這樣就可以隨時邀請你了，你的經紀人應該不會拒絕這份流量。”
林歲對她笑了笑。
經紀人：“……”
這倒也是。
在這個網絡時代，想要在網上宣傳什麼，當然還是大網紅的傳播速度更快啊。
林歲要是真火到那種程度，別說她主動來找燕星愛了，當經紀人的可能會直接把燕星愛打包進她直播間。
“那就說好了，我也會更努力的！肯定不辜負你給我的打投！”燕星愛認真道。
這樣纔會有屬於自己的選擇權。
雙向奔赴！
這是絕對的雙向奔赴！
不過她說完這話，林歲和經紀人都迷之沉默了。
幾秒鐘後，林歲轉移話題，在直播間裡帶著燕星愛做了最後的告別，然後下播了。
剛下播，經紀人便迫不及待準備拉著燕星愛走了。
“先回公司。”
“姐，這麼急嗎？吃個宵夜再走唄？”燕星愛還有點懵。
都說好了，直播完，他們一羣人出去吃個夜宵，好好聚一聚。
畢竟除了林歲以外，她和風流啊阿伏啊這些人，都是林歲直播間的大哥大姐呢。
是有過友好交流的。
怎麼連線下聚餐這個機會都不給她啊！
“你都被人當成擋箭牌了，還吃呢？趕緊回去問問怎麼個事兒！”
從雲朵小泡芙講完那些話後，她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要不是她知道公司沒打算炒燕玉書和燕星愛的兄妹情，她第一反應都跟林歲一樣，是不是燕玉書給她充錢了。
讓她穩坐第一這個位置。
表面上的皇族。
實際上真正的皇族另有其人。
想讓第一有話題度？所以雲朵小泡芙在被淘汰後，說埋怨燕星愛的話？
不，很可能是在爲了以後真皇族上位，讓燕星愛爆雷做準備呢。
都能想象到那時候的黑熱搜是什麼，前隊友就說過她做人不行啊這類的。
現在的觀衆都是性情中人，不會做人那肯定是敗好感的。
到時候要是做到了被網友抵制的程度，她的第一，砸再多錢都不好維持了。
這件事她們公司一點不知情呢。
這個節目雖說是她們公司投資舉辦的，實際上還有其他公司以及播放平臺的加入。
不是隻有她們公司一家獨大。
背後搞小動作的人，還真不好說是哪方。